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邊都有那麼幾個女性朋友,她們的愛情有種神奇的「循環性」。無論換過多少男人,或是被男人換過多少次,她們總是找得到和歷任有相同特質的人,比如被家暴過的女性,下一任還是找了個會家暴的。
郭聲蹟就是這樣一種女人。
她遇過的每個男孩子都花心,臉書有兩個,手機有兩隻,甚至還有身分證兩張的,另一張偽造。畢業以前的男同學大抵也就這樣了,每次她好了傷疤忘了痛,總能把上一隻鳥從記憶裡刪除,除了出社會以後遇到的陪玩──婚前最後一個男人──想起來還能讓她悸動不已。
今早墨逍逸找她一起去見小學同學,說在吉姆熊打街機。聲蹟嫂向來對電動不感興趣,直截了當拒絕了,墨逍逸卻摟著她的腰輕聲說:「我不能讓老同學見識一下我太太有多好嗎?」
「好吧… …那我隨便穿喔。」聲蹟嫂脫下睡袍,打開衣櫃挑了一件細肩帶碎花裙,轉頭又問:「你同學也帶配偶去嗎?」
墨逍逸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她身後,她一轉頭,掐住聲蹟嫂的奶子低頭就舔,含入口中,舌頭飛速來回彈弄乳頭。
「哈嗯... …」聲蹟嫂洩出嬌滴滴的喘息。
「問別的女人幹嘛?」墨逍逸含情脈脈地說:「我眼裡只有你。」
聽了這句,聲蹟嫂的性慾也被挑動起來了,把手伸進墨逍逸的襯衫裡,一邊激烈地索吻。
「出去再玩。」墨逍逸挑了挑眉,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內衣褲別穿,正好你挑的是碎花裙,換作白T就看得很清楚了。」
「玩什麼?」聲蹟嫂問。
「湯姆熊啊,我剛說了。」墨逍逸明知聲蹟嫂問的是哪個話題,卻故意不回答。他知道──使壞的話,聲蹟嫂會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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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逍逸對老婆說的情話,對好多女人也同時這麼說。比如「眼裡只有你」這句,在說這句話的當下確實沒看見其他女人。
都說撒謊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再者,每個投懷送抱的女人都接受他已婚,根本不需要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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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墨逍逸時不時都逗弄一下聲蹟嫂。
等紅燈時搖下車窗,讓聲蹟嫂給自己吹喇叭。路人問路,他邊說明邊比劃路線的時候,前臂就在聲蹟嫂乳尖上蹭來蹭去。對方或許看懂了,因為耳根有些紅。
下車時,墨逍逸給她開車門,順手撩起裙襬,將她整個屁股裸露出來,揉了兩把。
「嘿!墨逍逸!」後方傳來爽朗的嗓音。
他回頭:「嘿,蕭理彥。」
聲蹟嫂聽到這個名字愣住了。兩人一邊寒暄要走進吉姆熊,她還站在車門邊。
蕭理彥就是她忘不了的男人。
對方認出自己了嗎?這輩子真的第一次希望自己變成黃臉婆,和婚前長得不一樣。
沒想到再次和他見面是被老公帶來的,還沒穿內衣褲。
「嫂子沒事吧?」蕭理彥問道。
「誰贏了誰去叫她,輸的人去換代幣。」墨逍逸從口袋掏出一綑繩子。
「正點,好久沒玩了。」
剪刀、石頭、布。
蕭理彥贏了,因此墨逍逸把道具遞給他,逕自走向自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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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理彥走到聲蹟嫂身後,手指往小穴一挖,訕笑說:「我以為你下面有穿。」
她這才回過神,看著這張比墨逍逸不知俊美多少倍的臉。
蕭理彥把繩索套在聲蹟嫂脖子上,拖著走進湯姆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