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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攻擊屋(H、肉)》噢嗚~更愛你了!
2024年第一篇,這篇很好接受,不算攻擊吧(應該)

這次對蠟筆小新下手了,想寫一段時間了,是《光榮燒肉之路》中廣志和便車男的續寫,應該是很多人的童年吧?沒怎麼看到他倆的同人,就來寫了( ̄︶ ̄)不清楚的可以查下「廣志 便車男」,剪輯片段只有幾分鐘,但很好笑喔,當然看過全電影更好。

原電影裡有關的劇情大概是褲襠很大包的壯碩男對廣志一見鍾情,以送他們一家到熱海為條件,提出交往請求,最後因為劇情失憶了,忘記了廣志,這篇是寫重逢後恢復記憶,再續前緣(*ノ▽ノ)

—正文開始—

瞟了正在開車的人一眼,對方一如以往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濃密的劍眉之下那熾熱的目光彷彿能把人燙熟。

野原廣志只得心虛地別過頭,一言不發地坐在副駕駛上,越發局促,雙手焦躁不安地搓著,襯衫衣袖都皺了。

廣志懊惱地暗忖道:「不是讓小新把大家的記憶刪改了嗎?怎麼有人能想起來⋯⋯」

虧他還慶幸今天工作沒有出問題,也不用加班應酬,可以早早回家休息,沒想到剛踏出公司,沒走兩步就碰上之前讓他們一家搭便車的男人。

一對上眼,對方像是解開了封印,立馬急剎停在他面前,搖下車窗,盯著他好幾秒,沉默片刻,忽然激動地大力一拍方向盤,喊著:「我想起來了,我心愛的廣志!」

這一吼,直接成為全場焦點,連正在遛狗的老太太一臉驚恐地望向他們,廣志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免得說出甚麼更尷尬的話,壓低聲線說:「你別這麼大聲!我們找個地方再說。」

沒想到他臉上浮現兩團紅暈,眼神閃躲,羞澀地說:「你不要這樣靠近我嘛,太近了。」話是這樣說,卻沒推開。

「呃⋯⋯欸?」

最後廣志還是先上車了,讓他趕緊駛離現場,要是被熟人或同事聽見,那可真是解釋不清了。

正當廣志搜索枯腸,不知道怎樣打開話題,對方此時率先開口:「你上次沒有回答我,你相信命運嗎?」

「啊?」

他堅定的眼眸裡蘊含著濃濃情意:「我不知道你用了甚麼方法讓我忘了你,但我想這一定是天定良緣,在看到你那𣊬間我還是愛上你,之前的事我也都想起來了。寶貝。」

「呃⋯⋯你這樣說⋯⋯我會很為難的,你知道我有老婆跟小孩耶,我們是不可能的。」

他依舊凝視著廣志,神色沉重,完全沒在看馬路:「用不著太在意常規,你老婆當時也很支持。」

廣志總覺得這番對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忽然發現景色越來越不對勁,怎麼越來越偏僻了。

「你你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廣志大驚失色,連忙喊:「停車!停車!」

他帥氣地拐了個彎,穩穩當當地停在偏僻小路旁的空地上,不緊不慢回答:「你剛才上車前說讓我趕緊開走,越遠越少人越好。」

廣志這才記起來,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訕笑道:「好⋯⋯好像真是。欸欸欸你想幹甚麼!?」他忽然發現對方正嘟著嘴湊近,嚇得一把推開:「你冷靜一點!」

被推開了卻沒有半點憤怒,只是明顯有點小小失落:「上次說好,之後你要正式和我交往的,雖然最後沒有成功把你送到熱海,不能交往的話,可以至少和我⋯⋯親熱嗎?就⋯⋯就一次⋯⋯」

明明是主動提出的那方,反而緊張得似被調戲的一方,說完就不敢看廣志。

廣志想到上次全世界都不相信他們一家,就只有他願意幫忙,打倒不少人,車也撞壞了,自己一點表示都沒有不太好,可是⋯⋯

廣志面露難色:「上次的事⋯⋯我很感謝,但就算你這樣說⋯⋯我也⋯⋯除了這條件,或者有沒有別的事情我可以幫忙⋯⋯」說著就看見那炯炯有神的大眼越來越近,近得已經映出自己的臉,滿心滿眼都是自己,拒絕的話又說不出了。

只見他面色凝重,極其認真地說:「廣志,我喜歡你。」

「這⋯⋯」廣志渾身是汗,這下怎麼辦,周遭沒有其他人,他掃了眼對方的身材,緊身白色上衣勾勒出那碩大的肌肉,簡直健美先生的完美標準,還有那鼓漲的褲襠⋯⋯啊不對不對!

廣志急忙甩了甩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開,抵著他的胸膛抗拒道:「等⋯⋯等一下你⋯⋯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對方終於停下逼近的動作,廣志鬆了口氣,急中生智,既然不好拒絕救命恩人的要求,那讓他自動放棄不就好了?

要說到自己身上甚麼最受不了⋯⋯

廣志果斷捏著鼻子,脫掉鞋襪,災難級的惡臭立即充斥車內,這腳可是已經悶了整整一天,平常回家脫鞋時他自己也怕,何況中午去吃飯時還下雨了,濕鞋子醞釀出足以堪比生化武器的氣味,現在即便捏著鼻子也想吐。

一般來說光是襪子已經足夠衝擊了,更遑論赤腳,但他生怕不夠,甚至伸到對方鼻下晃了晃,說:「我沒你想得那麼好,你看!我的腳臭得很!我就是個臭男人。」

晃動時不小心一用力,正好踩到他的嘴了。

原以為他會暴怒或者嘔吐,沒想到那強而有力的臂彎一把握緊他的腳踝,然後貼著嘴深深一吸,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歎謂:「噢嗚~這是獎勵嗎?」享受得微微翻了個白眼,定睛看著他:「更愛你了。」

廣志啞口無言,不得不承認,聞著這樣的氣味還能告白,是真愛吧。

這一發呆,就被逮到可乘之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唇上親了一口,又重覆道:「廣志,我真的很喜歡你。」

說罷居然先臉紅起來,眨眨眼睛,滿臉不知所措。

廣志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想開車門出去,卻忘了自己的腳正在對方手上,差點就要倒下,被一下子抱了起來,放到腿上坐穩摟住。

儘管坐姿有如小孩,但實際上他可是個一米八大男人,車內空間有限,這下頭抵著車頂,要像蝦一樣微微屈曲才可以,這樣他的臉就和對方極近,兩人吐息的熱氣交纏互換,不由得心跳加速。

最羞人的是底下有根硬物抵著,大家都是男人,是甚麼東西當然不言而喻。

「你⋯⋯你⋯你先放開我。」廣志掙扎力度越來越弱,因為他感覺到掙扎的動作越大,頂著屁股的異物感就越強。

那深沉漆黑的眼似乎要看穿他的靈魂,還夾雜一絲危險,沒有拒絕,也沒有放開:「你想逃。」

「沒⋯⋯沒有⋯⋯」廣志心虛得不敢看著對方的眼睛。

「那你答應我嗎?」一邊說撫上到廣志的胸前內,隔著襯衫撩撥他的乳頭,被微涼的手指捻著搓揉,不由自主越來越挺硬。

「不⋯⋯呃不好吧⋯⋯嗯~」廣志本來就不太擅長應對這種熱情主動的挑逗,偏偏還發現自己的身體漸漸有反應,被那略帶憂鬱的眼神注視著,一時間迷了心竅,沒有推開。

不經不覺間廣志的褲帶被解開,掏出肉棒在手上把玩,還不時湊在耳邊說「小廣志很可愛」、「越來越大了」

廣志聽得臉色漲紅,卻忍不住發出些許「嗯嗯哼哼」,被這樣步步進逼,幹脆自暴自棄了。

不就是親熱一下嗎!誰怕誰,當是還了上次的恩情罷了!

於是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不能留痕跡,美冴會發現的!」

得了准許,當然不會再滿足於此,撥開領帶,三兩下功夫就把廣志的襯衫解了一半,撩起內衣,大手貼了上去,一直摸上後頸、臉頰,掌心被廣志濃密的鬍鬚根刺得癢癢的,把臉扳過來對上自己,輕輕吮吻。

對方親吻的動作意外地溫柔,倒是情緒反彈的廣志感覺不上不下的,反客為主,直接咬上那紅潤性感的厚唇,還嫌姿勢不好發揮,艱難地撐起來跨坐在大腿上,摟著他索吻,激烈得像是把人拆骨入腹一樣。

開甚麼玩笑,他可是有兩個小孩,能沒點經驗嗎?

反倒是對方,完全被帶著走,原本捋動的頻率慢了下來,直到雙方都換不上氣,才稍稍分離,氣喘吁吁地搜刮狹窄空間中僅剩的空氣,溫熱的氣息彷似彼此的體溫,還在留戀纏繞。

「你不要這樣子喘嘛。」廣志的喘息聲貼著耳根,吹得他耳根不自然地發紅,稍稍低下頭避開,下面漲大得發疼,連忙解開褲頭放出來,免得憋壞了。

大肉棒彈出的當刻恰好就撞上廣志的那根,兩棒貼著摩擦,馬眼已經興奮得不斷吐水,更大的那根已經紅筋滿佈,光滑的表皮默默地傳來血管的彈跳擴張感,看著快要充血爆炸了。

廣志早知道他肯定天賦異稟,但看到實物時還是不禁有點驚詫,反而激出莫名的好勝心,尺寸不夠,氣勢來湊。

賭上已婚男人的自尊,怎麼都不能慫!

吐了些口水在手上潤滑,兩手握著兩根肉棒一起上下擼動,熱辣辣的,在窄小的車廂中,兩人之間的沒剩多少距離,幾乎是胸貼胸,臉貼臉,完全可以把對方的每個微表情都盡收眼底。

只見他頂著一面痴戀的表情,兩頰潮紅,似是醉倒了般,迷濛間還湊近說著:「廣志,你好熱⋯⋯」「摸摸我⋯⋯」「對⋯⋯」

寂靜的車廂中,每句話,每次呼吸,都格外清晰、灼熱。

不知不覺間摩擦頻率越來越快,廣志自己的聲音也變調了,接觸到的地方快要融化,又熱又舒服:「啊嗯⋯⋯不行了⋯⋯受不了⋯啊唔~哈⋯⋯」更別說對方,整個發情般的模樣,抱著他四處亂摸亂親,弄得他渾身發燙,汗水一滴滴從臉上、髮梢滑落,白襯衫也被汗水浸濕,變成半透明的。

廣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般濕淋淋,一直嚷著「受不了」。

這副光景多惹人憐愛,男人看得血脹賁張,沒多久就感覺到射意,又親了上去,唇齒纏綿間還在說:「嗯~廣志⋯⋯別忍了⋯⋯一起⋯⋯」

話音剛落,馬上就射了廣志滿胸都是,乳頭上都沾滿了精液,格外色情。

沒料到廣志卻在他射的那刻一把推開了,大喊著:「受不了!」馬上轉身把車窗搖下來,把頭伸出去大口吸氣。

「臭死了!」廣志這下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了,剛才窗戶沒打開,又脫了鞋,剛開始還好,悶久了那簡直是腳臭毒氣室,完全憋不住:「你怎麼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射出來?」

他面色一紅,不好意思地回答:「我覺得很香啊⋯⋯」

廣志無言以對,還沒說出話來,一下就被撲倒在副駕駛上:「你幹嘛⋯⋯嗯呃啊啊⋯⋯」

還沒射的肉莖毫無預警地被一口含住,熾熱濕軟的舌在龜頭畫圓啜吮,緊緻包裹著,彷彿是插入體內般,加上之前的擼動,全身顫抖,直接吸了出來,滿滿一泡射入喉嚨,有些連同口水混和從嘴角溢出,其餘都吞掉。

「很髒耶你幹嘛!」廣志沒想到對方會願意這樣做,他沒洗澡呢!

廣志有點動容,不過當回過神來,發現一雙大手在臀肉上徘徊揉捏,還把內褲都褪下來時,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用盡全力想逃脫。

然而那身肌肉是真材實料的,兩人的力量差距太懸殊,完全紋風不動。

「不不⋯⋯不是要用後面吧?你不是都射了嗎?」廣志剛才的勇氣完全是建立在擼個管就能完事的認知上,可沒想真被爆菊呀!

只聽陽剛的聲線中帶著些許黏糊,似是無辜般撒嬌:「現在又硬了。」

廣志試著提出解決方案:「要不然⋯⋯再打一次手槍?」

對方沒有說話,就是那微微下垂的嘴角可以出他心情不太好,整張臉落在陰影之中,像是被遺棄了一樣,緊緊抱了住了廣志,埋在胸前好一會兒才傳出悶悶的聲音:「不用,是我太過份了。」

廣志聽著那話裡的頹喪,不自覺地摸上他的頭髮輕拍安慰,感覺自己是個壞人,不禁有點內疚心軟,反而檢討到底是不是不應該拒絕。

既然也做一半了⋯⋯

畢竟是報恩,現在中途反悔不太好。

不就是插一下嗎?忍一下就過了,沒甚麼好怕的。

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廣志起來一個反撲,重新騎坐在他大腿上,說:「你⋯⋯你輕點。」

此話一出,原本失落的臉像是被光點亮了般,眼睛閃閃發光,驚喜地盯著廣志,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就是一隻以為會被遺棄,卻發現主人拿著大餐走回來的大狗狗,一個興奮又親了上去,牢牢地按著他的後腦,把他親的暈乎乎,過程不忘在心心念念的肉臀上興風作浪。

因為廣志也沒試過用後面,份外緊張,即便只是插了一根指頭進去試探,嚇得下意識收縮,把指頭緊緊夾住,用力得似是快要勒斷。

「你慢慢來⋯⋯」廣志怕得不行,感覺都快要心臟病發了,馬上後悔剛才提出要繼續。

看他這般恐懼,自然沒再強行推進,只繼續用指頭輕輕按摩打轉穴口,試圖讓他的肌肉放鬆點。

廣志認為自己真的不是同性戀,但必須說,按久了,是有一點點⋯⋯就一點點舒服。

特別是當那根手指慢慢越滑越深入,不時碰到一個敏感點時,他不由自主地扭起腰來,嘗試遷就位置,來回磨蹭那裡,剛軟掉的肉莖在這樣的刺激下慢慢起了反應。

手指的主人注意到了,實際上想要不注意到也很難,因為後穴裡的濕潤感越發明顯,甚至有液體沿著皮膚流下,癢癢的,抽出來細看,上頭滿是晶瑩的腸液,和拇指相觸時還有黏稠的牽絲。

倏然失去填充的菊穴讓廣志有點欲求不滿,又拉不下臉來催促他重新插入,抿著唇小聲說:「應該⋯⋯可以試下兩根手指⋯⋯」

「噢嗚~」他一副早料到廣志會口不對心般嗷嗷叫:「寶貝,你真猴急~」但誰讓野源廣志是他的小寶貝呢?那說甚麼也得好好滿足嘛。

有了潤滑後再進入就容易多了,像是終於搔中癢了很久的地方,快感俐落地穿透脊髓直衝腦門,廣志爽得不自控地挺起胸,直直往對方臉前送。

乳頭被順勢叼住又舔又咬,強烈酥麻感激得他一縮,卻被用力抱緊逃不走,菊穴又被攪弄,按捺不住就大聲呻吟出來:「啊啊~不⋯⋯上下一起嗯哈~慢著⋯⋯慢⋯⋯慢點好不好~太猛⋯⋯了嗯呃⋯⋯」

偏生男人好像聽不見似的,又進入了那種痴戀般的迷亂發春狀態,一邊吸咬乳頭,一直念著「廣志⋯⋯」「寶貝~」「好開心⋯⋯」「廣志⋯⋯」還趁機偷偷頂了第三根手指進去,慢慢地輕磨慢轉地抽插,故意刺激敏感點。

廣志感覺裡頭的敏感點已經被摸索徹底,只能跟隨著手指抽弄的動作在大腿上亂顫,沒多久就撐不住,只能軟軟地靠在他身上,滿臉潮紅,卻仍在苦苦壓抑。

不過被玩得厲害時,還是洩露了幾聲微弱的浪叫:「哈嗯~好深⋯⋯不要⋯⋯挖⋯啊嗯~又是那裡⋯⋯不行了⋯⋯啊嗯——」

聽到他的呻吟,對方的臉居然比他更紅,水汪汪的眼睛對上他,羞答答地說:「寶貝,你叫得真好聽。聽得我⋯⋯好硬⋯⋯」還特意把手指抽出來,用龜頭頂了下穴口,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快感忽然中止,只剩下一個熱燙物在入口處磨磨蹭蹭,要進不進,快要瘋掉廣志直接發飊:「你要插就快點,別在那裡撞來撞去的!」

只是肉棒尺寸對於初次嘗試的廣志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儘管被罵了也不敢貿然硬進,先是讓棒身沾滿淫液,才一滑一滑地緩緩推進。

過於緊窄的穴口皺褶被輕輕頂開,有之前基本的擴張,這對廣志來說尚算輕鬆,反而有點隔靴撓癢般不得勁,但下秒他就立即後悔了。

因為手指擴張充其量只能讓入口處短短一截距離放鬆,當碩大的肉棒逐漸深入肉壁時,那種瀕臨撐滿的完全霸佔了他所有思考,漲漲的,暖乎乎,插入時壓平了裡頭所有肉褶,同時刺激每個隱蔽的敏感點,渾身發燙,自己的肉根充血硬挺得不行,隨時就要射出來般。

整根沒入時,感覺自己已經到達了極限,頂入最深處,想要叫出來那刻卻被因極端快感而瘋狂分泌的口水嗆到了,生理反射咳嗽不停:「咳!咳咳!」

一咳嗽,整個人就在動,連緩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坐在大肉棒上震動,在一秒間淺淺抽插了好幾下,爽到有如電擊一樣,電流𣊬間通過全身肌肉,小腹稍稍用力就射了出來,抽搐間又被口水繼續嗆到,再次咳嗽震動,根本是死亡迴圈,完全停不下來。

腦子分不清到底是嗆到很痛苦還是爽到很想不斷射精,亂七八糟的,又說不出來,咳嗽聲中夾雜著浪叫:「咳⋯⋯啊啊⋯咳咳⋯⋯嗯嗚咳⋯⋯咳咳咳⋯⋯」

幸好終於被發現有點不對勁,男人趕緊用大手牢牢禁錮著廣志的臀肉,咳嗽的顫動對下身的牽連減弱不少,才死裡逃生般倒在對方的肩上,大口喘氣。

「廣志?廣志你怎麼了?!」

「沒事⋯⋯」有氣無力地回答:「差點就死了⋯⋯」

他聽後面色漲紅:「我以為你是太爽了。」剛才那紅著臉口水亂流的模樣,可不就是被幹到失神時才會出現嗎?

要說的話,也是有太爽的原因在,但廣志當然不會承認,緩過來後便想著繼續做,卻在此時聽他一臉痛心地說:「要不⋯⋯我們這裡先結束吧。」

廣志一頓,又聽他解釋:「你看著很辛苦,我想不太適合繼續。」

他滿臉寫滿內疚,廣志一時不忍心,撐著腰上下動起來,扭動起來頂撞,一邊放浪地說:「嗯啊⋯⋯誰說我辛苦,我⋯⋯我爽得很⋯唔~哈啊⋯你還幹不幹啦!」

看著廣志這樣主動地勾引,自己還插在裡面,怎可能還忍得住?雀躍地抱著他的屁股,配合著扭腰的節奏,捧著大屁股不斷狠狠地抽插,還嚷著一堆淫詞穢語:「寶貝你裡面好熱⋯⋯嗯呃~好舒服⋯⋯又緊又滑⋯啊啊~吸得好用力⋯⋯」

廣志聽著也羞紅了臉,心想:幹嘛說得我裡面這麼舒服呀。

「嗯呃!吸你乳頭時⋯⋯下面也會吸我呢⋯⋯啊啊⋯⋯好喜歡⋯⋯廣志⋯⋯我好喜歡你⋯⋯啊嗯⋯⋯」

「廣志⋯⋯啊~你越來越濕了⋯⋯啊嗯好多水⋯⋯哈~不行了⋯⋯啊⋯⋯好暖⋯⋯太舒服了⋯⋯嗯嗚~想在裡面一輩子~」

淫語浪叫在耳邊回蕩,聽多了,廣志也慢慢迷失了在這淫靡之中,開始自己揉著奶頭催促:「這裡⋯⋯也要~快點⋯⋯操我啊⋯⋯啊哈不行了⋯⋯好快⋯⋯」

兩人投入地相互配合的結果就是越撞越猛烈,碰撞時發出的啪啪啪聲大得車外也能聽到,車子搖晃不停,一看就知道裡頭發生甚麼事。

車座上流滿了性愛時的淫水和汗水,逼狹車廂內的空氣充斥那種淫蕩的氣味,融合後成了絕佳的催情劑,溫度越來越熱,氣味也越來越濃烈,就像被體溫包裹,緊緊地交融。

美冴絕不會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能有這麼放蕩的一面,別說美冴,興許連廣志自己也沒想過,會有一天被幹得不要不要的,第一次開發就已經爽得學會自己扭著腰索求,理智全失,即使快要壞掉也停不下來。

「我要射了⋯⋯廣志⋯⋯啊呃⋯⋯嗯——」

「射出來!射給我!」廣志的腰擺動得快要出現殘影,呻吟聲越發嘶啞,只因他也快要高潮了。現在的他已經被快感浪潮衝破了所有理智,沉淪其中,甚麼家庭、妻兒早就拋諸腦後了。

可沒想到就差一點,突然一陣源源不絕的暖流灌滿了他的裡面,巨物也慢慢軟了下來,滑了出去。

廣志直接呆住,他還沒到呢!

這下他不管了,軟掉了,那就重新騎硬,誰弄出來的爛攤子誰收拾。

然而本來動作已經很激烈,這一起來,頭差點就撞上車頂,幸好被對方及時按下來,臀縫重新壓在軟掉的大肉棒上,洞口一顛,剛才濁白的液體一滴滴落在龜頭上。

廣志想把肉棒塞回去,可是軟趴趴的不好插,急得渾身是汗地前後摩擦對方的肉棒說:「我還差一點。」

「咔嗒」一聲,只見男人直接打開車門,抱著廣志就想出去,嚇得他大驚失色:「不要出去!有人看見怎麼辦!」

「沒事,這裡平常沒人來,現在還是晚上。」很是熟悉地指了指遠處的大公路:「那裡都沒有人走,更不用怕這裡。」

「話是這樣說⋯⋯其實在車裡也可以⋯⋯」廣志對於野戰還是有一點點緊張,不敢嘗試。

「繼續在車裡的話你很容易受傷的。而且,」他停了停,紅著臉說:「車外更好發揮。」說著還是把廣志抱了出去,讓他趴在車頭上。

看著平日形象硬朗穩重的廣志任人擺佈,撅著屁股,清晰看到紅腫的穴口一吐一吐地往外流著白濁,眼神帶著渴求地回首望著自己,軟掉的巨根立馬滿血復活。

扶著腰一下重重地挺入,殘留的精液混和了腸液,裡頭份外黏滑,輕輕鬆鬆就能直接插到深處,廣志甚至感覺自己的小腹處被頂得微微隆起:「啊啊~頂到了⋯⋯太嗯哈⋯⋯太深了啊~」

沒說兩句,肉棒就開始有節奏的抽送,第二回合就沒那麼憐香惜玉了,廣志被緊緊壓在車蓋上猛撞,只能被動承受,乳頭隨著動作磨來磨去:「⋯啊⋯啊⋯嗯不⋯⋯啊啊太快⋯⋯」

引擎蓋還留有餘溫,暖暖的,像壓在另一個人的胸膛上,加上背後放肆操弄的人,體感似被兩個人夾在中間蹂躪,很羞恥,卻忍不住小聲感歎:「可⋯⋯是好舒服⋯⋯」

這句話被聽進去了,後面的人打了興奮劑似的,迫不及待抱了上去,加快腰間的速度,喘著氣不斷追問:「你喜歡嗎?」「舒服嗎?⋯⋯這樣呢?啊⋯啊⋯⋯嗯哈~這裡呢?」「嗯⋯⋯好緊⋯⋯喜歡嗎?吸得好用力⋯⋯廣志⋯⋯」

本來就被幹得暈頭轉向,還在不斷逼問,心理防線一個失守就應了下來:「舒⋯⋯舒服⋯⋯嗯哈⋯⋯頂得好深⋯⋯」

這回應直接讓場面一發不可收拾,廣志𣊬間被操得哇哇亂叫:「哇嗚!你⋯⋯啊啊啊——慢一⋯點⋯⋯要壞掉了⋯⋯嗯啊啊嗚嗚⋯啊哈⋯⋯」

黏稠的「啪啪啪」聲不停歇地從二人的交合處傳出,車也震得吱吱作響,脫了一半的西裝褲上全是深灰色的水漬,更遑論內褲,簡直是水災氾濫。

可是廣志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去思考怎樣才不會被美冴發現,只感覺自己都要腿軟了,絕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把他淹沒,後穴已經爽得不受控地吸吮體內的大肉棒,每當它向外抽出時都急著挽留一般不讓它走。

強烈攻勢加上剛才的累積,廣志很快就被操射了,肉穴瘋狂收縮痙攣,精液噴得車頭四處都是,想開口提醒,可身後的男人沒放緩的打算,好半天都說不出完整句子,只斷斷續續地說:「呼哈⋯⋯車⋯⋯車上⋯⋯啊啊哈~車子⋯⋯嗯呢⋯⋯」

「車?想到車上嗎?對,車尾空間大一點。」說著就扶著廣志抽插,往小貨車的車尾走,降下尾門。

廣志是半走半被抱地帶到車尾,剛高潮過後,走路本就不穩,還不時頂到,跟個剛學走路的小孩似的,腿軟好幾次,幸好及時撈起才沒摔個狗吃屎。

車上沒有放甚麼貨物,空間和一張大床的尺寸差不多。廣志面朝上癱倒,對方順勢欺身而上,紅著臉低頭親了下:「寶貝,你看著很可愛。」

他口中「可愛的寶貝」衣衫不整,襯衫的第一顆鈕扣還扣著,剩下的全都解開,底下的白色背心已經撩起到乳頭之上,下半身的西裝褲還掛在膝蓋,剛射過的肉棒垂頭喪氣,馬眼沾了一點點亮晶晶的液體,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

「我看⋯⋯差不多了吧⋯⋯」廣志氣若浮絲,再這樣幹下去,真的會壞掉。

「可是我這次還沒射⋯⋯」一貫無辜的語氣讓廣志恨得牙癢癢的,破罐子破摔,踢掉西裝褲,腿張開,掰開臀肉怒吼:「快幹吧!你這個笨蛋,沒完沒了,真是的!」

忽然被罵卻沒有任何不滿,而是有點不好意思,眼神瞟向別處:「罵得真好聽,可以多罵點⋯⋯」

這下廣志徹底無語了。

沒給太多的反應時間,馬上再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男人似乎更喜歡這種面對面的姿勢,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高漲多了,不但肉棒變得更硬更大,嘴上一直喚著「廣志、廣志」,附帶各種狂熱表白。

要是以前有人和廣志說,他有一天會在郊外被一個男人壓著車震,像色情片的劇情一樣野外中出,射滿滿的,他肯定覺得荒唐無比,可是身下傳來的快感如此確鑿,他想否認也騙不了自己。

他,野源廣志,的確和妻子以外的人做愛了。

更重要的是,他很享受。

就像現在,被操得太爽,甚至忍不住抬腿夾住男人的腰迎合,發出色情的呻吟,渴望著哀求著那根肉棒更深入撞擊﹐很想要聽他繼續說有多喜歡自己,非他不可地索取,一種有別於支撐家庭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這個人接受關於他的一切,那怕是男人,那怕有妻兒,那怕腳再臭,全都樂於接受。

很難不動搖。

所以才會格外縱容吧,拒絕過那麼多人,怎麼就對他硬不起心腸。

不過他也知道,這樣的「夢」不可以再繼續,終究還是要回家。

只能有一夜。

這樣想著的廣志伸手摟上對方的頸拉過來,在看不見的角度才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默默閉上眼,低聲說:「用力點⋯⋯」

回去的路上廣志一直沉默,直至到家附近還有一段距離的街道,說:「這裡放下我吧,不好讓我老婆看到。」

對方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乖乖聽話停在路旁,此時兩人同時開口:

「我可以再來找你嗎?」/「不要再來找我了。」

聽到廣志這句話,他眉頭緊皺,看著有點不開心,沉默了好幾秒,追問:「如果我先遇見你呢?」

「沒有如果。」廣志推開了車門下車,沒有轉身,定定地站著,逕自接著道:「我是個背負著三十二年房貸的普通上班族,有個兇了點的老婆,還有頑皮但尚算聰明的兒子、很可愛的女兒和一隻小狗在等著我回去,我的生活早就停止,沒法向前走了,但你不同。」

「我記得你說過最討厭走回頭路,繼續向前走吧,別回頭了。」廣志說罷便往著家門方向走去,直至身影模糊,在街角消失。

「你這樣⋯⋯」車上的人喃喃自語:「不是只會讓我更愛你嗎⋯⋯」

——BE此處完,以下HE(吧?)——

多年以後,在熱海的一家居酒屋。

「老闆,給我來味噌燒鯖魚,還有啤酒。」廣志獨自進店,便自覺坐在吧檯座位上,對老闆說。

「呦,有點面生,是過來旅遊的嗎?」店裡人不多,吧檯更是只有他一人,老闆份外熱情地回應。

人老了,話也開始變多,廣志自然不例外,熟絡地聊了起來:「對呀,家裡小孩都要工作,老伴又走了,自己閒在家裡沒事做,就到處旅行走走。」

「我也想像你一樣啊,可惜兒子還在上高中,現在得認真工作呢,哪有多餘錢去旅行。」

「參加抽獎活動試試吧,運氣這東西不好說,我以前沒中過甚麼,最近抽獎,居然剛好抽中這兒的溫泉旅館,就過來了。」廣志摸著頭笑道,一邊夾起小菜。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沒留意到有人在他旁邊落座。

「我聽到你剛才說,老伴已經不在了。」低沉的嗓音霎時響起,廣志舉杯的手一抖,灑落數滴酒水,呆了數秒才扭頭確認。

來人正如他所料,卻還是有點愕然,回過神來才連忙答:「喔⋯⋯喔對,是的。前陣子的事了,哈哈放心,我沒事。」感覺話題有點沉重,廣志趕緊換個話題:「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兒?也來旅遊嗎?冬天特別多人來熱海呢。」

「不,我住在這裡附近。」他搖頭:「這些年我在等你,我想如果可以在當初約定的終點再遇見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走了。寶貝。」

「你⋯⋯」廣志一時間不知該為那聲「寶貝」肉麻,還是該被他的專情震驚,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怔怔地看著他:「我⋯⋯我不是讓你別回頭了嗎⋯⋯」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向前走,我在原地等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真,銳利目光中的深情始終不改。

廣志啞然:「你⋯⋯」

此時,放在桌上的手被一隻寬厚的大手覆上握緊。

「給我一個機會吧,廣志。」

離開居酒屋後,廣志神差鬼使地答應上他家坐坐。

「你當成自己家就可以了,隨便坐,我去給你泡茶。」

廣志點點頭應下來,剛才喝了點酒,尿意上來了,問:「可以借你家廁所用一下嗎?」

「走廊盡頭左邊就是。」對方的回答從廚房傳來。

廣志依照他的指示,走到廁所前,卻瞧見右邊的房門沒關好,露出了一條小縫,隱約看到自己半張臉的照片。

輕輕一推,走廊的光映亮了房間,牆上、天花板到處密密麻麻都是自己的照片,從黑髮到白髮,上班和日常生活,甚至在美冴葬禮上拭淚,全部都有。

渾身發涼,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再仔細觀察,前幾天去的旅遊景點參觀的照片也有,角落收集了一些東西,有些記不清了,有些仍能回憶起是很久以前不小心弄丟的手帕、水瓶⋯⋯

身後的光源忽然被擋住了些許,嚇得廣志立即轉身。來人背著光,表情看不太清,總感覺有點滲人。

「寶貝,你走錯了,廁所在對面。」

「喔難怪難怪!」廣志連忙裝傻:「光線太暗了,眼睛不好,甚麼都沒看清,還想說怎麼沒摸到馬桶蓋呢,哈哈⋯⋯哈哈⋯⋯」

「沒看清嗎?要不要開燈?」

廣志覺得越來越毛,尤其是看不見對方的表情,有點不對勁,就想往外走:「呃⋯⋯不用了不用了,我很急,先讓我上廁所吧!」

對方抬手攔住他,緩緩關上門,房間內頓時一片漆黑,只剩底下門縫漏了一線鵝黃色的光,照亮那逐漸逼近的步伐。

「那麼急的話,不如在這間房裡就地解決吧。」

作者的話:

老年人也玩囚禁強制愛ᕕ(ᐛ)ᕗ

偷懶了一段時間,這篇一萬多字,很有誠意了(つ﹏⊂)OOC的部分不要太在意,畢竟廣志真的出軌本身也已經有點OOC了。

原本想讓便車男當受的,壯+嬌羞+大雞雞不是該當受嗎ლ(́◕◞౪◟◕‵ლ)?但我又感覺廣志是總受,想了很久,又壯又嬌羞又大雞雞的話當攻其實也很香,2024年第一更先偱序漸進,不要太猛,所以廣志先當受吧ヾ(*´∀ ˋ*)ノ

小聲說:其實有想過妻兒目前犯,在小新和美冴面前⋯⋯但感覺可能會很慘(有人想看嗎?)始終想歡樂一點,畢竟我是個鐵血純愛戰士(一臉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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