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飯廳後,我帶著岑嘉樂一起上樓進了浴室。
悶悶不樂的岑嘉樂在看到我在他面前脫衣,說:「你同情我嗎?」
我好笑地答:「洗澡跟同情有什麼掛鈎?你穿衣洗澡的嗎?」
岑嘉樂摸上我的胸膛說:「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脫光光的我,雙手環在岑嘉樂的脖子上。
說:「你認為是就是囉,你到底脫不脫。」
岑嘉樂二話不說便開吃了,哄男人開心真是簡單沒難度。
第二天一早,睜大眼後,我看到岑嘉樂巳醒,並且在聊電話。
他說:「帶她走。」「給她媽媽吧。」「不關我事。」
我動了一動,抬眼看著岑嘉樂。他看我醒了便掛了電話:「嘈醒了嗎?」
我問:「是堯柔嗎?」
他摸著我我頭髮說:「沒事,很快便解決。」
我問:「怎解決?」
他笑著答:「我找人把她送回她媽媽那邊。」
我問:「堯柔媽媽那邊是什麼態度?」
他說:「這不是我操心的事。」
我坐起來抱著他,問:「嘉樂,堯柔是你的女兒,不是外人,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受。你這樣做是在傷害她。她才六歲,我們是否可以多站在她處境多考慮一下嗎?」
岑嘉樂氣忿地說:「那誰人站在我處境考慮過我感受?」
我吻了一下他臉頰:「我呀!我可以照顧你,同時照顧她呀!」
岑嘉樂輕吻我的嘴巴:「照顧我?你和我住嗎?」
我回吻他:「如果你可以跟堯柔好好相處,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壓在我的身上:「我們結婚?幫我湊女?」
在意亂情迷時:「好。」
我心想“在床上被你壓,床下還要幫你湊女,這是什麼狗屎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