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那因燒鵝破窗造成的大洞早就修理好了。
男人正坐在中央的書桌前,低頭專注地閱覽文件,簽字,挺直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淺淺的陰影落在睫毛上,修飾那銳利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但那側顏一如初見,叫人驚豔,移不開眼。
西裝馬甲勾勒出那結實肌肉的起伏,腰線精壯,手臂還是緊緊箍著袖環,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雄性荷爾蒙,任誰看到都要腿軟。
燒鵝腦子反射動作般又開始意淫那底下的肉體,還有那多次讓自己失控的大手。
⋯⋯好久沒被他玩了。
燒鵝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明顯地鼓起弧度,嚇得它馬上拉著衣服下擺往下扯,千萬不能被發現自己光是看到他就硬了,肯定要被嘲笑。
真是的,都過了這麼久,內臟不是都長出來了,怎麼仍是飢渴難耐!
它只想馬上轉身離開,偏偏男人剛好瞄到它想走,厲聲說:「過來。」
工作狀態的尼斯虎不自覺氣場全開,這充滿威嚴的叱喝嚇得燒鵝菊花一緊,既想走,又不敢走。
「傻站著幹甚麼!過來。」尼斯虎沒注意到自己有多兇,只是有點不高興,怎麼拖拖拉拉的,這些天沒見,一看到自己竟然是直接轉身想逃,膽子大了是吧?
枉他還會偶爾去維生艙跟進視察,難得的好心都餵狗了。
看它還在原地,更是煩躁:「別讓我說第三次!」
下了最後通牒,燒鵝不敢不動,就側著身子用極度怪異的小碎步磨磨蹭蹭地走到書桌側,雙手捉著衣擺擋著褲襠,眼睛天南地北都看,就是不看他。
「怎麼了,變成人就變了個人嗎?小男生似的。」尼斯虎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著沒甚麼大問題,跟在維生艙裡看著差不多,就是個白淨的俊逸青年。
原以為燒鵝變人該是個黑黝黝,現在看來修復身體時也包括皮膚,形象還挺像白鵝的,沉睡時氣質淡雅,醒來後更靈動些,卻有點憨態。
「沒有,要是沒甚麼事我就先出去了。」燒鵝在心裡吶喊:趕緊放我走!
尼斯虎眉頭一皺,有點不滿,這是甚麼態度,利用完了就擺臉色嗎?
「你急甚麼?轉過去讓我看看。」心情不佳,命令的語氣就更重,像是驗甚麼貨物一樣。
燒鵝巴不得背過去呢,趕緊用屁股對著他。
「還挺翹。」它就穿著那種灰色家居棉褲,沒甚麼版型可言,但還是又圓又翹,滿有肉。
燒鵝不知道哪來的種族優越感,驕傲地說:「那當然,鵝的屁股可不是那醜鴨子能比的!」還習慣地伸長頸項,屁股更挺了。
尼斯虎看得有點手癢,差不多該收網了吧。
他可沒忘記當時那句「變小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可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只會做些小把戲。
他是先養肥,再狠狠輾碎。
大手一掌就拍了下去,強勢地想把它扯過來。
燒鵝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一手,本來就心虛又敏感,驚得整個人一彈,轉身打走他的手,卻不料動作太大,腰撞到書角,「哎呀!」平衡不穩,向後跌坐。
兩隻手下意識地撐著地板,兩腳自然打開,褲襠那一包曲線在男人面前暴露無遺,反應過來後馬上想夾起腿逃跑。
它反應迅速,但始終是手下敗將,男人的小腿制止了欲合攏的雙腿,皮鞋直接一腳踩著它的小腹,硬把它壓回去,不讓它起來。
果不其然,男人眉尾輕挑,金絲眼鏡隨著他揚臉的動作劃過一道白光,俯視著它那處,一臉謔笑,用極盡譏嘲的語氣道:「哦~」
只說了一個字,但甚麼都說了。
燒鵝立即面紅筋漲,脖子、耳根、臉頰緋紅得彷彿要變回燒鵝的顏色,手忙腳亂地握著男人的腳推拉,想讓釘在他身上的腳鬆動。
可惜即使手臂用力得青筋暴現,那腳還是紋風不動,死死地壓著他。
「放開我!放開我!」掙扎的同時不忘破口怒罵:「變態!快拿開你的臭腳!」力氣比不過,只能胡亂拍打,試圖讓他拿開。
這對尼斯虎來說自然是不痛不癢,落在他眼裡就是貓貓打架,它自以為惡狠,但當配上一臉面紅耳赤的羞赧,那就只是奶兇奶兇的。
尼斯虎不但不可能依言拿開,反而一輕一重地向那處移動,用腳尖踩著它的肉莖左右磨轉,棉褲底下的動靜肉眼可見地越發明顯,觸感越來越硬。
「變態看誰都是變態。你說,踩人的是變態,還是被踩卻越來越興奮才變態?」男人一身衣冠楚楚,不沾情慾,但是滿臉壞笑,繼續把腳底下挺立的肉根踩得貼著小腹,好不快樂。
燒鵝當然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在男人居高臨下的視線和毫不憐愛的蹂躪下,既羞且怒,可這種惱怒的情緒在長年的訓練下只會讓它下意識強逼自己冷靜,連帶更敏銳地注意每個細微的觸碰、痛楚。
若是在普通的打鬥中,能夠讓它更好探測潛在的危險,感知對方的舉動和距離,攸關生死。
然而,現在這種敏感讓它更注意到衣料的摩擦,力度的控制,鞋底的凹凸,更強烈明顯。
燒鵝崩潰地想:媽的!快消下去!快消下去!硬甚麼硬!這甚麼垃圾身體!
那肉莖肯定是不聽話的,因為鵝生中唯二的性快感都是在男人審問時產生,又總夾帶羞辱威嚇,意外地扣連了兩者,已經形成了一些生理反射。
何況身體還處於極度慾求不滿的狀態,再被他侮辱性地搓弄,立即激發莫名其妙的性興奮,越是被踐踏,越是堅挺。
燒鵝羞臊得只想找個洞鑽進去,再用混凝土灌封,別說這輩子都不見人,連屍體都不要有機會被挖出來。
尼斯虎看它羞得能捲成一個球,頭都不敢抬,只露出嫣紅的後頸,但腳底的隆起一點不消,覺得份外有趣,整個鞋底貼著那裡打圈揉壓,戲耍的心思更盛。
「抬頭。」男人一聲命令。
燒鵝閉著眼睛直搖頭,死也不抬,緊緊咬著下唇。
「給,我,抬,頭。」腳的力度隨語氣逐字加重,每個字像是警告般敲打著它心底的惶惶不安,所以還是一臉不情不願地挺胸昂首,眼睛仍然緊閉。
「張,眼。」
燒鵝羞得快要原地爆炸了,是怎麼都不想面對他的目光,又是撥浪鼓般搖首。
「別讓我每句話都要說兩次。」男人的耐心有限,直接澆熄它拖延的小心思。
它戰戰兢兢地張開眼皮,就對上了目光如炬的審視。
燒鵝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誘人,緩緩張開的雙眼濕潤含光,下唇被咬得紅腫,明明身子在哆嗦,卻還故作無事地挺直,只是那繃緊的肌肉早出賣它了,猶如在風中顫顫的花瓣,看似不屈不撓,但其實脆弱得任人採擷,勾人呵護。
不過在尼斯虎的惡趣味裡,這更適合一手扯下來,在掌心揉碎。
尼斯虎似是篤定它無法再生出反抗的心,把腳收回,道:「爬過來。」
這是逃跑的好機會,但當它被男人緊盯時,腦子像是不再屬於自己,忘記有選擇,生怕男人又會不耐煩,恐懼刻在骨子裡,讓它不敢逃離。
而且這一句冷漠的「爬過來」,竟然讓它的肉棒輕輕地一彈,更加亢奮,後穴似乎也濕了。
好⋯⋯好想聽話。
回過神來時,它已是手腳並用的姿勢,不過還沒爬出第一步,一時頓在原地掙扎。
男人沒再開口催促,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桌面,像是死亡倒數般,一旦停了就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流逝的每秒都極度難耐,可遲遲無法下決心開始第一步。
敲打聲忽然停止,它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只見他雙手撐桌準備起來,好像不願再等待,就要走。
燒鵝慌了,急忙三步併作兩爬就撲了上去,按住男人膝蓋,阻止他離去,喊:「別!別走!」
「撒手。」男人一副耐心盡失的模樣,偏偏沒有動手推開,仍然是命令式的話語,要它跟從。
這次它的反應快多,馬上縮手,像狗一樣放回地上,但又怕男人馬上會轉身走開,滿臉寫著「知錯了」,可憐巴巴地低聲說:「別⋯⋯」
幸好他沒有繼續離開的動作,而是沉聲問:「你要幹甚麼?」但那語氣彷彿就在表示要是沒說出他想聽的話,馬上就會走。
「我我⋯⋯」燒鵝有點無措,不知道說甚麼,剛才是身體比腦子快,只覺得不能讓他走,但留下他要幹甚麼又不知道。
「支支吾吾的,想說甚麼就說,別說謊,別忘了沒人能在我面前說謊。」
「你⋯⋯你別生氣。」想了一圈,還是只說出了這句話。
尼斯虎聽罷作勢就要起來,不屑回應,它急眼了,脫口而出:「我想要。」
男人動作又停住了,問:「要甚麼?我沒打算聽你廢話。」
「要⋯⋯要你。」說是說出來了,可臉也紅得快炸開,不自覺地用手背碰臉降溫,熱得快要由白鵝變回燒鵝了。
尼斯虎嗜此不疲,這燒鵝是怎麼逗都好玩。原本還想著之前好玩是不是因為燒鵝形態,會不會變人就沒那味兒了?現在好了,還是那模樣,一逗兇巴巴,再逗退縮,三逗爆炸,四逗就軟得要融化。
要說是紙老虎都抬舉了,紙貓咪還差不多。
「要我甚麼?」
「要你⋯⋯我⋯⋯那裡⋯⋯」细若蚊吟,男人聽見了,卻裝作沒聽見:「甚麼?」
「踩⋯⋯踩我!」恥度爆表,它心如死灰,閉眼一喊,說出來。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看著別人的眼睛說。」尼斯虎怎可能放過它,自尊這種東西要它自己撕碎才有趣。
對上他那種睥睨的眼神,甚麼氣勢都泄了個一乾二淨,語氣不禁帶了幾分哀求:「繼續踩⋯⋯踩我⋯⋯可以嗎?」
「剛才誰說踩人的是變態?還說是臭腳?」
燒鵝抿緊嘴巴,伸出手,捉住男人的褲管,輕輕拉了拉,仰望著他,沒有說話,可滿眼都是祈求之意。
他下巴往它那處一揚:「拿出來。」
燒鵝以為總算不刁難了,直起身來,把褲子拉至大腿中間,粉粉嫩嫩的肉根就跳出來。因為從未用過,又是新生的肌膚,所以格外的可愛嬌嫩,充血後龜頭還是淡粉色的。
沒想到尼斯虎抬腿,踩在它的右肩,說:「我忙得很,沒工夫服侍你。可以借你一條腿,剩下的,你自己來。」說罷推了推眼鏡,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逕自翻開,真的沒有理它。
這這這還能借嗎?!
肩頭上的腳似有千斤重,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燒鵝稍稍後仰,扶著他的腳落在兩腿之間,穩穩踩著。
這次沒有棉褲的阻隔,錯落有致的鞋底直直踩在嫩弱的肉棒上,更加刺激,又漲大了一圈,更加紅潤。
它有點不知所措,現在怎麼辦?抱著他的腳踩自己嗎?
男人用餘光觀察它,文件早就簽好了,就是做做樣子,實際上在觀賞它苦惱的表情,一點幫它的意思都沒有。
它瞄了瞄他,看他好像是真的專注在文件上,沒有看自己,就大膽了一點,捧著皮鞋貼在肉棒上,一壓一壓地模仿剛才男人踩弄的動作,不時悄聲輕吟:「唔⋯唔⋯⋯呃呃呼⋯⋯嗯⋯⋯啊⋯⋯」
安靜的書房裡,斷續的呻吟和翻紙聲交替起落。
慢慢感覺這個力度像隔靴搔癢,不太滿足,剛才他才沒那麼輕柔,又再大力點,用掌心緊緊地裹著肉莖壓在皮鞋上,完全包覆,慢慢地搓磨,揉成了他皮鞋足弓處的線條。
「啊⋯啊⋯⋯啊哈⋯⋯嗯~」肉棒上已經壓出了淺淺的鞋底花紋。
快要射出來時,手上抱著的腳忽然被抽了回去,它愕然抬頭,只見男人雙腳踏實在地,椅子也轉回去正坐,彷彿甚麼都沒發生一樣。
它瞪大眼睛,說:「我還沒⋯⋯」射呢⋯⋯
尼斯虎瞟了它一眼,說:「忍著。」
它急得不行,這怎麼還能忍?
這一打斷,不止前面想要,它渾身都不得勁,雙腿夾緊磨擦,圓圓的雪臀也輕輕左右搖擺。
「可⋯⋯可以再借一下嗎?」
「不行,已經借過了,總不能借你一整天吧?」斷言拒絕。
燒鵝正在情動,也不顧不管了,跪行上前抱著他的小腿:「你不能⋯⋯這樣⋯⋯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甚麼時候和你說好,我只說借你,借也借過了,其他是你自己的問題。要再借,就不是免費的了。」
它都要哭了,怎麼就忘了他是個壞人呢!就知道不安好心,這跟騙人吸毒不同一個道理嗎!?自己怎麼就傻傻地上當呢?剛才就該跑!
「我⋯⋯我現在沒錢⋯⋯」別說錢了,連身上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我圖你那點錢嗎?我多得是。」
「那⋯⋯那要甚麼?」
「總不能只有你爽吧?」終於進入正題,辦公椅後滑半步,朝自己的那兒示意。
燒鵝當然明白:「可我沒試過⋯⋯」
「哦,那就算——」「別別別!」它立馬制止他:「我可以,甚麼都總有第一次!」
它本來就抱著他的腿,那龐然大物就在面前,深呼吸後鼓起勇氣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鏈,嘗試掏出來。
「這⋯⋯這也太大了吧⋯⋯」燒鵝看到手上的肉棒不由得感歎,馬上菊穴一緊,手上的東西還是軟趴趴的,卻比自己勃起後更大,這差別也太多。
聽到它這句話尼斯虎終於舒心多了,一雪前恥,哼!
心情好多了,主動指點它:「張口,舔它。」
燒鵝老實地點點頭,兩手握著就像舔冰棍一樣舔弄,雖然技術生澀,但很認真,每分每寸都會舔一遍,連陰囊底部也沒遺漏,不消一會兒,上頭滿是口水,巨根也硬挺多了。
「含進去。」
它乖乖照做,但東西太大,只能吞進半根,就頂到盡頭,男人拽著它的頭髮前後操弄,但動作激烈,口水從嘴角流下來。
這種猛烈的充實感讓它回想起上一次,小穴就開始流水了,手指忍不住摸過去,想說偷偷撫慰一下那裏的空虛。
不料被男人眼尖地發現,鉗住它的手,拉開抽屜,拿出一根繩綑住它的手,熟練地反綁在身後:「專心點。」
真的要恨死了!至於嗎至於嗎?!
前面沒有,後面又不准,手還被綁了,屁股扭動的幅度不由得越來越大,想以這種方式盡量緩解。
尼斯虎知道吊了它很久,他自己也快忍不住,就裝模作樣地問:「屁股也想要?」
燒鵝的小嘴裡還吃著肉棒,淚眼汪汪地點點頭,樣子好不可憐。
「起來,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桌上的東西不多,一推就空出中間的位置來,燒鵝被綁著手,不好爬,還是要站在桌邊,靠他托著它的屁股推上去。
上去後沒有手可以支撐,臉就貼著桌面,翹起屁股,正好對著他。
果然和推斷的一樣,這屁股又大又圓又白,還很有肉,忍不住狠狠一掌打了下去,馬上出現櫻粉色的掌印,顯得更白了。
「嗯!」這一掌火辣辣的痛,但它覺得小穴更濕了,居然期待他多拍幾下。
怎麼這幅身子骨這麼變態!
尼斯虎好一通揉捏,滿足手感後就把一根手指直直插了進去,停住,說:「手指借你,你自己動。」
慾火焚身的燒鵝完全忘記前車之鑒,聽話地前後套弄,把他的手指當是肉棒,操著自己的小穴,肉汁沿著股縫流到陰囊、肉棒、龜頭,然後滴落在桌。
「嗯⋯⋯啊⋯⋯手指⋯可以⋯⋯挖⋯挖一下嗎?啊對對啊啊啊啊!」
感覺手指不夠了,又紅著臉,屁股打圈扭著:「啊哈~啊啊⋯⋯嗯⋯想⋯⋯想多借一根⋯⋯手指⋯⋯嗯⋯啊哈~好粗⋯⋯」
整個過程,男人都一言不發,一一給予。
「啊啊⋯⋯哈唔⋯剛才我⋯⋯呼嗯~呃⋯⋯做錯⋯⋯事⋯⋯」它忽然羞怯地說:「如果⋯⋯啊啊⋯⋯啊~還生氣的話⋯⋯哈呼⋯⋯可以⋯⋯」臉更紅了:「嗯⋯可以打屁股⋯⋯來懲——啊!啊!啊!啊!啊!啊!」
它話音未畢,他就知道甚麼意思,忍不住用力地「啪啪啪」連賞它幾掌,打得右邊股瓣又紅又腫,罵道:「騷鵝!就是愛被打屁股,還找借口!」
原來嚴肅寧靜的書房此刻不斷回蕩著抽打和呻吟的共奏,直至第四根手指也沒入,它完全沉醉在快感的世界,放蕩地前後搖著屁股吞吐手指,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要⋯要⋯⋯快要⋯⋯快要到——」
男人重施故技,又在此時全部撤出,一根手指都不留。
二度被打斷高潮,燒鵝都要瘋了,兩手還綁著,只得蠕動著從桌上退下來,面對著跨坐在他身上,因為用不上手,沒法對準插入,只可用肉棒和股縫不斷摩擦男人的肉棒,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磨蹭著,乞求著:「你不能總是這樣⋯⋯我想要嗚⋯⋯不行了⋯⋯」
「你說過不欺負⋯⋯我的,你不能總這樣玩我⋯⋯我做錯甚麼⋯⋯」有前科在前,它也不敢硬氣,就怕他丟下被綁著的自己走了,只能軟軟糯糯地在他耳邊撒嬌。
「我沒說不欺負你,我只答應不割你的肉,現在不沒割嗎?」尼斯虎紋絲不動,還是那副禁慾精英的模樣。
儘管他也憋得慌,但看到它這樣被綑綁,只能逼著在自己身上浪蕩地扭動,很可愛,便想再吊一下。
「你你這比割我肉更難受⋯⋯」它身體癢得要命,眼角也流下淚來:「操我⋯⋯操我好不好⋯⋯我很乖了⋯⋯有聽話⋯⋯你嗚⋯⋯」
男人還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它就忍不住埋在他的肩頭哭,喃喃咒罵:「嗚⋯壞壞人⋯⋯壞人壞人壞人壞人壞人壞人!不要你了我討厭你!卑鄙!無恥!」
聽著它毫無攻擊力的碎碎念,尼斯虎笑得特別燦爛,笑得它感覺他胸腔的震動,不逗它了,安慰般摸摸它的軟髮:「現在給你,要不?」
燒鵝的嗚咽頓了頓,咒罵的說話也停了,弱弱地說:「⋯⋯要。」
他笑得更開懷,扶著它的肉臀就猛地操了進去,與此同時,它前面的嫩根終於射了出來,全都落在男人的馬甲上。
它嚇得菊花一縮,生怕喜怒無常的他忽然生氣,改變主意不操了。
尼斯虎自然不在意,抱起它的臀就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
一邊用腰頂撞它,一邊輕扇它的臉頰,偶爾又捏捏那被打紅的臉,拉扯。
每打一巴掌,就罵一句:「小騷鵝」、「愛踩」、「愛打」、「愛操」⋯⋯
掌摑的力度不強,更傾向是調戲性質,有種被凌辱、被輕視的低賤,但配上男人的話語,又好像被欺侮的同時被疼愛著,倏地覺得其實⋯⋯再使勁一點也可以。
不愧是新生的肉穴,又緊又多汁,還分外的滑,即使尺寸差距明明很大,都不會卡卡的。
「裡面緊得不行,是想咬斷我嗎?還這麼滑。」
「啊⋯啊⋯啊⋯啊⋯⋯好大⋯⋯不⋯呀啊啊好深⋯⋯是⋯⋯被幹⋯⋯到啊啊啊啊漏油了⋯⋯不行⋯⋯要被操死⋯⋯了⋯⋯太厲害⋯⋯當人⋯真好⋯⋯哈嗯~比鵝⋯舒服呃呃呃啊啊啊好爽死了了了!!」
聽它這一說,好像還真的聞到鵝油味,不是復原了嗎?它裡面還是燒鵝?!
算了,不重要,也不是沒操過燒鵝。
下面肏著汁水狂噴的菊穴,他可沒忘它的另一個敏感點是胸部,拉起它的衣服,啜吮飽滿胸肌上那粉嫩的乳頭,驀地輕咬,不時打圈挑撥。
「啊啊乳頭⋯⋯不⋯不不行⋯⋯太⋯⋯太敏感了!不能⋯⋯這樣吸⋯⋯乳頭比以⋯⋯前⋯⋯啊嗚嗚嗚不不行了了了會——」底下的肉莖又在亂噴精液,這次是被玩乳頭玩到射了,渾身亂顫,只能任由埋在它胸前的男人叼著它奶頭。
尼斯虎抱起它整個人站起來,放它趴在桌邊,從後而入地肏穴,一邊「劈劈」打著屁股。臀肉彈性尤佳,每一次進出都像果凍般回彈,交合處的「啪啪啪」更是響亮,抽出來時就打下去,然後深深一撞,抽打聲和操幹的碰撞聲結合成有節奏的「劈」「啪」「劈」「啪」,輪流響個不停。
這樣的聲音似有催淫作用,害他越幹越瘋魔,扶著它的屁狂肏,就是為了欣賞那肉瓣如何被自己快速撞得回彈也來不及,又被撞了回去。
只是苦了燒鵝,只能一直「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地浪叫,口水橫流。
明明特意把文件推至桌邊,可口水多得不單浸著它的臉,還流了過去,浸濕那疊紙,但它懵然不覺,因為早已被幹兩眼迷懞,別說看東西,連腦袋都是一片空白。
這樣瘋狂的碰撞和拉扯讓繩索在手腕處深深勒出一圈紅痕,尼斯虎怕真會傷到,就減慢下來給它解開。
桌面上是這樣的風光,桌下自然不遑多讓。
肉穴不光滴水,淫汁流滿大腿,沿著大腿肌肉的起伏匯聚成小水流,像是尿尿般不間斷地順著小腿流下去,拖鞋濕了,地毯已吸收至飽和,地面濕漉得有一灘水。
前面的肉莖因為高潮不斷,連連射精,後面滿地淫汁,前面就是一地白濁,桌子的內壁都有精液的噴濺。
自剛才起它的腸壁就沒有停止過收縮,沒有隨著高潮的次數減緩,反而還越演越烈,到了後面即使他為解繩放慢不動,那穴壁好像還在處於被抽插的狀態,不斷抽搐,按著先前的節奏一吸一縮。
尼斯虎終於在這性器中敗下陣來,射了它滿滿當當,乳濁多得在來不及閉合的洞口徐徐流了出來。
燒鵝早就被幹到爽得半死不活,在那一泡溫暖的精液射到體內深處時,和它本人一樣疲軟的肉棒連像樣點的份量都射不出,只勉強流出最後一滴,和後穴流著的精液一同落在地上。
「呯!」「呯!」兩聲,驚醒了幾乎昏厥過去的燒鵝,它轉過身來想看看發生甚麼事。
只見尼斯虎首次在它面前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震驚,指著它的臉,又低頭看它的肉根。
燒鵝不明所以,但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自己那漂亮的粉嫩肉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小小的螺旋狀的生殖器,就像義大利螺旋麵一樣。
這對燒鵝來說一點都不陌生,這不就是失散多年的好弟弟嗎?!這麼久沒見,怎麼突然出現了,丁丁也能賣保險嗎!?
它忽然想到剛才尼斯虎指著自己的臉,該不會⋯⋯
顫著手摸上自己的臉,沒有如期摸到臉蛋,而是—— 握住了整個鵝頭!
尼斯虎之所以難得失去表情控制,就是因為它還是人身,但頭忽然變回燒鵝頭,還不是按比例的鵝頭,是原本燒鵝頭的大小。
第一眼,很詭異,第二眼,詭異得好笑。
下一秒,同時爆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的話:
有朋自遠方來,非(直/傳)銷即保(險)(´-ι_-`)
史上巨肉,8000多字,我被榨乾了( º﹃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