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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燦星輝》第八章
黃昏的教室,只剩下宇文逸和冷傾獨自在教室中望著彼此,一語不發。宇文逸突如其來的言語,令冷傾頓時無法相信如今發生的一切。因為上次在醫院相見時,宇文逸並未認出自己。但從上次在樓梯間的相遇,宇文逸露出的那個眼神,如他與自己見最後一面時一般無二。

「宇文逸,你是從甚麼時候開始認出我來的?」冷傾將手中成堆的課本放在輕放在桌上,平淡的說著。

「自從上次在球場那次意外後,只要一看到妳,我的腦中便會有妳穿著古裝的樣子出現,還有我們離別的那個場面。冷傾,那些到底是甚麼?」宇文逸疑惑的看著冷傾,他並不敢相信如今他的所有猜測都是正確的。

「那些,是你在上一個世代的記憶,如果我說我們曾經在同一個時代生活過,如今我們又重逢了,你信嗎?」冷傾的眼中透出幾分冷冽,另宇文逸不禁有幾分發寒。

「妳希望我相信嗎?」宇文逸彎腰湊近冷傾。

「冬結霜春初芽,夏蟬鳴秋轉楓,人間尤物都有時,情緣亦是如此。」

冷傾撇過頭提起書包向教室外走去,留下宇文逸一人站在原地。

………

「主上,屬下方才在驛站中發現此信。冷將軍有意與宇文氏結親。」

東方連翊謹慎地將信封用裁紙刀割開,信中正有冷嶽所蓋的官印。此信雖非寄予官府之密報,但冷嶽為了讓宇文逸辨認此信的真偽,便蓋上了官印。

「若此信真傳到了宇文逸手中,宇文氏與冷氏的勢力勢必會壯大,我們如今與南宮家所商議之事容不得半點差錯。柏川,將此信收著,並寫另一封信寄予宇文逸。另外,務必將此事告知南宮席玉,我們也是時候要返回九天軍營了。」

語畢,東方連翊便往自己的書房走去。書房中的一個矮小的櫃子上,放有東方氏先祖所遺留之玉如意。東方連翊將架上的玉如意拿起,一旁書櫃便向兩側展開,一個暗黑的通道現於前。

東方連翊將一旁的燭火拿起向通道深處走去。還未到達盡頭,便聽到刀劍交錯之聲。

「林初堯,動作再不快你很快便要身首異處了!陳威,弓弩再練練,準度不夠!」

一句句的訓斥落入耳中,東方連翊微微地笑著。這裡頭所訓之暗衛便是東方連翊與南宮席玉所建。

「怎麼樣啊?東方連翊,這群,您可還滿意?」南宮席玉一身夜行衣,向東方連翊走來。

「還需要再練練,這種程度,對付宇文逸可還不夠。」

「我說你啊,待在宇文逸身邊這麼多年了,為何對他的仇恨如此深,還不惜傷害冷氏大小姐。」

「還記得當年的陳韓大戰嗎?那場戰役,我父親葬身於韓國之中。我當時才十五,父親不希望我待在戰場之中,便命我留守軍營,若需要馳援,再至前線。但我卻遲遲未得到任何消息。我越發覺得不對勁,便帶兵至前線,卻見父親躺於血泊之中,身上已中數箭。待我蹲下欲將父親的屍首整理乾淨時,卻見宇文千南所領之九天軍獨有之馬鐵留下的印記。且為數之多,目測有兩三千。我便著手開始調查,想知道我父親之死是否為宇文千南所為。也是因為如此才待在了宇文逸身邊做貼身侍衛。」

「結果呢?」

「我某日出恭之時無意間聽見當時所存活之九天軍的言談,他們說當時父親所領之疾風軍出兵之時,便在通天關落入圈套,被大批兵馬前後夾殺。若不是宇文氏所為,那還會有誰會做出此事?」

東方連翊憤恨的說著,言語中透出濃厚的殺氣,南宮席玉雖未與宇文氏結下樑子,卻也對東方連翊所說之事升起幾分憐憫之心,便答應全力替東方連翊訓練這批暗衛,替東方連翊拿下宇文氏。

東方連翊看著自己眼前這批暗衛,雖未能與九天軍齊名,但實力,應不會在其話下。

「宇文逸,你等著,我馬上就會送你到我父親身邊跟他磕頭謝罪。」

⋯⋯⋯

如今冷傾仍不曉得冷嶽將願許配她予宇文逸,她仍然為著自己為宇文逸成功退婚而感到歡喜。

「寧琴,妳說,宇文逸將來會娶什麼樣的女子過門呢?」冷傾看著鏡中的自己,雖脂粉未施,卻仍帶著幾分靈動之氣。

「當然是如小姐般聰慧善良之人。」

「呸呸呸,別瞎說,我可還不想嫁人啊。」

「是是是,小姐莫不是還惦記著那個在小時候救妳於水火之中的男子?」寧琴怪裡怪氣的說著。

「倒也不是,妳可還記得當時他掉了一只玉佩?」

「自然記得。」

「我在宇文逸的身上見到過同樣的玉佩,莫不是宇文逸就是那名男子?但礙於當時我們都還小,未能認出。」

「那小姐可還想回軍營?去看看宇文將軍是否是那名男子?」

「只怕父親不會讓我去,罷了,書信可寄出了?」

「寄出了,就等宇文將軍回信了。」

冷傾更衣完便往街上去,想至鏢局買把趁手的劍。一踏入鏢局,一個身影立於前。是個過目難忘的身影。此人穿著夜行衣搭配著黑色披肩,頭梳男子髮髻,身型卻如同女子般纖細。

那名黑衣人問著鏢局掌櫃:「我那上月訂下的劍可好了?」

只見掌櫃拿出一把長劍,劍光如月般清冽,劍身則如鴻羽輕盈。那名黑衣人士將幃帽拿下,只見一個女子臉孔現於前,那臉孔不像習武之人,反倒像世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那名女子將劍拿起便隨即拔劍出鞘,揮舞著劍,那透出的英氣,可不比男子遜色。一旁的冷傾看著看著呆住便沒注意到一旁擺放的弓箭桶,撞了出聲。

「誰!誰在那!」那女子拿起劍指向冷傾。

「哎呀就這麼被發現了呀!本姑娘在一旁見您身手不凡,不如與我比試比試,若我輸了,我便告知妳我是誰。若我贏了,妳也得告知我妳的身分,如何?」冷傾淡定的從架子後走出,不疾不徐的說著。因為冷傾也想知道有如此身手的女子,到底是何身分。

「好!比就比,倒是你,什麼都沒有,拿什麼跟我比?」

「本姑娘來到鏢局便是要買劍。」

冷傾走向那一把把的劍,其中一把劍身青綠,出鞘舞動如風影。

「就這把吧!取名風影。」

「那此戰,便為月影與風影出次的會面囉?」

「正是,還請掌櫃替我們看看,這贏家,是誰。」

話說完,月影出鞘,奔向冷傾而去。冷傾騰空而起。旋身拔出風影,其動作勁如山古落風。冷傾舉著風影向那名女子後方殺去,女子肩上隨即落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這位姑娘,下手不輕啊!」

冷傾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但並未對女子的言語有太多的理會便繼續發動進攻之勢。女子則舉著月影,想嘗試從冷傾的身側攻擊,但卻一次次的被冷傾擋了下來。比武不過兩刻鐘,兩人便露出了點疲累之相。

一旁的掌櫃也是被他們搞得眼花撩亂,便無奈的說著:「這位穿著黑衣的姑娘,此次比武是您輸了。您看看這位身穿藍衣裙的姑娘身上並未留下半點傷痕,您的肩上卻有。此次比武是這位藍衣裙的姑娘拔得了頭籌。這樣,這位姑娘,您手上的風影我見您也用的挺稱心,這把劍便送您了!」

冷傾開心的笑著,看了看手上的風影和掌櫃道了謝便拉著黑衣女子往鏢局外走去。

「這位姑娘,您可願告訴我您的身分了?」

黑衣女子露出幾分不情願,但畢竟自己先輸給了她,賭約自是要兌現的。

「上官氏,上官云冉。」

「妳是上官云冉?」冷傾驚訝的上下打量著上官云冉,兩人至少也有十年未見,如今面前亭亭玉立的上官云冉,令冷傾有幾分不習慣也認不太出。

「對啊,怎麼了?」上官云冉對冷傾此般反應十分疑惑,也覺得她的容貌有幾分面熟。但又想到自小自己身邊除了父兄之外,並無武功如此高之人。並放下了自己所做的所有猜測。

「沒什麼,我只問你一句,妳可願嫁予宇文逸為妻?想必上官小姐心裡已經有所決定了吧!」

「妳為何會知曉此事?」

「妳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就行,如今得勝者是我,妳可沒有反駁的餘地。」

「想必這位姑娘您也知道我會做何決定了。我自小便隨父兄至邊關,直至十二歲才回到京城。我不喜讀聖賢書,卻喜讀兵書。我不喜琴棋書畫,卻喜舞刀弄槍。若我嫁予宇文逸,雖他是將軍,但我也無可避免要如閨閣女子般於宅內相夫教子。我不喜自己的後半生在如此的枷鎖中度過,我願快意江湖,颯踏流星,瀟灑度日。」

「我知道了,此事,就由我來幫妳了結。」

冷傾走入鏢局,向掌櫃要了紙筆,撕下一張小紙條,在上頭寫下了一行字拿給上官云冉。

「若妳今後遇到甚麼困難,就來這裡找我,我願做妳的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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