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琦回到住所時，窗幔拉得嚴嚴實實，只有簾幕下方透出的一點光。桌上擺放著幾沓文件，晉楷正端詳著驅逐艦的結構圖。

　　她在晉楷身邊坐下，優雅地點了一支煙。火光燃起時，微弱的光芒將臉部輪廓照得明晰。她瞥見他太陽穴上的汗珠，以及繃如鼓皮卻堅毅的神色，再瞄向驅逐艦上的國徽，下方虛掩著目標人物的相片。

　　晉楷悠長地吐了一口煙圈，煙霧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遮掩了彼此的神情。

　　她的雙眼因憂愁而有些濕潤：「晉楷哥，這次的任務，有那個人在，對嗎？」

　　「可能吧。」晉楷明明答得很俐落，聽上去卻透著無奈和悲涼。

　　這個惘惘的威脅，是晉楷有生以來唯一的對手。只要他出現，晉楷就無法順利完成任務。而那個人，只會出現在國家級別的任務裡。

　　襄琦柔聲說道：「無論經歷什麽事情，我們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不例外。」

　　晉楷孜孜以求、身先士卒的隊長風範，是與生俱來的。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矗立在隊伍中，加上兢兢業業和道貌岸然的氣場，總是成為群鳥中引領風騷的那一隻──鶴立雞群。

　　剛入組織那會兒，首要訓練項目不是格鬥或槍擊技巧，而是耐受度，由「腳踏實地」開始。本該是同期的一批一批受訓，但襄琦是中途加入的，由隊長單獨培育，直至跟上最末一期的進度。

　　機構裡的天堂路，除了粗砂尖石，還有鐵釘及玻璃碎片。年幼的晉楷原本是為了做示範而親自跋涉，忽然，他停下腳步往回走，用一種的堅定語氣對她說：「我背你。」語畢便蹲下身子。

　　小襄琦輕輕地爬上了他的背，摟著他脖頸，埋起紅撲撲的臉蛋。晉楷站起身，掂了掂女孩的體重，由起始線開始邁步，腳底板淌著血，踏過的砂石宛如被滴上了紅墨水。他望向崎嶇陡峭的山路，嘴角浮現一抹笑，心裡湧起踏實又甜蜜的滋味。

　　 「嗯，我會回來的。」

　　晉楷將文件往桌沿一推，放下飄著一縷白煙的菸頭，緩緩抬眸凝視著她，襄琦如水的眸子彷彿蒙上了江南的煙雨。

　　他慢慢吻上她的唇，流露出柔情和渴望，紳士地撬開貝齒，捲入舌尖，互相纏繞，展開曖昧的追逐。兩人的呼吸逐漸加快，唇瓣黏合得更緊密，摩挲著，輾轉著，再微微分開，四目含情脈脈相望。

　　「記住，戰場上沒有容易走的路！當你們在戰場上，每一步都可能踩在未知陷阱上，如果因為疼痛而無法前進，就會面臨任務失敗！」

　　晉楷和襄琦兩個小孩感受到了長官話語中的重量，這些磨練都是為了在的殘酷環境中生存下來，他們聽明白了──往後的日子該有多苦。

　　「習慣於痛覺！」訓練官的聲音響徹山谷間：「你們的意志和體能，需要被推到極限。這不該是考驗，該是家常便飯！」

　　那一晚小襄琦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

　　她忍不住起身，尋找通往各個訓練場的路。四周冷峻而統一的牆壁每一面牆彷彿都在無限延伸，像在永遠找不到出口的夢境中徘徊。她靜下心來，感受空氣，察覺到微弱的風由某個方向吹來，這才穿過漫長且迷惑的走廊，找著訓練場入口。

　　一來她想成為正式隊員，二則想好好感受晉楷吃過的苦、挨過的疼。

　　踏出第一步，腳下流出一串鮮紅的血跡，一陣劇痛襲來。她艱難地呼吸著，咬緊牙關，再跨出下一步。傷口在粗砂尖石上摩擦，被剜得更深，途中因為跌了幾次跤，雙手被尖銳的石子和鐵釘扎傷，也鮮血淋漓。她一次又一次用盡全身力氣重新爬起來，搖搖晃晃前行，每一秒都像慢鏡頭，難熬得險些失去神智。

　　兩人互相替對方褪下衣物，身體緊貼在一起，炙熱地擁吻。

　　「琦琦。」他低聲呢喃：「先讓我忘了工作。」

　　未等回話，襄琦整個人就被拉了過去，猝不及防被他壓在身下，箍住她的手腕，低頭伸出舌，貪婪地舔舐腋窩，熱烈的氣息噴在肌膚上，她別過臉來，看晉楷一眼，對上那幽暗不見底的狂野視線，被帶有強烈征服慾的眼神舔遍了全身。

　　修長的手指在襄琦身上遊走，先是脖頸和肩部，慢慢地滑過胸前，搔刮兩粒粉紅蓓蕾，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觸動了她的情欲，整個人變得異常敏感，蕊心一挺，甩出濃白的乳汁。晉楷接著掐住胸脯往嘴裡送，嘬著乳肉邊用舌頭彈弄莓果。

　　「再吸緊一點… …啊… …晉楷哥… …好舒服… …」

　　他一手揉捏白嫩誘人的乳肉，嘴巴用勁嘬著乳房，咂咂作響，奶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她攬上他的背，墜入溫柔鄉的漩渦中。

　　她感到下體滑入一點冰涼的濕軟，垂下氤氳的眼眸，看見晉楷的舌頭或輕或重地吸舐銷魂眼，整個人被吮得暈陶陶的。

　　晉楷往緊窄的秘境渡了涎水進去，惹來一聲嬌啼，她昂起粉頸，雙腿不住發顫。

　　再將雪水撩撥出境，輕車熟路引入後院的泉口，手指廝磨得她情迷意亂，全身的感覺都在晉楷嘴裡和手上。

　　「我也… …想幫你。」

　　襄琦朱唇上下微啟，一吋一吋吞入雄偉的龍柱，她的口腔像件羽絨被子，裹緊了他，又溫熱又輕柔，調動了他所有渴望瘋狂的邪性。活舌螺旋來回摩娑，整個玉莖在唾沫星海中跳了跳。

　　他一把扯起她的秀髮：「好吃嗎？」

　　「嗚嗚… …」襄琦怕此時鬆口會中斷節奏，脖子前後晃動配合著雙頰與舌頭絞纏。

　　鈴口的和嘴裡的津液混合在一起，隨著搗弄而發出噗嗤噗哧的聲響，陽物也越來越腫脹。襄琦那雙乳房還掛著奶液，隨著起伏又甩出來許多滴。晉楷為了避免她久等，挺起腰椎，隻手按住她後腦勺，將分身直頂喉管。襄琦的嗓子眼被暴力撐開攪觸，陰毛又陣陣衝撞，整個臉部火辣辣地疼。

　　在一聲悶哼之後，青城吐出燙口的龍息。

　　襄琦挪開檀口，晉楷從身後攏住她。她還沒告訴晉楷自己有交往對象了，偏偏今晚碰上那麼艱鉅的任務。

　　此時，晉楷卻先開了口：「他給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