天黑後,一個長相明媚,身穿海軍藍色的緊身長裙的女人到達會場。
緊身長裙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精致的妆容配着一头温柔的法式微卷。
她戴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狐狸面具,遮住了她的脸庞。
这个面具有着尖尖的鼻子和耳朵,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的身姿充满了神秘感和不可捉摸的气质,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月光下潜行。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优雅,令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
不远处,一个穿着清一色的黑色系西裝,被半面具蓋住了半張臉的男人注视着这一幕,秦宇不由一愣被眼前的景象吸住了眼球。
他身旁的陸晨留意到他的反應,打趣說:「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美女?你看上她了?」
秦宇笑而不語,移開了視線。
臨近舞會開始,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走进大厅,每个人都戴着不同风格的面具。
有些人选择了精致的威尼斯面具,有些人则戴着夸张的动物面具。
大家握著酒杯聚在一起,去親近自己需要的人脈關系。
他们表面輕鬆,實則在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陌生人,生怕混進來一個卧底。
柳清與柳父會面後,就各奔東西。
随着管弦乐队演奏的优雅乐曲响起,所有人都走到舞池中央。
身着盛装的男女伴侣们相视一笑,缓缓踏上舞池,开始随着音乐优雅地旋转身姿。
柳清优雅地穿梭在舞池边缘,不時看向秦宇那邊。
剛好秦宇轉頭,四目相對,他们都戴着精致的面具,只能看见彼此眼中流露的神采。
在音乐声中,宾客们开始彼此交谈,同時運用摩斯密碼或者暗語進行著他們的交易。
在舞池裏的舞者則利用舞姿分散別人的注意力,輕聲細語地交流。
随着音乐越来越激昂,舞池中的舞蹈也越加激烈。
有些男嘉賓想要靠近柳清,想要与她共舞。
柳清心里明白這些人不好惹,所以只能無奈接受。
看到這一幕的秦宇,仰頭把手上的紅酒一飲而盡,像是試圖澆滅心中那股無名火。
一支舞結束,一個服務生路過,柳清順勢從他手上的托盤拿走一杯紅酒。
突然,一阵烟雾弥漫而起,柳清被一只手拽走,下一秒,整個人騰空,被人打橫抱起。
她想喊救命,卻被人捂住了嘴。
想掙扎,手腳卻沒力氣,只能任人抱走⋯⋯
当烟雾散去時,所有人都陷入了迷茫,主辨方也懵了,但為了避免過多的討論,聲稱是自己準備的特別環節。
另一邊,覺得暈呼呼的柳清被抱到了廁所隔間。
酒店的廁所隔間空間都非常乾淨,而且空間也大,容納兩個成年人都可以。
秦宇把她放下來,手卻停留在她的紅唇上,溫柔地問:「不要叫,好嗎?」
柳清認出是秦宇,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他把她的面具摘下,熱烈地吻上了她的唇,與此同時,把她抵在門板上,膝蓋頂開她的雙腳。
一只手緩緩沿着大腿內側往上爬,隔著內褲,輕輕揉捏兩片肥美的陰唇,「舒服嗎?」
「唔一一」
柳清來了感覺,加上又中了藥,小穴分泌出淫水,即使重來一生,她依然渴望跟秦宇做愛。
沒聽到回覆的秦宇兩指用力捏了捏柳清的陰核,激得她全身一抖,淫水直流,忙說:「嗯~舒服~啊!」
話音未落,秦宇的長指挑起內褲的邊緣,一連兩指狠狠地捅進柳清的花穴。
「啊……嗯……」她咬住下唇,從唇角隱隱約約泄出呻吟,手指在小穴中來回抽插,仿佛在尋找什麽,不久,指尖就觸到了一塊軟肉,花穴瞬間緊縮了一下,秦宇故意用指尖用力地按壓起那塊軟肉來。
「嗯……啊,別啊,太難受了,別攪了⋯⋯」他不斷地攪動著,扣弄裡面的壁肉,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凶狠,像是發了狂的獸。
秦宇在她的脖頸吸吮,留下一夥夥鮮紅的草苺。
「還要⋯⋯親我⋯⋯」柳清雙手掛在他脖子上,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嬌羞地撒嬌。
「但我覺得只是親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