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鶴鳴沐浴完後偷偷的從密道出了宮門。
他翻進某個院子,開門走進房間時,房間裡那人正伏在案前畫著些什麼。鳳鶴鳴湊近看了一眼,就見那是一副極其香豔的春宮圖,只是主角一個是他,一個是執筆之人。
「表哥。」他一把抽走那人手裡的畫筆,語氣帶著委屈的控訴道:「你過分了,我哪有那麼小。」
那人作畫被打斷也不惱,只是輕笑一聲,抬頭撞進鳳鶴鳴幽深的眸子裡。鳳鶴鳴繼續說道:「不如今晚讓我證明證明,我在上面。」手還不忘搭在對方肩上。
那人拍開鳳鶴鳴的手,起身問道:「臨兮一行,可有收穫?」
聞言,鳳鶴鳴瞇眼道:「昭昭妹妹甚是可愛,蔣少爺有福了。」
那人正是皇后母家的嫡子,蔣丞相之子蔣懷詔。當年出生時就被皇帝相中,可如今宮中的公主成親的成親,不然就是年齡對不上,勉強對上年齡的是正在臨兮府的鳳昭蘅。再加上二人的名字,鳳昭蘅是蔣懷詔的未婚妻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蔣懷詔瞇眼回想了下,記憶中那女孩即便因眼睛看不到,仍在兄長的帶領下笑得燦爛的模樣浮現在腦海。
鳳鶴鳴和鳳昭蘅不愧是兄妹,兩人有著一樣的一雙眼睛,只不過鳳昭蘅的眸色是淡灰色的,而鳳鶴鳴則是深邃的黑色。
沒來由的,他突然想開口逗弄一下鳳鶴鳴:「如果是小公主的話,也未嘗不可。」
鳳鶴鳴被氣到了。
他伸手將蔣懷詔要到地上。
蔣懷詔無奈:「逗你的呢,怎麼還當真了?」
鳳鶴鳴壓在蔣懷詔身上,也不下一步動作,就定定地望著他。
蔣懷詔嘆了口氣,一個發力翻身將鳳鶴鳴壓在身下。「鶴啊。」他俯身用嘴挑開了鳳鶴鳴的衣襟:「怎麼幾天不見,你身上的疤痕怎麼又變多了?」
「怎麼?你不喜歡?」鳳鶴鳴問道。
蔣懷詔沒有回答,只是手輕撫過那些疤痕,眼底滿是心疼。
「表哥。」鳳鶴鳴將頭埋進蔣懷詔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委屈地說道:「好疼……。」
「真是說不過你。」蔣懷詔嘆了一口氣,,直接將兩人脫的只剩下褻衣褻褲。
鳳鶴鳴隔著衣服一口咬在了蔣懷詔的胸肌上。
「鳳鶴鳴,你給我咬輕一點!」蔣懷詔吃疼的說道。
鳳鶴鳴非但沒放鬆力道,甚至還加重了。
「鳳鶴鳴!」蔣懷詔氣得要去拍他,鳳鶴鳴放開了嘴,委屈巴拉的看向他:「哥哥,怎麼了嗎?」
拿他一點也沒辦法的蔣懷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