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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明珠落,弄翰成團》第六十六章「鳧雁難明」
第六十六章「鳧雁難明」

入夜,皇上讓柳金玫入居-嬛媛殿。

月華宮,宛霞向吳穗甯稟報:「柳國公府的柳金玫小姐,今夜成小主了!」

本要入睡的吳穗甯坐起道:「仔細說說!」

宛霞道:「下午皇上本要來我們宮中,恰巧遇上柳金玫的轎子,便有了今夜的事!」

吳穗甯點頭道:「這樣說來我還是幫她入宮了啊!可惜她有心上人了……」

宛霞道:「這怎能怪您頭上呢!我聽說起初皇上也是準的,但因為皇后說了服儀不合本要治罪,還是皇上給她擋下去的!」

吳穗甯打哈欠道:「知道了,快休息,去吧!」

宛霞笑道:「今天輪我守夜班!」

吳穗甯也笑道:「我糊塗了!你叫小ㄚ頭守就行了,平日管這麼多事,怪辛苦的!」

宛霞笑道:「哪成,職責所在應當做的!」

三更半夜,一眾內侍隨皇上去到月華宮,宛霞正要起身呼叫吳穗甯卻被制止。

李銘銖自己進入內室,吳穗甯因為淺眠感覺有人凝視,張眼一看就發現他。

吳穗甯正要起身,李銘銖就自動躺進床道:「不要為思浩那孩子操心,知嗎?」

吳穗甯道:「千金難買一春宵,怎麼大半夜找我討論孩子的事?」

李銘銖抱住道:「你今天見了柳金玫沒什麼感覺嗎?」

吳穗甯笑道:「青春期的姑娘都活潑的很,我第一次見那孩子就覺得您一定會喜歡……」

李銘銖嘆道:「我是該高興你少根筋不煩人,還是該痛恨你自以為是,很有自信?」

吳穗甯笑道:「您看我頭頂長白髮了吧?」

李銘銖道:「你若老了,我就真老頭子了!」

吳穗甯打趣道:「怎不是?」

「您被稱『萬歲』,能匹配萬歲不是老嗎?您是一國之君,不是頭嗎?您也是妾身的真命天子,不是子嗎?將其簡稱不是老頭子嗎?」

李銘銖樂道:「我是你的老頭子,你就是我的老阿婆了!」

「活該長白髮!」

吳穗甯嬌氣道:「不跟你好了!」

李銘銖壞道:「我叫上柳金玫一起逗你笑,可好?」

吳穗甯羞道:「君要保重自己!」說罷,擺動身體想要逃跑。

卻被李銘銖鉗制道:「下周去一趟圓榮園休憩一下,白髮也就不長了!」

吳穗甯道:「我這白髮還是思念娘家來的,喚我母親進宮還比較有用!」

李銘銖道:「準了!」

這兩人親暱一團,又是一陣折騰。

房外的宛霞問高登道:「皇上怎麼突然過來娘娘這,不是該在柳金玫那嗎?」

高登搖頭道:「別提柳家大小姐了!」

又嫌棄道:「皇上給她機會居然跪下哭哭啼啼,萬歲爺哪有心思啊!」

宛霞探道:「她可有被降罪?」

高登湊進道:「沒有,皇上還賞她一對金蓮枕子!」

「我猜皇上的心思是要讓娘娘多多開導她!」

宛霞乖巧道:「謝謝公公提醒,我這有一袋錢還請收下!」

高登快速接手,摸起來像金元寶,高興收下道:「還請娘娘多辛苦、辛苦些!」

宛霞道:「能幫主子分憂解勞,才是我們的福氣!」

高登連連點頭,夜晚離去,皇上前去早朝。

宛霞進房服伺吳穗甯,但見她自己起身更衣。

宛霞驚道:「使不得!讓我幫您吧!」

吳穗甯推拒道:「柳金玫沒服伺皇上吧……」

宛霞點頭道:「高登公公也是如此說!」

又見吳穗甯手腕通紅,心疼道:「娘娘您心累了……」

吳穗甯沒有動作,宛霞立刻問道:「您要按往常先沐浴,還是先去教育柳金玫姑娘?」

這時,秀萱也進來問道:「娘娘可要先洗漱?」

吳穗甯見她進來,對宛霞命道:「你先代我去柳金玫一趟。」

「她好像有一位好姐妹也入宮了吧,叫上她!」

宛霞領命後,吳穗甯就讓秀萱準備沐浴。

秀萱嘆道:「您以前不是不管事嗎?如今這一管就惹自己白受氣……」

吳穗甯道:「我就算不為孩子們著想,五姐也不會給我好眼色過日子!」

「找人盯宛霞了嗎?」

秀萱點頭道:「這些天都有盯著,都沒什麼異常的事。」

吳穗甯笑道:「看來是我疲憊使自己緊張,人也不用盯了,撤了吧!」

秀萱謹慎道:「皇上來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宛霞站哨的時候,小的以為還是先觀察再說,說不準嫻貴妃娘娘會先等不住!」

吳穗甯閉眼道:「聽你的吧。」

宛霞帶許欣雅進去柳金玫房中,見她眼眶紅腫。

許欣雅驚道:「金玫,誰欺負你了?」又趕緊抱住安慰她。

柳金玫道:「沒有,我只是感嘆罷了,皇后說要帶我去見識圓榮園繁華一趟。」

許欣雅道:「你沒見到婉貴妃身旁的宛霞嗎?」

柳金玫道:「失禮了,我沒注意到。」

宛霞安慰道:「您何必感傷呢?當初柳國公派您來不是有作心裡準備了?」

柳金玫道:「從沒有,到又有,這心態早就繃了!」

「娘娘可有辦法幫我?」

宛霞冷酷道:「娘娘只能幫您抓準時機,剩下的都是抗旨!」

柳金玫叫道:「我有心儀之人,真叫人!」

突然皇上踏進來道:「真叫人什麼?」

眾人都傻住了,這時間不在早朝,怎麼在後宮亂跑。

皇上氣定神閒坐定道:「朕不管你喜歡的是什麼,但當著自己母親的面好好說!」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當皇上能這麼任性嗎?!

僅一日就叫其家人進宮,還親自護送丈母娘過來……

柳金玫見母親到來立刻讓其座位,她母親也不敢坐,柳金玫示軟道:「都是臣女不周,以前阿爹給自己論其婚嫁,如今怕誤了皇上真心,這才說: 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柳金玫母親聽到這話腿都軟了,她在胡言亂語什麼!?

幸好被身旁的女婢攙扶,才沒有失態。

李銘銖也沒有咄咄迫人,反而安慰道:「朕知你心性單純,不會與你計較!」又乾脆離開,讓他們母女團圓。

一眾女子猶如身陷風暴,不知事情怎麼平息,但有一點可以明白皇上是有意柳金玫,此事立傳賢清宮內。

吳穗婷聽後,驚道:「還有此事!」

楚月道:「真有其事!」

吳穗婷摔了一盞茶杯,狠道:「很好啊!畫眉皮癢了!」。

心中暗下計劃。

又過幾日,柳金玫被賜昭容,其好姐妹-許欣雅被賜貴人。

又提升宛霞、畫眉為美人。

吳穗甯這一年又發第二次大怒,直接稱病。

某日,柳金玫與李銘銖去月華宮。

李銘銖哄抱完曉月,便讓柳金玫也抱在懷中端詳。

誰知,當晚入夜公主全身紅麻,皮膚怪癢,還抓到流血!

皇上一知此事立刻跑到月華宮主持。

太醫院總動員緊急治療。

李銘銖坐在主位,怒道:「真當宮裡沒大人了!」

吳穗甯哭道:「請玫昭容解釋一下,為何你觀看完公主,公主當夜就染怪病?」

柳金玫辯解道:「臣妾見公主可愛伸手哄抱一下,我若有心傷害公主,何必如此正大光明讓自己成為眾矢之?懇請皇上、皇后、婉貴妃明鑑!」

楚楚也道:「此事確實有待商確!」

「曉月奶娘你說說看公主這一個月的生活情況。」

曉月奶娘謹慎道:「這一個月婉貴妃細心照顧公主。只是霞美人、畫美人想來都被貴妃娘娘拒在門外。」

「不過,老奴倒是有看到霞美人偷偷給秀萱什麼東西!」

秀萱立刻被喚,跪地道:「霞美人本是照顧婉貴妃的故人,當天給我的是交代娘娘平日調養身體的藥單,以前都是霞美人管事,我無權過問!我一拿藥單立刻讓小紅按單抓藥,這才讓婉貴妃繼續喝上平時的湯藥!」

又想道:「還有公主很喜歡畫美人縫紉的衣物,不給穿天天哭啼,娘娘見公主喜歡就時常讓她穿著!」

楚楚吩咐道:「去調查那些衣物!」

「調養身體的藥如此隱密?楊太醫幫忙診脈婉貴妃看看!」

這一診斷,楊太醫立刻跪道:「回秉皇上、皇后,婉貴妃身體懷有慢性毒!」

李銘銖大怒道:「叫霞美人、畫美人一起來!」

這兩位一進來立刻跪地。

霞美人道:「婉貴妃還在娘家時就一直喝這藥膳養身湯,只是一直以來都是小的照顧。如今自己一離開娘娘身旁又沒人知道藥單,娘娘也不願見小的,這才轉交給秀萱。」

「小的就算有這賊膽,又何必此時惹事,懇請皇上、皇后、婉貴妃明鑑!」

這時,吳穗婷疾走進來。

柔聲道:「好妹妹,姐姐一聽此事本要立刻過來,只是我撞見你院內的小紅鬼鬼祟祟不在你宮裡當差,倒去河清池畔丟東西!」

一旁的楚月讓人帶小紅進來跪地。

小紅惶恐道:「小的按指示辦事,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

畫美人一旁聽後道:「你不是平時將我送的衣物送給公主嗎?不要害怕,有條理的與皇上、皇后說清楚就沒問題!」

小紅又驚恐看她道:「我該怎麼辦?」

又跑去抱秀萱的手臂道:「姐姐今天吩咐我去丟一包白粉的!應該是你要與皇上說清楚!」

秀萱忙道:「皇上!院內的大家都可以為我作證,我今日找不到小紅,我也立刻回秉婉貴妃知情!」

吳穗甯道:「確有其事!」

李銘銖斥道:「衣服都驗好了嗎?」

門外的內恃進來道:「狗聞過衣後立刻吠叫,但拿其餘衣服卻沒有!」

一旁檢驗的楊太醫也道:「用力拍打有許多白灰!」

李銘銖冷道:「立刻將霞美人、畫美人,還有小紅仗斃! 秀萱辦事不力,仗六十!」

又令道:「玫昭容即刻起褫奪昭容,降為美人,禁足不得踏出宮院!」

霞美人、畫美人躬拜道:「妾身領命!」

吳穗甯詫異道:「你們?」

李銘銖立刻按住她,握住她的手腕,又對嫻貴妃冷道:「好端端的去河清池畔幹嘛?」

又令道:「即日起,嫻貴妃居於冷凌宮,降為嫻嬪!」

吳穗婷申訴道:「我運氣好,狀見欺主的奴,怎該移居冷宮,還請皇上三思啊!」

李銘銖厲道:「還不將人帶下去!」

吳穗甯見一干人都走了,出聲道:「皇上秀萱仗三十足以,這六十要命的!」

李銘銖道:「在宮裡當差還如此糊里糊塗,被當槍使都不知道!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女兒想!」

吳穗甯流淚道:「若執意殺秀萱,我願移居冷宮陪五姐,治我這糊塗病!」

李銘銖急道:「別鬧!」

楚楚開口道:「秀萱辦事不力也該懲戒,依我看先仗三十然後移去宗仁府吧!」

吳穗甯請求道:「皇上您千萬別遣秀萱去宗仁府!」

宗仁府是宮裡審辦人的地方,一旦有主觀考量,私刑就免不了!

李銘銖也怒道:「你確實該治治糊塗的病!這一年多與我生什麼小事!」

楚楚道:「外頭還等什麼,將人帶下去!」

吳穗甯見人影消失,淚眼汪汪不能自已。

爾後,李銘銖留在一旁無話可說,還是等楚楚先行離開,他才慢吞吞起身離開月華宮。

這時,吳穗甯示軟道:「您以為我蠢嗎?看不出女兒為何得怪病嗎?可我相信您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李銘銖突然道:「如果我讓你失望呢?」

吳穗甯眼眶含淚,仍是不流淚道:「您不會讓我失望的,是我自己讓自己失望,您忘了嗎?我犯的糊塗病太大了,不願改,您也別嫌棄我!」

李銘銖卸下心防,承諾道:「都是作給外人看的把戲,秀萱怎麼能死。」

又柔道:「光是你為她操碎了心哪值得?」

吳穗甯道:「值得,只願聽到君心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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