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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en [墮落] Fantasy [幻想]》壹拾貳、不可能是神
優蘭達環顧著浴室的四周,在這大小和一般市立游泳池大小還要大的地方。實在不知道要稱它為浴室,還是乾脆些稱它為澡堂。

她默默地坐在小板凳上,默默地被香夏洗頭,香夏的手輕輕地在優蘭達頭上撫摸著。優蘭達感覺香夏技巧實在太好,差一點就陶醉了起來。

「達達,我可以跟妳說些我的心事嗎?」
「隨便妳…」優蘭達還是放不下警戒的心。

「其實啊…」香夏將身子貼緊在優蘭達的背,「我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
「妳不怕對敵人說這種話嗎?」
「老實說,我還蠻希望有人可以殺的了我。」
「是嗎?妳現在就快殺死我了…」優蘭達沒有回頭,因該說她根本沒辦法回頭,吃力地答道,因為被『某兩樣』巨大物體所夾住。

「啊!對不起!」香夏不好意思的鬆開優蘭達。
「妳的冒失是不是常常差點殺死別人啊?」
「哈哈…沒這回事啦…」香夏站了起來,「不如我們進浴池裡洗吧,在外面也待得夠久了。」

兩人進到像游泳池大小的浴池裡,優蘭達早已見怪不怪。
香夏冷不防地從背後抱住優蘭達,低語道:「可以聽我說說我小時候的事情嗎?」
「…說吧。」優蘭達沒有拒絕,她覺得香夏的身子軟棉棉的,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和媽媽一起洗澡的情況。

「這一切都要從我八歲那年說起…」

風景優美的山區,一幢美輪美奐的豪宅裡,傳出幽美的鋼琴聲,是帕赫貝爾的卡農。
一個身著洋裝,輕柔的黑色長髮的小女孩坐在鋼琴前彈著,小女孩微笑著,指尖輕輕地在鋼琴上遊走。
她身旁有位像母親般氣質女性,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我可愛的香夏…是不是該休息一下呢?」
「母親大人,沒有關係…我還可以的。」小女孩又換了一首曲子---少女的祈禱。

「妳爸爸總是這個樣子!」她站了起來,不滿地往門外走去,「要不是妳爸爸總是疑神疑鬼的要妳學這麼多有的沒的才藝,妳也不會這麼辛苦。」啪!一聲,門重重地耍上。

「我一定要帶著香夏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香夏的母親自語道。

「夫人,這可不行。」一個沉穩的男聲從旁邊傳來,她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是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男子,身著執事般的服裝,眼神銳利似刀劍。

「是你…Omar [奧馬爾]…」她怒視著。
「季節先生交帶過,絕對不可以離開他的領土之外。其他國家對於我們都是敵人,想要投靠敵人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若是我現在不快點離開這裡,香夏會被季節給折磨死的!」
「就算是這樣…」奧馬爾冷靜地看著她,「季節先生的命令是絕對的,請您放心,大小姐是季節先生的親生女兒。絕對不會對香夏不利的,我保證。夫人不用擔心。」

「保證?」她有些歇斯底里,「哪有孩子這麼小就這樣要她學會這麼多有的沒的?鋼琴、書法之類的才藝就算了,有哪個小孩要學暗殺術?」

「這是為了大小姐本身的安全著想,才會這麼做的。」
「每次都要香夏半死不活地接受連傭兵都受不了的訓練,季節他根本是想要殺了香夏!」
「我會保護大小姐的。」
「等你發現時,香夏早就被那惡魔害死了!」

「不要再為了我的事情爭吵!」香夏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旁邊,聲音有些顫抖。

「香夏…」兩人擔心的神情,香夏都看在眼裡。
「我不會有事的,母親大人。父親大人對我要求都是為了我好,才會這麼做的,所以…」
「為妳好?我可憐的孩子…妳不知道好幾次的訓練,差點就丟了性命。」

「謝謝母親大人的關心,訓練時間差不多要到了,我先離開了。」

兩人眼看著香夏離去,女人滿是不捨之情,但也沒有個辦法。
「恕我直言。」奧馬爾首先打破沉默,「聽說夫人是神吧?」

「…拒絕回答這種無禮的問題。」
「身為大地之母的神靈,Stacy [史黛西] Vance [凡斯],」奧馬爾不顧對方的回應,繼續說:「應該早就對情感這方面沒有感覺了吧?」

「你不會了解的!」史黛西拿出藏在口袋中的手槍,指著奧馬爾,要脅道:「最麻煩的就是你了,如果沒有你的話,香夏也不會這麼痛苦。」

奧馬爾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位女性,心裡想著:「拿槍姿式不對,手還一直抖。保險也沒有開起來。肯定是沒有用過槍枝,這樣她也想要殺了我嗎?是什麼原因讓一個神,墮落成一個普通的人類呢?抑或是變成一個盲目的母親。」

「你…難道不會怕嗎?」史黛西反而比經歷過生死的奧馬爾更加害怕,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在槍口前面,還是一樣的面不改色。

「夫人,您的槍沒有解除保險機制,就算您現在開槍,也打不出一顆子彈的。」
「什…什麼!」史黛西緊張地低頭,試圖解除保險,脖子卻被奧馬爾的刺刀架住。

「夫人,就算您的身份是季節先生最親近的人。但是只要您違抗他的命令,下場沒有並比較好,請您三思。」

說完,便一個手刀打在史黛西的脖子上,史黛西失去了意識。

「香夏!妳怎麼心不在焉的!這樣怎麼做訓練!」教官在螢幕前吼著。

在虛擬訓練場裡,場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有位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小女孩,不到一百四的嬌小身材,不到十秒的時間,將現場變成地獄。卻是手持兩尺高的巨劍,上頭滿是鮮血。香夏身上沾了少許的血,但是她卻毫不在乎地砍殺在地上哀嚎的敵人。

躺在地上約有十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有的早已肢體分離。人們見了,跑的跑,有的嚇到尖叫,交通大亂。

香夏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冷靜地看著。

「妳沒搞清楚…現在的任務是暗殺任務!妳怎麼一下子就殺光了他們?」
「…對不起…教官。」香夏面無表情地回答,手中的巨劍也沒了血跡。
「唉…」教官長聲嘆息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妳知道嗎?」
「首次任務實行的日子嗎?」
「也是妳的生日,妳記得嗎?」教官表情變得柔和。
「生日?我自己都忘了呢。」
「季節先生說過,如果妳明天的任務早些完成的話,就會幫妳辦慶生會。」

「母親大人也會去嗎?」
「妳還在擔心爸爸和媽媽處不好嗎?」
「嗯…」
「不用擔心的,爸爸媽媽都很愛妳,只是方式不一樣罷了。」教官身為一個男人,卻知道香夏心裡大多時候在想些什麼,畢竟教導她的,大部分都是他,算算相處也有個一兩年。

「但是啊…」教官看著身材嬌小的香夏,「如果你真的不想學這些戰鬥技術的話,可以跟我說哦。」
「不會的…父親大人是為了我好,才會要我學這些的。」
「唉…妳這點天真的想法,跟妳媽媽很像。從來都不會去想別人會對自己不好,但是也因為這樣,妳的媽媽才會為了妳變得一點都不像…」
「請不要再說了。」香夏打斷教官的話。
「好吧…有什麼問題可以再問我,我也該走了。」
「教官…?」也許是因為明天一去就有可能回不來,香夏第一次叫住教官。
「怎麼了?」
「您愛您的家人嗎?」香夏看著教官,眼神像是要知道些什麼似的。
「當然愛囉~如果香夏這麼擔心明天的任務的話…」教官閉上了眼睛,像是想到什麼要講的話一樣。
「那麼就不要參加這次的任務,放棄吧,現在回頭還來的及。」
「謝謝教官的好意,不過我想要保護我認為重要的人,不管多是什麼敵人,我都要比他們強。」

「很快的,任務當天來臨了。對那時的我來說,真的是有些害怕。」香夏抱著優蘭達的手有些顫抖。

被優蘭達稱為『大得不像話』的浴池旁,有幾個龍頭造型的水龍頭,噴出熱水的聲音因為香夏沉默了一陣子,而聽起來格外明顯。

「…然…然後呢?」優蘭達問道一邊撐好自己的頭,免得被壓到水裡。
「任務是除掉與父親大人敵對組織的首領,但是任務失敗了…到頭來,我還是對虛擬世界外的活人下不了手。」

「想不到妳以前會想到別人啊~」優蘭達開玩笑地說道。

「我沒命似地逃回去,結果卻是看到我家正被敵對組織的人攻擊。其中…有個我父親公司的人,看到我之後,對我說:『董事長的夫人被綁架了!這裡很危險,小姐快逃啊!』。」優蘭達吸了一口氣,問道:「然後呢?」

「就從那一天開始,我要求父親大人給我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格,對戰鬥有著絕對直覺的人格。」香夏語調一變,在優蘭達耳邊小聲呢喃:「也就是我Evilia。」

這時一陣寒氣從優蘭達的背後襲來,她感到自己的脖子被香夏緊緊架住,動彈不得。

「放…放開我!」優蘭達大叫著,並且死命的掙扎著,深怕自己這次是死在現實世界裡,而不是當時的虛擬空間。

「妳不用害怕。」香夏低聲呢喃:「我不會殺妳的,因為香夏要我不要對妳動手,也是因為她教會了我怎麼手下留情。」

「妳有算過妳殺過多少人嗎?」優蘭達對自己這麼脫口而出的問題而感到驚訝,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嗯…,妳這個問題倒是考倒我了。」香夏歪著頭想著說道:「也許這種問題對我這種將殺人當成理所當然的事的人來說,不會有什麼正常的答案的。就好比說,今天有個人問我說今天呼吸次數一樣,這麼難以回答。就算我跟妳瞎掰了一個數字,我想妳也不會相信吧。」

「…」優蘭達無言以對。

Evilia看她沒有回應,便說:「我知道妳為什麼會問我這樣的問題,理由很簡單,因為妳是戰神的女兒,身上流著戰神的血脈。對於戰鬥,天生擁有響往的情感…」

「胡說八道!別再說下去了!」優蘭達吼道,身後的Evilia微微被她嚇著。
「呵呵…我還以為妳會堅決地否定呢。看來妳多少也知道自己邪惡的一面吧?說來真是諷刺,一個擁有力量,卻不願面對它的神。另一個則是沒有力量,卻渴求得到力量的平凡人。命運的安排還真是個大笑話。」Evilia說到這就此打住,反而伸手替優蘭達洗頭,優蘭達默默地想著,如果今天身份調換過來,也許會活的比較快樂。

兩人洗完澡之後,香夏就帶著優蘭達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優蘭達漸漸沒了反抗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香夏就好像自己的媽媽一樣。身子軟軟的,很舒服。也許這麼就為什麼自己這麼討厭身材好的女性,優蘭達想到少數對自己很好的幾個對象之中,她母親則是最重要的角色。

也因為自己早就離開神界也有好幾千年的時間,為了不要想到自己的母親,不由得討厭起了身材像自己媽媽的人。
香夏不知道為什麼,睡得很快又沉,她雙手抱著優蘭達,像是將她當成抱枕一樣似的。優蘭達看著香夏安祥地睡去,自個而也慢慢地睡覺了。

寒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上面是岩壁,在一旁有個火堆,雖然感到溫暖,但是蛋蛋的痛楚還是存在,只差沒有流出蛋汁而已。

「你醒啦…有沒有好一點?」夏蕊擔心地看著寒雲。

「沒關係了,妳就不用在意。」寒雲知道自己也有錯,所以也沒有要說些什麼,便問道:「有連絡到鄭組長他們嗎?」

「在你還在昏迷的時候,就連絡上了。」
「哦!」寒雲心中充滿希望,心想不用再待在這沒有電和自來水的荒島,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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