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補系小淫魔vs溫柔美人
女性向耽美作品,不喜誤入!!
溫曦作為一名見習生淫魔,今天是他實際狩獵的第一天。
在這之前,他都靠著學堂發放的精氣膠囊勉強度日。
他作為班上理論考試最高的學生,同學們都以為他身經百戰,技巧高超,但事實上他實戰經驗無限等於零。
簡單來說就是理論派,他翻閱著「成為可愛的釣系淫魔」第一章。
「作為一隻合格的淫魔,要先培養感情,才能做色色的事情。」,他讀著第一頁。
「首先,要來個不經意卻又出乎意料的巧遇。」,他看著這行字,心中擬定了一番計畫。
。
溫曦剛來到人間,坐在大樓的頂樓邊緣,眺望整個繁華都市。
沒多久,他便盯上了不遠的街上留著半長髮,面容姣好的女人,她身材修長高挑,雖然胸前平了些,但是臉好看的緊,是他喜歡的類型。
女人背著側包,雖然口鼻被掩住,但依稀能瞧見她立體的五官,她將落在頰邊的鬢髮勾到耳後,她耳骨上釘了兩個漆黑的耳釘,給白皙的皮膚添了一分野性。
她不苟言笑,就像個佇立湖面的青蓮,在夜裡綻放,隨風搖曳。
溫曦眼眸微斂,偷偷跟了上去,心裡想著,「要來個出其不意的巧遇。」
*
白岫他拿著手機,總覺得身後有股灼熱的視線,可他一回頭又什麼也沒有。
真煩悶。
「怎麼了,岫哥?」,走在他身旁的眼鏡男,畏畏縮縮問。
「沒事。」,白岫搖了搖頭,蹙眉瞥向他身旁的男子,怎麼教授給他派了個唯唯諾諾的小鬼頭當他直屬學弟。
「你……,你自己哪裡快活去,別跟著我。」,白岫直接了當的說。
他覺得渾身不快,毛骨悚然的視線讓他不適,卻又找不著源頭。
煩悶。
「可是。」,眼鏡男猶豫地開口。
「沒什麼好可是,你是要跟著我回家嗎?」,白岫不滿道,他桃花眼微斂,半長髮披在腦後,眼角因為怒氣添了幾分紅暈。
眼鏡男噎了噎,瞧著白岫面紅耳赤,小聲說了句,「也不是不可以。」
白岫只覺得不可理喻,轉頭就要走。
但是那眼鏡男不甘放棄,箍住了白岫的手腕,但下一秒反被白岫抓住。
他眼神犀利,手臂肌肉因為用力而鼓起青筋,他將眼鏡男手腕死死壓扣在眼鏡男背後。
眼鏡男因為疼痛而五官扭曲,嘴裡發出尖銳的哀嚎,口水沿著下巴滴下。
白岫嫌棄地鬆開手,斂著眉頭將人推開。
心裡想,這什麼貨色也敢襲擊我,可笑。
他將人丟在人行道,心裡的悶氣越發洶湧。
溫曦躲在不遠處煩惱著,本來想跑出去,來個羅曼蒂克的相遇,但看見女人氣勢洶洶地把眼鏡男打趴。
眼鏡男軟軟趴在地上與躲在樹後的溫曦瞧了正著。
溫曦:害怕ʕ´•ᴥ•`ʔ
白岫回到公寓,他不喜與人同居,所以特地找了間靠近學區的公寓樓,租了間雅房,房間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剛推門而入,一個超大型紙箱放在了玄關,地上散落一地的……粉色緞帶,是那種死亡芭比粉。
他快步巡視一圈房間,發現除了玄關可疑的紙箱外,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錢包、銀行簿也都好好地收在抽屜,內褲、衣物也沒有被偷的跡象,難不成是自己來的太即時,小偷直接什麼都不拿跑路了?
正當他疑惑著,突然玄關的紙箱動了一下。
白岫:……該不會小偷躲在紙箱裡面吧?
他拿起廚房的菜刀防身,躡手躡腳地靠近奇怪的紙箱。
猝然,紙箱開口面朝他倒了下來,他一激靈,退了三大步。
一位穿著吊帶褲的捲髮小男孩捂著腦門,慢慢從已經爛得差不多的紙箱爬出來。
男孩懷裡抱著一大本書,他一爬出來便將腦袋埋進書裡,嘴裡喃喃地唸,至於白岫直接被晾在一旁。
「那個……。」,白岫出聲,來提醒那看得入迷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聞聲,倏地從書本中抬起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雙杏眼圓證,看著就像受到驚嚇的小松鼠。
「私闖民宅,我要報警囉。」,白岫忍不禁輕笑,悠悠地說。
「誒?男的?等等……書上沒說這種情況要怎麼辦。」,小男孩驚慌失措,他急忙翻著手中的書。
金髮男子一個彎腰就將他的書給拿起來。
嗯?「成為可愛的釣系淫魔」,封面用著可愛系的粉色字體,還有個穿著曝露的女人抱著愛心抱枕,他稍微翻閱,裡頭不外乎是辣眼睛又奇怪的愛情教學。
什麼叼著麵包去撞喜歡的人,或者對喜歡的人欲情故縱,偷喜歡的人東西回家,將自己打包送到喜歡人的家裡當作禮物等等,如此瑪麗蘇又下頭的情節。
等等,將自己打包送到喜歡人的家?他先看看書裏寫的,在看看坐在地板的小男孩。
嗯?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
「我叫白岫,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溫曦。」,溫曦偷偷瞄了坐在對面的金髮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
「能不能把書還給我。」
「不能,小朋友不適合看這些。」,白岫彈了一下他的腦門,「說說看,你怎麼闖進我家的,我門明明鎖得好好的。」
溫曦吃痛捂住額頭,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但還是乖乖回答問題,「直接進來的呀。」
「我可是班上第一的淫魔,有什麼難得倒我?開鎖這種技能我早已領略。」,小男孩自豪地拍拍胸脯。
「嗯……溫曦小朋友,你cosplay玩上癮了?」
「才沒有,我可是真正的優質淫魔!」,語畢,他露出了黑色的惡魔尾巴,尾端還是桃花狀。
溫曦杏眼微瞇,下巴往上抬,一副你看吧的模樣。
白岫見狀,心有些發癢。
他本來就可愛的事物沒有抵抗力,這麼個合法正太站在他眼前,他怎麼忍住心底的躁動?
「不行,忍不住了。」,白岫咬緊牙關。
他一把將眼前的小淫魔抱起,突來的肢體衝突,讓溫曦整個臉紅透。
看著近在咫尺的喉結,往上便是無懈可擊的深邃五官,男人薄脣緊抿,看著就很可口。
好喜歡。
溫曦越加埋進男人的胸膛。
汲取他身上的溫度。
看著溫曦像隻小松鼠般直往自己的懷裡鑽,他感覺心裏好像塌了一塊,暖洋洋的,不久前的煩悶事一掃而空。
白岫將人帶進臥室,並將他輕放在臥室床上,就像對待一個寶貴的易碎品。
溫曦傻愣愣地坐在床上,沒什麼表情,但心底早已兵荒馬亂。
為什麼把我抱到床上,是要做瑟瑟的事情嗎!?我現在該怎麼做,應該從容不迫嗎?
溫曦緊閉著眼睛,視死如歸的樣子。
「等我一下。」,男人卻說了句。
「好,好的。」,捲髮男孩正襟危坐,結巴地回應。
瞧見溫曦這副模樣,白岫伸出修長的手指,朝溫曦額頭彈了一下,「別這麼拘謹。」
「不是來襲擊我的嗎?淫魔弟弟。」,金髮男子輕笑,清冷的氣質蕩然無存,像個肆意勾人的清蓮。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我的法典被你拿走了。」,他低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掩著他漆黑的眼珠,嘴巴微嘟,頰邊泛著紅,瞧著可愛的緊。
白岫捂住胸口,感覺內心深處被擊了一下。
他克制自己的表情,指了指床頭邊衣櫃說,「我能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但先配合我一下,從衣櫃挑件你喜歡的衣服。」
「誒?」,不等溫曦提問,金髮男人便推門而出。
怎麼辦。
他心驚膽跳地打開衣櫃,裡頭竟然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服飾,從水手服到布偶裝都有,甚至連不可描述的瑟瑟衣服都有。
溫曦:我是不是惹上一個不得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