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踉蹌蹌地取下我的內褲,慢慢地跨坐在他身上,他饒有興致地望著我的動作,還伸手往我身下的穴口一探,挪揄道,“天啊!怎麼這麼濕了?原來小母狗這麼喜歡我對你的懲罰,還弄濕了我大腿和浴袍呢!”
我羞恥地垂下首,“還不都是你,我剛剛都快睡著了呢!”
他一手撥弄著我的花蕊,另一隻手則隔著我的小背心,揉弄著我的胸部,“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小母狗怎麼可以自己睡著了呢?”他靠近我,伸舌頭舔了舔我的耳廓,“我這樣做,小母狗有比較清醒了嗎?”
我感覺到他胯下的熾熱緊緊地貼著我的腹部,我的手緩緩地移到浴衣隨意繫著的帶子上,幫他解開繫帶,他結識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包括那足以令所有女人瘋狂的六塊腹肌,我低聲在他耳邊說道,誘惑著他,“小母狗現在很清醒地想要被主人幹,幹到我跪地求饒為止。”說完,我親吻他的肩膀、頸項、鎖骨,然後低下頭,含住他淡褐色的乳頭,感受著它在我口中挺立的滋味。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濁亂,目光眨也不眨地望著我的動作,雙手卻不停揉弄著我的屁股,偶爾輕捏,偶爾緊握住然後又放開,手指還探入我的菊穴,淺淺地在穴口摳弄著。
直到他難耐地低吟一聲,我嘴巴才離開他的乳頭,兩隻手頑皮地捉弄那敏感的褐色小點,時而繞著打圈圈,時而摳弄著那微小可憐的乳暈,還有用手指輕輕地彈弄。
“啊!”冷不防,他一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我聽見他咬牙切齒地說,“小母狗好像對主人的身體玩上癮了,繼續玩沒關係。”
不不不,我知道如果我繼續貪玩下去,結局肯定不堪設想。
我的手往下,握住了他堅挺的熾熱,小心地把它捧在手掌心揉弄著,它的色澤很漂亮,是淡淡的粉紅,在旅館微微淡黃的燈光下,反射著誘人的光澤,“主人,我想要了,給我好嗎?”我在他眼前脫下我的背心,再慢慢地解開我的內衣,然後全身赤裸地在他腿上扭動著,下身惡意摩擦著他的分身。
“小母狗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就不要後悔!”他有力的雙手支撐著我的臀部將我抬起,然後放在他早已蓄勢待發的分身上,猛烈的衝擊讓我控制不住地驚呼著,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從那裡傳來的快感讓我不停地顫抖著,我早已渾身汗濕,狼狽不堪,頭髮凌亂地黏在身上,而剛洗完澡的他除了裸體之外,還是英姿氣爽,劉海落在前額上,透出幾絲難以捉摸的野性,我眼睜睜看著兩人之間強烈的差別,憤憤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他的熾熱開始在我體內有規律的律動著,那溫度足以灼傷我的肉棒來回摩擦著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難耐地扶著他,渾身都沉浸在慾望的浪潮裡,這個姿勢讓我們緊緊相貼,一點距離都沒有,他富有力量的手就這樣扶著我上下了幾十遍,在我解決要高潮的時候,我忍不住催促道,“快!快點!好棒!好爽!求你,我快要去了!”
他露出邪氣的笑容,“求我快點?好!”忽然,他停止了所有動作,任由自己的分身還深深地埋在我體內,“那就自己動吧!”
我的陰穴幾乎可以勾勒出他那肉棒的形狀,體會它帶給我的熱度,卻無法重新將快感帶回來,我只好難耐地扶著他,起立然後又艱難地將他的巨大吞入,明明覺得姿勢沒有不對,卻依然毫無快感可言,我只好哀怨地看著他,“我不會,你幫幫我好嗎?”
他望著我笨拙的樣子,親了我一口,我趁機逗弄他的舌頭,將他的舌頭牽引進我的口腔內,互相交纏著,讓他獨特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一直到我覺得我胸腔的口氣快要被我用盡,我才退開,忽地,他將我翻倒在床上,又狠狠地進入了我,兩隻手指還夾住了我的乳首,在指尖肆意地玩弄著。
一隻手托著我的腰,強勁有力的腰不停地動作著,當他察覺到他自己快要高潮時,會在我體內停止不動幾秒,等到那熱潮悄悄淡去,他又重新開始挺動,故意不讓自己這麼快達到高潮,但倒霉的卻是我,我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身體很累,卻又離不開他在我雙腿間放肆的律動,只能不斷地高潮、尖叫,直到第五次高潮時,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忍不住想要推開他,卻一絲力量都使不上,推著他胸口的力量好像在給他瘙癢,聲音還夾帶著哭腔。
他控制不住地笑出聲音來,溫柔地將我落在臉頰邊的髮勾至耳後,忽地下身幾次猛烈的起伏,我感覺他泄在我體內,那股熱流又將我帶至第六次高潮。
直到後來,我連哭都沒力氣了,只是呆呆地望著他。
他披上浴袍走至衛生間,給我拿來了沾濕的毛巾,細心地幫我擦乾淨身上的污跡,尤其是雙腿間的濕痕,當那粗糙的毛巾材質碰到我的下身時,我忍不住輕哼出聲音,扭動著腰想要避開。
“不,不行,我不能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對他撒嬌道。
方卿低頭毫不介意地吻我汗濕的額頭,“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幫你擦,二是我現在抱你去浴室,幫你洗澡,我可不想跟臟兮兮的女孩睡覺。”
我想也不想,“一吧。”我還微微打開腿,方便他的動作,“但是你不準使壞!”
我渾身乏力,享受著他一夜風流之後的溫柔,等到幫我擦拭乾淨,他還拿了件浴袍來給我更換,之後才去廁所把自己整理乾淨,而我則朦朦朧朧地睡著了,只是在不久之後,感覺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上床,雙手環住我的腰,下巴則靠住我的肩膀,跟我一起進入了夢鄉。
會一腳踏兩船的男人,總有一個壞習慣,那就是會習慣性地把女人當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
我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側已經空了,我摸摸凌亂的被褥,隱約還感覺到還未散去的溫度與氣味。我聽見廁所傳來的低語聲,方卿壓低聲音說著話,語氣帶著寵溺,想也不用想,我就知道他在跟誰通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