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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火追暘》第四十八章:孤男寡女不合禮儀
屍王或許棘手,但真正讓大家難以對付的則是那詭異的小女孩。

想到只有死屍能阻隔這個能力,梧翊提出或許能用死屍的皮或是毛髮來抵擋這個能力。

但這話說得容易,死屍的皮容易腐壞,毛髮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難道能把它給織成布,做成手套嗎?上哪兒找手這麼巧的女紅呢?

指了指箜淇腰間的香包,娜萭表示這雙巧手炎熾谷便有,於是便讓箏萣去將蓮藕請回追暘宮,而梧翊則與逆嚴去下界刨墳剃髮。

不想箏萣竟然表示獨自一個去帶蓮藕回宮,孤男寡女不合禮儀,硬是拉了娜萭一同前行。

在路上,娜萭忍不住問道:「什麼孤男寡女啊?你頂多就是個少年,況且你對蓮藕什麼心思,三歲小孩都瞧得出來,還怕什麼獨處啊?」

箏萣羞澀道:「之前是箏萣失態了。以後定會更加小心,可不能再唐突了蓮藕姑娘。」

「你明明喜歡人家,幹嘛這樣退避三舍?應該多多爭取相處的機會才對啊!」娜萭問道。

搖了搖頭,箏萣道:「正是因為箏萣心中傾慕,既未上門提親,那就更是不能頻繁見面,折辱了姑娘名聲。」

見他大方承認,娜萭問道:「那你提親啊!」

這話一說,箏萣的臉更是脹紅了臉,羞回:「這..人家家裡剛遭變故,怎能在此時提起兒女私情?」

看來麒麟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拖泥帶水。娜萭心想。

將小嘴一撇,娜萭道:「那你要等多久?十年?百年?況且哪有幾百年不來往,一見面就提親的?雙方平日的相處也很重要,才能互相了解,培養感情啊!不然成親之後才發現個性不合,不就太遲了?」

箏萣篤定回道:「那一定就是箏萣哪裡做得不好,讓蓮藕姑娘受委屈了。」

看他這樣,娜萭忍不住調侃道:「你看看你!一副討好巴結的模樣。誰會喜歡自己日後的夫君是這個哈巴狗似的蠢樣?蓮藕若真心喜歡你,一定也是希望你能在她身邊做自己。你何不表明心意,試著相處看看?」

「表...表明心意!!萬不可以!萬不可以啊!」箏萣羞愧地都用手遮臉了。

「為什麼不行啊?喜歡人家為什麼要怕被知道呢?你喜歡得這麼明顯,瞎子都看得出來。」

「真..真是這樣嗎?蓮藕姑娘不會為難嗎?」箏萣問。

「被人喜歡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為什麼要為難啊?你都不說,讓人家姑娘家猜測你的心意,這才是為難!」娜萭答。

仔細想了一想,箏萣點了點頭道:「娜萭姊姊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待箏萣回去後問問箜淇兄長再做定奪吧!」

「問他幹嘛啊?他哪裡會知道女孩子家的心思?」

「箜淇兄長怎會有不清楚之事?」箏萣反駁道。

冷哼了一聲,娜萭道:「他若是清楚,那你大嫂在哪啊?」

箏萣一聽,望向了娜萭,卻又不發一語。

娜萭被看得渾身不是滋味,心想莫不是箏萣覺得自己就是大嫂,忙道:「你看什麼啊!我..我才不是你大嫂呢!」

箏萣又搖了搖頭,回道:「不。箏萣是在想說姊姊這句話也是頗有道理。」

見自己會錯意,娜萭感到羞愧,忙扯開話題問道:「那..不能孤男寡女,怎麼跟我就不成問題啊?我不是女的啊?」

這話卻問得箏萣啞口無言。

看來箏萣壓根兒沒把娜萭看成是女的。

「姊姊與箏萣都是在替追暘宮辦事,職責之前,不分男女,也就沒有什麼避嫌之類的繁文縟節了。」箏萣回答。

算你兜得好!娜萭在心中暗罵道。

【蓮藕現身追暘宮】

若說胡九是頂級男顏,那蓮藕則當之無愧是女顏的天花板。

不同於胡九那輕浮的個性,蓮藕儀態與氣質都是十足十的一朵小白花,讓人瞧上幾眼就能心生疼愛,可謂是從裡到外都是女性完美的化身。

撇開早已見過她的箜淇,蓮藕一出現在追暘宮,就連逆嚴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梧翊更是目不轉睛。

但再失態,也沒有胡九來的誇張。

他兩隻眼睛打從蓮藕一出現,就像是沾在了蓮藕身上似的,分毫沒離開過。

見他張大了嘴,就差沒流口水的模樣,逆嚴忍不住用手肘頂了頂胡九道:「差不多可以了,你嚇到人家了。」

此時胡九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衝上前去抓住了蓮藕的雙手,跪到地上,泣不成聲。

箏萣見自己心儀的姑娘小手被拉,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教養,急忙上前拉開阻止道:「你幹嘛啊?」

只見被拉開的胡九趴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的喊道:「胡十四!我總算找到你了!上天沒有騙我!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話說當年胡九在飛升之前,還有個小他很多的妹妹,名為胡十四。

胡十四沒能成功修得飛升便壽命已盡,命喪凡間,墮入輪迴。胡九即便是在得道成仙之後亦是放不下對胡十四的牽掛,心心念念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與她的轉世再見一面。

在機緣巧合之下,胡九得知自己與胡十四兄妹之緣未盡,但若想再續前緣,還需聚靈丹領路,便片刻不敢將聚靈丹離身。

殊不知梧翊前來借丹一事,正是那冥冥之中的機緣。

眼前的蓮藕,正是胡十四的轉世。

當年她雖未能在有生之年飛升,卻也攢了不少修為,下一世投胎到了仙界。

看著眼前激動的胡九,蓮藕雖感意外,卻也不害怕,腦中甚至浮現出了一些像是夢境般的場面。

在夢裡,胡九憐愛地望著自己,而自己,也是滿心開心地對著他笑著。

「哥哥!」夢裡的自己似乎是這麼叫著。

眼前的胡九,竟是如此地熟悉。

胡九轉過身去一把抱住了梧翊的雙腿,哭道:「恩公!請恕胡九有眼無珠,沒看出之前恩公有意指引,還再三推託,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梧翊都還來不及驚慌,逆嚴便一把踢開了胡九的手,罵道:「你再對姑娘家動手動腳,我就斷了你這雙手。」

胡九挨踢,也不動怒,而是大力往地上磕了個頭道:「請恩公受胡九一拜!日後恩公一句話,胡九粉身碎骨,絕無怨言!」

就在大家還搞不清楚狀況之時,蓮藕率先扶起了地上的胡九道:「地上冷,上仙還是先起來解釋吧!莫要凍壞了身子。」

見蓮藕如此溫柔,胡九又是熱淚沸騰,向大家解釋了一切。

蓮藕聽完後,眼眶也是泛紅道:「胡九大哥對妹妹如此重情重義,蓮藕十分感動。蓮藕的哥哥前些日子剛剛離世,若是胡九大哥不嫌棄,就讓蓮藕以妹妹的身分在旁照料吧!」

「說什麼傻話!是我要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受苦了!」胡九說罷,便與蓮藕抱頭痛哭,場面十分感人。

梧翊深受感動,紅著鼻子,忍著淚水問胡九道:「你的妹妹胡十四,上一世是不是長得就跟蓮藕一模一樣啊?」

胡九邊哭邊點了點頭。

梧翊一個沒忍住,大哭了出來,淚道:「那清源真君選了你放棄娜萭,不就虧大了嗎?」

「事情不是這樣子的!」追暘宮一眾齊聲吐槽道。

【成王敗寇】

故事回到東海。

中了麒麟火的沙湀靈力被吞噬,靈丹眼看就要被摧毀,即將變回鰻魚,掙扎著向水源而去。

他好恨。

早些年他未曾做過壞事,卻被這弱肉強食的下界給折騰得遍體麟傷。後來他學會了下界的遊戲規則,卻又被上界的天規給打回原形。

同流合汙?他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為了生存下去,他哪有餘力去論對錯?再說了,他手上的鮮血,也並沒有比那些假仁假義的上界仙神多。

這所謂的天罡與正義,若之前無法替他主持公道,如今又有何資格來審判他?

他好恨,恨到即便是變回鰻魚,也會用渺小的餘生去詛咒這該死的上界。

似乎是天道回應了沙湀的心情,他竟然在海邊看見了箜淇。

箜淇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看來是逃過了一劫。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滿口仁義道德,到頭來也並非真的捨身去救那丫頭。沙湀心想。

小心翼翼走到了箜淇的身後,沙湀用盡最後的力氣,化出了青龍爪。

「喂!」

知道麒麟背後刀槍不入,沙湀他叫了一聲。

轉過身來,箜淇看見沙湀,竟然露出了笑容。

毫無猶豫,沙湀對著箜淇的咽喉狠狠地劃了下去。

鮮血從切口處冒了出來。箜淇一臉驚恐地望著沙湀,向後倒去。

我即便是死,也得拉一個上神來墊背。沙湀心想。

他因為強行變出青龍爪,就連便回原形苟延殘喘的力氣也不剩了。這一爪下去,沙湀的生命也將終結。

但他能用自己那被上界所瞧不起,如同砂粒般的一命,去換高高在上的箜淇上神一命,他甘心了。

自己本來是會毫無聲息地消失在這世上,但如今,他卻能證明他沙湀的命,也跟上神一樣珍貴,是有資格同歸於盡的。

死去的沙湀,並未看到倒下後的箜淇變成了丘極的樣子。而他那延綿不絕的恨,也被這如同鬧劇一般的誤會,給化解了。

沙湀的一生,就這樣從未活清楚過,便畫上了句點。但願他的來生,能在不知仇恨為何物的情況下度過。

至於丘極,他又為何會在此處假扮箜淇呢?

話說媚婪死後,丘極不想再與女孩與屍王有瓜葛,便打算離開,去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本該是個猞猁的他,原本除了人界哪裡也去不了。但在遇上了媚婪後,他現在已是玄獸白虎,天大地大,他想去哪裡就能去哪裡。

然而真正邁出了那一步,他才發現他根本沒有地方可去。

他的心,也跟著媚婪一起死了。

此時的他,寧願自己只是一隻猞猁,每天只需要填飽肚子,就能安心睡懶覺了。

若沒遇上媚婪,他可能還在下界跟著道士們騙吃騙喝。但若沒遇上她...

丘極露出了笑容。

他從未後悔遇見過媚婪,即便此後將被天庭追殺,他也覺得值得。

這一生,他學會了如何毫無保留,不求回報地去愛。這是多少神仙夢寐以求也學不會的一課。

將頭高高抬起,丘極邁出了步伐。

但到處都是天兵,若不喬裝打扮必定是無法走出東海的。眼下追暘宮眾仙已走,變成他們的模樣是最為安全的。但媚婪雖非逆嚴所殺,也是因他而死,丘極變成誰也不願意假扮成他,於是幻化成了箜淇的樣貌,打算逃跑。

然而命運總是自有定數。好不容易跟看開一切,準備好重新開始的丘極,不想卻被沙湀給誤認,最終還是命喪東海。

細看丘極一生,偷矇拐騙的小惡雖沒少幹,卻從未真正犯下什麼大錯。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令人唏噓。

但你也別著急,這一切依舊都還在命運的掌握裡,冥冥之中往往總有定數。

數百年前,在丘極還只是隻小猞猁時,他曾待在一名武將的宅邸之內,偷聽他念經才生出了靈識,得以成精。

那武將,便是當年下凡來歷劫的箜淇。

他或許是因為媚婪,才有幸能來天界一遭,但若是沒有箜淇,丘極此生根本無緣成精。

也正是因為了箜淇的無心插柳,才讓丘極有機會替他擋下了一次血光之災。他倆一恩一怨,看似扯平,殊不知這緣分,還遠遠未盡。

下輩子,丘極依舊會投胎到箜淇的身邊,但這些,就都是後話了。

此時的東海,成王敗寇。

壞人,總是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歷史的滾輪之下。

直到天兵在海邊發現他們的屍首,天庭才知道這玄獸現世的亂象,已正式落幕。

【逼一逼,看看你內心】

追暘宮內,蓮藕忙著織布,梧翊與胡九在一旁幫忙。

逆嚴傷勢未癒,則在房中休養著。

一直到此刻,娜萭才有機會跟箜淇獨處。

想起之前箏萣對表明心意如此排斥,娜萭決定逼一逼箜淇,看看他心裡究竟是對自己怎麼想的。

「我有話要問你!」娜萭鼓起了勇氣,衝進書房問道。

放下了書本,箜淇望向娜萭道:「何事?」

一看見箜淇的眼睛,娜萭又有些膽怯,不敢太過直接,旁敲側擊道:「你..你為何來崑崙山救我啊?」

微微一笑,箜淇卻並未作答。

「不是一諾千金嗎?我都說了不要你來救!」娜萭見箜淇如此從容,轉羞為怒道。

「我又沒有答應你。」箜淇回答。

娜萭一聽,更是不悅道:「你怎麼對我就耍賴呢?」

「既然沒有答應,又何來耍賴一說?一諾千金又不是有求必應,不是你說什麼,我就得照做的。」箜淇邊說,邊再次拾起了書本。

娜萭一氣之下,搶走了箜淇手裡的書,怒道:「就算你來救我好了!那也不用威脅開戰啊!這要是一個沒搞好,就是謀逆之罪啊!是與全天庭為敵的!」

講到這裡,箜淇也被挑起了心中怒火,說道:「不然你要我怎麼做?你傷蔚青是事實,偷盜蟠桃也是事實,他們抓你合情合理,我能怎麼跟他們講道理?」

娜萭被說得理虧,小聲道:「我當然知道偷桃子是重罪,就是甘願承擔後果,才會去偷的啊..」

將書從娜萭手中搶了回來,箜淇微怒道:「你願意承擔,不表示我就會坐視不理。」

但這書都還沒翻開,就又被娜萭給壓了下來。

「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救你嗎?我沒你這麼大本事,只想得到這個方法!但你若是因此又鬧出了更大的事情,我不就白忙一場了嗎?」娜萭越想越生氣,她明明就是為了救箜淇,到頭來他不但不感謝,竟然還在這裡埋怨自己,怒道。

箜淇非但不示軟,口氣反而更加嚴厲道:「你都知道我本事大了,何須你這個小輩來救?現在竟然還跟我發起脾氣了?你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罪嗎?你哪兒來的底氣跟我興師問罪?」

娜萭怒回:「我就是天生任性,我就是蠻不講理,但你可是上神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四界怎麼辦?蒼生怎麼辦?」

箜淇站起身來,厲聲到:「你還有臉跟我提四界蒼生?你把靈丹都賠了進去,如今還算得上是鳳凰嗎?我牆上的字畫都比你有靈性,你以後要怎麼掌管天庭?」

「對!你們追暘宮就是樣樣比我好,我連你桌上的茶杯都比不過!」娜萭嗔道。

盛怒之下的娜萭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想往下砸,卻又擔心碎屑會傷到箜淇,只能『砰』的一聲大力將重新茶杯放回到桌上,以解心頭之怒。

見她手也砸到了桌上,箜淇道:「你現在連個凡人都不如,放這麼大力,是連手也不想要了嗎?」

娜萭被說得是又羞又怒,直道:「我又不是你追暘宮的仙官,不用你管!」

「我從沒當過你是追暘宮的仙官。」

這話,就像是把刀似的插在了娜萭的心上。

在箜淇眼裡,自己就是個連下屬都不如的外人。以前她是鳳凰,箜淇對自己不得不多加照拂,現在她連個凡人都比不過,自然是不用再在意。

眼淚漸漸湧入眼眶,娜萭逞強道:「我知道我是外人!你對追暘宮個個和顏悅色,逆嚴瞎了你不罵,梧翊隨便給你找個副書記官你也不動怒,遇到我就連放個茶杯大力點你也能跟我生氣!」

箜淇指著外面道:「你去外面找個仙子來問問,現在是你在對我發脾氣,還是我在對你生氣啊?」

「你們都是一夥的!我才不去問呢!追暘宮這種破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你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兩清!從此誰也別搭理誰!」

說罷,娜萭轉身想走,箜淇卻上前伸手往牆上一拍,用手臂擋住了她的去路。

箜淇向來就算是會對娜萭厲聲喝斥,也從來不會近身拉扯。他這麼一著,讓娜萭嚇了一跳。

看著娜萭滿臉怒容,淚水卻在眼眶裡打轉的可憐模樣,箜淇終於緩和了語氣,輕聲問道:「你以為我去崑崙山,就是為了要與你兩清嗎?」

在千里雲上,他為了她,連上神都不想當了。娜萭這一走,若真是再也不回來,箜淇是無論如何也不甘願的。

看著箜淇的臉離自己如此靠近,娜萭有些不好意思,往後退了退,小聲說:「不就是因為我為了你偷蟠桃,你不想欠我嗎?」

放下了手,箜淇又問道:「那你偷桃救我,也只是為了報我之前救過你的恩嗎?」

「那是因為我不想你死啊!」娜萭解釋道。

她對箜淇,從來就沒有過報恩的念頭。

「我又何嘗不是呢?」

箜淇這句話說得極其溫柔,讓娜萭的心一下就小鹿亂撞了起來。

但想起他剛剛所說的「我從沒當過你是追暘宮的神官」,娜萭心知此時不是她該冒出粉紅泡泡的時刻,緩和了一下情緒,試探地問道:「那...如果今天偷桃來救你的是梧翊,你是不是也會去崑崙山救她啊?」

箜淇退了一步,想了一下後答:「會。」

娜萭眉頭一皺,怒道:「我就知道!搞了半天是誰你都會去救,枉費我在那裏自我感動!」

箜淇忙道:「怎麼可能誰都會去救?你都說了若是梧翊為了救我,那我豈能置之不理啊?再說了,梧翊是追暘宮的仙官,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出手相救啊!」

「又是追暘宮!左一句追暘宮,右一句追暘宮的,你有完沒完啊?我知道我不是追暘宮的仙官,也不是你的誰!日後就算是天打雷劈,也跟你毫無關係!」娜萭怒喝道。

淚水再次湧入了娜萭的眼眶,眼看她又要轉身離去。

怎麼就每次都說不過她呢?箜淇心想。

既然說不過,那就不要用說的。

一個箭步上前,箜淇捧起了娜萭的臉,直接用嘴封住了她那伶牙俐齒的小嘴。

過了幾秒,他才放開了娜萭,柔聲道:「我是生是死,都是你一句話的事。你說,你是我的誰?」

之前娜萭曾在千里雲上說過「我娜萭沒說你能死,你都不能死!」,但此時的她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曾說過什麼話。她就連箜淇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楚,只覺得腦門發熱,快要暈過去了。

剛剛,箜淇是不是強吻我了?還是我氣昏頭,做夢了?娜萭腦海裡充滿亂七八糟的念頭。

見娜萭被嚇傻,箜淇才意識到自己有多不合禮數,連忙退後數步。

「你...」娜萭摀著嘴,雜亂的小腦袋卻硬是擠不出一句半句話來。

然而,箜淇還來不及解釋,小女孩便帶著屍王,闖進了追暘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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