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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狼誘妻》第七十一章 終於抓到妳
朱桓一回到房間就看到刁憐一臉陰狠的跪在被殺死的大夫屍體旁,整個人傻傻的一直看著床上的裘敏靜。

他快速來到裘敏靜身旁,看著已經氣絕身亡的妻子,他伸出手摸了她冰冷的手,露出哀痛的表情卻沒有哭出聲音,他不停對著她冰冷的手呼出熱氣,等到他累了也接受了,就緊緊抱著全身冰冷的她。

他隱忍著悲傷和失去的痛,小心翼翼抱著她就靜靜走了出去。

刁憐對於傷心到哭不出聲的朱桓,莫名感到羞辱與憤怒,因為同樣都是同天嫁給他,到底憑什麼裘敏靜就能讓他這麼憐愛?

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時,朱桓抱著身亡的裘敏靜一走出朱府,他就想起來了。

他記得裘敏靜曾經叫做刁憐嫁與他為妻,後來因為織田信長和一個飛頭鬼的糾纏,讓他跟裘敏靜不停重複又重複回來。

他以為他可以留住她,卻沒想到他們有緣無份……。

刁憐這個該死的女人,絕對會死在他手上,只要梨落被刁憐暗殺的那一刻,就是刁憐被他手刃的時刻!

所以敏靜啊,妳再等等,為夫......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去見妳,等為夫替妳保護好梨落,為夫很快就會發瘋至死去找妳。

三日後

裘敏靜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竟然在孫權的別莊房間中,這讓她傻眼的看著這熟悉的一景一物。

她一動就發現自己超餓,但是她卻發現自己手腕上有打過點滴的痕跡,這讓她感到疑惑和納悶。

雖然她很不解自己怎麼又活過來,但是她卻很懷念別莊的一景一物,因為這裡是她跟孫權生活最快樂的時光,可是她現在卻成為他屬下朱桓的妻子,就表示跟他是沒可能了,於是,這讓她很傷感卻又無可奈何。

突然,門口傳來關門聲,嚇了她一跳的看著少年時期的孫權,天啊,這男人真幼齒,不過他還是一樣陰沉耶。

孫權看著終於醒來的裘敏靜,雖然心情無比雀躍,但是他卻難掩五味雜陳的對著她說:「戀姬啊,我們是不是該算算帳,比如妳怎麼可以站著被趙雲幹一晚,以及三天前可以被朱桓用素女經壓在榻上。」

要逮這女人還真是不容易,現在終於見到了,還是讓人想撲她,但是他卻想知道這女人還愛不愛他?

畢竟兩人錯過好多次!

戀、戀姬!?裘敏靜對於這個稱呼很震驚,接著再對孫權的算帳感到錯愕,因為這傢伙怎麼會有記憶?天啊,他有記憶的話,不就表示周瑜、趙雲和朱桓也有?

天、天啊!

「所以……誰是我老公?」她真的很想知道的問。

因為這裡有好幾個人都當過她老公,然後沒跟她滾床單的就只有周瑜跟朱桓……。

「我也想知道誰是妳老公。」孫權一邊講、一邊脫衣服的裸露出精壯上身的走向消瘦不少的裘敏靜,就伸出手勾著她的手一吻。

這女人總算被他扣住了!

他徘徊在這時空之中也掙扎、惱怒和懊悔多次,可這一次他終於撈到她,雖然這方法很不正,但是這也沒辦法,因為誰叫他是孫權!

該死,這女人的吻還是這麼讓他迷戀!

「等、等等,我才十三歲耶,你個色狼!我還是已婚人士!」裘敏靜是很依戀孫權的吻和擁抱,但是她沒忘記自己的任務說道。

天啊,這傢伙可以不要一出場就想幹色色的事嗎?

她現在是朱桓的妻子,他這樣公然對自己屬下妻子出手是對的?

「也不知道是誰,幫我洗澡的時候就亂摸我,妳現在還以為自己是朱桓的妻子嗎?我告訴妳,我殺了妳,命朱桓哭妳一日就給我滾到山越守著,他倒是會哭,哭的我更生氣了!」孫權怒瞪著腦子混亂的裘敏靜,然後想到朱桓那要死不活的痛苦模樣,莫名的忌妒。

朱桓竟然真的愛上他的女人!

究竟這裡有多少男人把他的女人當作性幻想對象?否則怎麼可以這麼快愛上?這些男人出手快的真是嚇死人!

連他都錯愕了,因為每個都比他還快!

「我得保護梨落,不然我的任務會失敗。」裘敏靜對於孫權這樣橫刀奪愛,真的是佩服他了,但是又不得不想稱讚他的勾了他一吻。

這傢伙出手快是好事,但是朱桓很可憐耶,因為那傢伙是真的喜歡自己妻子……。

「我已經安排好了,所以妳給我乖乖當戀姬跟我在別莊生活!只有這樣,我們才可重拾我們失去的光陰與恩愛,妳倒是說說,妳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這麼快好上?」孫權一想到就火光,卻也明白她的無奈。

雖然他自己也有不少妻妾,還真不能指責她這個奉命結婚的可憐女人,但是他還真是不爽那台機器,所以他這一次一定要拆了那機器。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也是很無奈好嗎?最讓我害怕的是朱桓,他很敏感耶。」裘敏靜對於自己要用身體來結算任務也是很無奈,因為她是人不是機器,真的無法遺忘自己愛的人去跟別人如何,但又不得不如此,真的很痛苦!

「哪裡敏感?妳做到素女經哪一部分?」孫權馬上變臉的一吼。

這女人玩到他屬下就是了!

那台機器真的很該死!

「你想到哪去?我是說我才剛從地窖出來,才查越穿越歷史打工團的機器後,我就被一個氣體搞的恢復記憶,然後我一出地窖就遇到朱桓,他一直覺得我在地窖那個商店藏男人,我快被他嚇死了,他很難搞耶!」裘敏靜對於朱桓給她的壓力,真的很大的快要魂飛魄散。

「他記憶一向很好,尤其被他看過一次,他都不會忘記,如果他也恢復記憶的話,他一定會殺了刁憐,所以梨落會很安全,這段期間妳給我乖乖待在別莊。」孫權一個用力把瘦了很多的裘敏靜抱了起來,就往床上一壓後,馬上露出很懷念的表情說:「我有多久沒操妳了?來一次素女經好了。」

「素女經到底是什麼?真的這麼厲害嗎?」裘敏靜也有種很久沒遇到孫權的喜悅感,一整個忘乎所以的雙腳還著他的腰,對於兩人這麼快相逢覺得順到不可思議的說:「老公,真的……可以跟你好好生活了嗎?」

「當然,我們不只古代要恩愛,連到現代妳也離不開我!」孫權露出愛憐的表情看著患得患失的裘敏靜就對她深深一吻。

兩人纏綿的吻,讓兩人忘記外頭的風風雨雨,也忘記了彼此錯過的怨與恨,此刻,兩人不想怨與恨,只想把握住重逢時光一起恩愛到每個天明……。

十三年後

裘敏靜生下孫權二子孫慮,兩夫妻對於這孩子格外的保護和溺愛,因為對於孫權而言,他曾經虧欠這個孩子一個母親,而對裘敏靜而言,她沒有好好照顧過這孩子,所以這一次,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陪陪兒子。

她每天不是跟孫慮玩,就是對兒子又親又抱,常常惹的孫權想把兒子丟出別莊,但是又捨不得愛妻傷心,只好常常跟兒子吃醋。

「兒子~~親親~~」裘敏靜狠狠的親了可愛的孫慮小嘴。

「呵呵。」孫慮開心的笑起來,還雙手、雙腳一直動。

「一天到晚喊著兒子~~親親~~妳也不想想我這個精主,每晚有多認真。」已經三十一歲的孫權,全身散發著輕熟男的魅力,他對裘敏靜的愛意有增無減,即便天天見面也還是想要每分每秒控制愛妻呼吸的黏著她。

除了他記得要回歸正史需要,他鮮少回將軍府跟妻妾過夜,而這別莊儼然成為他辦公和第二個府邸,即便母親、妻妾或重臣有怨言,他也當耳邊風,久而久之,大家也拿他沒辦法。

只是大家不知道的是他在這裡藏了裘敏靜一人,他成天與裘敏靜就是快樂似神仙的過著神仙眷侶生活,而琳瑯閣就由沈敖和徐文則負責,所以除了他辦公時間,他就是跟裘敏靜恩愛度日。

偶爾對於周瑜、趙雲和朱桓三個男人在思念裘敏靜時會不爽之外,他還真不想看到那三個男人,但是有一個男人他不得不看,那就是朱桓!

聽說朱桓跟刁憐常常為了梨落的事情鬧的不可開交,就連朱沁這個主婚人都後悔讓孫子娶人稱刁婦、悍婦的刁憐。

不過這是朱沁自己自作孽,能怪誰呢?也不知道當日是誰發誓只要他除掉裘敏靜,就可以忠誠於他,所以他不會可憐朱沁。

「我不認真嗎?你講的咧!」裘敏靜瞪了佔有慾強的孫權一眼,就又親了孫慮一下。

本以為這男人會介意她跟誰如何,結果這男人的介意就是管她管更緊,讓她活動範圍只有這間房間,除此之外,就是佔有慾和各種慾望強的讓她有些難以承受……。

不過她還是很愛他也愛黏著他,只是他吃醋起來也挺可怕的就是了。

話說,他還真的會拿素女經跟她研究那姿勢一輪!

老實說,古代的性愛指南真的很前衛,因為古代是沒有影像的,竟然可以用文字說的這麼傳神又生動,難怪可以榮登漢朝第一熱門書籍!

「床沒壞就是不認真啊。」孫權笑的溫柔又曖昧的對抱著孫慮的裘敏靜招手,當她一靠近,他總是無法克制情生意動的吻她。

兩人這一吻,纏綿的讓孫慮以為可以吃什麼一直看父母,這讓為人母的裘敏靜很難專心的先推開已經在扯她衣服的男人制止說道:「等、等一下!!」

「孩子給奶娘。」孫權煩躁的一手伸進裘敏靜的裙底、一手把兒子交給婢女,就要婢女出去。

婢女已經很習慣將軍跟夫人之間的甜蜜互動,所以大家都很識趣會離開,但是今天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就是刁憐。

刁憐為了朱桓的事情,不惜硬闖別莊,而別莊在這十三年以來只要孫權和戀姬兩人獨處,大家都不會在附近,所以讓刁憐這個深宮怨婦有了可趁之機。

「將軍!!」刁憐這一喊,恰巧打斷了孫權和裘敏靜的好事。

裘敏靜一聽到有人在喊她老公,馬上推開已經壓上來的孫權,飛快的走到屏風後整理衣裳。

孫權對於刁憐來破壞他好事,相當不爽的怒瞪臉都越來越醜的女人:「妳來幹什麼?妳不知道擅闖別莊是死罪嗎?」

該死的,朱桓不會也過來了吧?

他才這麼想就看到殺氣騰騰的朱桓走了進來,這讓他覺得不妙的瞪著那對怨偶:「孤說過,別莊沒有孤的命令誰都不准進來!你們兩夫妻這是何意?」

「將軍,朱桓與飛頭女鬼有不倫戀!」刁憐用著憤恨的眼神控訴。

「荒唐,妳竟敢愚弄將軍,我看妳是腦子不正常!」朱桓充滿恨意與殺氣的訓斥著刁憐。

「梨落就是飛頭女鬼,這可是禍國殃民。」刁憐露出非要毀了朱桓的樣子一吼。

「哈哈哈哈哈哈哈。」孫權覺得朱桓跟飛頭女鬼有不倫戀是一件好笑的事,這十三年來,他常常藉著賞賜送美女給朱桓,可朱桓似乎都用看的不會用睡的,彷彿朱桓的性慾斷在裘敏靜被賜死那一刻。

朱桓這混帳,竟敢這麼迷戀他的愛妻!

刁憐眼尖發現孫權的玉虎屏風後有女人的衣角在動,她這才知道原來孫權在這裡金屋藏嬌。

朱桓一向觀察力驚人,他也發現了主子身後的那面玉虎屏風後有人,而且看那樣子似乎是女人,他這才明白傳聞不假,因為外界盛傳主子在別莊藏了一個天仙,但是凡是打探或者想刺探的都會死於非命,所以沒人敢問。

究竟是什麼女人能讓主子這般小心翼翼愛護?愛到都不願意回將軍府。

突然,房門外傳來嬰兒的啼哭聲,這讓朱桓和刁憐兩夫妻下意識往外一看,趁著這機會,裘敏靜偷偷爬出窗外,但是朱桓則是拔劍快速往窗後的人影一射。

裘敏靜馬上摀著嘴巴的看著差點刺到她的飛劍,她立刻蹲了下來,暗暗祈禱朱桓不要過來。

孫權皺眉的看著朱桓,這傢伙……什麼意思?

朱桓馬上走到窗戶那邊拔了自己的劍,再打開窗戶往外一看,就看到了琳瑯閣老闆沈敖,兩人許久未見,同時嚇一跳。

「舅、舅子,您怎麼會在這裡?」朱桓一看到沈敖就忍不住想起已故愛妻裘敏靜。

「不好意思啊,我從琳瑯閣順流而下,才準備進來報稅,沒想到你射飛劍過來,唉呦,我差點往生。」沈敖一臉尷尬的拿了竹簡一笑,然後他衣服長襬下躲了一個快嚇死的女人裘敏靜。

「抱歉,舅子。」朱桓一臉尷尬地作揖,然後就回到孫權面前。

孫權對於沈敖爬窗一臉無奈說道:「你就不能走正門?」

沈敖一臉無奈的雙手一攤走過去表示:「只有旁門左道才可以懷念亡妹,還記得她就是喜歡走窗外。」說一說,就拍了拍朱桓的肩膀說:「該忘了她就忘了她吧,她活著對你而言也不是好事。」

「……。」朱桓不想表示意見,因為這十三年來,他沒有一刻忘了她。

刁憐更加記恨裘敏靜的握緊拳頭,她真的不解裘敏靜怎麼可以讓朱桓這麼難忘記。

孫權對於朱桓每每講起裘敏靜都不言不語,就莫名惱火的表情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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