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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癡魂》63. 誘惑劉凡
孟佑看著阿香忙著鬆開拴著原寶的繩索,淡笑說道:「阿香姑娘,恕在下直言,妳固然心繫妳家姑娘,自願誘惑劉凡,可此舉之後,怕是日後難尋好人家,妳要不再想想,考慮、考慮?」

阿香瞅了他一眼,繼續解著拴繩:「我自跟著我家姑娘,就從沒想過這件事兒,憐姐兒受那麼大的委屈,這火都燒著眉毛了,我還考慮什麼?」

孟佑失笑了,說道:「可不是我說,這誘惑那看來挑剔、只愛美人兒的蟒蛇精,恐不如妳想得簡單。」

阿香停住了手邊動作,回眸一瞪──這孟佑,是在笑她不美,做不了誘惑劉凡嗎?這人怎如此無禮?

孟佑對她毫不客氣的挑起眉,阿香一惱,咬著唇撇過頭,眼不見為淨。

三人一邊前往劉家,一邊謀劃著,可孟佑與阿香倆人不停拌嘴,中原勸也勸不了,只能無奈搖頭。

回到劉家宅院,阿香趕上了給小憐送上晚飯。

燈籠的暖光照耀著小憐削瘦的小臉,和那雙失去了光采的大眼。

阿香心疼輕喚道:「憐姐兒,吃飯了。」將飯菜從木籠下方輕推而入,小憐接了過去,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等她吃完,阿香握著絹子,伸進木籠為她擦擦臉,不敢疏忽的微聲說道:「等等姑娘就能見到原哥兒,可別讓他看妳像隻小花貓。」

「阿香姐姐,我做了個惡夢,夢裡有條好大的蛇,追著我、要吃我。」小憐眨著茫然的雙眸,哆嗦著。

「沒事兒,那只是個惡夢罷了,姑娘別怕,我和原哥兒會救妳出去的......」

小憐一怔,神色不安唸著:「可我覺得吧,我該好好待在這裡,這裡很安全......如果我出去的話,很可能會被大蛇吃掉......」

阿香注視著她膽怯多疑的神色,再度流下淚來:「沒有大蛇......那只是妳做了惡夢,倘若真的有蛇,不管牠是大蛇、小蛇,若要傷害妳,原哥兒和我都會和牠拚命的......」

阿香收住眼淚,定了定神,步出了柴房,心懷壯烈。

她去沐浴清洗了一番,身上帶著幽蘭般的芳香,為自己打扮了一番,從廚房裡端出一盤果子。

此時柴房外,中原趁看門的不留神,才使出兩掌,那僕使便倒地不起。

一劍破壞了門鎖,開了柴房。

孟佑帶著備好的燭火,他們在微弱的燭光中,看見了木籠裡的小憐,一身狼狽髒穢的她驚嚇得瑟縮著,似乎不認得中原。

「憐兒......」中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小人兒,再度落下了男兒淚:「別怕,是我,我來了!我來救妳了!」

孟佑皺著眉,為這鐵漢的柔情而動容,這原本的一對佳偶,彼此卻飽受了殘忍的折磨,不禁嘆了口氣,輕聲催促中原:「先別難過,快將娘子帶出這兒!」

小憐身上散著難聞的異味,中原一點兒也不嫌棄,將她小心翼翼橫抱出來,她微微掙扎著,小聲的問:「你是何人呢?我躲著大蛇呢,我不想出來!」

中原的淚簌簌滴落在她髒污的衣襟上,哽咽道:「憐兒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妳的夫君......是我啊,我是中原!」

小憐卻害怕的哭了起來:「不,我不要夫君,我要阿香姐姐。」

中原輕聲哄她:「噓──噓──別哭,別哭,等會兒帶妳去買桂花糕吃。」

茫然的大眼噙著淚水,她忽然靜了下來,喃喃自語:「桂花糕?......要吃桂花糕。」

「好,咱們去買。」中原溫柔的凝視著她。

他們按計畫,在柴房後的園林裡,找了較隱密的樹叢躲著。

小憐又開始不安了,啜泣了起來:「我不要在這兒.....」

孟佑眼見不是辦法,對著中原說:「馬少主,得罪了。」便往她後頸側掌一劈,小憐暈了過去,倒在中原懷裡。

中原讓她靠在一棵樹後,摸了摸她冰涼的臉頰:「憐兒,對不起......讓妳受苦了。」

劉凡冷不防出現在阿香身後,沉聲問道:「今兒個去哪了?」

阿香嚇得打翻了手中的盤子,果子滾落一地。

她趕緊強裝鎮定,迎向了劉凡陰鷙的目光:「官、官人!阿香去了一趟三清道觀,為官人與娘子求神祈福。」

劉凡語氣低沉陰冷:「妳是天都還沒亮,就騎著驢走了,妳一走,就有人來跟我說了......」他嗅到一陣芳香,目光鎖在她身上......這香味是他調給小憐的香藥料,這女使怎拿來用了,而且突然好似做了一番打扮?

「何以出門沒先報上一聲?去趟三清道觀,有必要大半夜就動身,又到掌燈時分才回來?」他心猿意馬了起來,瞧她蛾眉輕掃,一如彎月,這星眸流轉,朱唇輕啟,他日日都見她幾回,竟未曾想過這丫頭居然也有幾分姿色。

阿香見劉凡目光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更添信心,便嬌滴滴的說:「最近那三清道觀,一連幾日都會在卯時開祈福法事,阿香不得不在半夜動身,才趕得上一早的法事,為官人與娘子祈福,沒先稟報官人,是因為看官人最近身子不適,阿香臨時有了這念頭,可官人都已歇下了,才會擅自主張,騎驢下山,趕去道觀。誰知那法事辦得極為慎重,說是前去祈福的人,若能待在那唸上幾部經,那效果更是不同......官人,阿香知道自知有失分寸,官人要罰便罰吧,阿香就算挨了罰,也不會後悔自作主張......」

她眼眶紅了起來,淚水盈盈的望著劉凡。

「嗯......妳這丫頭,倒比妳家姑娘懂事。」劉凡瞇起眼,狐疑的眼神已消散不少,自己胯下的雞巴卻蠢蠢欲動了起來。

「官人,奴婢隨著姑娘嫁來劉家的第一天,就把自己也當作是您的人兒了......」她顧盼中的神態,乖巧柔順,嫵媚嬌羞。

她倏然想起孟佑笑她不是美人兒,一路上不停酸她、逗她,這激得她頗不服氣,定要使出渾身解數來魅惑劉凡。

「呵!」劉凡捏住她的下頷,輕薄的抬起:「妳可知,怎麼才能真的成為我人兒?」

她移開了臉,欲迎還拒的嬌羞:「官人,阿香......阿香不知道!不過,聽那憐姐兒說,官人有妙用的小藥丸,吃了後與男子交歡,便會受樂無窮,奴婢聽了後,心裡真是好奇,總想著......想著......」

劉凡一把摟住了她,色掌抓住她的臀部靠向自己,讓她妥妥感受胯下昂物:「丫頭!妳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打起主意的?」

阿香心驚膽跳,卻得裝作喜歡:「嗯──官人好討厭啊!人家才沒有呢......」

「小騙子,說!妳這番心思多久了?」腫脹陽具對著她的身下又磨又頂的調情著。

「好嘛、好嘛,我說嘛......是初次見到官人的時候,就、就......唉呀──人家不說了嘛!」她欲情故縱,半推半就的嬌嗔道。

劉凡被逗得心花怒放的,袁小憐身邊這丫頭,居然對他動了心思,這使他感到刺激有趣,男性尊嚴與虛榮感油然而生,更是催得那話兒硬脹不已。

「前陣子,我那藥丸已用完,才沒給妳家姑娘吃。」他食指輕劃了一下阿香的鼻尖:「前日,我發現我藥櫥裡還有一顆,我收在身上,正愁著沒人配上吃它呢。」

劉凡的內傷還存留著,本想物色宅裡有什麼青春秀麗的女使,即便有些女使對他暗送秋波,甚至在他面前步行時,柔弱無力似的扭呀搖呀她們的腰臀,可卻絲毫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阿香挽住他的胳臂,媚笑:「今兒月色真美,讓阿香陪官人去柴房後的園林走走?」

劉凡目光深黯的盯著她騷媚的樣子,連酸帶諷:「妳還真會挑地方,竟挑了離妳姑娘這麼近的,她不知道上輩子燒了什麼好香,能有妳這麼忠心伺主的。」

可心思一轉,忽然想起了小憐蒼白恐慌,淚眼婆娑的小臉,心中一陣厭煩──其實他不願對自己承認,在馬家婚宴日大吃飛醋,見到中原與小憐彼此眼中依依難捨的愛意,加上回來時,小憐沒那淫藥便肏不出淫水、生不出陰精來,擺明不願和他做,他氣就全上來了,告訴自己──小憐跟李媛娘那下賤婆娘沒什麼不同!

阿香瞧他若有所思,擔心他改變主意,便趕緊挨在他身上:「官人難道不想去嗎?您最近身體微恙,心情也不大好,奴婢多想陪陪您,去賞月散心!只是,不知道阿香有沒有這點兒福份......」

「妳膽子真大,等等就不怕在那園林裡,淫聲浪語,雞毛子鬼叫的哭,引了誰來觀看!」劉凡取笑道。

「嗯──官人別胡說,阿香只是陪陪官人在園林裡散散心,有誰人來看嘛......」她不依的嬌嚷著。

劉凡遞給她那顆藥丸,在他目光炯炯注視下,她已做好背水一戰的準備,將藥放入了嘴裡嚥下。

中原與孟佑悄悄窺視,見到了阿香與劉凡拉拉扯扯、打情罵俏的步入了園林裡。

中原心裡不忍著:這阿香也是清白的好姑娘,如今為了救憐兒,竟甘願做那麼大的犧牲......這份恩情,如何作還?

他真想帶著劍衝出去,直接殺死劉凡。

孟佑看著他握著劍鞘越發用力,似是有些浮躁,便按住他的手,迎向他的目光,搖頭示意。

阿香的臉上已飄上了紅霞,身下未曾有男人碰過的牝戶,開始騷癢了起來,穴口滲出了淫液。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不可控制的動情,難免心慌意亂,可明白自己已無退路,必得拚死一搏,讓劉凡現出原形。

她抬頭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嬌滴滴的說:「官人,您看月色真美......」

「再美也比不過我懷裡的美人兒......」劉凡從她身後抱住,將她壓向一棵樹後,不等她回神,便粗魯的扯開她對襟。

中原將視線避了開,將臉轉向一旁,孟佑卻沒轉開視線,神情肅穆的看著阿香。中原看他如此,舉起一手擋住他的視線,示意他別偷看。

孟佑一愣,肅然的眼神閃過了一絲難過,將臉別了開。

劉凡雙手抓著阿香的雙乳:「嗯,這乳小巧得可愛,妳放心,我定能把它調養成一對不輸給妳家姑娘那般的豐碩......只要妳好好跟著我......」說罷,開始施力舔吮起眼前的小乳頭。

阿香受到驚嚇,下意識縮了下身子,隨即抱住劉凡的頭嬌喊:「啊......官人不要啊!嗯──好舒服啊!......嗯哼──官人好壞啊,輕一點嘛......」

「叫得跟娼婦似的,還是處子?」劉凡的嘴離開了已微硬如蜜餞般的乳頭,抬眼狐疑看著。

阿香雙眸盈著一汪秋水看他,隨即羞得避開了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劉凡心中大悅,好久沒碰過這麼純潔的貨兒了──對他而言,處子最是滋補了。

他迫不及待解開褲襠,視線捉住她不安的眼神,又移到自己放出的賁怒雞巴:「好好伺候它,弄得它舒服了,等會兒有妳爽了。」

阿香心裡嫌棄作噁,仍故作渴望,順從的蹲下身來,雙手捧著劉凡的臀,抬起臉含情脈脈的迎上他期待的目光,撩撥他似的,緩緩張嘴含住了那醜陋粗硬的雞巴,前後吞吐起來,可因為內心覺得厭惡、作嘔,所以動作很是緩慢。

劉凡拽住她的頭頂,加速的操作:「呼──吸緊些!是第一次吃男人雞巴?好吃嗎?」

她皺眉含著那肉棒,被迫快速吞吐,嘴裡發出唔唔、咕嘟的聲音。

羞辱與作嘔的感覺,令她眼角滲出了一滴清淚。

可在藥效作用下,她的身子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差一步綻開甜美......

劉凡爽得粗喘不已,將她的長裙掀開,手臂接住她的左腿,抬高並轉而握住她的腳踝,蹲下身看著那已濕漉漉的牝戶,在稀微的月光中,恥毛串著細小的水珠,晶瑩剔透又淫靡不已。

他將她腳踝拉得更高,雙腿便分得更開些,只見那神祕瀲灩的肉縫微微裂了開,緩緩流著水的小穴口,再也無法躲藏,水流沿著小洞、唇瓣,早已都流至了大腿根部......

劉凡抬頭看見她難堪羞恥的表情,又看了看那正動情中的穴兒,瞇起眼問道:「小浪蹄子,瞧妳水都流成了這副德性,假如沒吃那藥,妳可也會如此興致?」

阿香聞言,心慌了一下──難道劉凡看出她其實不樂意?

她的目光閃過一絲灰暗,隨即媚眼如絲嬌嗔:「吃藥只是想試試,憐姐兒跟我說的絕妙殊境;可沒吃那藥,香兒也要和官人共赴魚水之歡......香兒──想了好久了嘛......」

「妳家姑娘若有妳懂事,也不致淪落到那般下場......」劉凡喜孜孜的將她左腳一拋,置於自己背上,一手伸到她的左腿後根捧高,伸出大片的舌瓣對著濕軟的花穴,開始放肆舔了起來,又用嘴吸取蜜汁,邊吸邊哈著氣,一副津津有味。

阿香騷媚的嬌吟著:「嗯──別提憐姐兒了,奴家要吃醋了......」

劉凡興奮到雞巴更為挺勃,嘆道:「好、好!不提、不提!我的好香兒,妳這娃兒水真多......」又用中指不停插送著穴肉,舌尖挑逗著她的小騷核,阿香身子也難以再克制真實反應,敏感的連連顫抖,不停吟哦。

指頭似乎頂到了女子的薄膜,他再也等不及,站起身來,握著脹到生疼的大雞巴,反覆磨著她的穴口,蜜汁立刻沾滿了硬碩的大龜頭,接著阿香感到下體像撕裂般的疼痛,她左手摀住了自己的嘴,面容扭曲的皺緊了眉眼。

「哈啊啊──妳這身下小嘴可真緊!」劉凡昂起臉,閉著眼感受著,一臉激爽的模樣,隨即回過神來,左手抓起她的右手,摁住固定於她頭頂,右手則繼續高捧她的左腿,挺著腰恣意的幹了起來。

阿香強忍著淚水,鬆開面容──淫藥是邪惡的,但在她心靈承受巨大痛苦之時,助了她不至於身體也痛苦,穴肉騷癢著,熱呼呼的,主動吸裹著那肉莖不放。

「嗯──好舒服......官人,嗯哼......別那麼用力,輕點嘛──雞巴塞得小穴滿滿的,好脹啊......」她摀住嘴的左手,攀在了劉凡的後頸,身子被肏得一顫又一顫的。

純潔女子的淫水,被插得滋滋作響,劉凡隱約感覺自己體內一陣暖流循環著,他的臉、胸口、四肢百骸,開始膨脹了起來,他不停提醒自己,別鬆懈元神......

此刻阿香驚叫了起來:「嗯哼哼──官人,好奇怪啊!人家好舒服啊──」

「嗯,唔──」劉凡感到一股溫熱的陰精沖刷著他的肉莖,阿香甚至扭著下身,臀兒轉著圈:「啊啊──不行了......奴家去了、去了......嗯──啊啊啊......」淫穴魅惑的吮緊了劉凡雞巴,激得劉凡緊張了起來,面孔浮現出蛇麟的紋路。

此時他摁住阿香的手鬆了開,另一手緊緊的抓捧著她的腿根,無措的感受她騷穴的緊咬:「呵啊──」

阿香已洩了一回,可淫藥的作用,卻助她能繼續掌握這局勢,她挺起身子,將左腿勾住劉凡的腰臀,雙手搭在他的後頸,下身盡情恣意的扭搖著,主動套弄那持續發脹的肉莖,臉則湊近他的臉龐,伸出丁香小舌,滋聲不停的舔弄劉凡的耳廓,淫聲浪語道:「嗯──官人不要停嘛──奴家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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