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白金色的破布娃娃》番外3-2-劊子手(純虐SP)
 

 「瞧瞧這些傷,我們的小奴隸需要暫時休息,快拿藥出來!」

 「……」劊子手頓了一下,背對著他們彎身,作勢在箱子裡翻找,偷偷將辣椒油製成的「藥」倒進小石子堆中,換了薄荷油進去。

 「找不到嗎?再去我屋裡拿。」主人不耐煩地喊道。

 劊子手朝他討好地笑,舉起手中的藥瓶晃一晃:「不,先生,找到了,藏在箱底了。」

 弗蘭滿臉都是鼻涕與淚水,明知白費力氣,卻還是忍不住從眼裡洩出哀求。

 劊子手掐起他的脖子,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音量道:「記得尖叫。」

 藥罐被打開,透明的液體直接往鮮紅的口子澆去,在傷口間溢散開來,溶進血肉裡頭,再與血液一同汩汩流淌而下。

 深入骨髓的尖銳痛覺令他發瘋,弗蘭瞪大眼,再度掙扎起來,喉頭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只有令人聽了都不痛快的嘶啞氣音,像漏了風的皮球一樣。

 深深的創傷被刺激的薄荷油浸泡,痛苦不堪,連吹到風都會疼得椎心刺骨,劊子手卻拎起木棍,好整以暇地打在自己手心裡試試力道,挑了個從下往上的角度,用力揮擊到他傷口較少的下臀。

 「啊——」

 就這一下,弗蘭又瘋狂地發出一長串破音的叫喊,聲帶終於被使用到極限,唰地一下從他嘴裡濺出一口血,陰莖也淅淅瀝瀝地流出淡黃色的液體。

 「沒想到你能撐這麼久,太能忍痛也不是件好事啊。」劊子手嘀咕著,也不知是不是向他說話:「你還是快點暈過去的好。」

 痛苦的棒擊再一次落到他皮開肉綻的身上,他痛不欲生,逃不掉、躲不了,想一頭撞到樹上又沒力氣,身後不斷地被重擊,在他的掙扎中,有幾下失去準心抽到他的尾椎上,劊子手乾脆扯斷了繩子,把他牢牢按到地上打個透,冷酷的杖打一下接著一下,力道十足,毫不留情。

 直到木棍發出「啪嚓」一聲從中間凹折,岔出銳利的尖刺才消停下來。

 「咳啊……」

 弗蘭不知第幾次吐出鮮血,空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對不遠處的觀眾而言卻是最好的調味劑。

 看見他被打得死去活來,手指也在地上撓出血痕,在「上藥」時沒有過上癮的東家才又亢奮起來連連叫好。

 劊子手扯著他的頭髮拉起他的頭讓他面向觀眾,冷笑著問:「第四樣讓你選吧,刺鞭還是馬鞭?」

 弗蘭眼前滿是一片混亂的黑點,一邊咳著血,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喉頭是腫脹的,他想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音節。

 劊子手將夾在他雙股中間的藤條猛地抽出送到他眼前,捏住他的臉想讓他看清楚,凶狠道:「不說?還是你更喜歡這個?」

 「……求、求你……嗚、求你……」求饒無用,他明明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是他沒有其他選擇了,他哭得像隨時會斷氣。

 劊子手冷冷睨著他,低聲道:「……我沒辦法,但能讓你解脫,你點個頭,我就讓你永遠不用再受苦。」

 眼前的奴隸實在太令人不忍心,劊子手忍不住心軟,可惜他能做到的最多也只有這樣,即使他將因此受到違反契約的懲處。

 弗蘭理解不了他所說的話,只下意識地無力搖著頭。

 好痛。為什麼。真的被打爛了。還沒結束,會被打死。會被打死。會被打死。

 會被打死。

 有沒有誰,能救救我。

 他冒出的冷汗與眼淚已經足以使他脫水,腰下的肉瓣都早就被打得從深紫轉黑,還佈著鮮紅的血,一橫一橫的開放性傷口就算癒合也會留下不受待見的猙獰傷疤,弗蘭原就沒有做為性奴討好人的天份,這下連靠著一張皮博取主人疼寵的可能性也就此蕩然無存。

 腰部以下全都不受他控制,除了劇痛還是劇痛,他再也忍受不了這般暴虐的毆打,無意識地靠上半身蠕動著,不顧砂礫如何磨傷他光溜溜的皮膚,只一味地往前爬。

 才爬出一小段,劊子手抓住他兩隻腳踝用力拖回他,順手就往兩側拉到最開,抬高他的腰讓他撅臀,揚起手裡的馬鞭,精準的兩下甩在他露出的穴口。剎那之間,以穴口為中心,兩條左右交叉相疊的鞭痕便浮腫起來,外皮完好無缺,皮下出的血卻是一時之間不會歇止,等到裡面的傷口癒合,結痂會連著外皮一起掉下,那彷彿昭示著瑕疵品的傷痕卻是永遠都不會消失了。

 劊子手陰冷的聲音居高臨下地響起:「還敢,就繼續爬。」

 弗蘭已經暈死過去,完全沒了反應,哪怕後來東家翻開他的臀肉,命劊子手用刺鞭將那隱密的穴口直至會陰處的烙印都剮得爛成一片,弗蘭也沒再動過一下。

 東家並不十分盡興,但這個奴隸他倒是中意的,弗蘭三天昏迷不醒,一醒過來就被告知,他往後是屬於東家的了,他知道後,麻木地睜著眼、麻木地呼吸、麻木地活著。

 東家喜愛的是他原本乾淨透白的臀部,與將其毀傷的過程,將這個漂亮的屁股變成不堪入目的瑕疵品是東家所沒有設想過的,嘴上還說著喜歡,但現在的弗蘭對他而言已經毫無價值,便被扔到一邊去自生自滅了。

 弗蘭養了好一段時間的傷,皮肉之傷不值一提,筋骨恢復的速度卻慢得讓其他奴隸都以為他是裝的,處處欺負他,當他看見有人握著形狀細長的物體都會陷入恐慌,那些欺軟怕硬的奴隸便總是嚇唬他,後來發現東家根本都快忘了弗蘭這個人,又變本加厲地將那些物體用來抽打他。

 弗蘭明白,這些人根本不知道怎麼使力,這點疼痛還比不上他胃裡長年躦心的咬噬感,但心裡的陰影還是攫住他,將他吞沒在恐懼的深海裡。

 某日,東家終於想起了他,當時商場上樹敵不少的東家正為了資源遭人爭搶而焦頭爛額,用一條活魚塞進弗蘭的身體裡發洩鬱悶,笑著觀賞弗蘭崩潰哭嚎的模樣,玩完後心情舒爽,又物盡其用地將他賣回奴隸市場去。雖然既瘦弱又遍體鱗傷的青年奴隸已經貶值得幾乎沒人願意收購,賣了也沒幾個錢,總好過家裡養著個無用的東西。

 弗蘭縮在籠子裡,當有來客看上他那一頭搶眼的髮色,商人會拉扯他脖子上的鎖鍊逼他抬起臉,來客以為自己運氣好,見到了可遇不可求的尤物,居然還沒被人哄搶,提出要仔細看看。

 商人支支吾吾一陣才慢吞吞打開籠門,將弗蘭從籠子裡扯出來,商人在他身上踹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他自動趴好,伏腰抬臀,商人掀開他身上薄薄的紗,來客看見他身下的狀況,厭棄至極:「怎麼爛成這樣?太倒胃口了,這能用嗎?」

 商人急著想將他銷出去,怕這個病懨懨的奴隸哪天就突然死去,他可虧大了,積極地推薦著:「嘴還是能用的,他的口活是出了名的,也常有人特地上門點他伺候呢!好先生,不如讓他試試?當然,商品試用是免費的!」

 來客嘆了口氣,惋惜道:「還是算了吧,讓我看看別的物件。可惜了這張臉。」

 他在商人的籠子裡待了兩個季節,當每一次客人看見他的下身而退卻時,商人都會憤怒地對他拳打腳踢,懊悔當初收購了他。

 要是他一直都沒被賣出去,商人會怎麼處置他?他不敢想。

 直到冬季初雪的那一天來臨,他想,商人會任由他在這個冬天裡凍死,就像前些日子還與他關在同一個籠子裡的一個小奴隸,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與飢寒交加,悄然無聲的,在弗蘭懷裡斷了氣,弗蘭的體溫不足以捂暖越來越冰涼的屍體,一句極其虛弱且悲哀無比的「我好冷」成了那孩子留在世上的最後一道痕跡。

 商人對他的耐性也逐漸告罄,下一個將會是他。

 他想抬頭看看最後一眼暖陽,卻望見一張熟悉而令他恐懼的臉,那個人沒有提出要檢查他的身體,便將他買下。

 商人看準那人就是沖弗蘭來的,敲詐了一大筆,那人似乎沒有發覺,亦或是不願意多廢話,乾脆地付了。

 弗蘭還不知道,那將是一雙將他從絕望的泥沼中拯救出來的手。

 -----

 這大概才符合我真正想寫的東西,畢竟我極度鍾愛虐文。

 對我而言,弗蘭在未來已經得到幸福,那麼過去中那個可憐又悲慘的他,理所當然地能夠成為我隨意蹂躪的對象,用來滿足我自己。反正不論受到怎樣的凌虐,那都已經是發生在過去裡的,我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