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端坐於濕婆宮殿主位,正氣勢凌厲地聆聽著亞內夫與另一名貼身隨侍薩綸的報告。
薩綸一直駐防在神魔邊界,除了集結大軍之外,另外一項任務便是鞏固該隱當初所設置的戰防結界。
「所以,邊城結界被破壞了一個月之後,羅苯的三個兒子陸陸續續都曾越過邊界?」該隱的語氣充滿陰冷,眼神也陰黯不已。
「是的。尤其是墨斯,三天兩頭往邊城方向前進,似乎是……知道了您的行蹤。前幾天邊城與首陀羅城間的樹林裡,發現了殘留魔獸血液的獸夾,可見魔界確實已經越界至神界領土。」亞內夫是追蹤能力極強的貼身隨侍,凡走過的人事物,都能被他發現蹤跡。
「通知博雅,我要與他會面。」該隱吩咐著亞內夫,吩咐完畢之後才轉向薩綸,「你繼續照我的吩咐設下漏洞,現在我需要證據才能抓出內鬼,讓他們進來,他們一定會找機會見面。」
「是。」薩綸領命後便立即離去。
交代一切之後,該隱馬不停蹄地趕往毘濕奴宮,博雅在寢殿裡接見該隱。
「一個月前我們在邊城的那場聚會,她果然跟蹤到了。她破了我的結界,應該也得知了梵雅的存在。」該隱喝了口博雅親手沏的花茶,緩緩說道。
「那晚我們在小木屋外談論梵雅的身體時,我就聞到了她的味道,那時候我曾傳密語要你留意之後的動態,你觀察到了什麼嗎?」博雅淡笑問道。
「那女人竟然夜夜都來觀賞著我如何澆灌梵雅,對我還真是放不下,都找到了替代工具還對我不死心,執念深重。」該隱眉頭微皺。
一個多月前在邊城小木屋的聚會,意外發現了自己所佈的結界似乎被人破解潛入,博雅也在屋外傳過密語給他,告訴他有外人入侵,那個人他確認過了,便是迦梨無誤。
那晚他與梵雅交歡,照博雅的說法,他需要一日兩次的澆灌梵雅,所以那晚他狠狠要了她兩次,然而,他邊做邊觀察著屋外,果然瞧見了迦梨的身影,她竟然在屋外偷窺著他連續愛了梵雅兩次,從頭看到尾才甘願離開。
然後,從那天起,她便夜夜來觀賞他與梵雅的性生活。他命亞內夫在暗處守著,等待跟蹤迦梨,沒想到,迦梨竟然每晚從他的小木屋離開後就直奔魔界,並且違反神界紀律與墨爾、墨驪群歡交媾。
沒多久後,墨斯就時常朝邊城方向越過邊界,他猜測他的行蹤大概就是迦梨所洩露的。
「她與魔界苟合,非常有可能已經走火入魔了,你必須注意梵雅的安全。」博雅提醒著該隱。
「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找你的,邊城的小木屋不安全,她又無法住在濕婆宮,我希望你能收了她,讓她來毘濕奴宮居住。」該隱開口道出這次來毘濕奴宮找他的原因。
「她沒有神階或神籍,如何待在毘濕奴宮?更何況毘濕奴宮神氣深重,會傷她的身體,除非你能每日至少澆灌她三次以上,才有可能在這裡住下。」博雅有些擔心梵雅的身體無法負荷毘濕奴宮裡的神氣,要不然他不排斥她來這裡住下。
那天聚會之後,他偶爾會獨自前往市集找她喝粥。由於她是知道自己的身分的,每次看到他的出現總是手無足措到了極點,而且也沒想到他會放下自己高貴的大神身分去找她喝粥,她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她可是毘濕奴的信仰者和崇拜者。
他也會暗中幫忙她的生意,讓她能夠早點打烊回邊城,他其實對梵雅頗有好感,只是在知道梵雅沒辦法接受與該隱以外的人交歡後,心裡的慾望也被他強制壓下,更不用說想要她與他們群交了。即便若有他的澆灌,她就可以安心待在濕婆宮無虞,他還是不敢對她輕舉妄動。
他像朋友般與她相處,在回邊城的路上兩人時常交談甚歡,現在也很熟識了。越與她深交就越容易被她吸引,他雖然沒有辦法得到她的身體,但是心中空蕩無數年的缺口,卻因為她而慢慢填補。
他想,慢慢再過幾年,或許她會答應。
「我希望你將毘濕奴印授予她,這樣我便只需要每日澆灌她一次。另外,我想讓她以宮女的身分住下,以免張揚。」所有一切,該隱在來的路上已經盤算好。
博雅思考了一下,授予梵雅毘濕奴印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也沒有比這個還要更好的辦法了,博雅想了一下後,也默默地點頭應允。畢竟,梵雅不是迦梨的對手,而迦梨是一定會趁著該隱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對她下手的。
「那明天就帶她過來吧!我順便再幫她加持一下,然後你馬上與她交歡,可幫她提氣不少。」博雅提議著,為了梵雅的身體,他可是做了不少妥協。
「謝謝,博雅。」該隱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他隱約也感覺到了博雅對梵雅似乎有著一絲超越朋友之間的情誼,只不過,梵雅實在太過傳統,要她此刻全盤接受神界情事,目前的她應該還做不到。
該隱對梵雅唯一的要求,便是她必須是屬於他的妻子,可是,他並不反對她擁有如博雅這樣的情人。
博雅是一個願意犧牲自我的潔愛天神,他擁有高貴的情操,也會是一個稱職的情人,重要的是,只要有博雅的澆灌,他就可以不必時時害怕身為凡人的梵雅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離他而去。
博雅無奈地垂下眼簾,有些苦澀地說:
「我們倆個都等待了千萬年,你還是比較幸運的那個。不必謝我,我也有私心,或許她是我的渡化者,創世天神也許覺得我這毘濕奴的修為不夠深厚,所以特地派她來渡我久遠的未來。」
該隱說不出任何一句話,身為神祇的他們虛任時光,在每一個漫漫長夜裡揮霍無度。他們都是由創世天神點化萬物而成為的神,給予他們無限的時光,無邊的法力,但是最想要的“愛”卻千年萬年都不曾出現過。
他們在無盡的等待之中,慢慢失去了對愛的憧憬,對愛的衝動,直到他在市集裡遇見了梵雅,那幾乎快被他在心裡棄置的衝動與憧憬,終於,在沉睡了千萬年後,慢慢甦醒。
愛不只是衝動與佔有,也不只是甜蜜與感動,它的力量甚至可以毀滅一切創世天神所造的萬物。
那是該隱還未知的必修功課,它將在不久的將來,顛覆所有人的夢與期待。
而該隱,也將被這樣深沉的愛給狠狠擊敗。
梵雅身穿該隱帶來的毘濕奴宮宮女的衣袍,不情不願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毘濕奴宮宮女必須身著白袍,然後繫上粉紅色的寬板腰帶,長髮規定必須綁上公主髻,綁上粉色絲帶。
該隱看著梵雅那身宮女裝扮,跟平時的她十分不同,雖然只是神族宮女的裝扮,卻讓她的氣質更為綽約多姿,端莊秀麗。
可是,此刻女人的小臉則顯露出了滿滿的不情願與委屈。
「該隱……我真的很喜歡這裡,我能不能不要離開這裡?」梵雅不死心地再度求著該隱。
然而,此時該隱為了梵雅的安全,他不得不硬起心腸。
「不可以。」該隱提起她的行李,轉身打算走出去,卻被梵雅一把抱住他精壯的腰腹。
「我會小心注意安全,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別讓我去毘濕奴宮,好不好?」梵雅實在不想改變自己的生活,而且邊城的小木屋她真的非常喜歡,重點是,這裡有她與該隱夜夜歡愛的甜蜜回憶,有她為他燒飯洗衣如夫妻一般的尋常生活,這些都是她喜歡而不想放棄的。
該隱嘆了一口氣,放下行李轉身擁著梵雅,輕聲地極度耐性的開口:
「我們不是不回來,現在讓妳去毘濕奴宮也只是暫時的。我會讓妳妹妹時時來陪伴妳,也會吩咐米亞去毘濕奴宮與妳作伴。況且,到了毘濕奴宮可以日日在宮裡祭祀禮拜,也算是修行的一種,機會很難得。」
梵雅聽到“修行”二字,便有些認真起來。她想,或許該隱說得沒錯,自己的人生沒有多少次機會能夠前往毘濕奴宮修行,她是凡人更需要好好的修行,不妄想修成大神,只求能夠好好的投胎轉世輪迴就夠了。
「那毘濕奴大神同意我前往毘濕奴宮做宮女並修行嗎?」梵雅轉念,覺得這個修行的機運來得也剛剛好,可是她得確認毘濕奴大神是不是真的同意她過去。
「我已經問過博雅,他說沒問題,放心去吧!」該隱說完,即刻拿起她的行李,擁著她乘上雷霆,便往耆那城飛去。
到了毘濕奴宮後,博雅準備了一間頗為偏僻的小屋給梵雅,沒有讓她與宮女們同住。
雖然說以宮女名義待在毘濕奴宮,卻不打算讓她做宮女的工作,畢竟,她是濕婆的愛人,他可沒有那麼不上道。
知道她喜愛廚藝,博雅投其所好的選了一間帶有小廚房的的屋子,私心裡也想嚐到更多她親手做的料理,於是,就在該隱看見屋子旁有個小廚房後,他心裡就明白了博雅是真的挺在乎梵雅的。
「梵雅,需要什麼食材妳儘管告訴博雅,千萬不要自己出宮去打理,明白嗎?」該隱摟著梵雅的腰,低頭輕聲交待著,那樣子是博雅從未見過的温柔。
「可是……為了這樣的小事麻煩大神,不太好吧?」梵雅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毘濕奴大神,日理萬機,她怎麼能拿這樣的小事情來煩他。
「不麻煩,今天的食材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讓我再次品嚐美味的燉肉嗎?」博雅勾唇一笑,斜靠著房門邊詢問著梵雅。
梵雅靠在該隱身上輕笑了起來,此刻的她覺得自己似乎是來作飯,而不是來當宮女修行的。
「我看我是被你拉來當毘濕奴大神的煮飯婆的。」梵雅嘟著嘴,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怪著該隱。
「這傢伙沒什麼愛好,唯一一項就是愛吃。」該隱看著懷中小女人撒嬌的嬌俏模樣十分的可愛,便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粉嫩紅唇。
然而眼前這一幕,卻讓博雅悄悄地不自然的移開了眼神。
「好吧!你們坐著等一下,我去做。」梵雅推開該隱,前往小廚房,一進入廚房後梵雅驚訝極了。
一應俱全的鍋具刀具調味料及香料,還有極具精美的餐盤、刀叉,都讓梵雅咋舌不已。
「需不需要我們兩個來幫妳打下手?」梵雅一轉身發現兩個男人竟然都擠進小廚房來了,博雅還興沖沖地問著需不需要他們幫忙。
「不必了,廚房裡的事還是交給女人吧!」梵雅一把就將他們推出廚房,開始準備起晚餐。
該隱與博雅則在寢室裡的餐桌上等待,聊著神魔邊境的問題,不出多久,梵雅便做好了四個菜和一個簡單的湯品。
寢室裡頓時充滿了食物的香味,今天梵雅運用了廚房裡豐富的香料做了香料羊肉米飯、烤餅、咖哩燉雞肉、奶油燴蔬菜以及羅宋湯,兩個男人頓時被這一室濃郁的香味薰得飢腸轆轆。
「大神,今天試試看另一種燉肉,好嗎?咖哩味道的燉雞肉,很好吃的。」梵雅入坐後特地幫博雅盛了一盤米飯旁邊淋上咖哩燉雞搭配著。
一瞬間博雅有種被自己妻子照顧著的感覺,只是她口中的稱呼讓他不甚滿意。
「梵雅,私下叫我博雅便可。我以為,以我們倆現在的關係來說應該沒有那麼生疏才對。」博雅垂著眉眼看著梵雅幫他盛的飯,緩緩說道。
該隱拉著梵雅的手,輕輕叮嚀:
「以後我們三人私下相處,妳就直喊名字沒關係,不必拘束。」
梵雅被博雅有些哀怨的語氣給嚇了一跳,但看該隱也這樣勸著她,她也覺得可能自己真的顧慮太多了,便立刻點頭答應。
只是,梵雅覺得每次博雅看她的眼神,竟然都有些神似該隱當初那種掠奪的神情,讓她心裡總有一絲不安定。
她很不恥自己這樣的心境,她明明就已經擁有了該隱這樣勇猛與温柔兼具的男人,怎麼又會對博雅這個同樣俊美又温文儒雅的男人,有一些些心動的感覺?
「博雅,抱歉,以後我會注意的。」梵雅輕聲地道歉,臉龐有些微的紅潤,而一旁的兩個男人都注意到了。
博雅見梵雅臉紅了,心下有些激動,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顯露,他想,或許梵雅心裡對他還是有點女孩子心思的。
而該隱面對這樣的情況,心裡雖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最大的感覺卻是欣慰。
因為,只有她接受博雅,他才可以早日與她結婚,入住濕婆宮。若他駐守邊防出外征戰,還有博雅可以澆灌她,讓她不被濕婆宮的神氣與煞氣所傷,也不必擔心迦梨暗中的傷害,因為有兩位大神的守護,她就可以安穩的待在神界裡生活。
她虛弱的凡人體質,讓他不能自私的佔有她,她的生命是他最大的守護,所以他可以退讓,除了一點,她必須是他濕婆的妻子,其餘的都能商量。
「該隱,你也嚐嚐我做的燉雞吧!」梵雅也幫該隱盛了一樣的菜色,柔柔地笑著對他說。
「好。」該隱吻了吻梵雅的白嫰臉龐,用一種寵溺的温柔口吻回答,只要是她做的菜他都不會拒絕。
於是,一頓飯就在梵雅殷勤的幫兩個男人佈菜下,緩緩進行著,而這一女二男的畫面卻意外的和諧,頓時氣氛格外温馨起來。
兩個男人都有著被自己小嬌妻照顧著的感覺,讓他們心裡一陣陣暖著。
「我聽說邊界的結界被破了,迦納三天兩頭往邊界跑,怎麼總是無法修復被破壞的結界?」博雅接過梵雅遞來的羅宋湯,緩緩問著該隱。
「羅苯不知從何處得來了一顆跋羅伊石,那顆邪石力量非常強大。神界的結界力量雖然也強大,卻還是不敵那顆邪石的侵蝕。」該隱邊說邊餵了一片烤餅進梵雅的嘴裡,忙著佈菜的她沒吃幾口,等會兒會沒有體力承受他的佔有。
「隱,我吃很多了。」梵雅才剛吃完米飯得空盛了一碗羅宋湯給博雅,轉頭後該隱馬上就遞來一片烤餅,可是她其實有些飽了。
「再吃一些,不然等會兒會沒有體力。」該隱柔聲勸著。
博雅也幫梵雅盛了些奶油蔬菜,幾次的飯局下來,他發現她似乎很喜歡吃蔬菜。
「多吃一些,該隱久戰眾所皆知,每次中途暈倒不只身體難受,心裡還無法歡愉,交歡的愉快就在那澆灌的一瞬間,妳總是做到暈倒要怎麼體會那瞬間的快樂?」博雅教導著梵雅,要她聽該隱的話。
梵雅聽完博雅的這一番話後小臉瞬間爆紅,她羞怯地躲進該隱懷中根本不敢再看博雅的眼睛。
「該隱,你又把房事說出去了!」梵雅垂打著該隱的胸膛,氣惱的喊著。
兩個男人見她那模樣都被逗笑了。
「我沒說!妳這個小身板不必說大家都知道好嗎!修羅女子都難以承受了,更何況是妳。」該隱大手撫著梵雅的背,輕笑著解釋。
「上古時期的他一晚戰勝八個修羅女都不是問題,如今遇上妳這樣動不動就昏倒的,也是一種因果輪迴啊!」博雅感嘆道,心裡想著,現在的該隱只和梵雅交歡的情況下,怎麼能滿足他那野獸般的慾望?
「他在性事上確實持久,有時候做急了還很會兇我呢!那樣子凶神惡煞的,常常嚇得我心驚膽顫,就像變了一個人,如果我逃開他,他就像要吃了我一樣,你說他可不可惡!」梵雅也不知怎麼的,竟然跟博雅抱怨起該隱床事上的惡劣態度。
「就算可惡,那他是不是也讓妳嚐到了性愛的美好?該隱可不是對誰都那麼激烈的,唯獨對妳,他才這樣惡劣至極。」博雅對梵雅解釋著該隱那不為人知的一面。
「該隱,你真該慶幸有博雅這樣的好朋友,處處替你說話。」梵雅推開該隱,不服氣地說著。
「謝啦!你知道我只做不說的。」該隱輕笑著向博雅感謝道。
「女孩子都喜歡男人哄的。」博雅擺擺手輕笑道,覺得自己只是說實話,也沒幫什麼忙。
「對了,幫她加持吧!我今晚要早些澆灌她,結束後我必須回邊界一趟。」該隱說著便拉起梵雅至一旁的椅子坐下。
「你又要趕回邊界去?這樣身體會累壞的。」梵雅心疼著該隱如此忙碌奔波,深怕他忙壞自己的身體。
「我的身體再差,一個晚上還是能夠讓妳洩個十次沒問題,放心!」該隱壞壞的回著,態度相當不正經。
「這麼敏感?」博雅邊說邊將毘濕奴印掛在梵雅身上,就開始替梵雅加持起來。
「該隱,你不要亂說!」梵雅被該隱那一番直白的話語給氣到了,無奈她正被博雅加持著,才沒有起身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沒亂說,妳中途暈了之後還持續有洩身,只是妳不知道而已,我可是有一一幫妳清點次數呢!」該隱笑著說道,卻讓聽在耳裡的梵雅臉紅的不得了。
「好了,梵雅,身上的項鍊千萬不能摘下,即使沐浴也不能摘,知道嗎?」博雅嚴肅的叮嚀著梵雅,梵雅聽了之後重重點頭,然後博雅才繼續說,「妳的身體因為長期勞累,沒有吃好沒有睡好,加上妳本身體質就虛弱,原本在妳身體裡的人氣很不足,所以我將這條項鍊授予妳,替妳延續增強妳的人氣。但是毘濕奴宮的神氣比邊城強了好幾倍,記得乖乖讓該隱澆灌,否則妳很快就會感到身體不適,萬一生病,麻煩就大了。」
「可是該隱說只要我戴著他的項鍊就可以讓我在神界好好生活無虞。」梵雅拉出另一條該隱給的濕婆印說道。
「如果妳的體質好,是如他所說沒錯。但他與妳交歡越多次越能真正瞭解妳的身體狀況,妳的身體並不如他預期的那麼好,所以妳現在必須另外加戴我的項鍊,然後日日受該隱澆灌,不可停止。該隱的精華有他深厚的神氣修為,可在妳周身散發他身上的神氣,為妳抵擋宮殿產生的殺傷力,妳才能安然無恙的待在毘濕奴宮裡。對了,妳妹妹若要進宮陪妳小住幾天,交待她必須先行群交,需要二至三人,不然就是受亞內夫澆灌個兩次便可,她雖有神籍但是階品太低,只要是凡人的身體都承受不住宮殿的強大神氣。」博雅細細向梵雅解說著,讓她了解其中的重要性。
「凡人在神界的生活也真是不容易,是每個在神界的凡人皆是如此嗎?」梵雅微皺著眉頭問道。
「凡人與神的結合並不多見,但各城還是各自有幾對的,由於妳比一般人都嬌弱,所以要辛苦一點。沒事就到祭司殿去修行靜坐,或許能夠改善妳的體質,但是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好了,妳與該隱需要趕緊交歡,我施了治療的咒語,你們就加緊吧!」博雅說完便讓他們留在屋內,不必送他了,然後他便離開了梵雅的住所。
該隱關上寢室的門後,一把牢牢從梵雅身後緊緊抱住她的嬌軀,柔聲說著:
「我們開始吧!我等很久了,聖物想被妳緊緊包覆想了一整天了。」
梵雅聞言也轉身主動抱住該隱精壯的腰腹,然後羞澀地說著:
「我也好想好想你,白日裡總會想起你在夜裡是怎麼愛我的,然後我就會自己濕得不像話,我覺自己得變得好不知羞恥。」
該隱輕笑著,貼在梵雅耳邊邪氣地挑逗她:
「我知道,妳白日是賢惠的妻子,洗手作羹湯,夜晚在床上則是我專屬的淫娃蕩婦,在我耳邊嬌喘呻吟,接受我狠狠的強力撞擊。妳知道嗎,妳白日裡越是賢惠,夜晚在床上就越讓我想狠狠粉碎妳,讓妳白日裡的完美形象完全碎裂在我懷裡,只有我才能看見,妳被玩壞的模樣。」
說完,濃郁的香味立刻溢滿全室,而梵雅早就已經軟在該隱雄壯的胸膛上,任由該隱說些下流的浪蕩言語挑逗她。
該隱挑起梵雅的下顎,他的小蕩婦經他三言兩語的挑逗之後便眼神迷離,吸取了他的男性氣息後便使梵雅不禁嚶呢出聲。
她肯定濕透了!該隱笑著在心裡想道。
他一把扯開梵雅的白袍,將她背對著自己站在床邊,手指撫上她的下身,果然聖水淋漓濕到不行,他將她的腰壓下,上半身撐在床上,小嫩臀高高翹起站在床邊,他掏出聖物,沒有前戲便插入蜜穴。
「嗯 ...啊……隱……」沒有前戲就被直接插入,這讓梵雅緊緻的身體得到了相當大的刺激,使得梵雅難耐地尖叫出聲。
「濕透了的小穴,讓聖物直接插入會更加敏感,果然夾得好緊。」該隱毫無懸念地開始抽插起來。
梵雅是第一次體驗站著被抽插,沒一會兒她就腿軟沒力了。
該隱強壯的手臂撐住了她的纖腰,轉了一個方向讓她撫抱著床邊的樑柱,待她撐住後,便更加激烈的從身後撞擊她。
「啊啊……啊啊啊....隱……別這樣……」梵雅撫著柱子,下身完全貼合在該隱的下體,雙腿並沒有張的很開,讓該隱的聖物可以完全地被夾緊,舒服的該隱頻頻喘氣。
聽著耳邊該隱情色的喘氣聲,梵雅被刺激得更加濕潤,聖水延著大腿根部往下流去,地上點點滴滴的滴落需多蜜液,兩人卻依舊交纏得厲害。
「啊啊……隱……不行了……我軟了……」梵雅求饒了。
被該隱撞擊了好一陣子,梵雅終於還是撐不住了。該隱抽出聖物,一把抱起梵雅坐上一旁的矮櫃上,強勢將她大腿打開,快速地擠入她的雙腿中,聖物再次沒入。
該隱雙手撐在矮櫃上,將梵雅壟罩在懷裡,下身更加激烈的律動著,矮櫃被強烈的律動不斷的撞上牆壁,發出巨大的聲響。
梵雅雙腿主動勾住該隱的雄腰,將他勾得更貼近自己,也更深入自己。
「小蕩婦想要了?」該隱察覺了梵雅的主動貼近,便再度在梵雅耳邊使壞,他知道她聽了這些淫言穢語,會更加心癢難耐,更加濕潤氾濫。
「隱……撞我……啊啊……大力撞我……」梵雅被該隱勾得已經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害羞了,只想要承受更多更勇猛的佔有。
聽見她的請求後,該隱開始不再克制自己,火力全開了起來。
「啊啊啊....隱....我愛你....我好愛你.....」梵雅承受著該隱霸道狂烈的佔有,忍不住傾訴了自己的愛意,如此狂暴舒爽的插幹讓梵雅無法克制地尖叫出聲,任由該隱將她帶上高潮的天堂。
「雅,我也愛妳。」該隱垂眼看著已經被情慾攻佔的梵雅,嘴裡不斷說著愛他的言語,心裡極其滿足。
他就著佔有她的姿勢,抱起梵雅走向床上,邊走邊律動著,讓梵雅只能趴在他身上放聲呻吟著。
將她放平在床上後,該隱立即把梵雅的雙腿打開,呈M字,然後再度高速律動起來。該隱俯趴在梵雅身上,用一種勢要貫穿她的力道,次次撞開她的宮口,整根整根的盡根沒入,而梵雅此時體內的情慾已經累積到了頂點,她的淫叫也開始激烈起來。
該隱知道,她快到了,而他想跟她一起到達頂端。
「雅……等我,我們一起。」該隱柔聲說著,下體卻更加的暴虐無道的撞擊著梵雅。
「啊啊……啊啊啊……要壞了……真的要壞了....」梵雅抱緊該隱無助的嬌喊,幾乎被情慾給滅頂。
然而,就在梵雅高喊著要壞了的時候,該隱也達到了頂點,他又深又重的幾個插入後,在梵雅的宮口,強烈的噴射出來。
該隱抱著懷中的梵雅喘著氣,笑著對已經陷入昏迷的梵雅說道:
「小笨蛋,被下了淫咒都不知道,難怪今天特別不害羞,真的是勾死我了。」說完,該隱克制不住得吻上了梵雅的紅唇,輾轉吸允著。
而此刻他的心裡,對於博雅的貼心舉動,難以控制的柔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