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倆離開以後,其他同修三三兩兩奔走起來。有整理剛才誦經完的拜墊的,有拿著清潔用品整理庭院的,還有抱著藥膏給受罰的比丘尼搽藥的。
安雅住持則是去調閱監控,看看他們說當晚兒子最後出沒的地點。
雖然在市區,但那是廢車回收處理場,大晚上人不多,也沒架設監視器。三只見三人追著一對年輕男女進入後,人車就以詭異的型態一一飛出去,像被什麼力量往外丟,但是拋物線過於隨意,感覺是人類用手投擲的。
「這三具屍體呢?」安雅冷問。
比丘尼低著頭走上前:「附近居民報警後就被處理了,都在停屍間。」
停屍間?「老謝的醫院嗎?」
「是。」比丘尼答腔。
那就好,能繼續查下去。
安雅把巷口的監控倒帶放了一遍又一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如果這對年輕男女贏得了他們三人,為何需要跑這麼遠的路程?肯定是打不過才跑。
回收場有什麼東西?他們進去之後,優劣勢就逆轉了。在裡面發生了什麼?
安雅再調出更遠的路口畫面,發現一件極其詭異的事。
雖然很小,但其中一個路段上有灘水。水珠從這窪裏蹦出來,但從其他監控可以看出四周是沒有風的,因此像是被什麼輾過去而往外濺。再過半晌,年輕男女那台小摩車才出來。
難道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躲避監視器的?
安雅發了一條信息給謝熙澄:「有空回電。」
馬戲團帳篷內,無鞍馬沿著圓形舞台繞圈而行,女特技演員手中持一把花陽傘,巧妙地遮住赤身裸體。
接著,女人縱身一躍,雙腳踏在馬背上,擺了個站立姿態,身體與馬匹的步伐仿若融為一體。
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捧著一個火圈,走到舞台中央。在接近火圈時,她將傘往前一扔,輕盈而優雅地一蹬,和傘同時畫了個弧線,雨傘完美地從火圈前方經過,而馬匹從下方走過,沒有觸及火焰,只有她的身影穿進火光中,美得令人屏息。
謝熙澄看了一眼手機,輕按一下智慧手錶,回撥過去,對著藍芽耳機先給安雅說自己的情況:「不忙。」
以他們打小的交情,安雅也不廢話,直截了當說道:「警察前幾天處理的三個年輕人,我想看一眼屍檢報告。」
「一小時後傳真給你。」謝熙澄從兜裡取出手機,邊給屬下發消息,繼續聽安雅說著。
「還有就是,你知道有能夠隱身的科技產品嗎?或是能讓監控拍攝不到的技術。」
「能給你問問。急嗎?」
「按你方便來吧。」
「好。」謝熙澄說完,安雅逕自掛斷。
在行事曆上跟沅陞約定交易的日期上備註了詢問隱身功能的技術,目光重新回到舞台上。
他並不是因為想看馬戲團表演而來。
而是因為那個女特技演員,墨逍逸玩過。
謝熙澄和墨逍逸還沒上過床,更精準地說,連接吻都沒有。兩人有默契一致地認為應該先玩一玩對方玩過的,以便了解對方的性癖,至少互相玩過一打,再來正式約砲。
音樂聲揚起,燈光交錯,女特技演員熟練地抓住吊環,緩緩被提升到空中。觀眾目不轉睛盯著高懸於空中的金屬環。她在環上翻轉、旋轉、伸展,燈光隨著她的動作變換,讓傘面無法完全遮掩住的部分沒入陰影中。
此時,一隻猴子耍著拋接球進入舞台,光圈打在猴子身上,忽然,猴子緊握紅球,用力砸向傘柄,花陽傘飛到觀眾席,謝熙澄正好接住。燈光立馬打在女子一絲不掛的胴體上。
這並不在表演項目裡。
女子知道自己被陰了,但吊環距離地面有七公尺,她不能現在鬆手,只能咬著牙噙著淚繼續進行特技表演,偏偏下一個動作是劈開腿,陰戶在上百人面前一覽無遺。
吁──
台下傳來此起彼落的口哨聲及歡笑聲。
猴子吱吱叫著下台,隨後走出一頭白象。
大象先站到一張椅子上,再四隻腳站上一顆巨型球,展現穩定度。原本四公尺多的身高,加上圓球直徑一公尺多,再伸長鼻子,正好可以碰到女子的穴口。
白象就這麼把鼻子扣到她腿心,來回擺動。
女子覺得既羞恥又憤怒。
連動物都訓練好了,肯定是蓄謀已久。究竟是誰安排這一切的!
主持人沒給她思考的時間,拿起麥克風說道:「接下來,有請我們接住洋傘的幸運觀眾上台!」
白象往場外退時,謝熙澄不慌不忙打開花陽傘。
女子認出了謝熙澄的臉,頓時心都死了,這是那名經常上電視與雜誌期刊的商業巨擘。
沒可能告發他的。
謝熙澄卻把傘遞給坐在他身邊的男人,有一條極細的繩索捆住腰間及腋下,把男人吊上去,往空中金屬環的方向牽引。
主持人又說:「當然,幸運兒也可以指定其他人代為上台。」
女子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
墨逍逸並沒有和謝熙澄約好,但兩人第一次交換玩具不約而同都是選擇請客,而不是自己吃。
女子心想下一個動作是擺盪,不在一個定點,男人沒辦法對自己做什麼。不料男人挪了一下傘柄,鋼絲把他吊到女子身後,他伸手捏住女子的奶尖,女子只能恨恨地雙手高舉,往前盪出去。
忽然,一隻粗糙的手挖進自己的穴裡。
男人發覺太乾,呼吸粗重起來,另一手擄管,製造點液體,抹進去。
女人的胳膊緊繃起來,用勁拽緊吊環,抓得骨節泛白。
他眼神一暗,下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拍了一下女人白嫩的屁股,把屌插進密穴。
女子一邊在高空中進行特技表演,一邊哭叫不止,幾近精神崩潰。
男人沒打算折騰她太久,畢竟是免費的,不好意思吃到飽。很快,龜頭上小孔撐開,噴出濃稠的白色液體。
「不!不要在裡面!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沒理會,接著射,直至溢出陰道,滴落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