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金古就不樂意了,累極了也硬坐起來問:「甚麼意思?合著我算是你們的玩具嗎?」
一般到這般地步還有不滿,最常見的做法就是腿打斷,關小黑屋,天天幹夜夜操,銼他一身傲氣,讓他離不了男人,看到雞巴就想蹶屁股捱操。
然而這也是對一般人的,金古作為神兵,是寧折不屈,用這種方法只會適得其反,隨時自爆,同歸於盡。
敖嗷示範正確做法:「哥,我們只是太喜歡你,但不想害你左右為難,才選擇這個和平共處的方案。你要是想,我們也可以被你幹,怎麼會是我們的玩具?」又回頭示意其餘兩人表態。
兩人毫不猶豫地點頭。
不得不說,竹馬就是竹馬,四兩撥千斤,又把快要燃起來的大火引回去:「還是說哥你偏心,喜歡我們其中一個,所以才不想和我們三個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麼就沒有偏心?」輪到敖嗷指著黃非鴻算帳。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氣才打的。」金古無奈解釋。
「那就更對味了,這在我們眼中是一種獎勵。」
金古扶額,無從反駁:「那你要我怎樣?」
哎不對,不是他先不爽嗎?怎麼繞一圈變成他的錯。
敖嗷眼珠子轉一圈,朝另外兩人招招手,跟球賽討論戰術般圍成一個圓。
金古不知道怎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是不是應該先逃?
說起來,怎麼現在這三人玩一塊兒去了?
很快討論結束,敖嗷作為代表:「要證明你有好好把我們三個都記在心上,沒有偏頗。」
「行,要怎麼證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麼好爭的,但他們提出了,聽著沒甚麼陷阱,就答應下來。
荊自聞言把風衣上的腰帶拆下來,綁在金古眼睛處,甚麼都看不見,一片漆黑。
金古頓時不安起來:「甚麼意思?不是證明而已嗎?」
「我們之間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說是甚麼,要是哥有把我們放在心上,應該已經對我們的肉棒都記憶深刻,對吧?」看不見敖嗷,但腦子裡已經冒出招牌無辜表情。
金古終於走出了錯誤邏輯,反問:「不是證明我沒有偏心嗎?那我三個都不熟。」
「哥,都不熟可能更糟糕。」陰森森的語調讓金古打了個冷顫,腦海浮現這三人讓他「熟悉」的各種畫面和體位。
身體已經下意識收縮菊花,流出一灘濁白。
金古現在跟潤手霜似的,稍微用點力就擠出一坨乳液。
「那把我解開吧,我來摸摸看,這總行了吧?」金古雙臂都綁得麻了。
敖嗷看他沒有太牴觸,也乖乖地給他解開。
金古感覺兩人一同站到自己面前。
哼,猜就猜,能有多難?
伸出手來放在空中,一個冷冷軟軟的物體主動碰了碰,金古不屑:「哈!這簡單。肯定是荊自。」
敖嗷只道:「不要太快肯定,還有第二根。」
然而接下來第二個物體一碰,一樣是冷冷軟軟的,金古立馬投訴:「犯規,這兩次是同一根!」
「是不同人。小心作答,錯了有懲罰哦。」
啊?怎麼可能?
是喔!黃非鴻的肉棒也有冷熱變換的能力。
這⋯⋯這還真有難度。
敖嗷看出他的遲疑,提醒:「哥可以仔細點擼擼看,又或者舔舔看嗅嗅看,說不定有頭緒。」
金古終於意識到,擱這兒等他呢!就說敖嗷怎麼會死抓著這點小事不放。
都被他們肏到快天亮,還不夠嗎?
這色情狂,呸!
要是猜錯,肯定借故開幹。
想到這裡,菊穴竟興奮地流水,幸好坐著看不見,但金古自知股縫滑滑的,好濕。
糟了,被肏到條件反射,只不過是略加推測,身體和腦子已經期待起來。
金古不再細想,握著面前的肉棍認真沿著輪廓摸了摸,在腦子裡建構了一下大概模樣。
腦海裡霎時出現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大雞巴,但就這樣也分辨不出來,又摸上另一根。
最後同時握著兩邊,手感尺寸摸著差不多,可能荊自或黃非鴻有特意配合另一人改變大小。
形狀應該不會變吧?
這太難猜了。
金古回憶了下之前被這兩人幹的情況,不想還好,一想屁股就癢,從回憶變回味,好想要⋯⋯
那時候太爽,記不清細微差別了。
想到敖嗷的提醒,於是湊上前嗅嗅。
別說,真別說,完全嗅不出來。
因為才剛剛完事,浸染了濃厚的淫水口水的色情氣息,太混亂,掩蓋原本的味道。
在其餘三人的視角裡,認真摸索,不時像倉鼠一樣動動鼻子左右聞聞,然後嚴肅地對著兩根肉莖深思的金古⋯⋯
超 可 愛 !
黃非鴻鼻頭一熱,流著鼻血給敖嗷一個抱拳,荊自默默豎起大拇指。
所以說經驗多的會玩,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軍師了。
敖嗷也沒想過金古會這麼重視,他應該猜到這不過是佔便宜的情趣小遊戲。
他哥真的是⋯⋯怎麼這麼好?
好想抱起來重重地操(劃掉)疼他。
金古聽不到他們的內心戲,不然一定掀桌離場,而不是還在推理到底哪根打哪根。
經歷短暫的思想掙扎,金古給自己打氣,又不是沒吃過,有甚麼難為情的。
伸出舌尖,舐了一下左邊的龜頭,又舔了一小口右邊的。
太小口,沒嚐出來,都是鹹鹹的。
於是舔多一點。
還是沒甚麼頭緒。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漸漸變成輕吮,大半個龜頭都被他含了進去,原本仍是認不出來,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雞巴,舌頭習慣性去挑弄馬眼,熟練地打轉畫圈,刺激得吐了一點點水。
這新鮮的味道沒有被干擾,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沒有抓住那稍縱即逝的靈感。
是荊自嗎?不確定。
既然發現這個辦法,剩下就簡單了,他扭頭含上另一個龜頭,一個勁兒地撩,用舌尖去鑽去挖,刺激馬眼吐水。
這根明顯受不住這麼猛烈的進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顯嚐出來。
「左邊是荊自,右邊是黃非鴻。」金古自信滿滿。
敖嗷不吝嗇誇獎:「哥真棒!」卻又突然提出新規則:「看來這樣太簡單,第二回合要不要挑戰看看,提高難度,不用手和口?」
金古一聽,這如意算盤打得都砸他臉上了,不就是想他用屁股嗎?準備一口回絕,可話到嘴邊時,靈機一觸,又應下來了:「行啊,不用手和口,其他都可以吧。」
你們還是太嫩了,是時候給你們上一課!
金古叉腰說:「這次誰來?坐⋯噢不,躺下吧。」
一陣「沙沙」聲,似乎在換位置,很快就有兩人在他面前躺下。
第二回合的主持人是不善言辭的荊自,表達依舊簡單:「好了。」然後拉著他的手來帶位,兩手各自在距離肉棒還有一厘米左右時停下,道:「再前一點就是了。」
金古在荊自的指引下估算到大概位置,覺得這樣不太好實施,站了起來。
襪子和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誰脫掉了,現在的金古是赤足踩著地面,腳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腳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煙頭一樣左右碾了碾。
當然沒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斷,頂多是給點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著的人明顯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來,有點顫抖。
哼哼!看來是氣得不行,整個人都抖起來了。
金古更肆無忌憚,乾脆像磨砂般把腳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淨,簡直是當成甚麼抹布棍子,嘴角掛著囂張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氣得都想罵我了?罵吧!罵出來我就知道是誰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點紅痕。
金古不會讓他好過,靈活的腳趾夾緊龜頭,抓住搖動,又覺得差點意思,不夠過份,故意嘲諷:「這甚麼爛小雞巴,我腳趾都抓得住。」
罵完又感覺底下抖了一抖,以為起效果,更起勁嘲笑:「你就是我踩在腳下的貨色!」
金古以為黃非鴻是最純潔的,殊不知最純潔的是他自己,以為這樣對他們來說是侮辱。
準確來說,著實是侮辱。
所以更讚了有沒有?
恰巧被踩中的敖嗷爽得叫一個興奮,得意地瞧了黃非鴻一眼,甚麼打不打的,沒有意思,看到沒?我哥踩我了!
一旁的黃非鴻流露出非常標準的羨慕表情。
敖弟太幸運了吧?好想要喔。
黃非鴻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金古沒想到這是個硬茬子,被他這樣對待還能不出聲,光氣得發抖,也不執著,放下腳來,換一個人。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另一隻腳因為單腳站了一會兒,沾著的小碎石更多了,踩上去蹭時刮擦感更強,帶點痛意,可是金古的腳底板暖暖軟軟的,站久了也有些發紅。
忍不出發出微不可聞的喟嘆,太幸福了吧。
這一聲嘆氣落在金古耳中就成了哀嘆。
「很痛苦對不對?想結束很簡單,趕緊喊停吧,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黃非鴻立馬捂住嘴,他還沒夠呢,絕對不能叫出來。
金古看又沒有動靜了,便跟剛才一樣用腳趾去抓夾搓揉,趾甲數次劃過馬眼,爽得肉棒彈了彈。
敖嗷含笑撐頭側躺,在看戲,看到黃非鴻這麼緊張,玩心大起,要教教這小菜鳥高階玩法,伸出手去拉開那捂嘴的手,用唇語說:「不要捂,更刺激。」
黃非鴻知道自己真的會叫出來,憋不住的,哪敢像敖嗷那樣刀尖上跳舞,死活不讓他把手拉開,一邊享受著下面的刺激,一邊把敖嗷的手拍開,拍著拍著兩人就開始貓貓打架,互相拍打。
還在認真「侮辱」的金古忽然聽見這「劈劈啪啪」的拍打聲,滿頭黑人問號。
這是在⋯⋯?好像很激烈?
荊自裁判走出來:「暫停,題目在打架。」然後用觸手拉開兩人,公正地道:「禁止攻擊。」
金古無法理解,這是太生氣了,可不能打他,於是互相打對方來發洩?
這麼較真?寧願打架也不喊停?
金古一下就心軟了:「好啦,不要打架,不逗你們總行吧?」
兩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趕緊給荊自打眼色,讓他幫忙說話。
荊自收到信號,道:「不用,你繼續,他們沒有問題。」
話雖如此,金古也沒有繼續踩,他單腳也站累了,一屁股坐回地上,決定認真猜。
敖嗷有點惋惜,不知道下次甚麼時候才有被踩的機會了。
下體突然被夾住,這時就看到金古用著兩腳腳板夾著他的肉棒上下測量,口中念念有詞:「嗯⋯⋯大概這麼粗⋯⋯這個形狀⋯長度,龜頭佔比⋯⋯」
測量是對金古而言,對別人來說,這叫擼,又名足交。
當你以為幸福要離家出走,它一個回馬槍帶著飛機直接撞進你的家。
儘管沒有甚麼技巧可言,動作有點生硬,但略為粗糙的腳後跟皮膚摩擦嬌嫩的肉莖,麻麻的刺刺的,「測量」到底部時還會壓在陰囊上。
金古原本還在想到底是誰,卻發現腳底黏黏滑滑的,這⋯⋯這竟然興奮了?!
用腳也能興奮,肯定是敖嗷:「你這變態,你肯定是敖嗷!」
黃非鴻一聽,臉色比敖嗷變得還快。
還沒輪到他呢!這就猜出來,不就代表他沒機會享受了嗎?急忙向荊自指了指自己示意,雙手合十無聲地說:「求求了。」
荊自理解能力滿分,說:「確定?他們兩個都是變態。」
這⋯⋯也對。
原本信心十足的金古聽罷便有點猶豫,荊自說得沒錯,他倆都有點受虐傾向。
既然如此,還是收集一下另一邊的數據吧。
同樣用腳掌夾弄,腳趾沿著龜頭細細地探索,果不其然,很快也變得濕濕滑滑,腳板都是濕的,忍不住踹了一腳。
這兩個變態!
黃非鴻如願以償,露出超滿足的笑容,跟敖嗷輕輕擊了個掌。
讚啦!
全場最苦惱的人估計就是金古了,腳的感知本來就沒有手強,上一回合用手都想不出來,這次用腳就更難了。
蒙著眼睛感受之下,腳心夾著的陽具熱燙無比,還隨著他的動作一漲一漲,害他腦子滿腦子都是各種大雞巴的畫面。這尺寸都快追上他的腳長了,到底平時他的屁股是怎麼能完整吃得下去,不撐死也得燙死了。
後穴不自控地吐了點水。
金古現在的姿勢正好是面對黃非鴻,腳掌夾著肉棒時膝蓋不免得打開,流了一地的液體終於被發現了。
黃非鴻興奮地拍了拍敖嗷,指著那處示意他去看。
敖嗷伸頭靠過去,也看了個一清二楚,馬上回頭對荊自指了指金古,用唇語:「不一定要用腳。」
荊自按著指示提醒,金古這才想起,對喔,他不小心被自己的思路困住了。
可是除了腳,最適合的部位就剩下⋯⋯
菊穴像是感知到主人腦裡亂七八糟的畫面,更癢了,像有顆珠子在裡頭劃動,溜來溜去。
要用嗎?
猜不出來,一樣會被操個屁股開花。要是自己來,還能緩緩。
咬咬牙站了起來:「荊自,你扶一下我。」
在荊自的「協坐」下,蹲坐在敖嗷的身上,為公平起見,不可以碰到肉棒以外的位置,包括大腿和小腹,以至於金古格外的艱難,搖搖晃晃的,坐不穩。
肉莖很順暢地就滑了進去,把之前的白漿擠了出來,這淫靡的畫面看得敖嗷血脈沸騰,肉莖更加精神,腫脹得更大。
金古一下就被頂得不行,連忙求饒:「別⋯別再大了⋯⋯吃不下⋯⋯」喘著氣感受肉棒的整體形狀⋯⋯偏左嗎?
失去視力,又強逼自己的感官刻意放大肉穴傳來的感受,再加上此前已經被幹了好幾輪,穴壁似是吞咽地自主一吸一吸,扯著那入侵物往體內送。
小小的試著上下套弄,左傾的龜頭抵著肉壁劃過,一陣熟悉的刺激如同微電流般掠過,渾身顫了一下,這⋯這好像⋯⋯
就差一點就記起來,金古又扶著腰再一起一坐,不小心用勁過大,一下重重地撞入深處,腰一軟,差點就趴下去了。
「敖⋯⋯敖嗷,這肯定是敖嗷。」金古被這一撞,都沒有刻意想,腦子自動出現剛才被敖嗷抱著肏的記憶。
是他了,敖嗷每次插入時都很容易戳著那個敏感點擦過。
敖嗷滿心歡喜,沒想到才兩下,他就認出來,看來身體確實是都有把他記在心上的,高興地抱著臉親了一下:「我哥真棒!」
金古以為這下終於結束,才站剛起來時卻聽見他說:「第三回合,就是一次猜三根,猜中了就換人,不要亂猜喔,猜錯很嚴重。」
剛吐出肉棒的菊穴一下又被另一根冷冰冰的巨物狠狠插入,驚得金古「嗚哇」一聲叫了出來,然後就是一陣迅猛有力的抽送,快得都把他的魂魄撞出來,這風格不用多想都猜到是誰了。
然而來人明顯知道金古很容易猜得出來,所以進攻時就是打著不讓他有餘力開口的盤算。
實際上也非常奏效。
空虛了好一會兒的淫穴剛剛在敖嗷身上才套弄了兩下,一點都止不了那渴求,反而更敏感,更騷動起來,突然迎來這樣粗野的攻城略地,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無比強烈的刺激劈頭蓋臉,滿足的酥麻和霸道的性快感吞沒了理智和思維,答案就掛在嘴邊,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顫音的呻吟喘息:「嗯嗯啊啊啊不、不⋯⋯不啊太⋯⋯哈啊啊快了了了——」
底下的洞口肆無忌憚地噴出大股淫膩的騷水,大腿地上全都是濕的。
高潮來得分外的急,眼前似有閃光掠過,緊接是不自控的抽搐,兩股抖個不停,精液洶湧而出。
金古捉緊高潮暫退時的短暫清明,趕緊說:「荊⋯是荊自。」
「猜錯了~」身後響起的聲音讓金古瞪大眼睛,一把扯下綁在眼上的布條扭頭一看。
真的是黃非鴻!
怎⋯⋯怎麼可能?!
他竟然能模仿得這麼好?!
黃非鴻有點羞於開口:「剛剛被荊兄幹得太久,不小心學會了。」
敖嗷這下捉到機會了,撿起地上的布條又給金古綁了回去,在他反抗前說:「哥要服輸,說好了的。我們也不罰你多重,就加強訓練到可以正確認出來吧。」
這遊戲到底怎麼開始的?!
荊自接過金古的屁股,一把肏到底,和黃非鴻用一樣狂風驟雨般的頻率連續抽插十多下,就聽敖嗷問:「好了,哥來說說看吧,這樣比較下,這兩根肉棒有甚麼分別呢?」
金古都想吐血,這樣猛操誰還能冷靜地去區分那點差異?!
敖嗷當然知道他記不起來,又道:「再給哥一次機會,要好好感受,不然這樣來回幾次,我怕你受不住呢。」
說著屁股又交還給黃非鴻,再重新經歷一次那堪比克隆的技術。
金古被肏得穴口不停絞緊那根猙獰的肉棒,腦海一片空白,還不停提醒自己要感受,記住這個感覺。
肉穴一空,又換人了。
這下又回到荊自的手中,一插進去,金古爽得馬眼一酥,大把大把的精液都噴了出來。
然則這並沒有終結荊自的動作,和之前一樣的莽撞。
痙攣的肉穴不斷收窄勒緊,金古終於捉摸到兩者那點差異,渾身滴汗,急喘著道:「青⋯青筋⋯⋯黃非鴻的青筋比較明顯⋯⋯」
「是嗎?那現在重測,要正確回答喔。」
荊自的巨物抽離出去,金古失去支撐,一下就跪了下去。
這姿勢屁股翹起來,更方便了。
不知道是誰的肉莖一下挺進,來回摩擦不斷。金古咬著下唇,用力都泛白了,頂著那瘋狂的刺激,終於認出來:「是⋯是荊自。」
「答對了!接下來再換人。」
三人來來回回不斷交替,直到金古能一秒分辨出來三人的肉棒,黃非鴻有青筋,敖嗷偏左且龜頭較大,荊自的棒身筆直平滑。
到後來,金古覺得菊花已經成為這三人的合併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