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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六章(修改)
  『呂茗啊。』烈焰下的工地說多悶熱就多悶熱,工頭拿著脖子上的毛巾擦拭汗水手上拿著一瓶結冰水來到呂茗身邊『外頭那個人是你朋友嗎?』

  每當呂茗聽到“外頭的人”立刻皺起眉頭,他不理解的搖著頭『不認識。』

  『來,這麼熱喝點冰的消暑。』工頭是名和藹的大叔,在這裡做工的基本都是Beta,很少會有別得性別在這種地方工作,呂茗微笑的接過水,不是打開來喝而是敷在滾燙的皮膚上,不管是卡車司機還是這種體力勞動者就愛結冰水『真的不認識嗎?』

  『我看他每天都會經過。』
  『真的不認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來找我。』呂茗面無表情繼續他將石灰粉倒入推車的工作,然後一臉無奈的對著工頭搖頭『我這種身分的怎可能和那有錢人認識呢?!』

  工頭雖然還有疑問但算是接受呂茗的話,他只好看著呂茗把推車推進工地內,搖著頭想著怎麼勸外頭的年輕人離開。看上去也不像是結識什麼仇敵,外面等著呂茗的少年總是一臉憂傷,工頭只好一次次的用結冰水讓他離開,對方都會很有禮貌的點頭,並也將冰涼的瓶子敷在已經被太陽毒辣成片片通紅的臉。

  工地的大叔也都很疼惜呂茗的遭遇,也會在結算工資時偷多給他額外獎金,在工地雖然疲累不堪算是呂茗稍微找回快樂的日子,除了楊易每天都來等他這件事情除外。

  「我每天都去工地等你。」酒精讓楊易雪白的肌膚變得紅潤,他小鳥依人的靠在呂茗肩上,除了方才的吻他們沒有進一步的深探,整間包廂只有楊易向沉默不語的呂茗訴苦「直到有一天工地說你辭職走人了,讓我放棄。」

  楊易想問呂茗為什麼會來這裡工作甚至賣了身子,但他很清楚現在多問一句呂茗的事情,他們難得得來的平靜就會破碎、就會消失無蹤。 
  所以楊易選擇了只說自己的事情,此刻最重要的是呂茗在他面前,好好的、安安靜靜的被他擁抱與親吻著。這是何等的奢華之事,楊易再怎麼迫切想挖掘呂茗,也不想破壞此時。

  呂茗眼神始終都盯著楊易,滿眼充滿不確定的情緒,學校發生的破事源頭都來自他有個非常富有的竹馬,但這能是楊易的錯嗎?是楊易讓那群人欺辱他的嗎?呂茗找不到發火的對象才遷怒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楊易,這讓他更加難堪面對楊易,他對楊易有虧欠,外加那些同儕的惡意辱罵,造成他潛意識的把自己歸類在低賤的人種裡,楊易、甚至張鶇禾或是邰士澤這些伸手就能呼天喚地的富家人,不是他一名底層的平民可以妄想的,他們無聊了、膩味了自然就丟棄他了。

  楊易對自己的執著只是小時候的童言童語,那可笑的約定,只要持續打碎楊易的美好幻想,就能讓他意識自己多幼稚,他們的世界早在一開始就沒有交會過,他很抱歉遷怒了他,但這跟他們生活無交集是兩回事。

  天空永遠只能俯視大地,
  大地永遠只能仰望天空。

  「小提琴呢?」呂茗終於開啟了第一句家常句子,楊易頓了一下嘴角微笑。

  「一回國就沒在碰了。」說到此事楊易悲憤的表情再次掛上臉,只要他喜歡的事情跟母親一樣,父親就會大發雷霆「你也知道的,父親他...他甚至在我回來後,得知我跟母親見面和生活,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

  「很不可思議吧。」楊易摸了摸臉頰,他的父母當初離婚也鬧得雞飛狗跳,甚至媒體、八卦雜誌都爭先恐後的想報導這離婚官司。

  呂茗保持沉默望著不勝酒力的兒時玩伴,雪白細嫩的肌膚已染上緋紅色,朦朧的雙眼和含糊不清的呢喃,下班時間也過了幾時幾刻,呂茗也知道這片刻難得的時光非常奢侈,這大概是多年以來最接近兒時美夢的一刻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呂茗拿起手巾替楊易擦拭額頭的汗,然後拉開距離。

  「要趕我走了嗎?」楊易不捨的看著呂茗,呂茗無言的反盯著他。

  「楊先生,是我要下班了。」呂茗推了推纏在他身上不走的楊易,有點生氣又有些好笑,動作不是犯噁心的推拒,就是輕輕的推著楊易讓他振作點「你也該回去了。」

  楊易雙眼仍然掛在呂茗身上,仔仔細細的把現在的呂茗刻畫在腦海裡,一樣細長上勾讓他看起來兇悍的眉毛,內雙的鳳眼與三白眼使他給人不親近,薄唇與臉頰上的傷疤,這些都沒變,沒有從楊易的記憶裡改變。

  看完,楊易覆上侵略性的擁吻,緊緊抱著他、竄進他口腔裡的舌激烈的糾纏,最後才不捨的起了身子。

  楊易被呂茗帶出了酒店,外頭一輛高級轎車已經等候於此,看到楊易走出來駕駛座立刻下來一名先生,他看見呂茗也露出和藹的笑容。

  「還是張叔叔陪著你嗎?」呂茗對眼前的先生很熟悉,從對方還是年輕大哥哥時到現在臉上佈滿歲月痕跡的大叔,都是呂茗記憶深處的那模樣,他也立刻回給管家先生微笑。

  「是啊,我出國那段日子,原本就打算回老家結婚辭職的。」楊易回頭看著呂茗,呂茗有些撇開頭「但捨不得我,反而陪我到國外求學了。」

  「快回去吧,小易。」

  「...送你一程?不是也下班了嗎?」楊易握著呂茗的手小心翼翼的試探,見著無回應楊易只有苦笑的放開手「沒關係...。」

  「好。」

  「....!?」楊易驚訝的抬起眼,看著神態自若的呂茗,原本的苦笑都轉成歡喜。

  「這樣就不用冒著酒駕的風險騎車回去了。」呂茗每天下班都會帶著酒精氣味在身上,所以有人可以載他回去他自然都答應,但也有一些是說載他一程最後直接帶他開房間的「雖然我住的地方離這裡也不遠,偶爾酒喝過多也會用走的。」

  回家過程很快,也就10分鐘的車程,呂茗這間雅房是老闆替他找到的,便宜又離酒店近,缺點就是老房、隔音差、配備也都老舊。在邰士澤住進來之前,呂茗這間小破屋還時常漏水,好險這個打小用好、吃好的小少爺跟房東吵了一大架,這屋子是還能住人了。

  果然在他熟悉的十字路口前張叔叔便停下車替呂茗開門,呂茗很有禮貌的道謝,然後看著車內從來沒把目光從他身上移走的楊易,他微微笑著,不是假意公關的微笑,是呂茗打從心底散發出像暖陽般的笑容,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在楊易面前什麼偽裝都是徒勞的,內心的開心與擔憂就是出賣著他「既然工作吃緊,還是回家拉拉你的小提琴轉移壓力吧?」

  「聲色場所不適合你,小易。」

  每當下班都近乎凌晨4點,天空即便在任何季節都還是夜空罩頂,然後街上渺無人煙,只有零星的狗吠和些許醉漢在路邊橫豎倒睡或自言自語,看著楊易被管家載離後他才轉身離開。

  『呂茗!』工頭拿著電話,好不容易天色漸暗而能下班的呂茗,看著對方慌張急切的叫著自己,警鈴瞬間在腦內炸開,他頓時不敢接過工頭手裡的電話『別發呆!快!我載你到醫院!快!』

  醫院...呂茗多害怕這兩個字在他生活中出現...

  工頭急迫的在馬路上飆車,電話那頭的妹妹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醫院內獨有的寧靜都讓呂茗感到吵雜與窒息。緊緊抓著牛仔褲發抖著,他倒底要碰到多少事情,上天才能放過他呢?

  『沒事沒事,你趕快進去看看情況,我停好車再進去找你們。』他非常感激這兩三年工頭的照顧,他近乎把他跟呂纓當成自己孩子般,呂茗點了頭踏著如千頓重的往手術樓層走。

  『哥哥!』靠在手術門外哭得滿臉淚水的妹妹,一見到呂茗立刻站起發軟的雙腿朝他方向前來,一把抱住他『媽媽...媽媽他...』

  呂茗忍著眼中的驚慌與害怕,看到也在手術門外跟一對夫妻站在一起的青年,他們看見呂茗立刻跑來哭著拉著自己闖禍的兒子道歉,還在他面前上演體罰,但在呂茗面前這算什麼呢?

  他只能阻止對方父親打兒子求自己原諒的場面跟安慰對方母親,讓他們也都冷靜下來,以及抱著妹妹讓她靠在懷裡抽泣。
  他必須表現的比誰都堅強、比誰都勇敢,把絕望與恐懼深埋在深處。

  對方青年因為酒駕違規闖紅燈,直接撞到綠燈準備騎車經過的呂母,呂母甚至被拖至了一段距離,對方發現闖禍想逃卻被附近商家和路人上前圍堵。

  撿回一條命的母親,卻也終身下半身癱瘓。

  從呂茗道別那臺高級轎車至慢慢走回公寓的一切行為都被靠在陽台上抽菸的邰士澤收進眼裡,他手機閃爍著光芒跟通知聲,韓哥的訊息瘋狂湧入邰士澤可憐的手機中。
  除了替他搜索一堆資料外,還有問他要參加歌手徵選的事情,電視是近幾年刮起的偶像訓練實境節目秀,有少女的也有少年的,甚至還有歌手培訓等選秀節目。
  最近打廣告最兇的是楊氏財團旗下的新一檔選秀節目,邀請的導師都是目前最火紅的歌手或是樂團跟音樂製作人,而且就在剛才邰士澤也完成了海選報名。

  “你真的要參加那個選秀節目?”忽然電話聲響與秒接的第一句話來自韓哥,電話裡的人表示不解與困惑。

  「啊,我不適合嗎?」邰士澤把菸在含進嘴裡,吐出白色煙霧,看著他們變成細絲的飄散在夜空中。

  “你當然適合。”韓哥停頓了一下,壓低了嗓子“喂,小子。你最近收斂點還比較實際一些...”

  「喔。」邰士澤皺起眉,他的恥笑讓電話另一頭的人打了個冷顫“亂搞?先管好他老婆的陰道跟他自己的陰莖吧。”

  「在亂有他們亂嗎?死老頭可能都還不知道他老婆的爛穴幫我破了處呢...」

  “你!?咳咳....你...唉。”韓哥被邰士澤的猛料嗆的只能咳嗽,他雖然知道邰氏當家很多惡習,正宮是擺設私底下淫亂的狠,但就像詛咒一般他就是生不出孩子或是他想要的性別,邰士澤再怎麼討厭本家,就算是私生子,邰父就會用各種手段把他拉成繼承家位的長子“我是擔心你出什麼亂子,會影響到劉姐。”

  一聽到自己親生母親邰士澤憤憤不平的熄掉香菸,他一直以來都是母親一手帶大的,直到小學畢業的那一天母親哭著扯住一名長相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大叔,而那名大叔讓他的人生天旋地轉,他一直都記得那個英俊到如雕像一般冷冷冰冰的男人,複製著和他相同的琥珀虹膜,只是他眼裡只有深淵般的黑暗跟瞧不起母親的戲謔。
  邰士澤當下的反應就是把母親保護在後面,劉菀玉緊緊抱著他對著男人咆哮,他才知道原來這讓他骨子裡都反胃的男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對方只是撿起了性別測驗的紙張,很滿意的露出做作的笑容。

  『菀玉別哭了。』男人伸手用力的把劉菀玉扯離邰士澤,就好像扮演什麼好男人一樣檢查她的傷勢和摸了摸劉菀玉的臉,一切動作都表現出溫柔紳士,但眼神是毫無感情的黑『士澤必須跟我走。』

  他本來姓劉,但被那個自稱父親的混帳帶離簡陋的小屋後,沒多久新聞媒體開始大肆報導邰氏財團的兒子—邰士澤找到了。

  他們拿著母親來威脅邰士澤必須乖乖的留在本家。

   「韓哥,我是這麼不懂分寸的人嗎?」邰士澤轉換了表情一派悠閒的嘟著嘴,他輕快的回覆著「不會亂來的,我保證。」

  「邰士澤。」從呂茗一進家門就發現邰士澤一直在陽台邊上,也不知道在跟誰講電話,紗窗門也沒關上「你是要屋內都是蚊子嗎?」

  呂茗一邊脫去沾滿酒氣的衣服一邊靠近陽台,邰士澤完全忘記電話這件事情,只是把菸跟手機拋到一邊走過去接過呂茗脫下來的衣服,但那滿滿信息素的衣服跟呂茗身上盤踞不散的麋香,他很清楚這個信息素來自誰,才跟那傢伙火車對撞過,不可能不知道這麋香的主人來自何人。

  「哈哈...家裡的人來煩我嘛。」邰士澤毫不避諱的用力吸了一口呂茗衣服上的味道,引來呂茗厭惡的表情「好臭喔,這麋香的味道不適合哥。」

  「變態。」呂茗推了邰士澤一把,然後關上紗窗門,不理會對方還在對自己傻笑朝著浴室移動。

  浴室傳來水聲後,邰士澤立刻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呂茗的衣物憤怒的將它們丟入洗衣機,上面充斥著Alpha遺留的信息素,每條訊息都在透露著挽留、開心、想要在回到以前的各種信息素。

  「馬的...真他娘的不爽。」一想到這幾天突然冒出來打亂哥哥生活的男人,都讓邰士澤拉緊警報,看著已經掛斷電話的手機「煩死了,一旦在意了什麼都不順眼。」

  邰士澤傳了一則訊息,方才的事情還沒說完,他想要所有恩客的資料,據之前韓哥傳來的資料呂茗是在四年半之前到母親的酒店工作,一開始只是倒酒的酒促沒有提供任何情色服務的公關,甚至連點出場這件事情也不是他的工作。

  倒底是什麼原因會好好的在工地工作突然變成到酒店工作呢?

  “小子,如果我命沒了,記得到我墳前跪著謝我。”

  韓哥莫名留下這訊息就將一封資料傳了過來,邰士澤毫不猶豫打開,裡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最驚訝的是他那個花心不怕野種少的老爸也在幾年前和哥上過幾次床,除此之外只要進出那間酒店的大客人都和呂茗有過短暫的關係,但都很短暫,最長的是目前劉老闆至少點他出場頻率長達兩個月。

  但名單有Alpha男、女,甚至Beta男,也有當紅明星跟政治家外,但所有名單的資料都詳細攤在邰士澤眼前,當中最突兀的就是只顯示Omega男的人,他還以為是錯誤重新整理幾次發現不是他誤會一場。

  “Omega...男?這誰?”

  “韓哥不要已讀我!”

  “幹你媽!”

  邰士澤播了電話過去,響了很久才被對方接了起來「韓哥。」

  “我已經盡力了,小子。”韓哥表現的有氣無力,聲音小到他宛如在醫院病房接電話,四週也寂靜的沒有半點聲響,語氣也藏著很多不能說出來的事情,這反而讓邰士澤更加不爽“小子,這已經是全部了。”

  “能讓你知道的,能保住我的性命的極限就這樣。”感受著話筒另一邊仍然低氣壓,韓哥嘆了一口氣“嘿...有在聽嗎?”

  「嗯,知道了。」邰士澤語氣平淡表現的異常冷漠,這讓韓哥更加頭痛「我會拜託我媽讓你放個長假陪陪哥嫂和孩子的。」

  “抱歉啊,小子。”

  「怎麼?又談戀愛了?」只披著浴巾就走出來的呂茗,看見還在陽台迷戀著手機的小鬼,然後隨意的套上四角褲「我想大概一週又會被人打一頓。」

   「亂講!我哪有這麼速食啊。」邰士澤放下手機從陽台走回室內,就看著寶貝哥哥開始在性騷擾冰箱「哥,肚子餓嗎?」

  邰士澤從後方抱住呂茗,然後一把將人提到中島上,一嘴吻住了呂茗的唇,舌尖撬開對方的齒門與裡頭的舌頭纏鬥,呂茗也沒抗拒邰士澤吻,雙手慵懶的掛在他頸間上,彼此分離的唇還牽出了色氣的絲。

  「我不是下面餓,變態。」說完,一掌把邰士澤拍開,但也沒打算離開中島,反而盤腿撐著臉頰看著他「煮點什麼吧。」

  「吃飽完,能換我吃嗎?」邰士澤漂亮的眼睛彎了個弧度,呂茗便敷衍的點著頭「嘿嘿。」

  「不是談戀愛了嗎?」

  「哪有啊?剛剛是家裡的人打來的。」

  「是喔,我以為你又要欺騙哪個可憐的傢伙呢。」呂茗玩味的看著邰士澤「終於下面太淫亂被家人罵了?」

  「怎麼可能!」邰士澤有些哀怨的瞪著還在笑的呂茗,他突然腦子一轉「是我媽讓我不要太常跟你做愛啦。」
  「說什麼你的乾爹最近很不滿?哥的乾爹是誰?管真寬。」

  假裝毫不知情的試探,原本嬉皮笑臉的呂茗表情也瞬間凝結,他開始打量很認真弄宵夜的邰士澤「......我乾爹是誰不干你的事。」

  「可是為啥我媽這麼嚴肅的警告我?」繼續他無辜開滿的演戲,然後他能確定呂茗這凝重的表情,對方絕對不是什麼小人物「嗚嗚嗚,不能跟哥做愛,我會死。」

  「嘖,那你快去死吧。」

  在夜最深的某一時段,張鶇禾看著手機裡保存的影片,呂茗在他身下呻吟的任何片段都好好的珍藏著,張鶇禾也很快的查到罌粟信息素的主人是誰。

  「邰士澤?」張鶇禾沒有面對完全跪爬在地上的男人,他全身冒著冷汗剛剛所有的通話記錄都跟眼前的張鶇禾分享了「世界真小啊。」

  「劉菀玉的兒子調查我做什麼?」

  身後的床上躺著剛剛被他調教過的寵兒,但張鶇禾的心思並沒有在奴隸或是情人身上,抽著菸吻著冰冷的手機螢幕,就好像呂茗正在他雙腿間,乖巧吸吻他硬燙的陰莖。

  男人嘴角微微笑著,關上螢幕起身退去浴袍,便又走回床邊繼續他的天倫之樂,床上很快便傳來女性淫浪的抽泣聲。與女性交纏做愛的張鶇禾,喘著粗氣語中夾雜著陰沉。

  「韓仲緯。」

  「不,他不是想查你。」韓仲緯已經將鐵青的臉完全貼在地毯上,他完全不敢直視床上投來殺氣的人,他全身都在發抖「他只是想查劉姐底下的一名公關。」

  他怎麼會知道好好的把職內工作結束要回家,就看見張鶇禾親自來到他面前,邀請他上車並一手搭在他肩頭上,對他露出微笑。

  「喔?」在女人再次發出高潮浪語後,張鶇禾對一旁等候的女傭示意了一下,套上浴袍走到把自己縮到最渺小的男人面前「哪個公關這麼受邰家小少爺青睞?」

  「呃...嗯.....姓呂的。」韓仲緯完全不敢直視眼前的張鶇禾,他是一名Alpha他很清楚不應該害怕一名Omega,但眼前的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給人恐懼的威壓。

  「幫我送她回去可以嗎?」張鶇禾一把扯起韓仲緯的頭,讓他們雙眼相互對望,暗沉的紅色瞳孔如尖刺正瘋狂紮入韓仲緯的毛細孔裡「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

  開始搖晃著手使韓仲緯整顆頭左右晃,俊秀艷麗的外表染著一層無法言語的威嚇「我們還會有機會合作的,懂嗎?」

  用力一甩,韓仲緯被摔在一旁,他驚慌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真是天殺了被邰士澤那小鬼弄沒三年壽「懂的!我很期待!」

  男人趕緊將被打理好的女性抱起來,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和張鶇禾單獨在一個空氣中,感覺自己幾乎沒有任何氧氣,只有窒息的沉悶。

  張鶇禾也離開了這間套房,將裡頭完全交給傭人處理,眼神瞇起危險的一直線,呂茗身上濃厚的罌粟香讓張鶇禾的忍耐到達臨界點,他確實不怎麼管呂茗被誰點出場,但那些都是在金錢下的性關係,這都能忍。

  當初也只當這小鬼好玩,但沒想到開始懂得在地盤上標記語言。

  「真該把你關起來,我的呂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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