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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九章(H)
  今天呂茗從醫院回來就趕緊把身體和衣服全部淨空,他在浴室裡把可能會沾染味道的地方全部洗了一遍,他沒有忘記今天晚上跟張鶇禾的約會。
  一直以來他都盡可能把身上的味道清洗掉,這是職業道德的,總不能全身都是別人的味道去接客或是賣春吧?
  但最近幾次張鶇禾的異常都讓呂茗感受到涼意,他總有如果哪一天那老爺子不開心了,自己的小命橫屍在荒山野嶺或是汪洋大海中。

  清洗好自己後,噴了一直以來都捨不得用的S級品牌的香水,其實也不是他捨不得用,是這瓶的香味跟接近女性在使用的花香,他其實很不喜歡。
  把自己搞得全身女性香也很彆扭,但他會使用這些香水的原因還是因為味道重,可以把其他味道壓下來。再來就是右手掌上的割傷,他很想把包紮的紗布取下,但血小板跟白血球都還在努力的修復保護著,每大力的動一下就會開始滲血。

  「該怎麼跟張先生說傷口的事情?」因為是約會而不是開房服務張先生,按照以前的約會行程,呂茗不用穿得太正式或是符合張鶇禾的性癖,他只需要扮演好伴遊的身分就好了。雖然說是這麼說....

  呂茗挑出了呂纓替他買的一套目前很受歡迎的時尚搭配,一想到妹妹一有空就抓著他東試試西穿穿的,然後要在結帳前就是兩兄妹的攻防戰了。最後永遠都是呂茗敗陣下來,然後收穫到妹妹開心且甜美的笑容,最後的最後呂茗就會被治癒。
  看了看全身鏡,有別於平常上班穿著薄紗或是裸空的衣服,還為了迎合各個老闆明星喜好穿些情色暴露的服裝,鏡子裡的自己意外的像個普通人,好像每天忙碌於辦公室或是商店等服務業,然後苦惱水電費、房租或是談戀愛的社會新鮮人一般。

  「原來我也能長這樣啊。」

  對自己穿起所謂普通人的時尚時,呂茗的鼻頭酸了一會兒,他很久很久沒仔仔細細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今天算是闊別多年的與一名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陌生人見面一樣。
  「唉,今天別搞砸了喔,呂茗。」

  整理好房間,把垃圾都丟到樓下的大垃圾桶裡後,就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飯糰跟牛奶,至從跟邰士澤混得半生半熟的關係後,呂茗也習慣了替他買他常抽的菸品跟習飲的綠茶牌子,再來就是一手的啤酒和只需要微波就能吃的下酒菜。

  這一切無形中都變得習以為常,想當初他還很不爽房東居然在沒詢問他的意見下把隔壁房間租出去,但因為這間是老闆劉菀玉替他尋的,便宜、有家具、離工作地點近之外,附近交通跟商店也近,只是外賣會送達的店面有點少。

  這還不是讓呂茗對邰士澤這小子印象差的主因,好不容易應付完那些肥油噁爛的有錢人,洗好澡躺好床就能聽到牆後那不悅耳的呻吟聲,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物色的,總約到連假裝叫都能像在奔喪一樣吵。

  『馬的,不是說才18歲?』當時呂茗是對這大學新鮮人有點興趣,怎麼這年紀就能三番五次地帶著不同人回來玩,難道他不知道隔壁還有個人?想給這小鬼下馬威來發洩工作上的鬱悶。

  他們彼此之間的交流就是留言板的流水帳,比如在客廳上留著斗大的字條寫著垃圾記得倒、衣服幫忙一下、忘記鑰匙留一下,他們其實沒多少見面的機會,應該說都有點默契的避開碰面時機。

  某一次傍晚呂茗在陽台曬衣服時,瞥到了正要回來的小鬼,那時候的邰士澤頭髮留的算長至少及肩,但不是直順的,給理髮師抓過附有層次的頭髮,是名帥氣到會令人臉紅心跳的傢伙,身材目測應該接近結實,至少從他短袖露出來的手臂能感受到肌肉線條。
  『長得還挺帥的嘛?難怪這麼容易約到炮。』

  正面對峙的那一天晚上,呂茗剛結束一場性交易,被只想著內射然後不管被他幹的人多難受,只管自己爽的死白癡弄得烏煙瘴氣的呂茗,在還沒過2點的時間回到了租屋處,玄關多了雙沒見過的男用帆布鞋,這小子今天在家。

  屋內翻雲覆雨的撞擊與浪聲穢叫的呻吟,都很清楚的從那小鬼房間傳來,這次是真的很激昂呢。呂茗二話不說,把之前對這小子的不滿和選人堪憂的嘲諷一次性的報復在可憐的門上。

  他奮力的朝著門就是碰碰碰的三連踹,最後更是一拳擊門配合一個字的揍在可憐的門板上。
  『幹你娘!做愛不會去開房間嗎?帶頭驢回來還給不給人睡啊!?!?!』 

  爽快的揍完門,最後在來一腳,呂茗終於舒爽的回了房間,想當然房門的撞擊聲可能都要把牆震出裂縫了。

  聽到隔壁房有個男的嚇到哭了出來,那小子嘴巴還很不悅的安慰然後把人趕走一樣,門外的移動與碰撞聲響讓呂茗心情愉悅的狠,並且度過此生最開心的夢境裡。

  時間傍晚接近6點呂茗把買來的東西跟自己再一次確認儀容跟身上的香味後,他才走下了樓很快就看見熟悉的轎車停在公寓門口,司機已經在側門等候自己,一開門張鶇禾坐在副駕後方撐著臉看著手中的平板,似乎還在處理工作,直到呂茗坐到他旁邊才把平板放下收回提包中。

  「今天看起來很不一樣。」張鶇禾眼睛閃爍著新奇,呂茗比起平常那套好顧客的穿著,今天看起來輕鬆又真實,張鶇禾忍不住的摸了摸呂茗下巴的傷,把他拉了過來吻上柔軟的唇「這適合你,小米。」

  「想說張先生沒規定我要穿什麼就隨意套了件衣服。」其實呂茗現在擔心的是身上會不會殘留楊易的信息素,想想他早上可是跟他竹馬幹了一回,而這老爺最近又發瘋似的鼻子很靈。

  張鶇禾當然猜到呂茗的小心思,噴了不適合他的女用香水,還洗了兩次澡沐浴乳跟洗髮乳的香味也特明顯,早上碰到那名從小就認識的朋友「這香水不好聞,是不是又做壞事了?」

  「在醫院跟朋友起了點爭執,他是Alpha我怕沾到他味道....所以....」呂茗有些無辜的撇開眼睛,張鶇禾勾著嘴。

  真厲害...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不懂信息素的Beta終究不知道該處理信息素,即便在怎麼壓制張鶇禾還是能在被破壞的香味中讀出有模糊的、曖昧不清的信息環繞在呂茗身上。

  「這樣啊。」收緊攔在呂茗腰際上的手,他取下呂茗脖子上的頸圈,讓他今天看起來更加普通一些,隨即張鶇禾狠狠的在側邊頸部咬上一口「就當這是懲罰了。」
  「那手上的傷口也是當時爭執留下來的?」張鶇禾很快發現包紮好的手掌,呂茗也不閃躲的仍張鶇禾看著。
  「是工作時被瘋子弄到的。」
  「這樣啊。」

  接下來的行程讓呂茗意想不到,他知道這城市有多個大型電子遊樂場,但張鶇禾能出現在這裡簡直不可思議。
  「怎麼了?沒來過嗎?」結果先不可置信的是張鶇禾,好像出現在這裡的呂茗很稀有,呂茗才觀察起今天的張鶇禾,平常西裝筆挺和裸體露著他刺龍刺鳳的刺青非常不同,簡單的素色T配牛仔褲,短袖遮不住手臂上的刺青,過長的褐色頭髮綁了低馬尾,他正興致勃勃地對呂茗笑了起來。

  「不...張先生會來這種地方才奇怪。」

  「呵呵呵....我讀書時期可是這種地方的常客呢。」說完,他拉起呂茗的手朝裡頭走,這間電子遊樂場就是跳舞機、音樂遊戲機台、釣魚、賽車等都有的場所,並不是博弈遊戲場,所以還能看見穿著制服的學生三五成群窩在對打機台邊叫喊著。

  所以張鶇禾出現在這裡怎麼可能正常?呂茗內心默默的吐槽著。

  「小米要不要比賽?」張鶇禾來到射擊機台邊,轉頭與呂茗相視,呂茗不解的歪了腦袋「三戰兩勝,只要我贏了你必須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贏了,我會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怎麼樣?」

  「...只玩這個?」比了比對戰射擊機台,他不可能贏得過張鶇禾的槍法的,這麼下風的比賽白癡才想玩。
  「不,一種一場。」
  呂茗仔細的端詳眼前這捉摸不定的男人,看他今天特別活潑,呂茗想了想,反正結果肯定還是張鶇禾說了算吧?
  「嗯,好。」

  第一場,呂茗完全猜中自己完全在下風處,張鶇禾拿槍的姿勢堪稱完美,準度更是無死角的100%,呂茗輸這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毫無懸念地。但他的準度還是有93%也算厲害了,是張鶇禾不是人。

  「換你選一種。」張鶇禾雙手交叉於胸前,贏了第一場所以笑得更加燦爛,呂茗真覺得這老爺年輕了二十歲似的。
  他開始苦惱要選哪個,賽車?不。張鶇禾肯定也很拿手吧?然後就看見了跳舞機台「就...那個吧!」

  「喔?」
  兩人各自站在一邊的跳舞機,這是全身感應的那種,需要跟畫面裡的C位跳舞姿勢一樣的跳舞機,基本跳舞機周圍很容易聚集一群人,外加張鶇禾俊美的外貌更是吸引不少年輕人來看一眼。
  「我肢體不太好呢。」張鶇禾沖著呂茗笑,呂茗只是聳肩表示你加油吧。

  呂茗只想說張鶇禾騙人!動作柔軟而且舞感超好,旁邊為他尖叫的女生多到刺耳,呂茗妥妥的像被張鶇禾詐欺。但為呂茗加油的聲音也不少,他們的分數一直保持在些微差距上,最後勝出的是呂茗,呂茗在贏得一片掌聲後,有些激動的看向張鶇禾,雖然很快又冷靜下來的撇開眼睛。

  就差那麼個位數的分數,有驚無險。

  「張先生你根本詐欺犯。」激烈運動後,呂茗滿頭大汗,身旁拿著冰水給他冰臉的男人笑呵呵地「這下平手了。」

  「我說過我以前是這裡的常客。」

  最後一場由張鶇禾選擇,他很爽快的選擇賽車機台,當然毋庸置疑是張鶇禾贏了這場,呂茗老早就知道不可能贏的,雖然也是差了毫米的分數,他只好履行張鶇禾的約定。

  坐回車上,張鶇禾還是沒說要呂茗答應什麼事情,反而又看起了平板,呂茗只好無聊的看看車窗外,車子開始往郊區奔去,他並不擔心自己被帶去哪裡殺害,畢竟今天張鶇禾心情很好。

  正當呂茗還在神遊沒多久,張鶇禾把他拉了過來,平板上是一分工作合約。
  「請問?」  
  「我想讓你來我這工作。」親吻了呂茗的臉頰,呂茗拿著平板開始仔細閱讀合約工作,不是酒店公關、也不是討債集團、更不是高利貸。
  「...所以是什麼?」一頭霧水地看著張鶇禾,張鶇禾只是拿回平板「張先生?」

  「只是飯店的服務人員,那裡專門接待特殊情況的客戶。」張鶇禾笑了笑,就跟『夜嵐』這種看上來是普通的高級飯店,其實背地裡有各種特殊服務一樣「放心,你不需要跟人拚酒、取悅客戶或是賣身。」

  「怎麼這麼突然...」呂茗立刻會意了遊戲比賽,他開始沉思「這是你想讓我答應的事情嗎?」

  「嗯哼。」
  「你能慢慢想想,反正都得答應。」張鶇禾彎起的笑顏有點冰寒,他撫摸懷中的呂茗「我贏了,是吧?」

  簽下合約後,抬眼看上張鶇禾的眼睛,兩人再用目光交換一些資訊「但我不想搬出去,這不再比賽規則對吧?」

  「是,你只需要答應我的工作邀約就好了,其餘你自己考慮。」

  「知道了。」

  
  邰士澤回到家已經過了午夜12點,他以為今天呂茗不會在家,但走入玄關就看見沙發上窩著一個人,他穿著白色開敞的襯衫,沒任何布料遮擋的腰際與下半部,一條腿曲折靠緊身子,另一條腳底板貼平地毯,他就這樣側躺在沙發上轉著電視,還一臉想睡的模樣。

  「欸?哥怎麼在家...。」

  呂茗不打算搭理佇立在原地的邰士澤,青年吞嚥著衝上腦門的性慾,他真的無法抵抗呂茗毫無防備展露出來的性感,即使他沒這方面的意思,但一舉一動在牽引年輕力盛的男孩,以及無法克制的勃起。

  「哥,你應該給我一個無法抱你的方法。」邰士澤投降了,此刻的他進入被挑逗的願望中,而且還是自找的。卻將自己齷齪的任性壓在無辜的呂茗身上,呂茗挑了眉感應到邰士澤的需求,嘴角扯了扯有點想笑。

  呂茗沒回話,他接下來的動作就是在邀請,他邀請這個男孩來到他雙腿間,完成男孩想要的願望。邰士澤推開茶几跪在呂茗面前,他挪動了寶貝哥哥姿勢,讓他正坐在沙發上好讓他能親吻癱在腹部下的性器,他嘴唇微微嘟起調皮的在龜頂附近親吻,慢慢的刺激這根還在睡覺的傢伙,呂茗哼哼的表示舒服,雙腿各自自然的抬起放到邰士澤肩膀上,小腿交疊的擁抱邰士澤的頸部,完美把身下服務他的男孩固定住。

  張鶇禾今天真的就只是帶他出去玩了一圈,還逛街買一些衣服和高級品給呂茗,雖然通常會在一週內被轉賣給高價二手店,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張鶇禾說的工作內容,邰士澤的出現正好讓他煩憂的腦子得到轉移。

  論做愛,呂茗是真的無法抗拒和邰士澤的歡愉,他懂得取悅、懂得示弱、懂得把主動權移交。呂茗跟任何和自己上床的對象一直都是被迫取悅、被迫示弱以及被控制一般的性愛著。無論是張鶇禾還是誰都如此,只希望自己能當個乖巧聽話,然後好好把腿打開呻吟滿足他們的控制欲。

  「含進去...快...」在邰士澤舔弄下還沒起色的陰莖半勃了起來,被口水打濕的根身躍躍欲試的想進入什麼地方,他收緊了雙腿把邰士澤的臉更貼近自己根身。腰也微微上挺想讓他的陰莖插入青年的嘴兒裡,眼神看似慵懶疲憊,但眼底燃燒著濃烈的慾火,薄唇裡的紅潤舌尖不著痕跡地舔上乾燥唇瓣,期望身下的孩子完成自己的命令。

  邰士澤俊帥的容顏泛著紅暈,他承認他喜歡呂茗的命令、對自己藏不住的霸道,這讓一名Alpha異常興奮。但他可不承認自己是個被虐狂或是喜歡當舔狗的男人,狂傲與自大在呂茗面前就是自動的走回自己籠子,隔著鐵籠親吻男人的身體,享受他帶給他刺激的性愛。

  一點一點的施捨都讓邰士澤在理智與失控邊緣跳一首圓舞曲,接受命令張著紅潤的嘴唇將呂茗的龜頂含入,呂茗再怎麼也是名Beta男性,陰莖的長度與粗度還是有的,邰士澤是清楚的,所以他抬起滿眼奢求,等著哥會怎麼操幹他的嘴,是像以前一樣隨他服務、還是偶而暴力的整根深入?

  看來哥哥今天屬於後者,環住自己的雙腿用力下壓配合他腰上一挺,呂茗的陰莖瞬間埋入邰士澤口腔裡,頂部壓在他的喉嚨深處使得邰士澤眼角泛淚,呂茗滿足的哼著聲音。  
  五根指頭掐入邰士澤的黑髮裡加強對邰士澤的控制,腰上下的擺弄讓性器進出男孩的嘴,邰士澤一手撐在沙發上,另一手伸到自己褲頭邊,隔著布料揉壓早已硬到發疼的傢伙。

  「啊哈...嗯...。」呂茗仰著臉不避諱的呻吟著,深插喉裡在給予一些空間再繼續往裡撞,這一來一回的粗魯行為都能感受著邰士澤低沉悶哼與嘴唇顫抖「爽...好爽...嗯...」

  邰士澤掏出自己粗壯又長的陰莖,跟著嘴裡被操的速度替自己自慰,最後呂茗提高了喘息聲,性器抵在青年的口腔深處,一股一股的濃精射入他嘴裡,青年漂亮的劍眉皺在一塊,接受射入口中的黏糊液體,吐出半勃的性器呂茗也釋放對他的禁錮,大口喘著息。  
  邰士澤將口中的精液吐在手中,抬眼對呂茗笑著。乾淨的一手沾染黏稠的液體就往呂茗股間探去,一根、兩根、三根擴充,剩下的精液抹上他硬得生疼的大寶貝,呂茗挪著身子抬起腰部將股間的穴口更好的暴露於邰士澤眼前,沒有多餘的動作手指一抽出換成碩大的長柱撞擊,青年掐著呂茗結實好看的腰,下腹與對方柔韌的臀撞出清脆響聲。

  「啊嗯....嗯嗯...士澤...」呂茗的後穴自動縮緊內壁一樣,緊緊吸柱在體內的陰莖,還沒開始擺弄呂茗已經進入高潮前的顫抖,雙腿微微的抽著 只要眼下青年在深處打個半圓男人就會失控的高潮。
  當然邰士澤知道寶貝哥哥的狀況,享受而泛紅的雙頰,青年紅潤帶著飢餓的唾液舔濕乾燥的唇,他完全抽出性器,呂茗瞬間噤聲張口呼吸,但還沒完成呼吸邰士澤猛烈地把性器撞入隱藏在肛穴裡的內穴裡,碩壯的龜頂直接擠壓顫抖的子宮門,這一切只有一秒中,呂茗仰起頭瞪著眼嘴巴張著卻發不出聲音,全身抽搐痙攣著。

  強烈的快感仍然持續侵擾呂茗,他沒能從那一下的高潮中回神,被青年抓著時間點一般,剩下的意識只有邰士澤親吻他的縮骨與胸部和暴風般的操幹,以及碎成粉末的理智跟荒淫索取一次一次高潮的自己。
  全身掛在猛獸身上,放縱他粗魯的侵犯,呂茗的紅舌掛在合不攏嘴的唇外,淚水與唾液失序的流著,邰士澤低沉的呻吟在彼此氣息間響著,他同等滿足這場沒自序的性愛。

  「哥...哥...呼呃...」邰士澤舔著呂茗下巴,他們從靠坐在沙發上變成在地毯上持續的進行交尾,只能窩在他懷裡呻吟的呂茗,更刺激Alpha的狩獵慾,沒有信息素的安撫更加大這頭野獸的躁動「嗚呃...味道...哥...。」

  他急切的要搶奪呂茗的信息素,漲滿的不舒服感讓邰士澤的每次抽插都暴力的讓人窒息,呂茗可憐的內腔與腸道只能持續著痙攣「啊嗯...不行了...嗯嗯嗯....。」

  難得被釋放於空氣中的後頸,邰士澤瞳孔縮收在那微凸的腺性體上。呂茗的神智已經消失,他無法阻止邰士澤的猛烈攻擊,身下疼痛與快感正交疊衝擊全身感官,雙手緊緊抱著青年「啊嗯...嗯嗯嗯...。」

  不知道第幾次的卡入呂茗子宮內,濃烈的精液再次沾滿,呂茗這次動用全身把邰士澤抱緊,他誇張的抽搐著,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無法負荷的高潮,在最後一波撞入已黏稠不堪的子宮內達到成結時,尖銳、不受控的犬齒咬住思念已久的腺體上。
  青年一抽一抽的腹部還在將他的種子種入男人體內,死死咬住後頸釋放自己最大化的信息素,逼迫身下的Beta接受龐大濃郁到窒息的氣味,被迫咬開的腺體微微弱弱的柑橘香被身後青年完全奪取,他扶著沙發坐椅讓身下更往呂茗體內擠無視呂茗搖著頭抽泣的喝止聲,嘴唇跟隨射精帶來的快感抽動著,脹痛刺激呂茗的另一個敏感點,沒有任何愛撫的性器跟隨呂茗達到另一個絕頂時噴發了。

  佔滿整間屋子的罌粟香味讓呂茗瞬間恐懼,他又被邰士澤標記了?
  「你!...」沮喪的回頭,就看見邰士澤狩獵完滿足的笑容,他溫柔的親吻寶貝哥哥的肩膀與背部,就像動物交尾完替雌性修理毛髮的雄性「退出去...。」

  而邰士澤雙眼灌進了讓呂茗的寒顫的愛意,他移動了雙腿卡另一個姿勢讓最後一波餘韻擠入呂茗體內,呂茗驚恐的掙扎起來,已經射完的可憐傢伙在呂茗抽搐的腹部下,流出黃色的液體,失禁的人沒有感到羞恥反而夾著哭腔繼續窩在邰士澤懷中呻吟。
  他們這樣緊貼享受高潮餘溫一些時間,邰士澤軟下的陰莖依依不捨滑出被精液填滿的穴內,青年抬起呂茗的下巴,觀賞著神智還在餘韻裡的哥哥。

  「我幫你洗澡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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