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兒，下次還玩否？」

雲璃聞言，小嘴吐出離開，連忙搖頭回應。

「不...不要了...」

「當妓子好玩嗎？」

「不...不好玩...」

「璃兒確實不適合當妓子。」

雲璃眼神黯然。

這話說得...她無法反駁。

剛剛多是他主動應對，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從未想過自己竟連服侍男人也這麼糟糕。

「璃兒還是乖乖在為夫身上，當被為夫服侍的五皇子妃吧。」

他開口說的輕鬆隨意，卻是驚起雲璃內心波濤萬丈。

「你...你瘋了嗎！」

他怎麼可以...

「璃兒，你敢現在在為夫面前直視為夫，再說一次討厭為夫嗎？」

「！」

她聽到了自己心跳明顯的跳動著。

她...怎麼可能...

「我...」

不等她說完，便被他說得下句打斷。

「別裝了。璃兒，妳做不到的，妳不僅做不到、妳還無法這麼面對我。璃兒，認清現實吧！妳愛我，還愛我愛的很深，深到想逃避、不想面對我。為什麼？為什麼老想拉開跟我的距離？妳應當也很清楚我有多麼愛妳。我為妳守身如玉、身邊從未有過一名丫鬟婢女，甚至商事上為夫並不喜去的花街柳巷，如若不是妳的執意，為夫哪次不是推辭？不得以會需要外女接賓時，為夫哪次不帶著妳？璃兒，妳忍心嗎？為夫待妳這般，妳敢告訴為夫，妳心底剛剛將為夫當成什麼？禽獸不如的東西嗎？」

「我......」

就像是窗戶紙被捅破，雲璃心底掩蓋的事全被他說了出來。

「今日為夫無論有無讓妳見紅，妳以為，為夫都不會對妳負責嗎？為夫從沒想過妳居然如此輕賤自己，居然要為夫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妳可知妳這話是拿刀子在為夫心上狠狠劃下一刀？為夫珍視妳、敬重妳、戀慕妳、心悅妳，為夫不信這一切妳通通不知曉。」

「............」

「妳道那曦玉水榭為何叫曦玉、這念玉與流玉，名字又是從何而來？」

「............」

雲璃腦袋一片空白。

她是真不知道這些名稱由來，只當他是隨口起的名字，卻未曾想其中居然大有文章。

「這些都是為夫對妳的愛，妳不明白，卻又在心中糟蹋為夫對妳的愛。」

「我......」

她語帶哽咽。

「妳不愛我嗎？不愛我，為何要在心中糟蹋完為夫，還用妳那張小嘴服侍為夫？不愛我，為何要將男子精華全數嚥下？不愛我，何須替為夫將下身用脣舌清理乾淨？妳以為女子在心中暗啐一個男人後，還會願意與那男人有夫妻之實嗎？妳看看上官燕罵蘇凜軒罵得如此兇殘，妳認為她會心甘情願上蘇凜軒的床服侍他嗎？璃兒，別再自欺欺人了，妳怎麼可能不愛我，妳甚至深愛我、並不比我愛妳少。」

雲璃淚流滿面，瞬間潰堤。

她什麼都瞞不了他，他根本什麼都知道。

她就像個愚蠢的跳樑小丑，在他面前一直做出無意義的舉動。

「過來。」

雲璃滿佈淚水，爬向他身前，他大手一撈，便將她抱進懷中，兩人肌膚熨燙，親暱相交，他用唇替她舔掉了面頰上的淚珠。

「接受我，不好嗎？成為我的五皇子妃，不好嗎？」

「我...我沒有...」

「璃兒妳想說妳沒身份、沒地位、沒美貌、沒家世？妳真傻，傻的可以。妳覺得為夫會在乎這些？為夫是如此膚淺之人嗎？何況...妳可是琉璃商行之主、手握雲府及流雲商行重權之人，妳的美貌，早讓為夫只願傾心於妳、甘之為妳沉淪，妳還是武林中天海堡座上賓，妳怎麼會認為妳什麼都沒有？」

「嗚...你...你怎麼能將人家心裡的事都猜出來...嗚...」

她埋首於他胸膛中放聲大哭。

「我再不說出來，妳就要離開我了。」

「嗚...我明明什麼都沒告訴你...為什麼你能猜出來...嗚...」

「傻瓜，因為我愛妳呀！」

他輕笑著，手在她背上輕拍。

「我一直在看著妳，妳卻都不願看向我。」

「嗚...你不知道你那樣讓人...很難為情嗎...」

「那也是因為...我太愛妳了，只要看著妳，再鬱悶的事，內心也就舒爽了，而且每次看著妳、都在讓我重新愛上妳。」

「嗚...你又在對人家花言巧語了！」

「嗯，只對妳花言巧語。」

「...你...你真討厭......」

「為夫總算見到什麼是口是心非了！這就是在說璃兒吧！」

「你...討厭......」

「妳敢直視為夫再跟為夫說一次嗎？」

「......」

「口是心非的璃兒。」

「...哼......」

雲璃心底此時感到一片輕鬆。

她不是那麼矯揉造作的女人，既然藏不過、瞞不透，被揭開了、那就面對。

如他所說的，她...可不是真的不愛。

一直以來都在自欺欺人，想當做這片感情不存在、並且隱藏起自己的心思，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

「你說曦玉、念玉跟流玉，是什麼意思？」

皇龍耀神色略微複雜看向她。

「璃兒，妳書都讀到哪兒去了？」

「...大概都跑去經商了吧？」

皇龍耀被這話逗了無奈笑笑。

「我真沒聽出是什麼意思......這跟我們之間有甚麼關係？」

「......璃兒，妳再問下去，為夫就罰妳了。」

明明在床第之事被他調教的已能輕易撥動他的慾火，卻還是在情感之上粹如白紙。

唉...看他教的...

「......」

她現在對罰這個字實在有點敏感，畢竟...經歷剛才，顯然是對當前的她而言，極大刺激。

兩人之前即使替他消慾火，也沒到那些個程度......

唔...他果真惹不得，居然連尋芳客那氣勢神韻也能信手拈來。

埋在他懷裡的雲璃心情明顯是平復了，但顯然皇龍耀其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璃兒。」

「...嗯？」

雲璃這麼稍微放鬆，確實有點疲憊困倦。

她可是批閱了一整天的文書、又被折騰了好一會兒。

「璃兒沒有要跟為夫解釋的嗎？」

「唔...？」

雙眸中眼神澄澈透亮，佈滿疑惑看向他。

「所以，為夫在璃兒心中，是甚麼禽獸不如的東西？還是...」

這是秋後又要算帳的前奏呀......

不等他說完，雲璃抬頭直接覆上他的唇瓣。

皇龍耀也不躲，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隨意。

親允吻畢，她羞怯的又在他臉頰上親上一親。

「璃兒是想打發叫花子嗎？」

「......哼。」

「做錯事還不服氣？難道不該罰？」

罰字落下，雲璃感覺下身緊了緊。

「罰都罰過了...別罰了......」

她弱弱咕噥。

「罰的事不同呀！」

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花叢處。

「還疼嗎？」

雲璃估摸含意，決定還是老實說。

「還一點點疼...」

但實在不好意思說是剛剛被他吸疼的。

「璃兒那兒太嬌軟緊膣了，待之後圓房可能會讓璃兒疼暈過去...」

他溫柔撫摸、卻說出了讓雲璃頭皮發麻的話。

「往後除了月紅來時，其餘每晚璃兒都必須接受訓練。」

「！！！」

看著他堅定且不容置疑的雙眼及語氣，她微微顫抖著。

她覺得這個訓練...肯定不是甚麼正常訓練......

見她有些害怕卻不敢反駁出聲，這確實逗樂了他。

「這幾日就讓璃兒好好休息，免去訓練。為夫會盡快讓人製作訓練需要的東西，來了之後就開始吧！」

見她依然顫抖，皇龍耀低頭回吻。

「嗯......」

他的吻總是霸道直接，不是吸允她的唇、就是要勾她的舌。

她卻也漸漸習慣了......

「嗯...唔...」

他邊吻邊緊摟著她。

吻畢，她又迷離的靠在他胸前喘氣。

「乖乖地等時候到了，為夫用五皇子妃的禮去迎娶妳。」

「現在...一同去溫泉沐浴吧。」

雲璃內心暗暗嘆口氣。

今晚看來沒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