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要去開會. 安排了薛沚去看倫敦的名畫.
國家美術館早上10點開門, 薛沚一頭紮進去, 一直看到閉館.
這些畫, 她在書本都看過, 教授們也講解介紹過部分作品.
但是能這麼近距離的看, 感覺完全不同. 看到真跡令她十分的感動. 她在這些畫前流連, 贊嘆著筆法, 色彩的運用, 巧妙的構圖, 最重要的是, 畫作傳遞承載了作者的情感..........薛沚細細的品味著.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閉館的時間.
導遊打電話給她時, 她還在盯著《維納斯與戰神》看.
踏出館時,天已經黑了. 導遊姐姐好像剛剛睡醒, 眼睛泛著紅, 她在館外的停車場等了薛沚整整一天.
'薛小姐, 沈先生已經在餐廳等您, 我現在送您過去' 導遊睡眼惺忪的說. 車停在了香格裏拉酒店門口. '餐廳在52層.'導遊說.
這是倫敦最高的酒吧~ Gong, 服務生很有禮貌的帶她進去. 沈淵坐在窗前的位置. 見到她走來, 紳士的站起身, 伸手輕輕攬著她, 蜻蜓點水的吻了她一下.
'累了吧, 導遊說你看了一整天....... '沈淵問:'餓嗎? 我已經點好了, 叫他們上菜吧.'
看著薛沚低頭吃著, 沈淵笑著問:'我的大藝術家, 今天看的滿意嗎?'
薛沚眼裏充滿了興奮的火花. '可以這麽近距離的看教科書裏的畫, 真的太感動了. <維納斯、丘比特、愚蠢與時間>,<在亞歷山大面前的大流士家族>,<童貞瑪加利大>, 還有梵高,塞尚,莫奈........'
薛沚嘴裏念出一串畫的名字, 像孩子看到糖果一樣的高興. 沈淵眼裏充滿了溺寵, 他希望薛沚永遠的快樂下去.
沈淵推了一杯橙色的飲品給薛沚, '這是他們的招牌雞尾酒. 你試試.' 薛沚覺得很好喝. 沈淵握著她的手, 他們看著窗外倫敦的夜景, 在酒精的陶醉下, 倫敦的夜景是這麽的迷人, 繁星般的燈火點綴著泰晤士河兩岸. 河上的遊船穿梭著, 交織出一副美麗的印象派畫作.
'寶貝,
我本來想帶你去坐船看夜景的. ' 沈淵說.
薛沚的臉有些紅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呆萌的笑了一下 沈淵知道, 今天是去不成了.
之後的兩天, 沈淵陪著薛沚看遍了倫敦的景點: 倫敦塔橋, 大英博物館, 白金漢宮..............
晚上, 他們去了皇後劇院.
燈光熄滅, 隨著洶湧澎湃的音樂響徹劇院, <悲慘的世界>音樂劇拉開了序幕. 在震撼人心的歌聲中, 第一幕'苦囚'上演. 監獄的囚犯們做著苦力, 被士兵鞭打辱罵, 但仍然高唱著對生活憧憬的激昂慷慨旋律, 震撼人心的歌聲, 滾滾而來. 薛沚被震懾住了.
宏大的舞臺設計配合燈光, 演員們精彩絕倫的表演, 感人的故事在薛沚眼前一幕幕展開. 看到女主穿上婚紗嫁給男主時, 薛沚不禁感受到了絲絲的渴望. 沈淵適時的握住了她的手.
結束時, 薛沚的眼角還掛著點點淚光.沈淵覺得女孩子就是敏感. 他也讀過這本小說, 感覺寫的的確深刻, 但是沒覺得有值得掉落淚的情節呀! 於是沈淵疑惑的說:'悲慘世界有讓人不禁落淚的痛點嗎?'
坐在車上, 薛沚好像突然反應過來, 想著:' 女主也不算太可憐, 她的媽媽雖然去世了. 但是有冉阿讓這個'父親'願意為她付出一切.想想自己, 好像父母從來沒有在乎過自己.' 不禁嘆了一口氣.
沈淵看了她一眼, 眼裏有些疑問, 但是決定給她空間.
酒店房間的地板上, 鋪滿了畫冊, 都是國家美術館出版的. 薛沚也在美術館的禮物店看到, 但是覺得太重了. 所以沒有買.
沈淵指了指說:'我叫導遊買的, 你看看都喜歡嗎, 明天叫酒店寄回京城'
除了畫冊, 還有些特色小禮品, 沈淵打算送給朋友和公司的下屬. 其中有一只非常漂亮的白色的羽毛筆, 羽毛很豐盈. 下面安裝著舔墨水的尖尖筆頭. 沈淵拿著說:'這個很有意思!' 然後用染滿欲色的眼睛看著薛沚.
薛沚看了, 連連搖頭:'主人, 不要. 我今天真的走得太累了'
沈淵拿著畫筆, 在她的額頭輕輕寫著什麽, 薛沚覺得他又在寫自己的名字. 低沈的說:' '不弄你也行, 告訴我剛才為什麽嘆氣'
'嗯, 我就是覺得女主有冉阿讓這個'爸爸', 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挺幸福的'薛沚說.
沈淵拿著羽毛筆掃著薛沚的下巴說:'你比他幸福, 你老公比他老公能幹, 而且, 你老公還同時是你的主人.' 他突然壞笑著說:'當然也可以是爸爸.'
說完, 他攔腰抱起薛沚, 扔到沙發上. 他騎著女孩,在她身上撓著,癢的薛沚笑著大叫到:'主人, 主人......放過我.'
沈淵狠狠的拍了她屁股一下:'叫爸爸'
薛沚笑著小說叫了聲: '爸爸'. 沈淵聽了說:'不好聽' 於是一邊撓著她的腰, 一邊說:'叫老公, 說我是世界上最棒, 最威猛的老公.'
薛沚被她撓的瘋狂扭著腰 ,: '嗯, 老公, 最最威猛的老公......'
沈淵看到她拋開了剛剛的胡思亂想, 在她的腦門彈了一下. 利索的翻身, 去淋浴了.
出來時, 薛沚懷裏抱著一本莫奈的畫冊,已經在床上睡著. 嘴角上揚著.
沈淵走到客廳, 打開窗戶, 懸掛在攝政街的彩燈忽明忽暗. 他點起了一支煙. 略皺著眉想: 要順利的娶薛沚進門, 讓沈家人認可, 他還要再部署的更周全些.
窗外的車聲吵醒了兩人, 陽光已經相當明亮了.
沈淵一把抱住薛沚, 把她按在懷裏, 親了一下. 他本來是想去遊完泳, 再回來帶薛沚去吃早餐的, 可能太累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桿.
薛沚伸了個懶腰, 爬下床去了淋浴間洗澡. 沈淵進去晨尿. 看到白皙的薛沚在妖嬈的水霧下仰著天鵝頸, 長發濕漉漉的貼在線條優美的背上, 零零亂亂的傾瀉在身後, 他還沒下去的晨勃又蓬勃起來, 他停頓了一會, 發現很難將女孩的形象趕出腦海.下體依然堅挺的難過.
他低頭看了看,邁步走進了浴室.
'我幫你洗背吧'沈淵說著, 將浴液滿滿的擦在薛沚的背上. 薛沚的皮膚本來就光滑如玉, 塗抹上浴液, 像泥鰍般滑不溜手,沈淵玩味十足的把玩起來.
沈淵將浴液擠滿掌心, 大手從後背滑到薛沚的胸前, 雙乳在掌心滑來滑去, 難以握緊的觸感, 讓人欲罷不能.
薛沚的後背被結實的腹肌緊貼著, 後腰處熱辣辣的抵著一根又硬又燙的器物. 男人握住還在晨勃的性器擠進股溝,在渾圓的臀肉間磨蹭著. 熾熱的龜頭滑過穴口, 頂弄著小肉核, 薛沚忍不住哼唧起來. 下一秒,滾燙的堅硬毫不猶豫的整根沒入. 沈淵的呼吸開始彌亂, 他吮咬著薛沚的肩和後頸. 薛沚的呼吸也愈發急促, 她瞥著眉, 水流隨著器物進入體內, 又漲痛又舒服。她身子緊繃住,喉間顫抖的呻吟聲伴隨著水聲, 聽起來更加的婉轉嬌媚.
沈淵將她抵在浴室的墻上,大手抄起她的腰,壓下她的腰身,促使她的臀翹得更高.後入式本就能插的更深,再加上水的阻力, 沈淵被咬緊的十分舒爽. 男人兩手掐她的細腰, 腦海裏浮現出前幾天她穿著束身衣的小纖腰在胯下扭動著被蹂躪, 那次瘋狂性愛的快感再次充溢沈淵雄性的身體. 激發下體的硬物突然再漲大一圈, 貪戀的渴望著再次領略極樂的暢快淋漓. 迅猛的撞擊席卷著而來, 水花拍打的聲音響徹淋浴間.
愉悅與痛苦交融的快感洶湧而至, 薛沚的嬌呤聲從昂首的喉嚨裏激蕩而出, 傾註進沈淵的耳朵, 他用大手握住薛沚的喉嚨,慢慢收緊, 促使悅耳魅惑的吟唱漸漸充滿破碎感. 雄性的征服欲和摧毀欲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薛沚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幾乎瞬間失控,他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腰, 一通疾風驟雨似的抽插.男女急促的喘息在浴室中糾纏迴響,沈淵又狠狠的插弄了幾下,深進花心中釋放了所有。
薛沚的眼神丟了魂一樣的迷離,用力的喘著. 沈淵沒有撤出,將精華送到更深. 他扳過薛沚的臉親吻吮咬著唇瓣,呼吸與津纏,分不出彼此。沈淵咬著薛沚的耳珠說:'今天起, 不準再吃藥, 給主人生個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