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安靜,你們也知道我們不是什麼正規組織,別搞知道吧。」柳黬喊話
這時,似乎為首為老大的一名男子從後門進來,表情漠然,眼神沒有絲毫的波瀾並開口道「幹什麼啊,再嚷嚷什麼呢,吵死了。」男子煩躁的撓了撓頭。
柳黬轉身看到那名男子神色震驚,但也沒多說什麼,隨即叫大家閉嘴。
「安靜,起立。」
一陣沉默後大家紛紛起立,整齊劃一的說「老大好—」
那名男子蹙眉,立刻開口道「其他人離開,柳黬留下就行。」
「是,好的老大,這就離開。」一位身材壯碩魁梧的男子回應後並儘速跟上離開的隊伍。
沉默良久後,柳黬率先開口「怎麼了老大。」說完看向對方那複雜的眼神。
「那什麼遺書,拿來我看看。」其實男子早就在新聞看到新聞報導一名租客在租屋處自殺,職業似乎是一位醫生,但出於對死者的尊重以及隱私,醫院那並沒有公布其死者的個人訊息。
柳黬小跑步過來,手上拿著染了一點血的信封遞到那名男子手上。
他看完後,神色嚴肅「這?他親手寫的?」
「沒意外的話,應該是,因為這是在他家找到的,而沈邢䢺先生則倒在這封遺書的旁邊。」柳黬說完沒有再看像那名男子一眼。
男子喂然長嘆後說「行了,這放我這,你可以離開了。」
「好的老大。」柳黬語畢後快速離開了,沒有絲毫遲疑,因為他清楚那名男子是多麼不可輕視的存在,但凡有一絲猶豫,都如同會被骨血相容般消失於這世上。
男子摸了摸左肩上一塊似乎在疤痕上的刺青,開始回想著往事。
「傅淮周我告訴你,我不欠你,我他媽不欠你!你要是想搞死我,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永!遠!」他在想為什麼他和沈邢䢺可以變成這種地步,那天是個陰雨天,為什麼可以這麼印象深刻?因為那是他第一次為了別人放下臉面低聲哀求對方不要丟下自己,堂堂一個有錢有顏又有權勢的大老闆求著別人,這事傳出去有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