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歌發覺了莫修的心不在焉,沒好氣道:「在想什麼?師妹會沒事的,她…只是太依賴我罷了!」
「什…什麼?」莫修驚訝的看著穆晚歌。
「啊!還以為你知道呢!我們大婚前…徐冬來找過我,她說…她喜歡我,是願意為我而死的那種喜歡!但是我已經決定和你結契,所以便乾脆拒絕她了。你放心,徐冬會沒事的,景澤看著她呢!」
莫修閉上了雙眼,前世呼風喚雨的魔達劍聖,現在已經頭疼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突然穆晚歌衣衫盡褪的跪在莫修面前,她調皮的勾了勾衣帶。「你不是一直想的嗎?樂傻了啊!」
莫修聞言,心裡有種豁出去的輕鬆感,管他是真是夢,反正本座又不是沒碰過,這女人…她身上每一吋肌膚,都曾有過我的唇印。
莫修欺身而上,嘴唇滑過穆晚歌的臉頰來到她耳畔。他含著女人的耳珠滿懷情欲的低聲道
,「趴下。」
穆晚歌燒紅著一張臉,背對莫修緩緩伏下身子。莫修爆滿青筋的大手從她的脖頸沿著脊背來回撫摸,來到腰窩處,她那裡長了一顆艷紅的血痣,和鎖骨上的那痣一樣。
莫修知道那是穆晚歌的敏感帶,他低下頭用靈巧的舌尖舔舐著打圈。
「嗯~呀…」穆晚歌發出難耐的嬌吟。
莫修從腰窩輕輕吻了上去,他吸住穆晚歌的唇,手上多了一盒蘭香膏。他挖出一坨在手裡溫熱後,便往穆晚歌下身探去。她明顯有些緊張,連忙推開莫修做亂的手。
莫修放開她的唇,卻緊緊咬著穆晚歌的脖頸,鼻息間發出像似野獸般的喘息聲。穆晚歌屏住呼吸,只能半閤著眼將視線移轉。莫修看她乖巧不少,便又溫柔的親吻著她白皙的脖頸。直到手上傳來氾濫的流水,他才將分身放出。莫修從後背入式緩緩挺進,直到穆晚歌的嬌吟變了調,他才興奮力的推進律動著。
一夜春情過後,莫修的嘴角卻含著苦笑。「這…這算什麼呢?魔族該不會是要我牡丹花下死吧?」
突然,熟悉的脹痛襲來。莫修眼前一晃,他又來到“英鑑會”的現場。
「捆仙索?這是怎麼回事?誰敢戲耍本座!」莫修已然氣憤難耐,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卻都失了力氣。「這是…軟筋散。」
一陣青鳥悲鳴…他抬頭看見穆晚歌站在祭天台上,面容無喜無悲、安靜慈祥。
但她身上的血衣和深可見骨的刀傷卻印入莫修眼簾。他想喊…但喉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一樣,片刻竟是發不了聲。
只見穆晚歌跪地吟唱著悲鴻的祭謠,用古老的腔調…一字一句。當莫修聽清穆晚歌的祭詞時,一切都已來不及!
祭天台上,憑空刮起黑霧瀰漫的龍捲風,日光被一條墨龍形影給吞噬。不久後,墨龍魂影漸漸變得厚實,祂睥睨的看著“英鑑會”下所有修士和凡人。
「汝欲所求…只為這等凡人俗子。汝可知…自己的身份?」
穆晚歌點點頭,「我已割肉做藥引,他們體內的毒已暫且壓下。只求龍神大人取我生機,且換上墨國一朝平安!」她冷冷的說道,就像莫修記憶中的師姐一樣。
莫修很想大喊“不要!妳這個人怎麼還是如此自私,從未考慮到自己。本座不準!妳敢!本座便為了妳逆天殺佛、斬魔!”
但事實上,此時的莫修不是前世那個“魔達劍聖”,他沒有那個能耐去阻止這一切發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墨龍吸取穆晚歌的生機,直到她從英姿颯立的旋青劍聖,變成摔倒在地的一灘肉爛泥。
墨龍捲了一席清風,隱隱的帶著草木香,英鑑會上的修士、百姓聞之全都恢復正常。看著他們劫後餘生的笑容,卻著實刺痛了莫修的眼,現在竟無一人去看看…那個為了他們而犧牲的笨女人。
莫修能動了,他瘋狂的笑著…。笑著、笑著、又從眼裡飆出血淚。
莫修衝到穆晚歌那從高空處跌落,摔成一團的屍泥,「妳!真是好的很!本座何時允妳去死了,還找墨龍獻祭,牠是個什麼玩意兒妳不清楚嗎?就為了這群廢物、畜牲,穆晚歌!妳給本座活起來!
上上輩子是這樣、上輩子也是這樣,妳自以為是什麼?
好!妳不活!那本座便讓沾染妳血的人…全、部、陪、葬!」
—來自林燃(創作小說家)發佈於林燃 生活日誌《筆耕天地》 https://vocus.cc/article/6698fa15fd89780001c79a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