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沚的漫畫上寫著: 「唯有一顆璀璨的星辰為你照亮前路,成為你唯一的光明,即使光亮有些遙遠,但只要存在,世界就不是一片荒蕪」她含住畫筆, 眺望窗外的橙黃橘綠遠山. 每當想起沈淵, 她都是幸福的. 他們在思想, 習慣, 性愛上都無比的契合. 薛沚的嘴角輕揚著.
她最近的連載漫畫小說作品很成功. 是一本愛情故事漫畫, 名字叫《愛是深淵》. 男主英俊帥氣, 事業成功. 是科技公司的老板, 女主是卑微的咖啡店店員。 男主有著銳利的丹鳳眼,高大帥氣, 喜歡運動, 有緊實薄肌的身體。 漫畫的形象有著沈淵和遊戲中暗區老大的身影, 像是真實世界和虛擬世界兩個人的混合體。 女主是個安靜略帶自卑的美麗女孩。 男主的車每天經過咖啡店, 女主每天在黎明中擦著落地玻璃。 金色的陽光灑在她曼妙的年輕身軀上, 她帶著幹凈的白色圍裙, 散發著一圈光環。 漂亮烏黑的大眼睛認真的掃過玻璃, 務求沒有一點塵埃。 男主的眼神黏著在她的身上, 久久凝視, 挪動不開。
不知從那天起, 咖啡店多了一位帥氣高大的常客。 每天早上都來點一杯藍山咖啡, 外帶。有時他會從女孩白皙的手中接過咖啡, 手指瞬間的接觸令女主的耳朵熱而紅著。
這個故事, 最後是個BE 悲劇結局。 女主和男主因為身份地位相差太大而被迫分開。 在一個臺風的早晨, 女主消失在風雨飄搖的碼頭。。。。。。
出版社收到故事大綱時一直不贊同這個結局, 說怕收到讀者的刀片. 這令薛沚很頭痛.
她放下筆, 走出陽臺, 秋日的暖陽灑在她身上. 她團在躺椅上, 抱起靠枕, 深思著她的漫畫故事. 悲劇應該更能撼動人心吧, 自己應不應該堅持..........畢竟讀者的想法也很重要.......她瞇著眼睛.........按著額頭。
模糊的映像漸漸清晰, 女孩像黑色綢緞的秀美長發被風卷起, 像破碎的布條般舞動著. 臺風推動著海水蜂擁滾動, 海面掀起了層層白頭浪, 浪花擊打著碼頭, 沖撞濺起高達幾米水柱, 水柱在空中被勁風吹散, 伴著振聾發聵的聲響, 湧上碼頭. 碼頭上的雜物被吹的四散飄零, 就像女孩的心情. 女孩臉上突然露出笑容, 她用手擦去面頰上的濕潤, 已經分不清是海水, 雨水還是淚水. 都不重要了. 她再也無法承受心中的痛楚. 她最終失去了那顆照耀著她的璀璨星星. 他們的距離比光年更遠. 沒有了星星的世界, 只有無盡的孤獨寂寞. 她的存在再沒有人在乎, 生命失去了意義.
女孩慢慢優美的走向碼頭盡頭, 一層巨浪翻起, 碼頭變得空蕩蕩的.
「不要.......不要......」 薛沚無力的揮動著手臂。
「寶貝, 薛沚.......薛沚。。。。。你醒醒.」薛沚醒來時滿臉的淚水. 沈淵擔心的眼神充滿了疑問.
那晚, 薛沚安靜的可怕. 沈淵嘗試著給她更多的空間, 時間. 沒有問太多的問題. 因為問了也是無果. 薛沚那晚睡在了客房. 深夜裏, 沈淵推開了畫室, 翻看著薛沚的作品, 看到的明明是個甜美的愛情故事. 故事裏滿滿他們的影子. 那裏出錯了呢?
U8駛進了別墅的車庫, 沈淵推開了門, 開門的聲音打破了死寂。 這兩天, 家裏就像只有自己一樣。 沈淵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小乖像受驚的蝸牛一樣蜷縮回小殼子裏, 甚至帶上了那扇薄薄的小外殼門。 沈淵輕嘆一口氣,打開畫室的門。 果然, 他的小蝸牛縮在沙發上發呆。 「願意告訴我你在想什麽嗎?」 沈淵試探著,溫聲細語。 大手附在薛沚的臉上。 薛沚將臉依附在溫暖的大手上摩擦, 閉上眼睛,緩慢的晃著腦袋。 她貪戀沈淵, 哪怕是他給予的些許溫暖也能將自己從冰冷的沈淵裏拖出,她的意誌會因為沈淵迷亂。 恐懼圍繞著她。
如果漫畫男主從來沒有走進女主的人生, 她會默默的生活在死寂中, 沒有渴望,沒有依戀, 沒有貪念, 沒有五彩繽紛, 精彩絕倫。 只是。。。。。活著。 一旦擁有過光, 有誰還能忍受冰冷黑暗。
她的嗓子突然哽住了,瞳眸中的脆弱顯而易見。她需要沈淵,迫切的需要。哪怕是只擁有一瞬,哪怕是沈淪在他布下的炙熱深淵。像是在風浪裏掙紮的溺水者,薛沚拼命的抓住最後的一根樹枝,貪戀著最後的希望。。。。
她顫抖著攀上沈淵的健碩身軀,慌張的打開襯衣扣子,解開他的褲子。 略帶瘋狂的吻一路掃過沈淵的唇, 喉結,胸肌, 小腹。最後停留了在一抹滾燙上。 薛沚的狂熱像野火一樣點燃著沈淵, 幾乎焚盡他的所有理智,意亂情迷席卷而來。低頭看著薛沚貪婪的允吸著,頭皮酥麻的沈淵在最後的理智尚存時,快速的後撤退出。 他撈起薛沚,眼神審視的凝視著薛沚。「沈淵, 要我, 要我。。。」 薛沚的聲音帶著脆弱的哭腔,顫抖著的雙唇,迷亂的眼神, 都給人她憑臨崩潰的感覺。
沈淵毫不猶豫的深吻著她,霸道的奪走她的呼吸。舌頭填滿薛沚的口腔。粗暴的舔舐, 啃咬著薛沚的乳珠。撕扯開她的內褲,堅硬強行劈開狹窄,擠進再抽出, 淅淅瀝瀝的濕順著大腿落到地毯上。 沈淵低頭,看到薛沚的大腿內側有幾片紅腫,他面色瞬間低沈下來。 動作越發粗暴,性器毫無節製的鞭撻著女孩,沒有絲毫憐憫,瘋狂的深入再深入, 發狠的鑿開子宮口。薛沚身體被動的劇烈晃動著。大口的喘著氣,眼睛緊閉著,下唇被牙齒咬出血痕。 沈淵用力推分開薛沚的雙腿,手指輕擦過紅腫處,然後死死按住。薛沚吃痛的尖叫了一聲。 沈淵扯起雙腿, 落在雙肩上。 開始瘋狂的抽插,將女孩死死的樁釘在地毯上。
最後關頭, 他撈起女孩抵在墻上。 薛沚一條腿被擡起,另一條艱難的用腳尖嘗試觸碰地方以獲取些微的安全感。雙手無力的勾著男人的脖頸, 眼淚已經模糊了視線, 雙唇艱難的喘息著。 一個巨物在身體裏進出翻騰。極致的痛感, 無盡的愉悅折磨刺激著薛沚,她顯然快到極限。溫暖濕潤的甬道縮緊痙攣著, 緊緊的咬死沈淵不放。男人動作停滯了片刻,狠狠的再次撞擊宮門,繼續加重碾壓蹂躪著。又爽又痛的薛沚叫出來破碎的驚呼。沈淵終於打開精關噴出了一汪又一汪的巖漿, 燙的薛沚不禁抖動。 激烈後的薛沚在沒有任何體內力量的支撐。 她癱軟的從墻上滑落。 沈淵牢牢的接住。 抱起她回到臥室。
饜足後的女孩,疲憊的陷入了沈睡。心中的淤堵得到了暫時的舒緩。
薛沚在清爽舒適中醒來。脖子上換上了條白金藍寶Choker。身上的痛處都清涼舒服。 明顯是被處理過。
早餐的香氣飄進睡房。 薛沚下樓, 看到了阿姨。 阿姨笑著告訴薛沚,先生上班了, 晚上會回來接薛沚,去個好玩的地方過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