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城秋走進生物艙看了看,這個要怎麼打開呢?研究了一會兒,很快就能打開了。看著裡面的狐狸獸人,他全身都是傷,而且心跳監測器上顯示他的心跳已經很弱了,還是看看要怎麼救他吧。
看著櫥櫃裡的藥物,這裡很多藥物,液體等等的他都見過,而且也都學習過,這裡有一些藥物是可以救得了他的,只是櫥櫃鎖著了,好像需要什麼東西來操控打開的。
之前好像有學習過這個科技,他看了看手裡的碎片和一些零件,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只能試一試了。
他先把生物艙關上,試試看把那些碎片和零件做成一個遙控器,但是他失敗了。他懊惱的打牆壁,之前失敗就算了,怎麼在救人時刻還是不能成功呢?是少了什麼零件嗎?
突然,城秋聽見身後有聲響,他嚇得轉頭看向對方的方向,難道對方清醒了?
似乎是真的很累,顧承彥癱在椅子上略微呻吟了一番,也只是換個姿勢睡覺,只是只要顧承彥睡著的話,身為助手的朴荷棋便會進來實驗室進行打掃或是收拾,因為這也不是第一次顧承彥在實驗室睡著了,所以沒多久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性便走了進來。
雖然朴荷棋本身只是實習生,可是對於這種獸人實驗很是反感,但為了獲得金錢,不得不低頭成為實習生,當然也總是趁著顧承彥熟睡時偷偷照顧獸人們,這件事情雖然顧承彥覺得沒什麼,只可惜有時候可能會遷怒對方就是。
因為前些日子不小心給鳥類獸人吃了點果實,結果沒幾天就死亡了,雖然並不是因為果實而是獸人本身就很虛弱了,可顧承彥卻還是把這件事情算在朴荷棋身上,因此朴荷棋的臉上多少都有些黑青,嘴角也有受傷。
「你是......新來的獸人吧,辛苦了,被抓來這裡。」
但看著顧承彥還在熟睡,雖然知道顧承彥只要進入睡眠都是深層睡眠,因此根本不會被吵醒,可自己看著那虛弱的狐狸獸人跟才被抓來的貓咪獸人,不禁有些想將艙門打開,可一想到不確定艙門打開的聲音會不會讓顧承彥被吵醒,於是只能伸手放在玻璃牆上向對方表示安慰。
「你放心,這裡不會太苛刻你們的,就是需要做點實驗而已。」
朴荷棋眼神很是無奈,隨後思考著該怎麼將眼前的東西給打開,可自己著實沒有權限,而自己能夠開啟的也只有實驗室的門,因為那些屬於公共空間,況且這裡因為是顧承彥的私人空間,所以是沒有監控的,因此正在研究要怎麼把東西傳遞給對方。
「你......需要什麼?」
因為朴荷棋沒記錯的話,對方這種品種的貓咪獸人,是屬於科技方面相當有成就的,所以比一般獸人來的聰明,既然無法幫對方打開門,還是看對方需要什麼吧?況且自己就算真的因此被顧承彥打死了,能幫助獸人離開也算是好事一件了吧。
她看見有另一個人類走了進來,她又是誰?那個人類的助手?她想幹嘛?想到這城秋立刻謹慎起來,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個人類竟然在安慰他?這讓他感到疑惑。
仔細看了看這個人類,她發現對方臉上有傷,傷勢不像是摔倒的,難道是被她身後這個人類打的?可是為什麼?
「啊?」
聽著她這樣問自己,她愣了愣,眨了眨眼睛。
她這樣不是背叛了她的同類嗎?算了,先不管這個了。很快他回過神,告訴她自己需要些什麼藥物,不過現在隔著這個隔層,她要怎麼把藥物給他?
「我不懂你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謝謝你」
雖然之前父母說過人類也有很好的人,但從那天親眼看著他們抓走自己父母後,他再也不相信這個說法了,沒想到今天遇見了。
聽聞對方的需求後,朴荷棋點了頭,隨後便開始回憶起要怎麼將隔間給打開,雖然自己只記得顧承彥在自己面前做過,可卻不記得要怎麼使用才是,於是學著顧承彥平時的動作走到桌前,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很是不知所措。
「得罪了顧教授。」
想起來顧承彥能夠操作所有東西歸功於他手上戴著的戒指,於是朴荷棋打算將戒指取下來,因為想著顧承彥平時都睡很深便伸手將顧承彥的手指掰開,打算直接取下戒指,殊不知顧承彥雖然是睡的深沉沒錯,可只要有人碰觸自己就會醒來。
顧承彥看著正專注取自己戒指的朴荷棋不禁覺得有些滑稽,畢竟她不會使用戒指,即使戴上了也無濟於事,因此便也沒做什麼反應,而是靜靜看著對方取走戴上,不禁露出玩味的笑意,隨後閉眼裝睡。
「太好了,顧教授沒有醒,可是這個戒指要怎麼使用......我記得是這樣?」
學著顧承彥平時的揮手,卻發現並沒有甚麼反應,朴荷棋有些混亂,只是一心想著將獸人放出來,於是便隨意揮動手,可是隔間仍舊沒有反應,只能走到隔板面前一臉歉意地像獸人道歉。
「抱歉,我沒有用過這個,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打開這裡......」
「這個東西只要我入睡便會自動鎖定。」
朴荷棋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不禁嚇得不敢回頭,而顧承彥則是一臉看笑話地慢慢撐頰看著朴荷棋跟裡面的獸人,不過想著身為實習生的人都敢將自己的戒指給拿走,甚至看了眼朴荷棋身旁準備的藥劑,不禁有些不悅。
「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