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傳來熱烈的交談聲和吹風機嗡嗡聲，清允站在後勤區，眉頭緊鎖望著溢出污衣桶的毛巾，不僅比一個成年人還高，沾染精液的毛巾還散落在地面。

　　他撥了通電話：「你好，露莎洗衣店嗎？」

　　老板娘的聲音剛猛有力，毫不客氣地質問他：「你他媽誰啊？」

　　清允錯愕地把手機屏幕上輸入的號碼和名片上一對比，確認沒打錯，硬著頭皮說：「我是童顏吾妓的經理。這裡毛巾用完了，然而你們今天沒按時來替換。」

　　「嘖。」老闆娘惡聲惡氣：「送貨的請假了，你自己過來。」

　　清允看了看前台上的六隻公司手機，來客量是另外兩個經理應付得來的，便問：「你人在哪邊？」

　　「唐人觀光理容。」說完，老闆娘逕自掛斷通話。

　　清允滿腹疑惑，洗毛巾怎麼會在理容店？他打開谷歌地圖，快速搜尋了唐人觀光理容的位置，再轉身對另外兩位經理說明了情況，便踏出童顏吾妓的店門。

　　陽光白得晃眼，彷彿有千萬根針直射視網膜。熱風如魚群般游動，湧進大街小巷，掠過人潮車流。

　　直到抵達唐人觀光理容，空調覆在清允身上，緩解了炎熱不適。濃烈的洗髮精氣味迎撲面而來，只有一位穿著鏤空旗袍造型師正忙碌著給客人剪髮。室內裝潢充滿了民國年代的氣息，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復古海報及拓碑。

　　清允走向她，開口說：「您好，我剛才有通過電話… …」

　　「沒看到我在忙嗎？」是老闆娘剽悍的嗓音，但現場聽起來多了幾分嫵媚：「走道進去右手邊第二間等著。」

　　清允當場就想暴走，礙於不想波及無辜的客人，設想大清早沒人願意攤上糟心事，便隱忍下來，尋思等會再吵。

　　客人舒適地躺著，頭部輕放在洗髮池邊緣。溫暖的水流從頭皮上緩緩滲透開來，老闆娘站在他的上邊，旗袍在乳溝的位置鏤了個水滴型的口子，白嫩的彈力球就在客人眼前。

　　她先是調整水溫，確保水不會太熱或太冷，而後打濕客人的頭髮，用冷酷的語氣說：「它有天然草本成分。」

　　客人把鼻子貼在波濤洶湧的白饅頭上，用力吸了一大口空氣：「聽起來不錯，對人體有益。」

　　老闆娘再按壓適量的洗髮精，香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她先是用指腹輕輕在客人的前額邊緣開始輕輕按壓，慢慢地向頭皮深處滑動，穩定而有節奏地螺旋狀推揉，刺激血液循環，同時也幫助放鬆緊張的頭皮肌肉。

　　「感覺怎樣？」老闆娘語氣生冷，但沒有挪開胸部，胯間液體緩緩流淌而出。

　　客人伸長舌頭，在兩顆軟球之間亂舔一通，把乳肉沾得全是口水：「感覺很好。」

　　接著，她專注於耳後和頸部的連接處，指尖往下游走，說道：「這邊容易因為緊張或壓力而變得僵硬。」

　　在頭部按摩完成後，老闆娘開始使用的是由上而下的沖洗手法，這樣可以確保洗髮精和泡沫徹底清洗掉。

　　她直起身板，拉好旗袍，點了菸，叼在嘴裡：「洗好了。」

　　客人連連道謝，把一千塊塞在老闆娘乳溝裡。

　　她走到會客室，砰地大力關上門，睥睨著清允：「你來這裡拿毛巾？不認識露莎洗衣店的路嗎！」

　　「是你告訴我到唐人觀光理容的。」清允眼蘊怒光。

　　「你問的是『我人在哪』而不是洗衣店在哪。呵！還以為什麼來頭，他媽的傻逼一個。」老闆娘凌厲地說，而後抓起清允的頭髮往沙發上一摔，穿著高跟鞋的右腳踏在肉棒上：「你耽誤了我的工作，現在開始補償我，到下一個客人進入店裡之前。」

　　清允對女人可是沒性趣的，正要起身，又被她摁住，他有點毛骨悚然了，這身形看上去明明纖細窈窕，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放手。」清允脖頸憋出青筋來。

　　她用中指和無名指夾住菸，朝清允臉上吐了一口口水：「聽不懂人話？」

　　女人用力扯下清允的衣物，他身上密密麻麻被灼傷的痕跡一覽無遺。

　　「原來是別人的狗。」她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在身上留下別人的痕跡，會被主人處罰吧！」

　　「不！」清允用勁翻身，整個人趴在地面，雙臂支著往門口爬行。

　　她卻在清允脖子上一扣，戴上項圈，伸手將鐵鍊往後拉，把整個人拖回沙發上。捏住清允的下頜，撬開唇齒，溫熱的舌頭靈活地探進去，肆意品嘗他口中的滋味。

　　「唔！唔唔… …」清允想要推開她，卻敵不過這股霸道，只能發瘋似地亂扯女人的旗袍，撕成碎布。

　　老闆娘順勢俯身，用力甩動身板兩下，用乳房搧他兩巴掌，再命令道：「舔。」

　　清允雙手用力一掐，張開嘴就把奶頭咬嚙下去！

　　女人用力踩了睪丸。

　　「操！」清允沒忍住劇痛，爆了粗口。

　　「看來你真聽不懂人話。」老闆娘翻開沙發，底下有個收納空間，她從中取出狗罐頭，拆了封，倒進清允嘴裡。

　　「你這個瘋婆@#$%... …！」清允話沒說全，整個口腔被塞滿了狗飼料，並且被女人的手指按住，不給他吐出來的機會。

　　她瞅了瞅牆上的復古掛鐘，神情混合著兇狠和嗜血：「我的客戶再十分鐘到，十分鐘內你沒讓我高潮，以後就每星期報到。」

　　老闆娘坐到紅色沙發正中央，打開雙腿，讓清允玩弄陰蒂。

　　清允用手指來回彈弄，她嘆了一口氣：「我湊合用吧！」

　　慢慢，陰蒂挺立起來，女人用力扒了清允的頭，說道：「現在開始用舔的，手指插洞裡。」

　　清允張開嘴，貼上她的下體，舌頭吸住陰蒂挑逗，另一手在穴裡抽插，雙眼惡狠狠瞪著老闆娘。

　　「叫我──梓晴大人。」說完不到兩秒的時間，清允沒來得及反應，她便用腳踩在清允陰莖上，怒斥：「叫。」

　　清允忍住不哀號，顫抖著急忙說出：「梓晴大人。」

　　「行了，繼續好好服侍。」老闆娘手掌拍了拍他的臉頰：「狗子。」

　　清允渾圓臀瓣面對著梓晴，她掄起皮鞭一劈，白皙的屁股被劃上陰紅，不等他喘息分毫，繼續來回鞭打，出手又快又狠，啪啪作響。

　　他的嘴角流出狗罐頭的肉醬，像排泄物的棕色，口中發出像野獸低吼的悶聲。此時陰莖正在彈動，乳尖戰慄地昂起，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乞求著愉悅。

　　「我早就看透了，你這個渴望被插的畜牲。」她大力握住腫脹的龜頭，將包皮往下拉扯，取出玻璃馬眼棒，不容抗拒地從尿道口旋入，透明的材質得以依稀看見肉色被擠壓，一點一點慢慢撐開鈴口的景象：「入門款，六釐米。」

　　被束縛住的陽物因充血而變得更加敏感，清允腳趾蜷縮起來，發出哭腔嘶嚎：「啊… …唔… …你這個… …賤人… …」

　　「哦？還有力氣回嘴。」老闆娘微微欠身，鼻息擦過他的胸口，而後發瘋似地啃咬奶粒，春潮從乳頭漫遍全身。

　　梓晴握住菇頭的手，用指甲不停刮銼馬眼邊緣，另一手則加速擼動玻璃棒的頻率。

　　尿道因為異物入侵又脹又疼，前列腺在抽插的過程中慢慢湧出液體，發出淫浪的水聲。清允感到害怕，他分不清此時的極樂是憋尿的快感還是情慾，即將噴出體外的會是尿液還是精液，無論是什麼，他都要到達失去理智的臨界點了。

　　在他銷魂地抽搐之後，健美的性器頂部張合張合地噴發大量透明液體，一波結束接著射出第二波，再是第三波，第四波，而後是白色黏稠狀的物質淅淅瀝瀝流出，洩了足足有三分鐘之久。

　　「時間到。」梓晴站起身，走出房門。

　　清允兩眼失神地癱軟在水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