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南悠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進退兩難,只能任由他們擺佈。南佐從後捉緊住她,鉗固住她的身體,而南佑面對着她,出手挑動她的慾望。
南佑既粗暴又快速地撕開了她的衣服和胸罩,一口含住那櫻桃紅般誘人的乳尖,舌尖上下撥弄着那敏感部位,弄得她嬌喘不住,身體彷彿被他的舉動所湧起一股熱浪。
身後的南佐也沒有閑着,偷偷地伸手一邊順着她的身體曲線往下摸,一邊細吻她的耳廓,一路向下吻着她的側面,尤如對待那手中的珍寶般温柔。
南悠被兩個男人折磨了半小時,最終化為一灘春水,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男人的懷中,不久後便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睡着了。
「我還沒進入正戲呢。」
南佑無奈地看着進入甜美夢鄉的某人,温柔地撥開她額上的碎髮,落下一個輕輕的吻,無視臉色黑到極點的南佐,抱起南悠回到兩人早已為她準備好的房間中。
「你是真的從心底喜歡小悠嗎?」
南佑剛從房間出來,便傳來南佐的質問,他毫不客氣地反問:「那你呢?你是真心喜歡小悠,還是你只是把她當作發洩性慾的工具!」
南佐頓時火冒三丈,想到在房中熟睡的人兒,只好將憤怒強行壓抑在心底,來到他面前,咬緊牙關説:「你這是甚麼意思,你這樣説,是因為你是這樣想小悠的嗎?」
南佑的怒火隨即被點燃起來,猛然上前用力推了一下南佐,南佐毫無防備地倒在身後的沙發,抬頭狠狠狠地瞪着南佑,那道鋭利的目光彷彿要貫穿他的身體。
「我當然是毫無疑問地真心喜歡她!」
南佑不顧儀態,朝南佐歇斯底里地喊道:「就算知道這是世人不允許的愛,但我愛她,你是不會懂的!」
「我怎麼會不懂!」
南佐緩緩地站起來説:「我愛她,既然愛她,那就要給她快樂和幸福,在這段關係、感情上給她安全感。」
「哥哥......」
一把語氣略為迷惘的聲音傳到兩人的耳邊,打斷剛剛激烈的爭論,兩人在原地發呆了一 會兒,接着同時轉身望向惘然的站在房門的南悠。
南佐率先走上前,滿臉歉意的説:「對不起,是不是哥哥太吵,將你吵醒了?哥哥會小聲些的了,你安心去睡吧。」
南悠彷彿沒有聽到南佐的話,繼續站在原地,抬頭望向他,又望了一眼南佑,緩緩地開口説:「哥哥,我都聽見了。」
「小悠......」
「我不想再欺騙自己,也不想你們吵架,我......」
南悠哽咽道:「我其實很早便喜歡上哥哥了,只是怕你們會覺得我很古怪,然後就不再理會我,我不想失去哥哥!」
南佐一聲不響便一個箭步走上前,一下子將南悠擁入懷中,抱着她的頭道:「哥哥永遠都在,永遠留在小悠身邊。」
夜幕降臨,月亮悄悄升起,月光透過窗照進漆黑的房間,增添了一絲氛圍感。
床上的三人纏為一體,衣服半褪的南悠跨坐在南佐身上,南佐正忘情地吻着南悠,而南佑沿着她的身體曲線,在那幼嫩的肌膚上落下零碎的吻。
「哥哥,我想要了。」
南悠的慾望與男人的雄偉只有一布之隔,她難受地蹺起屁股,下身不斷磨擦着那炙熱,不一會兒蜜液便將內褲打濕了。
南佐兩手放在她的臀部上並稍稍用力一捏,泛着亮光的陰唇暴露在空氣中,南佑看懂南佐的意圖,配合地抬起南悠的屁股,指尖划過冒着愛液的陰唇表面,弄得南悠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小悠可真敏感。」
南佑跪在床上,彎下腰,眼睛注視着一塌塗地的小穴,下一秒吻了上去,南悠毫無防備的嚇了一大跳,雙手下意識地環抱着南佐的脖頸。
南佑伸出舌頭不停地挑弄着陰唇,又故意地伸進縫隙之中,不斷挑起南悠的慾求,挑戰她的忍耐。
「不......要弄那裏。」
南悠難受地大口喘氣,勉強擠出字來,南佐也不好受,在內心咒罵自己一聲後,温柔地撥開她額前凌亂的碎髮,聲音極為磁性道:「小悠,可以幫哥哥口交嗎?」
南悠輕輕的嗯了一聲,只見南佐窸窸窣窣地便將身上所有衣服都脱掉,他扶着胯間的巨物,誠懇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南悠起初害羞得臉頰發燙,稍微調整呼吸後,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挺立之物,慢慢地上下套弄,最後閉上眼睛,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龜頭。
小舌尖在龜頭打滾一圈又一圈,不時不小心掃到馬眼位,南佐的呼吸亦隨之變得沉重起來。
「小悠,再深一些。」
南悠努力張大口,可是只能再含住前端多些的部分,只好以手代替,兩方面配合起來。
南佑止住了口頭工作,手背擦了擦嘴巴,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接着掏出肉棒,在陰唇磨擦着。待肉棒黏上愛液後,他將肉棒轉移到她的菊穴,並抹上愛液,肉棒輕輕地頂着菊穴,在龜頭快要成功插入之際,卻又拔出來了。
被肉棒堵住口的南悠只能發出嗚嗚聲抗議,以及扭動着屁股,嘗試令肉棒真正的插入。
「見小悠今天這麼主動,哥哥就幫幫小悠吧。」
南佑對準位置,進入那久違的小穴中,不斷抽插,索取着那令人垂涎已久的甜蜜,而南佐不吭聲,享受看南悠第一次替自己口交的滋味。
在男人們的前後進擊下,南悠的身體很快便淪陷了,南佐和南佑亦加快下身的速度,滿滿地射入她,填滿了她......
南悠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五點多,她朦朧的睜開眼睛,望着枕邊的南佐不自覺地笑了一下,身後的南佑亦醒過來,他側着身子一把抱住南悠,在她側臉落下一個吻道:「早啊!小悠。」
南佐也不再裝睡,抓起南悠的手,與她十指緊扣着:「早。」
「哥哥......早。」
南悠笑瞇了眼説,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温熱,心想:這終於不是一場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