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旁,一對紅燭燦爛燃燒,映照出床上姑娘的清秀容顏。
在渾身燥熱的上官謹看來,那姑娘看著,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卻又帶著一種乖巧的勾引。
他有些急不可耐起來,呼吸逐漸粗重,脫下了自身衣袍後,他上了榻,鑽入了姑娘在得薄被中。
那姑娘眸子倏地睜大,眼中有種驚懼。
「姑娘別怕,等等只消疼一會兒,後頭就會舒服了。」
也就不再管那姑娘如何,撐起身子,在薄被中仔細打量這姑娘的曼妙身姿。
不得不說,這萬花樓挑的姑娘都屬上等極品,也不枉費它們總在育女苑中撒下大把銀子,培養適合的新姑娘人選。
眼下這姑娘,肌膚白嫩似雪、嬌軟細膩、盈盈一握,那也是柔若無骨。
「姑娘真美...」
絲被下的姑娘未著吋屢,上官謹就這麼欣賞著,身子越加難耐。
他靠在她胸前,溫柔舔拭著她胸上慇紅。
那姑娘又想叫出聲,卻奈何依舊毫無它法。
上官謹溫柔的又舔又親,甚至一手溫柔搓揉、那陣陣嬌軟馨香令他心中陰霾漸散。
那股馨香,不似一般花香濃郁、也不似一般果子香甜,那聞著,著實沁人心脾。
「姑娘,盡量放輕鬆,不然妳會傷著得。」
他將陽物抵在了她的花瓣心口,在那花瓣處四周摩擦晃蕩了一陣後,微微一挺進,便深深推擠入內。
「唔...姑娘...妳放鬆些...太緊了...」
那姑娘眼淚直流,面色掙扎為難中帶著驚懼難堪。
「姑娘,妳鬆鬆,夾太緊了...哈...」
上官謹被那緊實夾得一瞬想傾瀉而出。
他緩緩晃動了下,發現那花道不再那麼緊實,他又再往前探了些去。
姑娘像是在尖叫著,卻依然沒法出半點聲。
姑娘難受得淚流滿面,卻無法叫停。
上官謹此時已被慾望掌控著,還能顧忌她是初次,如此溫柔相待,以是極限。
「姑娘...再放鬆些...不然等等妳會疼著。」
那姑娘表情明顯吃著痛,苦不堪言。
淚水不停滴落,卻分不清是為了甚麼。
上官謹溫言軟語說著,身下卻是一點都不馬虎。是再往前努力擠了擠,感受到了女兒家初次才有的麥齒。
「姑娘...呼...等等疼過後,我會讓妳舒服的。」
他輕輕吻上姑娘的唇,舌尖溫柔舔吻著,下身又是用力一挺,姑娘疼的大張開口,他的舌也就滑溜了進去,與之纏吻。
上官謹開始劇烈進出晃動,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深入淺出,那姑娘哭得將整個枕都給沾濕了。
「姑娘...妳真棒...呼...姑娘妳又軟又美...啊...」
血紅絲絲,流在了兩人身下那絲軟白布。
上官謹對她身下這姑娘算是極為滿意,喜愛的緊。
在持續進出了陣,上官謹毫不猶豫的一發濃液直射其中。
濃液之多,在他抽出時還大大想了個啵聲。
看著在他身下被他破了身的姑娘,姿態姣好、面色嬌媚,那一眼,又讓他慾望勃發而起。
「姑娘...」
那姑娘看著在喘息,他卻不想給她太多時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尤其這姑娘不論是面容還是手感,都讓他喜愛的不能自拔。
將她的小腿往後一抬,他兩手壓著又直直進入了去。
「呼...哈...」
他得不停進出,引的姑娘下身流出了更多蜜汁,而這讓他更加來勁。
「呼...舒服...真舒服...」
「姑娘...妳是育女苑來的嗎?」
「真可惜...哈...沒能早點見到妳...呼...」
「要是能早點遇見妳...呼...我或許...哈...能讓妳...哈...成為我的琦袼...」
那姑娘聽得依舊淚水滿面,眉頭深鎖。
「姑娘...我把妳用疼了嗎...?嗯...?」
上官謹見她淚流不止,稍稍緩了緩速度。
「這樣...如何?姑娘能感受舒爽否?」
那姑娘還是哭著,話依然半句都吐不出。
上官謹看著又親了親,溫聲說道。
「姑娘不怕,可能初次的疼痛太大,之後慢慢習慣就會舒服的。往後歡愛,也不用擔心還要再挨一次這疼,這疼只有一次,姑娘現在要學著好好享受才是。」
隨即,放緩的速度又加強了去,上官謹這明顯是要上癮了。
那姑娘叫不出聲、身子也無法隨她所想動作,只能默默流著清淚,任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不得不說,上官謹無疑是一名溫柔翩翩的男子。連在床事上對女性也是體貼入微、溫柔細緻。
即便現下他要這姑娘要得如此渴求緊迫,卻也還是留了神,感受姑娘那花道是否被他撐得有無更多不適。
即使肉體上極度歡愉,他也能感知身下人的狀態是否還能迎合得了他。
也因此,莊公子也即喜邀約上官謹到他喜愛的青樓雅院去。
說起上官謹,他隱隱還是有些潔癖,向來只挑選還是處子之身的妓子而行。也或許因為如此,在床第之是上,上官謹較他人都更加溫柔體貼許多。這也為他在花街柳巷打下了良好名聲,畢竟哪位女子不喜被人呵護疼愛?
不少妓子在被上官謹得到初次後,堅守著不再服侍其他男子,只願賣藝為生,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再獲得上官謹青睞。
而上官謹也確實會做人,這樣為他守身不再賣身的妓子,若莊公子有再邀約前去對應花樓,他也不會排斥選擇這些妓子。
然眼下這姑娘,流出的淚水比以往他遇上的姑娘多上許多,他也稍稍有些遲疑。但在感受到這姑娘花徑的窄小緊膣,他也就釋懷了。
這姑娘就是個極品中的極品,他敢斷言,任何男子只要進入這姑娘後,都能享受那被緊肉包覆住的緊膣快感。
那濕軟溫熱又能夾得男子稍一晃動就感到酥麻,雖非名器,卻是另有一番絕然滋味。
這就理所當然,為何這姑娘哭得如此梨花帶雨。畢竟男子的器物,稍大些得進了去,只怕她都難以承受。
「姑娘,若是不想太疼,還是要再放鬆些。」
他用拇指輕撫她的眼角,淚水隨著他的擦拭而去。
「姑娘,往後接客,可不能再這麼哭了。若哭上一整晚,只怕有些尋芳客可沒太多耐心與好心。」
他溫聲說的雖是事實,那姑娘卻從隻字片語感受到了一股淺淺不悅。
即使再好脾氣的翩翩公子,看來也是不能接受妓子如此哭個不停。
那姑娘只好停了淚,眼神充滿哀傷。
「好姑娘,再多試幾回,指不定鬆了些就不會疼了。」
上官謹對這姑娘的乖巧反應感到滿意,他笑了笑,下身卻劇烈抽插起來。
男子拍打在女子下身的聲音越發響亮,姑娘闔起了眼,被動承受著這番激情。
上官謹在她身上又是親舔、又是吸吻、又是愛撫、又是揉捏,一會兒柔情似水、一會兒狂暴烈焰,那姑娘在不知幾回的承歡後,終究受不了這番情慾操弄,暈了過去。在暈過去前,那淚珠兒又滴落了幾行。
「看來女子太緊,還是疼暈呀!」
上官謹無所謂的笑了笑,又輪番對已經疼暈過去的姑娘不停疼愛嬌寵。
畢竟是名妓子,在他下身慾望尚未消退、而他對其還算滿意的份上,他自然是要努力消火,不然可不就辜負了來這清樓妓院的初衷了嗎?
「這姑娘當真不錯...就是太緊了些,但這也挺好,插著舒服。」
內裡肉壁險些都要給他夾射了,這對多少男子而言來說,夢寐以求?
再次親上她的唇,這回他溫柔不在,反而變得兇猛起來。
長舌直接深入口中,捲起了她的吸允,下身晃動幅度也更加大,他甚至將她雙腿完全抬起,只為能更方便深入進入。
上官謹就這樣與這名姑娘完整歡愛了一晚上,直到黎明前夕,他才下了榻,將自己仔細打理整裝一番,才離了萬花樓,回到書院。
上官謹離去後沒多久,雅間窗戶被人推開,那姑娘被人靜靜帶離了萬花樓。
雅間頓時寧靜沉寂,了無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