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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盛開(R18)》第6章 夜祭🔞
收完攤子後,該隱先帶著梵雅回家更衣。

路上,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牽著她走在街上,讓生性害羞的她,小臉又泛起了一陣紅暈。

梵雅低頭走著,心裡覺得身旁這個男人真的很神秘莫測。

他有修羅人的冷酷與殘忍,也有修羅人的強勢與霸道。可是,像今天這樣來幫忙她收拾攤子的體貼,温柔的牽著她的手走在街上,還有當著大家的面,他強而有力又深情的擁抱,都是她所不瞭解的一面。

雖然他來攤子喝粥已經很長一段時間,可是,他們幾乎沒有交談過,除了他眼神裡藏著的掠奪之外,其餘一點對她有好感的徵兆他都沒有表現出來。

他還真是個深沉的男人。

換好衣服後,梵雅走出家門,發現家門口竟然停了一隻紫黑色的巨大飛龍。

這隻看起來巨大又兇猛的紫黑飛龍,讓梵雅震驚得連嘴巴都忘了闔上。

一般家庭的神族是沒有獨自擁有飛龍的權力的。除非是軍隊首領或是貴族才能獨自擁有。

一般的飛龍分為兩種:一種是綠色的大眾運輸飛龍,另一種是軍隊首領與貴族才能獨自擁有的灰色飛龍。

而眼前這隻全身泛著紫黑色,比一般飛龍更為巨大的飛龍,是她從來未曾見過的恐怖生物。

「該隱,你這飛龍是從哪兒來的?」梵雅有些瑟瑟顫抖的問著眼前這個男人。

該隱低垂著眉眼,心裡明白此刻的她一定十分震驚眼前所見的景物,但他此刻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這是我的座騎。」

梵雅輕顫著睫毛轉頭看向該隱,心裡想著,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擁有這麼不一般的私有坐騎!

自覺對方必定非富即貴,梵雅心裡也響起了一股擔憂的聲音,於是,她有些語重心長地輕輕說道:

「該隱,你很少談論自己的事,我本來也不想多問,可是,眼前這座騎看起來不像是一般人可以獨自擁有的,你…你的神階是不是很高?我本以為你大概就只是修羅城中的一個普通貴族男子,並沒想過你會有多高的神階。可現在看到你這坐騎……我……我覺得我們……」梵雅心想,若是他的神階太高,自己身為首陀羅的身份是絕對配不上他的,不如在他們尚未沉淪之際就到此為止,不必再繼續浪費時間糾纏下去。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出發吧!今晚耆那城正在舉辦夜祭,我帶妳去瞧瞧。」該隱不用聽她說完就知道她想說什麼,而他也根本不想再聽下去,於是,他就當作沒聽見她說的這些無意義的話,一把就將她扯上飛龍。

該隱讓梵雅側坐在他身前,他親密地環住她策動著韁繩,立即朝耆那城的方向飛去。

而被抱在懷中的梵雅知道,他不想聽她說任何想分開,想停止聯繫這類的話語。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默默地窩在他的懷裡,任由他帶領著她往他所領導的方向前進,不得有任何異議。

他的飛龍飛行速度極快,比她乘坐過的綠色飛龍快上很多,穩定性也相當的好,轉彎時幾乎沒什麼離心力的感覺,花沒多少時間他們就已經抵達了耆那城。

夜祭的位置就位在毘濕奴宮前的祭典大道上,大道兩側全是攤販商家,商家不只有賣吃食的,還有很多商家是專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或是能增加法力的法器。

長長的一條街道熱鬧無比,人潮也十分汹湧,耆那城的夜祭十分有名,一年舉辦兩次,分別是在春分與秋分時舉行,每次為期七天。

由於毘濕奴為守護神,所以毘濕奴會在春分與秋分當日在祭典大道舉辦祭禮,春分祈求風調雨順,秋分祈求五榖豐收。祭禮完畢就開始為期七日的夜祭,神界三大城城民以及凡人貴族都會聚集在這裡歡喜過節。

「肚子餓了吧?」該隱握著梵雅的小手正走過一區美食區,工作結束後的梵雅還沒進食就趕著過來夜祭,該隱深怕餓著了她,對他來說,她已經夠瘦夠嬌小了,勢必要養胖一些才行。

然而,飢腸轆轆的梵雅早被香味所吸引,她看著一攤賣著香噴噴的蒸薯泥的攤商,熱呼的薯泥上面淋著濃郁的牛奶,最上層再舖上滿滿的蔬菜,看起來十分可口。

沒聽見回應的該隱轉頭一看,發現這小妞早被食物所吸引,那模樣讓他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寵溺微笑,然後他再次走回她的身邊,看她在人家攤子前左看右看的。

「我餓了,我想吃這個。」梵雅早被那牛奶薯泥的香味熏得直吞口水,她立刻從身側掏出她的小錢包取錢,「老闆,我要一個。」就在她要把錢遞給老闆時,她纖細的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抓住。

然後,該隱從她身後將錢給老闆,順便取過她的薯泥。

該隱將薯泥直接遞給眼前的小女人,頓時讓梵雅心裡湧出一陣甜蜜蜜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過薯泥,就聽見該隱語氣慎重地說著:

「下次別在我面前自己掏錢結帳,我可是妳男人。別忘了,妳現在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了。」該隱盯著梵雅態度嚴肅地說道,語氣慎重其事,讓梵雅想開口說什麼拒絕的話都沒辦法,頓了一下之後,她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答應男人的要求。

兩人達成共識之後,梵雅用湯匙挖了一口薯泥吃下,那濃醇的奶香加上馬鈴薯的甜味,配上新鮮的蔬菜,口感真的非常好,於是她一下就笑開來:

「好好吃啊!」她邊吃邊讚美道,手裡又挖了一匙,問著該隱:「該隱,你也買一個吃吧!這薯泥真的好吃!」

沒想到該隱竟然直接一口吃下她手裡挖的那一匙,然後邪魅地說道:

「不必,我吃妳的就好。」

這一親密舉止讓梵雅頓時傻在了當下,她愣愣地看著該隱那俊美又耍壞的臉,粉嫩的紅暈又漂上了她的臉頰,她實在太容易害羞,而他實在太喜歡耍壞。

吃完薯泥後,該隱又牽著梵雅漫步走著,這小女人什麼都好奇,拉著他東看看西瞧瞧,有時候看得起勁時還會不自覺勾著他的手臂,整個嬌軀貼近他的身體,讓他感到心情相當愉悅。

突然,小女人看見了一攤粥舖,她的眼睛整個都閃亮了起來,興奮地拉著該隱驚呼道:

「粥舖?!原來神界也有粥舖啊!我們喝喝看,好嗎?」梵雅的眼睛閃著渴望問道。

她自己煮粥賣粥,還從未喝過神界粥品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煮的粥跟神界煮的粥有什麼差別?

該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拉住她的手,往另一攤賣奶茶的舖子走去,淡淡地丟下了一句話:

「我只喝妳煮的粥,其他的粥都入不了我的口。」

梵雅聽他酷酷地說著,也沒有看她一眼,直接買了一杯温熱的奶茶交到她手裡,她呆懵地看著該隱,心裡默默地浮現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這是情話嗎?她應該能把這句當成是他給她的情話吧?

最後,梵雅又跟著該隱逛了大半個夜祭,直到他們看了夜祭最高潮的部分,花火。他拉著她,在花火燦爛絢爛的照映下,低下身輕輕地印下柔情的一吻於她柔嫩的紅唇上。

這一吻....

像是烙印,像是誓言,更像是絕對的愛。

花火結束後,該隱就提議要送梵雅回家。他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熱鬧的地方,但是,修羅城沒有太多這樣的祭典,他無法帶她到修羅城感受這樣熱鬧的祭典氛圍,難得今天是春分,他就想帶她來逛逛夜祭,熱熱鬧鬧地約個會,見識見識神族祭典,他想她一定會很開心。

果然,這一趟果然來得值得,這個小女人此刻正慢慢地拉近與他的距離。

他想,應該過一陣子就可以向她坦白自己的身分,現在說或許還太早,尤其是今天她看到他的座騎時,似乎就想打退堂鼓與他保持距離的模樣,讓他感覺坦白身分這件事還是得再等等,他必須尋一個最佳時機再向她坦白比較妥當。

剛想到這裡,該隱突然聽到一個十分耳熟的女聲出現。

「該隱表哥?!」

這一喊,該隱與梵雅同時都聽到了。

兩人一轉頭朝聲音出現的方向望去,便瞧見了這個女聲的主人,一見到聲音的主人之後,該隱的面部表情瞬間頓了一下,能讓他錯愕的人並不多,她應該是其中一個最讓他頭疼的人。

「唉呀,這是誰啊?這不是濕……」米亞調侃話還沒說完就被該隱出聲給止住。

「妳怎麼在這兒?被罰禁足卻偷溜出來可是會被重罰的。」該隱在說話的同時,偷偷的甩了密語給他的表妹米亞。

“她還不知道我是濕婆的身分,別說溜嘴。”

米亞接到密語後十分詫異的看向該隱身旁的女子,上下打量之後,她撇撇嘴,也回了密語。

“表哥,這女孩全身上下沒三兩肉,沒胸沒屁股的,完全不是你的菜啊!她是耆那女子?”

該隱的面部表情在接收了米亞的密語後有些沉了,他面無表情地回答。

“她是凡人,記得別說漏我的身分。”

就在他們互傳密語的時候,梵雅在一旁看著兩人都不說話,氣氛似乎有些僵硬,只見那個喊該隱表哥的修羅女衣著貴氣,又明目張膽的打量她,然後沒多久她又看見該隱的表情沉了下來,讓她覺得有些害怕,可她還是禮貌的詢問了該隱:

「該隱…她是?」梵雅拉著該隱的手臂問著,舉止因為今夜開心出遊的關係而顯得親密許多,一旁的米亞看了梵雅隨意碰觸該隱的動作後,更加覺得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她的表哥濕婆神,個性寡淡又冷酷,即使是擁有肉體關係的女人也不能這樣隨意拉扯他,他那高高在上的威嚴還有無比尊貴的神階,普通階級的神明都還得跪拜在他的腳下膜拜,而這個凡人女子竟然可以和她的表哥如此隨意相處,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哪!看來,今晚她挖到了一個超級大八卦!

「我是該隱的表妹,我叫米亞。妳呢?妳叫什麼名字?」米亞此刻興奮不已,現在的她簡直就像是挖到了黄金一般開心,自告奮勇的自我介紹著自己。

梵雅看著突然興奮起來的米亞,有些怔愣,隨後便有些不自然的笑了起來,然後也禮貌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妳好,我是梵雅。」

「來過夜祭嗎?」米亞有些自來熟的問著梵雅,接著沒等梵雅回答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表哥不愛來夜祭,他最討厭的就是去熱鬧的地方,估計他是為了討好妳才帶妳來的吧!」

梵雅聽了米亞的爆料,又有些感動地看向了該隱,接著,她那嬌俏白皙的臉龐又再次浮上了紅暈。

沒等梵雅開口,該隱一把將她攬在懷裡護住,然後再度對著米亞勾起薄唇道:

「誰要妳多嘴。妳被禁足卻偷溜出來玩,不怕我告狀?」

「你去告唄!夜祭都開始了還禁我的足,這比殺了我還恐怖!」米亞大喇喇瀟灑的說著,一副沒在怕的樣子。她的人生目標就是玩,這麼好玩的夜祭都開始了,她卻活生生地被關著,那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妳父親也是為妳好,別總想著玩了,偶而也用功修行一下吧!神階還在紅袍能看嗎?還有,別總是群交,妳父親就不會禁妳的足。」該隱苦口婆心,就不知道自己那愛玩的小表妹聽不聽得進去。

「我親愛的表哥,你似乎沒什麼資格說我吧?你瘋狂的時候比我更誇張,整個修羅城誰不知道濕婆的……」米亞這個粗線條的又不小心說溜了嘴,好險她及時發現了自己的粗心後停住了後話,她心驚了一下想趕快補救,但該隱懷中的梵雅卻發現了她語意中的不對勁。

「濕婆?妳說誰是濕婆?」梵雅不明所以地傻傻問道。

該隱心裡一個嘆息,接著他暗暗地斜呢著米亞,給她一個重重的警告眼神。

「不是啦!我表哥是濕婆的下屬,因為神階高,所以很受濕婆和城民的重視。他以前也很愛玩的,可不輸我呢!」米亞亡羊補牢的說著,索性梵雅也單純,很快就相信了她的話,讓她大大鬆了一口氣。

剛剛她表哥給她的那一眼,就像是將她千刀萬剮那般恐怖啊!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竟把她表哥迷成這樣?米亞百思不得其解。

「梵雅,夜祭要跟著我才好玩,我帶妳好好的去見識見識,怎麼樣?」米亞決定,她要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女人,看看她究竟是怎麼讓她表哥迷上的。

「蛤?這個……?」梵雅看著這個身材妖嬈,長相美麗,但個性相當大而化之的女孩,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畢竟她蠻喜歡她的個性的,她又是該隱的表妹,拒絕的話似乎不太好意思。

然而,沒有半點她開口的機會,該隱一下就回絕了。

「我們已經逛了大半輪了,時間有些晚了,我差不多要送她回家了。」

「什麼?還那麼早就要回去?」米亞詫異得不得了,覺得大家應該都要玩通宵才算是玩。

該隱則懶得再繼續跟她廢話,只勸了她早些回去,便招來了紫黑巨龍。

在紫黑巨龍上,本來只是單靠在該隱懷裡的梵雅,悄悄的主動將小手環上了該隱的腰祭,她深深靠在了男人的懷裡,緩緩說著:

「謝謝你,今天的我好開心。」

然而,這個舉動無疑是將該隱推向崩潰的邊緣。

他瘋狂的飛奔回她的住處,一進門之後就霸道地從她身後扯開她的衣袍,強壯的雙臂用力地將她拴在懷裡,結骨分明的大手揉捏著她胸前小巧的胸乳,這來得太迅速的情色動作讓梵雅驚慌失措,她回頭向後想勸該隱別這樣對她,卻正好迎來該隱火辣辣的色情濕吻。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唇舌交纏,他們吻得難分難捨,互相喝了不少對方的唾沫,房間裡全是激烈接吻的聲響,他的手覆在她小巧嬌柔的嫩乳之上,極富技巧性的挑逗著她頂端的花蕊,這樣刺激性的動作讓她敏感地顫抖著溢出了小聲的呻吟。

「嗯……嗯……」梵雅被該隱那有些粗暴的性愛動作刺激下,很快就動了情,下身不自覺地就滑出了許多蜜液。

該隱很快就發現了,他寬大卻修長的手掌往下滑去,碰觸著她已然濕潤不堪的下體後,他順勢脫下了她的內褲。

他長指一伸,插入後便緩緩的抽插起來,而梵雅也在該隱那高超的手技之下,漸漸地迷失自我。

該隱加入了第二指,蜜穴裡的蜜液瞬間更加豐沛起來,而該隱的手指也抽插得更為順利起來。

有過一次經驗的梵雅,已經懂得稍微抬起纖腰配合著對方手指的抽動,這樣能夠讓對方的手指更加深入,也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

發現了梵雅的配合,這讓該隱開始沒有顧忌的加速抽插了起來,滿室的水漬聲淫靡而響亮,而梵雅也被這聲音刺激得更加舒爽難耐,她無助的攀附著該隱那健壯的臂膀,承受著男人毫無節制的玩弄,卻無法拒絕,只能苦苦呻吟。

「啊啊....該隱....啊啊啊....」

當該隱感受到了她的蜜穴不斷地持續收縮之後,他更加暴虐的再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梵雅此刻已被情慾所操控,沒辦法再說什麼,只能任由該隱不斷的深入,小穴裡溢出了淫靡的漬漬聲響。

當快感持續累積到達了頂端,梵雅終於忍不住洩了身子,整個下身以及該隱的大手都被噴洩而出的聖水弄得濕潤不已。

「啊啊啊啊啊.....」

梵雅在洩身的那一刻全身緊繃、大量聖水無法抑制地噴洩而出並且失控尖叫,宣洩之後的她疲累的攤在床上,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自己變得淫蕩了。

她發現高潮洩身後的她,竟然莫名的空虛起來,照道理說,她的小穴才剛被狠狠玩弄,她也在該隱的手技中到了無比的高潮,然而,這樣的高潮之後,隨即奔襲而來的空虛感竟然是如此的強烈。

難道,是因為他沒有真正佔有她的關係嗎?她的身體難道正渴望著他的佔有嗎?

他的聖物十分碩大,前一晚他只在她蜜穴洞口廝磨頂撞就已經讓她快要承受不住了,今天她的身體,竟然似乎就開始渴望著他的聖物能夠進入自己,狠狠撞擊自己,以慰藉她體內的空虛。

她,真的變得淫蕩了。

空氣裡有著屬於他的香味,每次一動情,他就會散發出這個讓人迷惑的香氣,讓此刻的她越發覺得空虛,她著魔般地主動攀上了他的肩,吻上了他的唇,並毫無羞恥地對該隱開口勾引:

「隱,你就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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