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迫不及待的從海市飛回京城,一下飛機就心急著打電話給薛沚問她在哪。薛沚支支吾吾的,像是在隱藏著什麽, 很可疑。沈淵打開定位軟件,發現她在公安局. 沈淵的眉頭緊鎖, 怒火瞬間席卷了全身。剛剛下飛機時如同跳躍火焰般的好心情, 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熄滅.
'現在就告訴我你的位置, 否則, 別怪我不客氣' 沈淵再打電話威脅. 薛沚才怯怯的承認自己在公安局認兇人嫌疑犯。
'殺人犯?! 什麽殺人犯?'沈淵驚訝的問. 薛沚停頓了一下, 組織好语言, 用簡明扼要的方法將事情的經過復述了一遍. 巧妙的避開了所有可能的'雷區'.
然而她還是聽出了沈淵語氣中無法遏製的憤怒: '薛沚你還真是出人意料, 充滿驚喜呀! 你給我在那等著, 我去接你!'
深淵趕到公安局,說是找陆澤,接待的人很快將他帶入了一間會議室。陸澤和薛沚正坐在裏邊。陸澤一副忠犬守護小主人的模樣, 眼裏不禁流露出癡情. 看得沈淵一陣煩躁, 火氣飆升.
薛沚安靜的坐著, 還是很乖的樣子. 面前放著一杯水, 似乎還沒碰過.
薛沚看到沈淵帶著如高傲公獅一般的氣場走進了會議室,從容的坐下, 陸澤站在那裏, 尷尬的收起伸出的手, 很明顯, 沈淵並不願意和他寒暄.
薛沚面露怯色,更加坐實了陸澤心裏的猜測,薛沚和深淵的關系並不是平等的。他甚至開始懷疑薛沚有什麽把柄被沈淵捏在手裏。
沈淵面帶慍色的坐著, 以上位者的姿態等著兩個人交代事情。陸澤耐著性子,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再次告訴了沈淵。
沈淵在聆聽的過程中,從一開始時手按在桌面上, 到最後拳頭攥緊,青筋爆現 。
女死者是圓明園的員工,嫌疑人和她都是婚內出軌,雙方在熱辣期愛得難舍難分,決定兩人同時期離婚,然後長相廝守. 嫌疑人經歷重重波折離婚後,女方最終拒絕離婚。男人盛怒,暗自策劃, 踩點多次,蓄意殺人。
他手指輕敲了幾下桌子, 擡眼怒目看了一下薛沚, 薛沚不禁哆嗦了一下, 他冷冷的問: 「這麽危險你難道不應該告訴我嗎?''
薛沚低頭,不敢回答。
陆澤看在眼裏. 忍無可忍憤憤地說: '沈先生,首先薛沚不是个孩子. 再者我們警方也有派人保護她。配合警方調查罪案是每一個公民的責任!」
看到情緒略有激動的陆澤,沈淵反而做出了放松的姿態, 慵懶的斜倚在座椅上, 略帶輕蔑的看著陆澤:'首先我並沒有反對她配合調查。再有,我和我女友的相處方式,並不需要路人來指手畫腳。'
會議室突然安靜了下來, 兩個男人在安靜中對視著,空氣中驟然彌漫起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像一股寒流席卷而來,充斥著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讓薛之不寒而栗。
她站起身,對陆澤說: ''要是完事兒了,我就回去了。'
深淵手指又輕彈了兩下桌子,站起來牽著薛沚的手向外走去。
陸澤突然彈起身,身後的椅子被他撞了出去:'薛沚,你要是有需要的話,警方可以繼續保護你.'
沈淵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陆澤:'嫌疑人不是已經被抓了嗎?她為什麽還需要你們的保護?不要告訴我,你們這麽無能,抓錯人了'
陆澤眼巴巴的看著他們離去,完全沒有辦法,他猛地捶了一下桌子,憤怒的火焰從眼中噴湧而出。跟著,會議室傳出了一聲咆哮,在走廊裏回蕩著。
沈淵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冷笑,然後摟著薛沚的肩膀,稍用力將她向自己靠攏,半摟在懷裏向外走去。
'回公寓!'沈淵告訴司機。
沈淵的眼神仿佛冷冷的利劍,讓薛子不敢直視,她轉頭望向窗外,車內安靜到仿佛空氣都凝固了,讓薛沚無法呼吸。
沈淵雙腿叉開坐在沙發上, 表情很平靜,但是薛沚了解他,這個時候表情越平靜,內心的憤怒越濃郁. 她很清楚,沈淵現在是蓄勢待發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所以, 她像做錯了事被罰站的小學生一樣,靜靜站在茶幾邊。
廳裏安靜的駭人. 「你還有臉站著」深淵冷冽的聲音像利刀一樣割破空氣傳來。
薛沚微顫了一下,走到深淵面前跪下。
沈淵停頓了及分鐘, 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放在膝蓋上,咬牙問: '你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危險嗎?你是警方的唯一證人,兇手隨時可能威脅你的生命,但是你選擇瞞著我.'
薛沚膽怯的解釋: '我......我.....想著有警方保護。而且你父母來了,你很忙,我不想讓你分神擔心!'
沈淵冷笑了兩下, 重重的捏著薛沚的下頜: '警方保護? 還是陆澤的保護?所以你信任他多過信任我. ' 沈淵停頓了一下: '不要用我忙來做借口,我大可以安排保鏢保護你。還是你擔心保鏢會妨礙你們逛公園?'
薛沚擡頭看著沈淵,連連搖著頭: '我是去五道口見薛勇的,他學校臨時有事,讓我等等他. 我們才決定去圓明園看畫展的.'
'哼, 小乖, 約你的是薛勇, 見你的是陸澤......... 不是很奇怪嗎?'
薛沚即刻無言以對.......更像時很理虧的樣子.
'薛沚,我是你的男友, 出事了,我的女人要別人去保護!不是很荒唐嗎?' 深淵低吼:''你在涉險時,我被蒙在鼓裏。在別人眼裏, 我算是你的什麽人? 你置我於何地? '
他的質問裏帶著強大的威壓,仿佛所有的解釋和抵抗都變得蒼白無力。
沈淵放開薛沚的下頜, 拉起她,趴在沙發上,用膝蓋微微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腹下墊上了一個大抱枕,又遞給了她另一個抱枕抓在手裏。他卷起襯衣袖子, 露出一截肌肉飽滿的胳膊, 解開了皮帶扣。將皮帶對折。皮帶在手中被驟然扯緊''啪''的一聲,薛沚不禁屁股一緊,嚇得身體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50下,老規矩,自己報數。'
啪.......「啊…嗯…1…嗯。
沈淵下手太重了,不像以往從輕入重,一開始就下狠手, 薛沚感覺到滿滿的懲罰意味,淚不禁湧了出來,屁股火辣辣的疼。
接連幾下,皮帶像雨點一樣的落下來,力道只有加重,沒有減輕,疼痛感占據了薛沚的頭腦,她完全忘記了報數這回事.
「消極對抗,對吧?好, 那從頭來。'
「啊.......主人,真的太疼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沈淵隨手在茶幾的水果盤裏拿出了一只蘋果,塞到了薛沚的嘴裏。'是你選擇不報數的!'
身後的皮帶聲劈劈啪啪的響起,一下一下的落下,火辣辣的疼痛感。斷斷續續, 連綿不斷的從臀部到大腿到腰部,甚至延伸到整個脊柱。
薛沚支支吾吾的痛叫著,扭動著身體,淚水如泉湧出來,淌濕了抱枕。
沈淵繼續沒有間斷的揮動著皮帶,熱脹痛麻充滿在薛沚的腦海裏,同時竟奇跡般的伴隨著情緒的釋放。之前的害怕, 恐懼,擔心, 都在肉體的疼痛中漸漸消散,抽打的疼痛竟然還伴著絲絲的愉悅。
隨之一聲聲悠長的悶哼,薛沚身下的水潺潺流出。她竟然被打到了性興奮,她覺得很羞恥。不禁想夾腿。
沈淵的腿牢牢的禁錮住了她,感覺到她的動作,反而將她的腿分的更開。 又再抽了一下。蘋果滾落,沈淵看到嗚嗚哭泣的女孩。將皮帶扔在了沙發上。
「脫了褲子和上衣.」沈淵說.
隨之薛沚輕哼了一聲,她艱難的褪下了那條像是刑具一般的緊身牛子褲。
臀上的皮膚充血臃腫,橫豎縱橫的皮帶痕交織在屁股,大腿,腰背上。
沈淵站起來,去冰箱拿出冰放在水中,打濕毛巾,走向薛沚。讓她趴伏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脫掉薛沚的蕾絲底褲,濕潤的愛液粘連著底褲拉出了絲。沈淵微微的扯了下嘴角。用冰涼的毛巾敷在薛沚火辣辣的臀上, 一邊輕輕的按摩著.
薛沚哼哼唧唧的還在流淚, 淚水鼻涕打濕了沈淵的褲子.身子一抖一抖的, 可憐極了.
沈淵伸手撫摸她的頭:'你這次面對的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 即使有陸澤, 他也不能貼身保護你, 不可能周全. 但是我可以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我可以護你周全的, 到底為什麽不找我. '
薛沚抽泣著'我知道的, 你很在乎我, 所以我才不敢告訴你, 你的父母在,他們會覺得我是故意的, 會覺得我不懂事.'
沈淵的心揪了一下. 薛沚從來都是先顧及沈淵.
沈淵一面幫薛沚上消腫藥, 一面嚴肅的說:' 薛沚, 我也有怕的東西, 我剛剛在回來的路上, 就很後怕. 你明白嗎?'
'小乖, 你記住了,你是我的底線, 任何傷害你的人, 我都不會放過的. 我會不惜動用極端手段. 你懂嗎? 你要是真不想給我惹麻煩, 那就告訴我, 交給我處理! '
薛沚揚起下巴點頭, 然後輕緩的用自己顫抖的唇輕吻沈淵, 溫柔的舔舐沈淵的嘴角. 她在恍惚中看著沈淵著迷, 迷離的眼神勾魂攝魄.
薛沚主動低頭隔著布料舔了一下沈淵已經漲谷谷的褲子,薛沚帶著鼻音沙啞的喚了一聲:'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