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泛起一縷淡金色的晨光, 薛沚熟睡的臉在曦光中越顯精致小巧,皮膚猶如最細膩的象牙. 沈淵輕觸了一下, 嘴唇貼了面頰一下, 輕輕說: '小乖老婆, 生日快樂!'
沈淵躡手躡腳去洗手間梳洗, 今天也是拆石膏的日子.
隨著輕盈的腳步聲, 女孩從後抱紧他, 用臉貼着緊實有力的後背. 沈淵轉身輕啄了一下她的唇, 女孩睡眼惺忪裏盛著眷戀, 嘟著嘴索吻. 沈淵淺笑的又吻了她一下.
'今天約了醫生拆石膏, 你乖乖的快些梳洗換衣服'
從醫院出來, 沈淵非同尋常的舒暢, 他牽著薛沚的手走向自己的大吉普車. 沒有了沉重的石膏, 沈淵終於可以雙臂環抱薛沚了. 在給薛沚開車門前, 沈渊將她死死的困在雙臂間, 按在車門上, 他奸笑著說:'害怕嗎? 再不能欺負我殘廢了. '
在頭腦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本能的縮起來身體。沈淵挑了一下眉,淡淡的仿佛在看一只被抓了現行的小松鼠。
車駛進了一個別墅區. 多層的別墅比他們現在住的別墅要大些, 建築風格也更現代, 以白灰色為主調.
寬闊的廚房裏, 放著島臺和餐桌. 島臺上整齊的擺放著各種食材. 沈淵安排薛沚坐在島臺的椅子上, 開了一瓶香檳, 倒了兩杯. 一杯放在薛沚面前. 香檳的泡泡爭相上升著.
薛沚好奇的看著穿上圍裙的沈淵, 開始煎牛排, 做沙拉. 動作行雲流水..... 飽滿的肌肉充实着上衣, 寬肩窄腰, 看得薛沚入迷.......
'你會做飯? ' 薛沚好奇的問.
'不太會. 但是我看了很多次視頻, 也向酒店大廚請教過. 應該不會太差' 沈淵認真的放入香料. 又用另一只鍋炮製黑椒汁.
一線光落在沈淵身上, 挺拔的身軀投出長長的影子, 他正像模像樣的用鏟子翻動著牛排, 香氣彌漫在廚房裏. 薛沚不知道是源於香檳的酒精, 還是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被溫馨和幸福充盈了.
他仰頭喝了一口香檳 將牛排裝在碟子上, 淋上黑椒汁. 推到薛沚的面前. "要換酒嗎, 還是覺得香檳也不錯"
'嗯, 不換了.' 薛沚說.
切開牛排, 薛沚吃的很香. 邊吃邊誇贊著, 不知不覺中,她的話竟漸漸多了起來. 沈淵靜靜的聽著, 眼裏充滿了喜悅和溺寵.
飯後, 沈淵牽著薛沚的手上了二樓, 二樓的走廊可以俯瞰客廳.
打開一扇門前, 沈淵用手蓋住了薛沚的眼睛,引導著她慢慢走進去. 男人的手指染上了煎牛排時的迷叠香味道, 薛沚貪婪的深聞了幾下, 花香和松香也跟著被吸進鼻腔. 手掌移開, 是一個明亮的畫室. 墻上掛著宮崎駿的手稿, 並排掛著的還有自己的手稿.
碩大的電腦桌中間, 是用鮮花和松果堆砌成的心形. 沈淵溫存的將她攬在懷裏, 蜻蜓點水的吻了她一下. 從松果中拿起一個精致的首飾盒. 輕吻薛沚 '生日快樂, 小乖'.
薛沚淚瑩瑩的望著他, 心底暖意融融. 沈淵笑著擼了擼她毛茸茸的頭說'我怎麽會忘記你的生日呢, 打開看看, 喜歡嗎.'
盒子打開, 是一個粉鉆Choker 和手鏈, 碎鉆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和之前一樣, 裝了定位追蹤. 我其實一直沒打算瞞著你. 我在給錢你爸的時候, 就知道他吸毒. 癮君子理智盡失. 我就加裝了定位, 以防萬一. 事實證明, 我是對的'
'我們現在打算永遠在一起了, 有定位, 我會安心些. 當然如果你不喜歡, 可以拆除了定位. 嗯?' 沈渊想在薛沚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幫我戴上吧.' 沈淵唇角輕勾, 將Choker戴在薛沚的脖子上, 然後大手覆蓋輕撫薛沚白皙秀頎的脖子. 薛沚微微仰頭轉動頸部, 閉著眼睛享受手掌的溫度.
薛沚慢慢的睜開眼.
看著眸似星辰的沈淵慢慢單腿跪下, 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 打開, 粉鉆發出炫目但溫柔的光芒.
'嫁給我! 今天我正式求婚, 一生一世, 海枯石爛的契約' 沈淵真誠的說.
薛沚眼圈紅了, 她肯定的點頭, 然後又猶豫的搖了搖頭. '你的父母不會同意的, 而且, 我父親最近還綁架了我.......都是家醜.....'
沈淵站起來, 將戒指套入薛沚的手指, 握著她的手欣賞著......
'這棟房子是我外公外婆送給我們的結婚禮物, 我母親將它放在了你的名下' 上挑的丹鳳眼 柔光流動,情意綿長.
'公寓有些小, 將來有了小松鼠們, 就會不夠用. 現在的別墅以後會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沈淵露出狐貍般頑劣狡猾的表情.
'這裏會是我們的松鼠窩, 我們兩個努力填滿每個房間'
薛沚擡頭要說什麽,已經被他吻住了唇. 沈淵輕撫她的頸背.
一個起於撫慰的吻,卻漸漸戀戀難分, 唇舌帶著熱意糾纏起來, 肌膚的溫度逐步變得灼熱,透過輕薄的衣服膠葛在一起.
沈淵將薛沚扛去主臥.'撞日不如擇日, 我們今天就為婚房開光'
沈淵深吻薛沚, 舌尖輕輕著力,頂開牙關,吻得深入沉重。靈巧的舌侵犯進她的嘴裏,冷俊的臉龐開始泛起了潮紅, 小腹下也燥熱起來.
薛沚被他吻得意識有些渙散, 隔著衣褲,沈淵堅硬的性器抵在她大腿之間,囂張的展示著濃郁的情欲。
她面頰染上緋紅,兩眼霧氣汪汪, 強吻下的薛沚被沈淵一下一下頂蹭她的腿心.
他的手探進她的衣服,握住白嫩緊致的嬌乳。手指掐弄乳尖, 調弄得薛沚心神搖顫,酥麻感如電流竄穿全身.
沈淵終於可以雙手撩撥薛沚, 心中無比的舒暢.
他按住沖動不疾不緩的挑弄,讓她整個人都濕潤起來,看著身下女孩的腰反弓起來迎合著自己深入的手指,眼眸水盈盈的,被淚朦朦籠罩,讓他有了格外想蹂躪的欲望。
失控的灼热的体温,刚硬的性器,慢慢的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难以抑制的占有欲望炽热的燃烧.
滾燙強硬驀然撞入她最深處,狂野的沖擊越來越狠,務求激出極致的快感,輕蹙著的眉,亂了節奏的呼吸, 幾近嚶泣的呻吟, 都充分彰显著雄性強悍而固執地霸道.
'薛沚, 你.永遠.是.我.的.............' 沈淵瘋狂地宣泄著, 碾碎了她所有的心緒與理智, 推她上高潮叠起的浪尖.
她痙攣著絞緊他,足趾蜷起, 迷亂崩潰地吟叫。
銷魂蝕骨的舒爽如龍卷風般,山呼海嘯而來, 在一記終極兇悍的頂撞後,沈淵腦裏煙花綻放, 濃烈噴發而出, 直上雲霄.
沈淵緩了好一會, 才徐徐的說: ' my brain just melted. (腦子融化了)'
傍晚的時分,窗外的光線柔和朦朧。摟著薛沚, 沈淵輕輕說:'還有一件事, 你父親在我手裏'
薛沚淡淡的說:'這個人和我已經沒有半點關系.'
地下室, 被蒙著眼睛的薛爸, 四肢被綁在一個厚重的木椅上.
一只大手粗暴的捏著他的臉, 隨即是啪啪左右的掌刮: '你他媽的連自己女兒都綁架!'
『我毒癮發作, 我控製不住呀.....』薛爸顫巍巍的回答.
沈淵紅著眼睛, 在角落抄起一根棍子, 松開薛爸被綁的右手, 利索的拉直, 一棒揮下去, 幹凈利落. 薛爸的慘叫聲回蕩在地下室.
沈淵一腳踹翻椅子, 棒子雨點般落在薛爸的身上, 頭上.......
Vinson 風一樣的沖進去, 攔腰抱住沈淵. 沈淵多年練搏擊的自然反應, 轉腰將Vinson甩開.
沈淵站直,回頭高高在上的鄙視了一眼薛爸, 狠狠的啐了一口. 『操, 人渣!』
Vinson 扶著腰站起來, 低聲罵了一句, 瞪著沈淵, 一手奪下沈淵手中的棍子. 推著他走出地下室. 『兄弟, 再打下去, 要出人命的!』
『這個人渣, 一早該解決掉.』 沈淵看著Vinson說: '他不是喜歡金三角嗎, 送他去. 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