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和煦的下午,客廳裏暖洋洋的. 沈淵戴著金絲邊眼鏡在看一本英文書, 薛沚的頭悠閑的枕在他的大腿上. 沈淵漫不經心的用一只手撫摸著薛沚柔順絲滑的頭發. 薛沚舉著一本漫畫在翻著, 光線下的長睫毛在臉上投下了細細的陰影.
薛沚把書放在臉上, 只露出眼睛, 問沈淵:'他在看什麽書?'
'The reader~朗讀者, 德文翻譯成英文的.' 沈淵的眼光從手中的書邊劃過, 看著薛沚. 溫馨的眼神, 讓薛沚感到溫暖.
'为什麽不看德譯中文的呢' 薛沚好奇的問. 英文著作看原版的原汁原味. 德翻英, 德翻中, 都是翻譯了, 為什麽還看翻英呢?
沈淵把手裏的咖啡放在旁邊的茶幾上.'中國出版社的, 會刪掉很多親熱的細節. 但是''性''是這本書的靈魂部分之一. '
薛沚覺得挺有意思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沈淵的性感下巴問: '是一個什麽樣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二戰後的德國, 講一個少年,愛上了一個30幾歲的美麗女人. 是一個很有深度的故事,充滿了歷史, 哲理,道德沖突,和性的小說' 沈淵回答.
'最後,他們在一起了嗎?'薛沚問, 女人總是喜歡HE, 圓滿的結局.
'嗯...'沈淵輕柔的摸著薛沚的耳朵說: '這個故事,比想象中要復雜一些. 在他們熱戀期間, 女人不告而別, 再見時, 女人就快被判刑.因為她是德國二戰時集中營的看守,她最後大部分時間都在監獄裏度過. 他們最後都沒有在一起. 但是, 男主一直到書的結尾,都沒有再遇到過更愛的女人.'
'嗯,那就是說男主是深愛著女主的咯. 那, 男人怎麽才會深愛上一個女人,一生都不忘呢?' 薛沚在這方面的經驗非常有限.
沈淵深深的笑了一下, 很迷人, 但是也有些邪魅:'曾經有一個心理學家說過,如果有一個女人能夠 fuck 到一個男人的腦子融化 (fuck the man till his brain melt). 那麽, 無論那個女人是一個脫衣女郎,還是一個站街女,這個男人都很有可能會深深的愛上她. '
薛沚的眼神好像在窺探不熟悉的遠方, 有些迷茫, 慢慢的回味著沈淵的話.
沈淵看到了呆萌的薛沚, 點了一下她的小翹鼻子. '我並不完全贊同他的觀點,但是我必須承認,性 對於男人來說, 是他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部分. 書中的那個少年,就是因為激烈的性和高潮, 而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美麗的女人, 而且終生難忘!'
"那你愛我嗎?你愛我也是因為性嗎?'薛沚直截了當的問著, 心裏有些忐忑.
'我愛你.......因為你很美很恬靜, 很溫順可愛, 很有才華......我可以一直說下去. 不過, 性 的確, 真心的, 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 ' 沈淵的表情很認真的說.
然後他低頭深深的嗅了一下薛沚, 女孩的淡淡香氣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坐起來, 臉上突然顯現出了大男孩的玩兒性和頑劣:' 我們在性生活上很合拍, 水乳交融, 如魚得水. 我們的高潮就像 ~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 我如的盧飛快,霹靂弦驚, 你像 溪澗豈能留得住,終歸大海作波濤.........'
薛沚開始後悔沒有老實看書. 她匆匆坐起, 想以 "的盧飛快"的速度逃跑, 可惜太遲了, 沒跑兩步就被沈淵從後抱起, 大步的走進臥室.
最後, 沈淵的腦子有沒有融化掉, 薛沚並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連晚飯都沒有力氣吃. 隨便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就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兔年就快結束,農歷新年前的京城,變得更加的灰暗和寒冷。因為薛沚體寒, 沈淵把公寓的暖氣調高再調高,來營造溫暖舒適的氛圍。
溫暖的臥室裏, 一個長長的禮盒放在了床上. 沈淵神秘地拖著薛沚走到床前,說是很可愛的新玩具, 他讓薛沚打開盒子看看. 薛沚打開盒子後, 看到盒子裏躺著一條毛茸茸的灰色松鼠尾巴.
"可愛嗎?這是我為你量身定做的,像不像我們在倫敦公園裏看到的那只可愛小松鼠的尾巴?"沈淵滿眼期待的看著薛沚, 然後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你戴上一定很可愛性感!"
薛沚看到尾巴的頂端是一只金屬的尖頭, 她充滿疑惑的看著沈淵.
沈淵拿起尾巴, 摸著金屬尖頭說:'這個是要放入屁股的. '
薛沚皺起了眉頭. 她記得契約上有提及肛交. 她有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想嘗試.
'主人, 這個可以不試嗎? ' 薛沚還是第一次拒絕沈淵. 當然 沈淵也一直恪守契約, 沒有試過強迫薛沚.
'小乖, 我選的是最小的金屬頭,應該沒有太多的不適感. 要相信主人.'沈淵就像以往一樣鼓勵著薛沚.
昏暗的臥室裏, 沈淵給尾巴的金屬頭消毒, 塗上潤滑液後, 一邊親吻著薛沚, 一邊嘗試著將金屬頭推入薛沚的後穴. 不出所料,金屬質感的尖頭滑入得並不順利. 即使有充分潤滑, 脹痛感依然令薛沚很不舒適. 她閉著眼睛「唔」了一聲。想求沈淵放棄.
「小乖, 乖, 放松一點兒。呼氣。」沈淵說著, 在薛沚呼氣時, 沈淵用力將尖頭擠進了後穴. 終於盡根推入,細細的金屬底端連接著後面毛茸茸尾巴.
薛沚不清楚是因為真的疼痛不適, 還是覺得羞恥, 還是有其他原因, 她的眼淚不斷的流下來.
沈淵似乎並沒有太注意到, 反而一只手拉著薛沚的手,另一只手托著尾巴欣賞著.
沈淵拍了一下薛沚的屁股, 命令道:'夾緊''
然後他放手讓尾巴自然垂下. 薛沚明顯感覺到重量, 也自然反應的夾緊了後穴. 不禁哆嗦了一下, 不適感加強著.
沈淵拖著薛沚到鏡子前看自己, 其實尾巴的確可愛. 不過薛沚明顯不在狀態. 反觀沈淵卻是興致勃勃.
沈淵跟著要求薛沚把臀部翹高, 打了薛沚屁股兩下。毛茸茸的尾巴襯著紅嘟嘟的小屁股,分外誘人。
沈淵將薛沚抱到床上, 尾巴的不適感大大的緩解了. 熾熱的唇舌撩撥過脖頸、乳尖、下腹........ 薛沚漸漸適應了尾巴, 也或者是其他的刺激暫時掩蓋了不適.
她的低聲呻吟成了男人的助興,沈淵的一根手指插入薛沚花穴內,旋轉、挑動著. 黏滑的愛液潺潺流出, 沾濕了尾巴. 沈淵將尾巴的尖頭拉出一些, 然後又慢慢插入. 薛沚開始嗚嗚的叫著想拒絕. 沈淵的唇和舌頭堵住了薛沚的嘴.
沈淵舉起薛沚的雙手過頭, 禁錮著. 又來回抽插了幾次尖頭. 薛沚搖頭表示著拒絕. 但是平時, 薛沚也會有類似的動作, 所以沈淵沒有在意.
'主人, 不要了.......' 沈淵終於拔出了尾巴. 薛沚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以為沈淵明白了她的抗拒, 會像以前一樣放過自己.
沈淵將薛沚翻身按在床上, 背對自己. 他看到薛沚粉粉嫩嫩的小後穴微微泛紅, 帶著一層薄薄的情色水光. 他用手指沾了些愛液, 在後穴周圍徘徊繞圈. 其實沈淵並不喜歡肛交, 他也只試過一次就決定以後不再嘗試. 但是薛沚不同, 他想占有薛沚的一切.
他俯身貼著薛沚,耳語道:'小乖, 呼氣, 我愛你, 你忍忍.....' 然後將手指緩緩插入了後穴.
薛沚瞳孔擴張, 極力的扭動身體,搖頭拒絕....
緊致的後穴像是薛沚第一次的花穴, 那麽的緊嫩誘人, 手指被緊緊的咬著, 寸步難行.
沈淵被排山倒海而來的誘惑沖昏了頭腦, 完全失去了洞悉環境和情況的敏感.
他握住自己的器物, 在花穴處沾滿愛液後, 竟然挺腰去抵塞粉嫩窄小的後穴. 薛沚失聲痛哭著. 身後像是將要被撕裂,刀割一樣痛苦.
'不要, 沈淵, 不要. 真的好痛.' 薛沚的尖叫, 終於召回了沈淵的理智. 雖然只是龜頭擠進去了, 退出時上面已經沾了絲絲的血跡.
他自己同樣震驚於自己的理智盡喪. 擡頭看到薛沚畏縮在床的一角. 床單上的絲絲血跡彰顯著自己的罪行.
沈淵道歉著, 嘗試著去抱薛沚. 但是顫抖著的薛沚眼裏充滿了恐懼和拒絕.
薛沚哭著要求沈淵給她空間和時間. 沈淵在臥室門口呆呆的杵立了許久, 在多次嘗試溝通無果後, 被薛沚要求回別墅休息.
京城的半夜刮著呼呼的北風, 光禿的樹枝死氣沈沈的在風中戰栗著. 沈淵覺得今晚的京城日月無光. 打開別墅的門, 一片冷清淒涼鋪面而來. 今晚註定是他們的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