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氣繚繞的會所包間裏, 沈淵拿在加了冰塊的威士忌晃動著, 看著冰塊在酒杯中碰撞. 安紹抱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妞正在吞雲吐霧著.
'你的女大學生呢'沈淵興致缺缺的問.
'分了唄. 裝的挺純情的, 心眼太多, 老想著問我要錢, 要禮物, 要名牌........我不是給不起, 老子就想要點真感情!'安紹說.
'你又怎麽啦?' 謝宇誠問, 他身邊的女孩插了水果想餵他吃, 被他禮貌的拒絕.
'我說, 宇誠, 你不如直接去出家吧, 我就沒見你放蕩過, 比我的那個大學生還他媽的假正經'安紹罵道.
'我喜歡賢妻良母型'謝宇誠說. 然後繼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沈淵.
'我把她捧在手心裏寵著. 她也好像對我千依百順, 但是我最近心裏就是不痛快 '沈淵說:'她的那個初戀, 像鬼魂一樣陰魂不散.'
安紹踹了Vinson一腳: '你小子最近不給力呀.'
Vinson 壞笑道:'我能幹什麽呀, 那小子難搞. 關鍵是沈爺無從下手呀! 他現在被薛妹妹羈絆著呢'
安紹湊過去沈淵身邊說:'靠, 兄弟, 我還以為你多威風呢, 你這個主人, 怎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呀。'
沈淵一個眼刀看著安紹, 安紹即刻服軟......
'不過也是, 圈裏的那些主奴只要一結婚, 沒有了神秘感, 多了愛意顧念, 也就是正常夫妻了唄'安紹補充.
'我們本來也不算是圈裏人'沈淵說著,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沈淵身邊的女孩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偷偷的溜了出去.........
不一會, 女孩換了一身黑色的皮衣進來,脖子上還戴著狗鏈。她走到沈淵面前跪下,叼起狗鏈遞給沈淵。
沈淵眼色即刻陰沉了下來。 在場的其它人都楞住了。
還是安紹最快反應過來,即刻清場。角落裏有個小姐,偷偷的照了兩張照片。 因為房間太昏暗,沒人發現。
「叫你們經理來。」沈淵的語調冷冷的。面上表情平靜。
「主人,我願意做您的狗」女孩說
安紹知道,這個女孩惹大禍了。連忙說:「你真他媽的不懂事,還不快滾出去!」
沈淵慢條斯理的說:「不急。」
然後捏著女孩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問,「知道我是誰嗎?」
經理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看到情況,心知不妙,即刻走向女孩,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女孩倒在地上,嘴角流著血。
「沈爺,真…真…對不起。新來的,沒規矩,我們的錯,你說怎麽處理都行。」
「整改一個月,這個女的,我不想在京城再看到她!」沈淵說。
經理撲通跪下:「沈爺,停業一個月,您是要我的命呀!我給您跪著謝罪,我們真的知錯了」然後他看著安紹說:「安大少,求您幫忙說說情!」
安紹一向心軟:「10天,就定10天。」
然後給經理遞眼色:「還不快滾」
經理拖著女孩,倉皇的逃出房間。
安紹暗罵了一聲,對著沈淵說,「真掃興, 走,我送你回家。」
俱樂部休息室裏,傳來陣陣哀嚎。經理還在狠狠的扇著被兩個保鏢架起的女孩。「你他媽的惹誰不好,惹他。他爸是司令,他爺爺更是数得上号的顶层领导,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在這麽多人面前……真他媽被你害死.」
看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樣子,對保鏢說,隨你們處置,明天送回她家鄉去。「你記住了,離京城,還有海市…所有大城市都他媽遠點!」
淩晨,薛沚聽到車聲,看到安紹送沈淵進門,她披上睡衣外套去迎沈淵。沈淵滿身酒氣。
「我該拿你怎麽辦,小狐貍」沈淵重重的捏著薛沚的下頜不甘的說「我知道每次都不是你去主動見他,但是昨天就是最後一次機會,下次再發生,別怪我不客氣。我忍夠了,他必須知道他的對手是誰!」
薛沚下巴很疼,但是她不敢動。她知道,他在強壓著憤怒。現在除了乖順,任何行為,語言都是火上澆油。
沈淵走向吧臺,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攤開手掌,勾了兩下手指。薛沚乖乖的走到他身邊。他將杯子遞給薛沚。 薛沚喝了两口。酒,很烈….....沈淵接過酒杯,仰頭把剩下的酒都倒進嘴裏,攬過薛沚的腰,嘴唇壓上去,將酒強行渡給薛沚。薛沚其實已經不能再喝, 但是男人實在霸道,也只得乖乖吞下。
酒沒能全部喝下,部分順著嘴角流到脖子,胸上…沈淵順著酒,一路親吻,舔舐下去…
酒精的作用讓薛沚漸漸癱軟, 手腳愈輕, 體溫飆升, ,腦子開始模糊,輕飄飄的。
沈淵抱起她回臥室。
床上,沈淵大大咧咧的半坐著,欣賞著騎在身上的薛沚。
一條艷紅色寬絲帶穿過choker,回旋反綁著薛沚白嫩的雙臂,像是兩條蛇死死纏繞著她的雙手。沈淵眼光迷戀又迷離的看著女孩,雙手緊扣著薛沚小巧的胯,挺腰頂動著。女孩胸前漂亮的乳夾有節奏的晃動,上面的小鈴鐺發出勾人的魅惑聲響。
是在宣示主人的身份,發泄心中的壓抑怒氣,還是晚上發生的事激發了心中的暗黑獸性…......
沈淵已經沒有足夠的理智去分析自己的心理。
女孩的緊促呼吸,斷續的呻吟,誘人的鈴聲,奪走了男人的最后一丝清醒。他縱容著原始的欲望去支配自己. 肆意的發泄著.
他托起薛沚,把她的上身按在床上,腰胯搭在床邊半跪,開始瘋狂的占有著她。將身上所有的雄性特質都淋漓盡致的發揮在女孩身上,用堅硬的炙熱去征服她,在美麗的嬌軀上留下處處艷紅的痕跡,在她的身上和发端留下自己的雄性特有氣味,最後看著顫抖的女孩,聽著她用破碎的聲線呼喚自己,沈淵抓住了頸後的絲帶,失控般的沖撞著薛沚。夾帶著陰風怒號,濁浪排空的氣勢,結束了這場撻伐。
滅頂的快感勢不可擋的席卷過自己. 疾風驟雨後, 是寧靜舒適. 沈淵多日的躁動終於得到了些許的安撫, 暫時的停止了叫囂.
他用溫暖的濕毛巾擦拭著女孩泛紅的身體,激烈的性愛後,女孩的臀部,大腿占滿了粘稠。毛巾擦過時,薛沚半昏著哼唧,嘴裏嘟囔著:「主人,謝謝…」
沈淵看著女孩,滿眼的無奈和寵溺。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孩,她安靜平和,溫柔乖順, 就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靜靜的吸收自己的所有給予輸出,善的,惡的,寵愛,蠻橫, 溫柔, 暴躁..............看似無怨無悔的盡數接收, 毫無怨言......卻總隱藏著什麽令沈淵隱隱不安......
黑洞的背後藏著的是什麽? 是和風煦日的天堂, 還是黑暗深淵的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