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靜靜躺在那
手中的餐刀刺向那傢伙的腹部
預想中鮮血與內臟流出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白皙到病態的皮膚從刀尖處凹陷下去,甚至沒有半點傷口。
彷彿那只不過是小孩的玩具
我再次舉起刀
一次又一次刺下
他就只是仰躺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的手顫抖著不像話,大腦幾乎無法思考
手掌都是冷汗
在我眼神與他對視的那一瞬間
手中的餐刀刺入他的身體
「……」
「……你在笑甚麼?」
手不受控制的掐上他的纖細的脖頸
「我問你在笑什麼!天祥院!」
他沒有回應,只是微笑的看著我
我下意識看向他的腹部
在那被劃開的皮膚下
只有一片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