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會兒。」諾亞起身就往浴室走去。

　　晉楷每次事後都會先幫她洗完才開始打理自己。襄琦如果細想的話，會發現諾亞的功夫比晉楷遜色一些，只是有濾鏡加成罷了。

　　襄琦看著諾亞的背影，再看看四周的裝潢。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給的，而他也放心地射在裡面，一點也不擔心她有病。本來疑心諾亞是因為別的目的而接近自己，陰霾瞬間一掃而空，荒蕪的心底開了朵白色的花。

　　諾亞從前就是個有目標有理想的青年，對於職業與家庭都有自己的要求和規劃，為達目的，戀愛不是真心也可以。但是，頭一次見女人裸體，是因為帶她去換衣服，第一次做愛就中出在她體內，她到底還是有點特殊意義。

　　襄琦這種的，諾亞輕而易舉就拿捏住了，可以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經營起來特別省力。加上她喜歡文學，茶餘飯後還能扯扯閒篇。諾亞覺得她像極了某些乙女遊戲裡邊的傻白甜女主，身材好卻無腦，偏偏有主角光環，可以一次又一次有驚無險地避過劫數。

　　襄琦躺在床上思緒像飛菸一圈一圈外散時，諾亞擰上水龍頭前已經把演講稿捋好了。

　　他坐到床沿，把掛在頸子上的毛巾取下來。襄琦起身，接過毛巾幫他擦拭濕漉漉的髮絲。

　　「周末我帶孩子去廟裡，有時間的話你也來吧。我們偶爾也做點像普通情侶一樣的約會。」

　　襄琦感覺自己的臉頰又燙紅一個色號了，想想確實自己除了書店、旅館，和諾亞的家，就沒和他去別的地方出遊過。

　　不如周末前把銀色手提箱取回來，見面時給他一個驚喜，她心想。

　　「好。」

　　襄琦一說完，諾亞便輕輕握住她的手，摘下毛巾，不疾不徐，帶著恰到好處的疏離說道：「你也去整理一下。」

　　襄琦這才走去淋浴間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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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地裡，York信息提示音響了，也正好做完今天的鍛鍊。他放下四百來斤重的槓鈴，直起身板，額頭上的汗珠流到胸肌的溝壑間。

　　滑開一看，見蛋炒飯來短信詢問上課時間和地點，York列了幾個時間讓她選，再拿起寶特瓶喝水，喉結隨著吞嚥，滾動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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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蛋炒飯的衣著很清爽，上身是白色短T，下面是條灰色休閒熱褲，頭髮扎了個馬尾。

　　健身中心的外觀由單向鏡製成，整面牆宛如巨大的方鏡映出城市的輪廓，走進內部仍然可以看到街景，SOD影片裡魔鏡號車廂用的就是這種玻璃。

　　「你還沒說，怎麼稱呼？」York拉開門，即便穿著衣服，仍看得出線條壯得絕非凡品。

　　蛋炒飯那雙眼簡直要把他盯出個窟窿來，還正大光明地舔了舔唇角，才答道：「飯飯。」

　　「好。飯飯，我們一般健身會按不同肌群來制定訓練菜單… …」York滔滔不絕起來。

　　蛋炒飯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正經上課，每個字都左耳進右耳出，光看York身材去了。

　　等介紹到一個段落，York還示範了持啞鈴做弓箭步，再把啞鈴遞給蛋炒飯。接過啞鈴時，上面還留著他的體溫。她不禁想，手心的熱度是這樣，下面的大兄弟握起來會不會更燙一點？

　　「一。」York開始計算組數。

　　蛋炒飯知道應該把腿邁得更開，但她故意只挪了一點，York當然叫她跨大步一些，但是… …

　　「什麼啦！走路跨一步就是這個距離啊，我又沒運動過，怎麼會知道？不然你來挪我的腿。」

　　她還委屈上了。

　　York手掌托在蛋炒飯膝蓋內側往前推，她就僅僅把膝蓋向前凸出一點兒。York見狀，便雙手往蛋炒飯大腿挪。本該捧著她的前腳往前移，她後腿卻邁進一步，距離又縮短了。

　　「不是，兩腳不同時。」York正色說道：「後腳固定，往前的那條腿跨遠一點。」

　　蛋炒飯嘆了口氣，左腳不動，右腳伸得老遠才放下，落地時邊問：「這樣嗎？呀──」她忽然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右倒。

　　York兩手分別拿起啞鈴，胸口和蛋炒飯身體相貼，雙臂輕輕攬著她：「沒事吧？」

　　「沒，沒，沒… …」作過頭，剛才差點真摔了。

　　「是我的錯，不應該第一堂就帶你重訓的。」York有點自責。

　　蛋炒飯沒打算從他懷裡起來，雙手抓住他的衣角說道：「道歉就要露出胸部才有誠意。」

　　York低頭看著她，確認過眼神，她沒說謊。

　　「知道了。」

　　他往後騰出一點距離，褪了上衣，筋肉凸出隆起，發達的胸肌和八塊腹肌在蛋炒飯眼裡熠熠生輝。

　　她伸手在兩粒豆點上面繞圈摩娑。

　　York呼吸頓時重了幾分：「你幹什麼？」

　　「幫你揉揉啊，剛才撞到你了。」她的指尖把春色一圈一圈往外劃開了。

　　「咳。」York喉結微微聳動：「不必了，我沒事。」

　　「那就好。」蛋炒飯俐落地鬆手，然後把白T一撩，露出兩團綿軟的球：「我有事，你幫我。」

　　「我幫你… …什麼？」

　　蛋炒飯撥掉啞鈴，把他的雙手按到自己奶上：「幫我揉啊。」

　　York大手一攏，正好一手抓滿一隻。

　　滿滿脹脹的兩團，在手掌裡舒服得不像話。他揉搓時總覺這種滑嫩細膩的觸感像棉花一樣，這就是少女的肉體嗎？

　　他想起襁褓時吸不到奶媽的乳頭，不自覺把頭湊過去，可勁兒吸氣聞奶香。

　　「可以吃喔。」她嬌嬌柔柔說道。

　　聞言，他用虎口托住乳肉，張開嘴便埋頭大口吸吮，像是餓急的嬰孩。

　　蛋炒飯舒服得眼珠微微上翻，看見天花板竟然是鏡子，畫面正上演活春宮來著，耳裡還聽見嘖嘖聲，體內的情緒已經岌岌可危，到達忍耐的極限。

　　「我想跟你打炮。」蛋炒飯脫口而出。

　　York鬆開嘴，雙手沒停下揉捏：「不怕課上不完嗎？」

　　「有扣時數就算上課了啦。」她也故意沒穿內褲，方便他提了槍就能上陣。

　　「你說的。」York單手扛起蛋炒飯，到牆邊背對自己放下，扳開蛋炒飯的褲管直接進入主題。

　　「嗯啊… …弄髒我… …教練… …再用力點… …」蛋炒飯哇啦哇啦浪叫，兩手扶在玻璃上，一對乳房因為晃動撞到一起又散開，掀起波濤，翹臀在男人結實的肌肉撞擊下富有彈性地跳盪。

　　這時候，York的電話響了，是工作機。

　　他緊急加重力道和速度，每一下都撞進底部，再抽出來，宣洩在她背上。

　　York掀開手機蓋查看信息的時候，蛋炒飯四肢癱軟，緩緩跪到地面。

　　爽死了。

　　整個腦袋除了爽字，徹底被淨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