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被薛沚拉進淋浴室. 高級病房的淋浴室很寬敞.
薛沚順手鎖上門, 鋪天蓋地的吻著沈淵. 兩人的舌頭糾纏吸吮, 發出嘖嘖的水聲.
濃濃的思念化成激情, 吻得格外動情, 難舍難分.
薛沚主動的將下身緊緊貼著沈淵, 用恥骨去頂弄著一早就堅硬如鐵的器物. 她輕輕的扭胯去擠壓磨蹭著小主人, 柱體被擠在兩人身體間來回滾動. 沈淵低低的哼了一聲, 仰頭再低頭說:'膽子越來越大了, 敢挑釁主人. 等我拆了石膏, 看我怎麽收拾你!'
薛沚一粒一粒的解開沈淵的病號服, 最後一粒也松开後, 蹲下身, 伸出舌頭用舌尖繞圈舔舐沈淵的小腹, 肚臍. 然後從下到上掃過腹肌的溝壑. 掃過胸部, 頸部, 吞含著沈淵上下滾動的喉結, 輕舔了下巴後, 舌頭再次向下掃過胸部, 舌尖挑逗了幾下沈淵的乳頭.
然後跪在沈淵的大腿間, 拉下他的褲子, 熱燙的硬物猛地躥了出來, 薛沚雙手十指交叉, 將器物夾在中間套弄了幾下, 然後用香暖的舌尖舔舐著頂端鈴口, 將器物緩緩納入軟糯的口中, 不斷嘬吮. 嘴裏的舌頭席卷著龜頭, 舌尖靈活的糾纏著冠狀溝, 用小嘴唇套弄著蘑菇頭. 被口腔的軟綿濕熱緊裹著, 沈淵仰起頭低低喘息,發出聲聲享受的低哼. 聲音醇厚性感.
薛沚雙腿間泥濘的一發不可收拾, 提醒著身體對沈淵的渴望.
沈淵低頭看著性器在薛沚口中進進出出,柱身已經水色潤亮, 女孩低著眉目,生理淚水濕潤了綿密的眼睫, 眸色楚楚可憐.
他手指探插入薛沚發間,嘗試著向深送去. 緊致的口腔收縮著猛吸了一下, 沈淵頭皮一陣發麻, 險些失控 ,迸發在薛沚嘴裏.
沈淵握住濕滑的性器退出薛沚的嘴, 拉著她回到病床上.
他大剌剌的平躺在床上, 伸開肌肉緊實的大長腿, 雄偉的肉柱直指天花板. '小乖, 坐上來'一副主人回歸的氣勢.
薛沚乖巧的脫掉褲子和底褲, 解開病號上衣的大部分紐扣. 白皙細直的腿優雅的向自己移動, 她爬上床, 俯身輕吻了沈淵一下, 小手扶著器物對準花穴, 緩慢的吃進去, 直到盡根沒入, 過程無比絲滑,穴內的嫩肉層層纏繞柱身,沈淵閉眼感受著, 享受著她的女孩.
薛沚仰頭撫摸著自己的天鵝頸, 低嘆呻吟著,緩緩收縮著花穴去體會埋在體內的滾燙堅硬, 熟悉的飽脹滿足感. 小手劃過鎖骨, 落在胸部, 劃過自己的柔弱, 和突起的乳珠.
雙手最後掠過自己的小腹, 向下合攏輕按在沈淵的深邃腹肌上, 雙臂自然的夾起了嬌乳, 在上衣的縫隙間若隱若現.
沈淵暗罵:小妖精, 明知道我殘廢了, 沒辦法治她, 今天想著法兒的勾我.
心裏的憤憤不平, 全都化成力量, 瘋狂的頂著腰胯. 但是只有一只手按住薛沚的腰, 實在很不過癮.
他翻身將薛沚按在床邊,左手握住病床扶手, 將薛沚死死的困在身體和床沿之間, 熾熱的器物重重貫穿填滿,狠狠的抽送鞭笞著薛沚的柔嫩. 疾風驟雨般的撞擊,性器順著濕滑膩潤攪弄糾纏,清亮的水響嘰嚀不斷, 伴著薛沚的低喘嬌吟聲, 沈淵全身都暢然快意.
身下的薛沚開始忍不住地哆嗦著, 討饒的顫音斷斷續續傳來.
但是沈淵還遠沒有饜足, 自己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碰過薛沚了, 連見面都變成了奢望.
沈淵想起她無聲無息的落跑, 就來氣.
於是, 惡意十足地在花穴中狠狠碾磨了幾下, 聽到薛沚的失聲叫聲, 才稍稍滿足.
'小乖你最近真的很不乖, 今天只是還利息. 本金, 主人跟你慢慢清算'
一下一下沉沉的挺送 強勁霸道. 薛沚眼眸中的水澤早已模糊了她的視線, 被擠困在堅硬的身體和床邊之間, 給了薛沚十足的安全感, 碩大的炙熱撐開填滿了所有的空虛,絲滑的深深淺淺撫平了薛沚的擔憂哀傷, 男人的霸道征服讓薛沚生出徹底的依附臣服感, 竟是一種無比安心的舒適.
飛速的抽送攜帶著酸痛和極致的愉悅, 高聲的吟叫禁不住要沖出喉嚨,薛沚靠著僅存的理智, 抓起床單咬在嘴裏阻止自己尖叫.
沈淵帶著邪魅的笑,觀賞著身下薛沚的反應, 知道她已經爽得神魂沉淪, 於是左手抓住薛沚的手,握緊在扶手上碾壓. 碩大灼燙帶著懲罰意味挺腰狠送, 在身心都得到極致的滿足後, 才送到最深, 從喉嚨裡滾出一聲愉悅滿足的低哼.
薛沚感覺到自己被狠狠的澆灌著.
'舒服嗎? 小乖. 告訴我你是誰的.'沈淵咬著她的側頸說.
'是.....是.....主人的. '
病房裏傳出安紹嘲笑的聲音"靠, 兄弟, 夠玩命的呀" 他輕輕敲了下石膏.
沈淵沒搭理他. 表情正經的問道'你家的那點破事, 搞定啦?'
'嗯'安紹冷笑了一聲'我爸終於安分了, 打發了那個女人, 這次謝謝你的幫忙.'
'少來吧, 以後有事兒就說, 別自己硬抗' 沈淵說.
'估計以後不會有事兒了. 一開始我爸覺得我們就是酒肉朋友, 不覺得你會出手. 這次知道了我還有你這個大靠山, 估計消停了'安紹感激的說.
'兄弟, 我看你在醫院也不老實呀'安紹想起剛才進門, 沈淵他們衣衫不整, 薛沚面色潮紅, 慌張避開的情況, 壞笑中看著沈淵.他敲敲石膏說:'小心石膏白打了'
沈淵貌似煩躁的說:'還好意思說, 你來到真是時候. 人也看了, 事兒也說了, 趕緊滾!'
沈淵出院回別墅那天, 安紹就送了份''大禮''. 說很適合他現在用.
沈淵去調教室, 拆開禮品, 被氣笑了, 是一個秋千.
'喂, 兄弟,我貼心吧.........你還有三周才拆石膏呢.........殘廢期間剛好用的著.........'安紹嬉皮笑臉的打著電話.
沈淵看著秋千, 回想著在醫院, 薛沚'欺負' 他殘廢, 各種放開著勾引.
哼, 也是時候, 給小東西点厲害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