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玉剛OS完,門突然想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外頭的婢女一直喊著小姐,彷彿見到了鬼一般,紅藜連忙讓人進來,婢女進來後,朝大家簡單行了個禮,那婢女慌忙地對紅藜說道:「小姐,外面有位身穿紫衣的人想用性命做賭,向小姐要一個消息!」
南宮軒洛驚訝道:「我從未聽說過鳳凰樓有以性命做賭的賭局......」
只見紅藜緩緩開口:「鳳凰樓自然有這種賭局,賭的都是各種機密消息,不過......已經有好幾年沒人敢賭這種局了,上一個敢這麼賭的......」
紅藜有些為難地看向風清玉,但風清玉只是面無表情的接上紅藜的話,但誰也能看出來他眼裡的一絲傷感。
「是二皇子,齊玉。」
「二皇子齊玉?他不是傳奇一般的人物嗎?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消息能讓他以性命做賭?」南宮清洛顯然沒發現風清玉的傷感,還不知死活地繼續問著。
「是他當年找了三年的人,也是他的弟弟,天齊三皇子齊言,齊玉當年年紀小,做事不經腦,可不要學他。」風清玉難得沒用吊兒郎當的語氣說話,讓南宮軒洛有點不習慣。
「當年,齊玉十二歲,十歲的齊言跟著他偷跑出宮看花燈節,就在那時,齊言想吃糖葫蘆,齊玉買完回來後發現齊言不見了十分著急,回宮稟告了陛下,陛下大怒,下令搜查全城,並將二皇子關於府裡禁足,齊玉找來替身待在府裡,自己孤身尋找齊言的下落,一座一座城找,一戶一戶的問,最後來到了這座城,聽說了這種賭局的存在,以命為籌碼,換得齊言的消息,他賭贏了,得到了齊言還活著,但沒有確定位置的消息,於是他連夜趕回宮中,但由於時辰太晚,所以齊玉決定在府中休息一晚,突然,他收到了信鴿來信,但他並不知道寫信者是誰,看完信後,宅子起火,從此,世間便再沒有齊玉這個人了。」風清玉還是一臉冷漠地說著,彷彿這二皇子本就該死一樣,但他唯獨沒有提到一件事,就是這三年,他都以風清玉的名號尋人。
這下換原本站在一旁的慕白皺了皺眉道:「皇宮是可以這麼讓皇子隨意進出的嗎?要是皇子受傷或走丟誰要負責?」
風清玉輕輕搖了搖頭,問道:「你們認識紫衣俠客的名號嗎?」
「紫衣俠客傅霖深,極擅易容術,每次見到他都無法確認到底是不是真容,也就是現在在外頭站的那位。」一道女聲淺道。
「紅藜,你既已知道他是誰,便小心為上,暫時先別暴露我們的行蹤。」
紅藜點頭走後,慕白默默說道:「師尊您還沒解答弟子的疑惑。」
「很簡單啊,齊言的師父就是傅霖深,當年,齊言用易容術帶著齊玉出了宮,後面的事就是前面說的一樣。齊玉狂妄自大,覺得自己有一身的絕世武術很了不起,能保護身邊所有的人,可他錯了,齊言用自己證明了並沒有人是無敵的,他成功讓齊玉一輩子都活在他的陰影下,可惜,齊玉也只比他晚死了三年。」
話畢,屋內一片寂靜,直到外頭有說話聲傳來,才打破這個冷硬的氛圍。
「傅某此次前來只為求一人的消息,帶他回皇宮覆命,還請紅藜姑娘趕緊開始吧。」
說完,傅霖身一伸手,一張賭桌不知從哪間房飛出來,來到了兩人中間。
「傅公子,小女還是得要先知道您要誰的消息,這是鳳凰樓的規矩,要是您要找的是已經走了的人,那根本沒賭的必要。」
顯然,傅霖深發現了紅藜在陰陽怪氣,但也沒生氣,只是回道:「天齊二皇子,齊玉殿下。我知道殿下沒死,我的徒兒用易容術是會留下痕跡的,而五年前那具焦屍並沒有任何易容術的痕跡,陛下也知道了這事,想必人......便是在姑娘出來時那間房裡吧?」
此時的房內,風清玉讓南宮軒洛在房裡待著,自己和慕白走了出去。
風清玉看到周圍的人都跑光時,慢悠悠地開口:「傅公子,我就是這房裡的人,不過,我叫風清玉。」
傅霖深默默地嘆了口氣,道:「二殿下,知道您不聽勸,陛下親自下的口喻,殿下是想違背旨意不從?」
「師叔,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您了,從前那個齊玉已經死了,現在只有風清玉,何來違背旨意?我知道您也恨我當初沒顧好齊言,現在齊玉過去陪他了,何必呢?」
「恨過,但放下了,三殿下走了,在殿下您走後一年,朝廷收到他的死訊,陛下不得以立大皇子為太子,只要您回去,太子的位置依然是殿下您的。外頭禁軍和影衛共三千人,今日就算綁也要把殿下綁回去!」
說罷,傅霖深比了個手勢,鳳凰樓外頓時進來了幾十位士兵將慕白和風清玉團團包圍。就在此時一道冰冷的劍氣劃破上空,將周圍的士兵全部打飛了出去,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風清玉旁邊,把風清玉嚇得魂都快飛走了。
「唉,怎麼我每次現身時都比小玉兒你還帥呢?」來人手握一把雪白的劍,劍身散發著極冰冷的劍氣,正是冰劍,人......當然也是齊安喽。
等齊安說完時,他明顯感覺周圍氣氛不太對,轉頭一看,果然是某人正惡狠狠地盯著他,齊安搖搖頭,改了稱呼無奈道:「風清玉啊,之前我冒著被活埋的危險,給你假扮焦屍,這下好了,我裝死消耗的內力你得賠我啊!」
「閣下是何人?欺君罔上可是要被誅九族的。」
就那一下子的劍氣,加上傅霖身本身武功並不高,所以並沒有認出齊安。
「誅九族?你是想讓齊銘源自刎嗎?閣下是在跟我開玩笑?」
「大膽!竟敢直呼陛下全名,來人,拿下!」
又是一撥士兵衝了進來,齊安一個接一個打趴的同時,還不忘挑釁傅霖深,傅霖深被氣的青筋直冒,高血壓都快有了。
「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陛下見到我都得叫聲始祖嗎?你個小兔崽子還不配讓我告訴你大爺我的名子!」齊安說完這句時,打得正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鳳凰樓外頭走進了個人,只聽到那人說了一句:「那朕夠格嗎?還是朕得叫你一聲始祖?」
此話一出,沒有人敢繼續打下去了,在場的全部人都跪了下去,只有齊玉、慕白和那「皇上的始祖」齊安沒跪,用著不同的眼神看著來人。
「齊玉?朕許久都未曾見到你了,不請朕進去坐坐?這位是你的朋友吧?朕就暫時不追究他的罪了。」齊銘源微笑著說出這句話時,特別把「暫時」這兩字加重,任誰也聽得出來這是句威脅。
齊銘源其實並不老,才四十出頭,而且保養得特別好,看上去就像個二十的少年,但他的笑容是真的滲人,像是下一秒就可以笑著說句「拖下去,斬了」的笑。
「兒臣見過父皇,但是父皇,這位小兄弟是真的......」風清玉「沒有說錯」四個字還沒來的及說出來,齊安一句話便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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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茶話會時間:D)
嘿嘿嘿,我又回來啦!我在這先跟大家說聲新年快樂啦!祝大家2024年順順利利,幸福美滿,天天開心!
第九章應該很快就會發了,畢竟我真的很努力抽時間寫啊,努力不拖更太久,很感謝支持我的小夥伴們,2024我們一起加油吧!
萬年不變的結尾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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