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錯了,不是騷鵝,我是玩具,你的。」
昨天說的這句話,剪斷了尼斯虎的理智線,燒鵝被走火入魔的男人幹得再一次昏睡,又變回迷你燒鵝頭。
早上醒來時,燒鵝百感交集,先是累,很累,整個人都快死了。
然後,昨天的記憶蜂湧而出,像一記悶棍把睡眼惺忪的自己敲醒,羞恥得重新埋回被子裡,想到昨天誠實的自己和每個痴漢般的行徑,這比老師當眾念作文更社死。
最後,還有一點點舒爽,因為當它剛才激動得埋首時,一動,就感覺到後穴還有東西,摸過去才發現菊穴還插著昨天的羽毛肛塞。
一拔出來,被堵住的精液緩緩流出,輕輕收縮,又擠出更多,床單都濕了。
這⋯⋯他是把自己射滿了嗎?好⋯⋯好多呀⋯⋯
想起自己怎樣放蕩地重覆自己是屬於他的玩具,然後他各種玩弄,臉頰便微微發熱,摸著嘴唇,自己還像個痴漢一樣親他的身體、腳趾⋯⋯
簡直就是個大變態!!
尼斯虎沒有反感,還射了它滿滿一肚子⋯⋯
好像很卑賤,但心裡有點樂滋滋的。
這微妙的幸福感沖散了變回燒鵝頭的失落,想了想,又把肛塞插回去,既然他不想流出來,那還是堵著吧,要拔該由他來拔。
燒鵝覺得腦袋真的壞掉了,除了他甚麼都不想在意。
燒鵝從床上起來,環視一周,男人早就不在,房間裡只有它一人。
也是,昨天差不多胡鬧了整天,他應該堆積很多事要處理。
一下床就踩到軟軟的東西,撿起來,竟然是尼斯虎昨天脫下來的內褲,被床的陰影擋住了,才一時沒留意。
今天還沒有人來打掃,昨天的道具散落在沙發那裡。
它趕緊撿起來塞回皮箱裡,如果被看到就太尷尬了。至於手上的內褲,應該放在浴室的污衣籃就可以了。
眼珠一轉,不安分的小手蠢蠢欲動,反正四下無人⋯⋯
「吸——」
「呼——」
「吸——」
「呼——」
這不是內褲,這是幸福吧。
可惜昨天玩太瘋了,現在沒法擼一管,龜頭還痛著呢。
但⋯⋯
「吸——」
不如⋯⋯偷偷收起來吧?改天再用,丟了條內褲不算甚麼,清潔工也不會敢去質問尼斯虎。
燒鵝在房間裡走了一圈,沒發現可以藏又不會被清潔工或尼斯虎發現的地方。看來只能到外頭藏了。
「帥總,它十點鬼鬼祟祟從您的房間出來,捂住上衣,衣服裡鼓鼓的,似乎是偷拿了甚麼東西。」手下謹慎地向尼斯虎報告,這是它變成人之前下的命令,監視它以防繼續間諜行動,要是有可疑的行為要立刻匯報。
之前一直相安無事,直至它昨天醒過來,他們重新繼續。
尼斯虎早忘記了這回事,聽到手下的報告後眉頭緊皺,似是懷疑地確認:「誰?」
看到手下展示的照片,燒鵝的舉動很明顯是在隱藏甚麼。
然而想起昨晚它的表現,他不覺得那是演出來的,現在還能為以前的組織做事?那他可真是一直低估它了。
「它之後去哪?」
「進了雜物房,出來時衣服下的東西就沒有了,已經派人搜過,但沒有發現機密文件之類的東西,可能已經傳遞出去。需要抓起來審問嗎?」
尼斯虎還是傾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先不用。」決定先給它一次機會,說不定是有甚麼把柄不得不聽從外星人。
於是當晚上燒鵝食髓知味,主動戴著項圈撩撥他時,他沒有配合,而是問:「有人逼你做不想做的事嗎?」
燒鵝以為他是繞著圈子表示擔心自己是非自願這樣做,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
他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要是有可以和我說。不用怕。」
它還在感動,沒有察覺哪裡不對,信誓旦旦地說:「真的沒有!」
「你是不是有甚麼想和我說?」最後一次機會。
「你看出來了嗎?」燒鵝扭擰一下,想到他說要誠實,鼓起勇氣問:「你⋯⋯有多少個玩具呀?像我這樣的,是只有我一個嗎?」
男人聽懂了它背後的心思,心中冷道:背叛我還想成為唯一?這是想把我當猴耍是嗎?
「未來遇上好玩還會有。」
燒鵝馬上失落了,胸口悶悶的,鼻子一酸,有點想哭,但沒流出來,深呼吸後又追問:「那⋯⋯那⋯⋯那有新玩具後,就會把舊的丟⋯⋯丟掉是嗎?」勉強問了出口,淚意立即湧上心頭,好像現在就要被拋棄一般。
「聽話的才會留。不聽話又耍小聰明的⋯⋯」他陰鶩的眼神落在它身上:「就算沒有新的替代,也絕對不會留。」
燒鵝不自覺顫抖,默默安慰自己,幸好幸好,沒有做甚麼壞事。
「所以你還有東西要交代嗎?」
「沒有了,我很乖的,沒有撒謊。」燒鵝有點怕,但實在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除了一開始的暗殺。
尼斯虎冷冷一笑,只道:「很好。」
忽然門外進來幾個高大的打手,燒鵝完全反應不過來,呆呆地說:「不是要多人運動吧?我不要!」
他沒打算解釋,下巴朝它的方向揚了揚,道:「押下去。」
「甚麼意思?!」它回頭望向幾個人,愕然地問:「怎麼了?發生甚麼事?」
幾個人立即上前壓制著它,半拖半拉的把它帶了下去,燒鵝不斷掙扎,一直追問:「你在幹甚麼?別碰我!甚麼意思?不要抓我!發生甚麼了!?」昨天不還好端端的嗎?
只見男人難得點燃了一根雪茄,靜靜吸了一口,吐出,一時煙霧繚繞,不待它看清他的表情就背了過去,沒有回應,任由手下把它帶走。
燒鵝難以置信地忘著男人的背影,一時啞口無言,連反抗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