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岑嘉樂明明說去進修兩年就回來,但不知怎的,就修來了一段婚姻。
而且還不是當事人跟我說,我也是舊同學聚會聽來的,簡直如雷貫耳。
但又覺得合情合理。不然想怎樣?回來和我結婚嗎?可能嗎?
只是一句交代也沒有,確是心痛的,始終我們一起五年,雖不是什麼關係,就以朋友立場,親身知會我一聲應該不過份吧?!
就這樣姓岑的音訊全無,我當然也沒有主動找過他,反正我們也不是什麼情定終生的關係,好來好去,別做痴男。
而且開始分開的兩年時間確實巳經沉澱了很多感受,不是不難受,只是容易接受。
等到學員差不多到齊了,我便開始點名。
當我點到岑堯柔時,我專登看了她一眼。
年紀很小,大約五,六歲左右,束一條馬尾,圓圓的大眼,鼻子高高,嘴唇粉粉的十分漂亮。
點名後便開始練習,我把學生分隊練球。
另三位新同學一組,教授一些基本動作。
小朋友是很快和陌生人熟絡的生物,所以不需兩分鐘,我們開始聊天了。
我問嚴熙明:「為什麼想學羽毛球?」
他答我:「羽毛球很好玩。」
我又問了張予俊同一個問題。
他也答我:「覺得好玩。」
之後我又問了岑堯柔。
:「你呢?為什麼想打羽毛球?」
她眼睛閃閃地答我:「我爸爸讀書時曾經是羽毛球隊的,所以我也想打。」
我好奇一問:「為什麼不叫爸爸教你?」
岑堯柔眼睛看著地上,輕聲說:「我爸爸很忙的,沒時間。」
我心中感嘆“沒時間就別生吧,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