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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二十章
  『從今天開始,妳就叫姚曉晴。』
  林臻長著一張生冷難以親近的臉,上勾的鳳眼配上自帶紅潤的唇瓣,標準的鵝蛋臉讓他看上去十分古典端莊,她總是擦著淡色的口紅、鋪上簡單的粉底,高佻偏瘦的身材不骨感。深色的虹膜盯著眼前的女孩兒,女孩兒擦著眼淚依然鬱悶的撇過頭,她只能加力用力掌心捉著女孩,微微的搖動她『知道嗎?』

  回到邸宅姚曉晴跟呂茗仍然默不作聲,青年倒是為自己倒了杯水,從容不迫的坐到沙發上,眼睛看著走了進來把所有該做的事情等做完的姚曉晴。
  打開了電視播放著今日的新聞,但最近似乎太平不少,都是些無聊的事情把他小題大做。

  電視聲還在響著,但樓梯的角落兩人親近到無視距離的相望,呂茗將姚曉晴壓在牆上打量著她「我以為妳會迫不及待地告訴我。」

  「你靠太近了。」姚曉晴沒有推開和她緊密貼合的呂茗,他們一切的對話都如老鼠一樣細聲氣語「不怕沾到我的信息素?」

  「我不認為平常就沒沾到。」呂茗更是惡意的將頭靠在姚曉晴肩上,撒嬌一般的磨蹭著,然後依然靠在上頭,說話的氣息就噴灑在姚曉晴頸間「妳有什麼目的?」

  「不怕我跟張先生說?」
  「你不會,但我可能會。」

  「這麼確定?」呂茗伸手摸上姚曉晴的背,就如蛇遇到肥美的肉一樣纏繞在她身上,姚曉晴沒有反抗倒是很好奇這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姚曉晴不是沒聞到過呂茗身上的香味,應該說她可能比任何和呂茗上過床的都還要熟悉這男人身上會有的味道,什麼樣的沐浴乳、用怎樣的洗髮乳,甚至為了讓他幫他護膚用了什麼乳液或精油姚曉晴在清楚不過。她倒是很滿意這十幾天下來她把這男人照顧的香噴噴,還順著他的意思聞著了他的頭髮。

  「你沒有好處。」說完,一把將兩人的位子對調,呂茗被姚曉晴背著她壓在牆上,女孩整身貼在呂茗背部,鼻子貼在被頸圈保護好的腺體上「呂先生。」

  說完,姚曉晴放開呂茗將彼此的距離拉開,但呂茗並沒轉過身看著背後的女性「一週。」

  呂茗說著「只有一週。」

  「我們能更好的相處。」

  狼在怎麼被馴服,仍然不會成為狗。

  
  前幾天邰士澤接到來自呂纓的電話開始,他們跟呂纓便一直頻繁的見面,枯燥乏味的課程、突然變得麻煩且疲累的節目錄製,唯獨讓邰士澤振作的就是哥哥回來了,雖然帶著該死的姊姊。
  邰士澤目前沒到喜歡姚曉晴這名同母姊姊,只是他們對彼此的資訊不太對等、也不同步。甚至他們連面都沒見到幾次。

  他對哥說謊了。
  他不是前陣子才知道這件事情,從他回到本家時,他就意識到這名姊姊的存在,但跟媽媽提到的名字不太一樣。

  唯一共識,他們彼此討厭對方。

  為什麼林臻沒有永標劉菀玉呢?他曾經問過媽媽。但媽媽只告訴他,她只是一名沒有身份的女孩,她們曾經要一起私奔離開家族後在永久標記的,那一天本該就是要被林臻永標,並且逃跑的。  
  但來到他房間的不是林臻,正處於開始發情的媽媽被那個闖進來的男人濃烈的信息素折服,她放聲尖叫的被那個男人強暴,只剩絕望的淚水和呼喊她最愛的那個人。  
  她痛苦的從床上爬起來,努力的將胃部跟身體裡可能的所有水分吐出來,她想知道林臻在哪裡,但她不敢見她。

  直到林臻跟張鶇禾結婚的消息佔滿了報紙頭條,劉菀玉只能癱軟在地上不停的哭泣與咒罵世上的任何一切。
  最壞的消息、最可悲的事實。

  她懷孕了。
  那個男人想要Alpha男性來繼承家業,可悲又可憐,一名堂堂邰氏當家卻生不出自己想要的孩子,她想過拿掉孩子,她會恨這個孩子與他的父親。

  但,又不忍心。
  孩子是無辜的,但她也是無辜的,甚至的是最淒慘的受害者!

  最終,邰士澤出生了。
  健康的、乖巧的、聰明的男孩。

  夜晚,一間咖啡廳一男一女坐在店裡角落,呂纓點了濃縮咖啡和田野三明治,對面坐著滿臉心事的邰士澤,才剛和呂茗做完愛,現在腎上腺還在發燙,至少呂纓感受到邰士澤的興奮「你還好嗎?」

  「喔?!我很好!纓姊姊!」呂纓看上去比姚曉晴好得不能再好,樸實的甜美,普通了些卻耐看的讓人開心「抱歉,臨時把妳找出來。」

  「沒事的。」呂纓也幫邰士澤點了一杯水果茶和鹹派,口味都是邰士澤喜歡的,這讓男孩非常感動,很少人願意記住他喜歡吃什麼,除了呂茗跟眼前的呂纓「哥哥他有回租屋處?」

  「對,姊姊你們家是不是有欠債?」邰士澤將呂茗提到的事情轉達給呂纓,立刻就看見呂纓震驚、無措到皺眉的擔憂,最後是沉迷思考「難道姊姊不知道?」

  「知道一些。」呂纓抬眼看向邰士澤「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姊姊有想到什麼嗎?」

  「應該是發生在我讀書的時候,因為我是讀夜間部,常常晚上一直都不在家。」呂纓開始翻閱家裡從哪時候變得不在和諧,應該說有什麼謊言跟隱瞞壓在他們家上「似乎是在媽媽她出車禍後,突然有名女士來家裡說父親標會然後負債......」

  「妳還記得長相嗎?」

  「栗子色的頭髮還是褐色?留著大波浪。」呂纓不放棄的捕捉腦中的記憶資料夾,她想讓它們完整「抱歉,當時被哥哥擋在房間,我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嗯...。」

  「但奇怪的事情,明明說有負債,但一直沒有催討,甚至告訴我們該上哪還債都沒有。」我們家就想,該不會是搞錯人了?因為那名女士在那一天之後就沒在出現了。

  「那個姊姊,妳看看是不是這兩人之中。」

  邰士澤將母親劉菀玉跟林臻的照片放在呂纓面前,呂纓搖著頭否認了這兩名「不是。」

  但她指了指劉菀玉「這名女士我好像在哥哥搬出家裡時有碰到過。」

  「.....那應該是去我媽媽那裡工作的時候了。」邰士澤雙手抱拳的放在下巴,這些資料疊在一起完全都沒有任何進展,所有都沒有半點跟張鶇禾有關「那姊姊有沒有在別得地方見過這個人。」

  張鶇禾的照片默默的推到呂纓面前「除了醫院。」

  呂纓立刻一轉,這張照片是公益活動的照片,但看上去的張鶇禾比現在年輕許多,讓呂纓震驚的是和他合照的一對夫妻,如果是不小心入鏡的呂纓還不會這麼驚訝,但裡面就像一對兄弟開心的合照「這張是我千求萬求才從別人那拿到的。」

  「爸爸...還有媽媽?」照片裡的母親正懷著孕,父親因為一直是這間孤兒院的志工,但很少有什麼大人物會跟他合照,就算合照也是公事那樣排排站,但父親親暱的把手搭在張鶇禾肩膀上,感覺不出來是多生疏的關係「這應該是媽媽剛懷上哥哥的時候。」

  「所以張鶇禾一直認識姊姊你們家。」邰士澤生氣的輕捶桌面,但邰士澤又不懂為什麼這麼執著呂家這種社會小螺絲一般的家庭。

  「士澤,你老實告訴我!」想到什麼而激動的呂纓,抓住邰士澤的手「哥哥是不是有危險?」

  「姊姊妳放心,不會有危險的!」至少目前是,他能確定張鶇禾至少不會要了呂茗的命。
  「士澤明天有事情嗎?」呂纓ˊ顫抖的手越發明顯,什麼不好的記憶如木馬程式侵蝕呂纓的安全感「我想回家找找我爸爸留下來的東西。」

  「沒問題,我陪妳!」

  照片的來源是楊易,他其實也只是偶然的、機緣巧合下得到的。某次趁著空檔到孤兒院時,碰到認識呂家的一名老爺爺,楊易對他也不算陌生,小時候確實有跟著呂茗和呂父來到這裡幾次,外加他顯眼的五官跟頭髮顏色很難不被人記住。

  老先生很開心的跟楊易聊著日常瑣事,他們甚至將孤兒院存放的相簿拿了出來,就這麼巧合的被楊易看到了裡頭年輕的張鶇禾,以及呂父的照片。

  「大哥...張先生很常來這裡嗎?」楊易翻著手中的相冊,裡頭不少年齡看上去才20不到的張鶇禾與其他同齡孩子。
  「喔?鶇禾啊。」老先生看著照片中五官很難融入其他人的張鶇禾,笑著繼續「他挺有為的,他大概8歲左右從這裡被張家領養。」

  「什麼!?」張鶇禾是孤兒?!楊易震驚的捂住嘴巴,他知道張鶇禾很常舉辦孤兒院的公益募款活動,但楊易大多時候認為他只是想做好面子,看來有一半是自身原因?

  「張家膝下無子。」老先生拿出另一部看上去跟老舊的相簿,打開裡頭泛黃的照片整齊的貼在相冊頁上,楊易也在裡頭看見了更加年幼的張鶇禾以及。

  「小米!...呃...不..」楊易害羞的對老先生尷尬笑著「小米真的從小就像呂叔叔呢。」

  「阿茗嗎?哈哈哈哈。」老先生將呂父小時候的照片拿了起來「何止像,簡直是複製貼上了。」

  「楊先生不是跟阿茗從小認識嗎?本來想幫他收集一些他爸爸小時候的照片交給他,不如你幫我帶過去吧?」老先生拿出全新的相簿,將每本老舊的照片中有呂父的都放到了新相冊。

  「那個....」一系列的合照引起了楊易的注意,老先生並沒有將它們移到新相冊,張鶇禾跟呂父的合照有許多張,幼兒至成年,甚至到呂父娶了呂母都能看到張鶇禾的影子「大哥,張先生跟呂父很好嗎?」

  「應該是非常好?但恩智從以前就很會照顧人,那時候在院所的孩子們都特別愛唸著他。」

  「這張...我覺得小米會想要這張。」楊易默默的壓在一張,呂母捧著大肚子身旁是將手搭在張鶇禾身上、另一手扶在妻子身上的呂父「畢竟他應該沒看過阿姨懷他時的樣子。」

  「可以啊。」他很爽快的將照片拿了出來,張鶇禾看上去年紀非常的年輕,甚至不是長髮,精簡能幹的菁英穿著西裝站在呂父身邊。

  老先生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有些哽咽的說著「這麼個溫柔的人怎麼就死了呢。」

  「上次公益之後就沒在來看看了。」
  「他最近換工作了。」楊易將相簿收好,微笑的看著老先生「工作離這裡有點遠,不大方便吧。」

  離開孤兒院他就忡忡的來到公司抓著邰士澤,將他拖到他們的會議室裡,這張也就是邰士澤千求萬求從楊易手裡拿到的。

  「為什麼是你跟小纓聊?」
  「我活動起來比你方便!老闆。」邰士澤覺得這傢伙一天不把頭髮染黑,然後破點相跟戴個變色片讓他看起來不起眼「再說,你有時間嗎?你家老頭給你搞一堆事情都讓你焦頭爛額了。」

  最近楊家跟張鶇禾開始談起生意,楊易為了力保這間影視公司的安全,已經和他老爸吵得天翻地覆,拿來還有別得心力呢?

  「相信我!哥的事情屬於我們兩個人,我們是夥伴,我絕對不會隱瞞任何我知道的情報,好嗎?」

  「你把事業搞定,我把其他雜事搞定,ok?」邰士澤再三保證,他們會一起把哥找出來,然後扳倒張鶇禾。

  在楊易思考所有事情利弊後,將相冊交給了邰士澤,算達成了共識「但你要當心一點,你現在不是市井小民跟小纓見面要多加小心。」

  「這我知道的。」

  一切就接續到了,呂茗跟姚曉晴回到公寓,以及晚上邰士澤把照片轉交給呂纓。

  呂茗則舒服的洗了個澡,躺在沙發上。姚曉晴也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拿著吹風機吹著自己的頭髮,他們在手機鈴聲沒作響前都沒說話,舒服的香精油塗抹在呂茗身上,他剛剛做了簡單而且暢快的按摩。

  「媽媽沒有在懷孕我的時候被母親永標,因為身份不允許。」擁有城市最大版圖的林家繼承者跟一名身無分文的女性相愛,又不是什麼偶像劇情節,還更剛好兩人是天作之合的Alpha與Omega,真能碰到這種浪漫愛情劇,那些Omega早讓自己碰到什麼貴公子千金小姐撲上去,就求一分奢侈的浪漫邂逅。

  可惜,現實是林家各種阻攔林臻與劉菀玉見面,在他們得知劉菀玉懷上林臻的孩子時,更加憤怒。但林臻鐵了心就是想帶著劉菀玉逃跑,然後在逃跑的那天迎來劉菀玉的發情期,這樣她們就能順理成章的永遠標記。

  「可是?」

  「媽媽的發情期鄰近了,但母親卻沒有在,她很慌張的縮在床上,感受著清朝把理智吞沒。」

  「來的人不是林臻?」

  「來的是邰士澤的父親。」姚曉晴憤怒的指尖陷入高級皮革裡,她每字句都從牙齒縫中擠出「那個男人有房卡,有媽媽所在的房卡,一切都是一場被設計的局!」

  「張鶇禾!」最好憤怒的吼出這三個字。

  「你怎麼確定一切都是他設計的。」呂茗並沒有否認張鶇禾參與其中,但只有他一個人不太可能,姚曉晴就像看到白麵粉一樣的呂茗。

  「邰家需要一個能隨意拋棄的Omega替他們生出Alpha,剛好劉菀玉既沒身份地位還是一名在匹配上跟那男人很近的Omega。」姚曉晴逼近呂茗雙眼只有恨意的瞪著「則野心勃勃的張鶇禾想要林家的商業與政治版圖,兩個都各有所需,簡直一拍即合!」

  「你應該多看看新聞,邰家跟張家一直貿易平繁。」姚曉晴搖著頭往後退,笑了起來。

  「但干我什麼事?我莫名其妙的被捲入這奇怪的商業鬥爭裡?」呂茗越聽越身心裡不舒服,所有一切交互連結沒有一條線是跟他有關係的,該憤怒、該發洩情緒的應該是他!

  「我只是猜測,媽媽她為了能將回到本家的邰士澤帶回身邊跟張鶇禾提了交易。」

  「什麼交易?」

  姚曉晴用手指比向呂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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