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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的他只在我面前暴露本性》风暴来临(h)
“嘶,你确定这个人背后就是很简单的海外企业?”
  “都这样了你还管他那么多干嘛?他都看到我们的脸了,再说,等视频拍下来他也只能把这件事情往肚子里咽。”
  “哈,我最喜欢操这种人了,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上骚得一匹。等会儿我要第一个。”
  “靠,你哪种人不喜欢?上次那个泼辣的你也说喜欢,你都多少次是第一个了?我不管,今天我得第一个。”
  “......”
  “......”
  一群男人站在门外嘀嘀咕咕,讨论着等会儿谁才是第一个开荤的人。而顾远乔则先被侍者送进了房间里。

  不远处的走廊拐角,盛宴年听着那群人的异想天开,将最后一口烟吸净,然后松手任由烟蒂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抬脚将烟头踩灭。
  ‘真是恶心。’
  盛宴年想不出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对顾远乔那张时时刻刻笑得假得要死的脸有性冲动。一群品味欠缺又德行败坏的纨绔子弟。

  就在那行人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盛宴年走出来将手抢先一步放在了门把上。
  “靠,谁啊?”为首的第一个人见突然冒出来的一只手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便发现了眼底没什么情绪波澜的盛宴年,“盛,盛总?”
  短暂的惊讶过后就是慌忙地陪笑。
  “你们这一群人就住这一个房间?不挤吗?”盛宴年没有功夫听他们的阿谀奉承。
  “哈哈哈哈盛总说笑了,我们哥几个就是短暂休息一下,等会儿就走哈哈哈哈。”没有人想到为什么盛宴年会出现在这里。
  “那你们现在可以滚了。”盛宴年不由分说地下达逐客令。
  “啊?”
  “听不懂吗?”盛宴年皱眉,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我要用这个房间,然后你们可以滚了,懂?”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主要是顾远乔还在里面。

  “啊...”盛宴年的耐心耗尽,烦躁地发出了声响,“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滚!”
  “是!”为首的人当机立断,推这身后的人往外走。此时他们已经顾不得房间里的人,这位盛小公子可不和他哥似的好性格。要是再不走,估计就真的有可能走不了了。“盛总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哈哈哈哈....”

  盛宴年阴沉地看着那群人离开,直至从自己的眼界里彻底消失才用力按下把手,将门往里推,然后迅速关门上锁。
  屋内很暗,楼外的霓虹灯光透过宽敞落地窗给房间带去了一点光源。也是现在这间房唯一的光源。在黑暗中,一切都变得格外敏感。盛宴年清楚捕捉到了从床那边传来人的喘息声。
  声音不大,听得出来及其隐忍,但在硕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给黑暗铺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薄纱。鼻尖闻得到淡雅的香薰,与这里格格不入。

  盛宴年不紧不慢地向床边移去,脚步很轻,又或者是因为床上的人不太清醒。总之在他接近的时候,那个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哈...嗯...嗯...”越靠近,喘息声就越加明显。平日里总是笑得胜券在握的家伙此时正因为药物的困扰而趴在床上。
  顾远乔的脸埋在枕头里,盛宴年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但那人不受控制微微上下扭动的腰盛宴年倒是看得很清楚。
  “嗯...嗯...啊...”喘息声与摆腰的频率一样,顾远乔每往里挺,就会发出一个隐忍难耐的单音。
  确实,如果不看脸来讲,这个声音确实能让人心痒痒。想知道如果在过分一点,还是会这样克制吗?亦或是不管不地放叫?

  盛宴年觉得估计是今天晚上的酒喝得有点多,此时酒劲上来,让他也开始变得有些燥热。
  “哈...嗯...宴...宴清哈...宴清嗯...”顾远乔大抵是真的脑袋发昏,竟然喊出了心底里的名字。
  “....”哥哥的名字一清二楚地落在了自己的耳朵里,盛宴年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床上难耐的人眼底又有了厌恶。
  哈...疯了,居然拿我哥当配菜?!
  盛宴年接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名字从这个家伙嘴里蹦出来,更接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名字与这种情色喘息混合在一起。
  这个死变态果然就不应该救他。

  盛宴年此时气压底到了极点,他打开床头的台灯,站在那里,声音听不出喜怒。
  “死变态。”
  “嗯...哈...”听到有声响顾远乔本能地将身体停下来,将头从枕头里拿出来,缓缓抬头。台灯暖黄的灯光在这里依旧刺眼,他眯着眼睛想看清楚站着的人的面庞。有些许的熟悉。
  “宴,宴清?”顾远乔脑子还是没有转过来,盛宴清怎么可能那样叫他呢?
  “哈...”盛宴年被气笑了,他弯下腰,伸出手紧紧抓住顾远乔的脸颊两侧,“你想得倒是挺美,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额...”盛宴年抓得没有留力,顾远乔因为疼痛清醒了许多。过了半晌才认出人来,“盛宴年?怎么是你?!”
  盛家兄弟俩长得有些许像,只不过盛宴年的脸更加具有攻击性。

  “呵,怎么?不是我哥你很失望?”盛宴年从顾远乔的眼里看出了一丝震惊还有慌乱。他将手放开,坐到床边,笑地看着顾远乔。
  “你来这里干什么?”顾远乔仅剩的理性和力气让他警惕地看着盛宴年。他可从来没有见过盛宴年对他笑过,况且如今他现在的这种情况对方不落进下石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了,更遑论帮忙。
  “这时候警惕心这么高?刚刚被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盛宴年看着满脸戒备的顾远乔觉得好笑。

  顾远乔没话说,今天确实是他大意了。他以为国内不会想国外那样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为了维持表面关系他接过酒就喝,等他脑袋开始发晕身体逐渐没有力气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已经太晚了。
  等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除了没有力气外,一股又一股的燥热感席卷他的全身,不断蚕食着他的意识。或许是见房间迟迟没有人进来,他不自主的放松了自己的意识,让身体被欲望控制着动起来,甚至卸下心房呢喃出了最不该喊的人的名字。

  “你这么撑着不累吗?你现在应该没剩多少力气了吧?”从认出盛宴年后顾远乔就一直强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不放手。手臂已经有了些微微的抖动。
  见盛宴年只是坐在旁边没有任何动作和意图,顾远乔就将信将疑地重新趴回了床上。只是这次,顾远乔忍着不让身体做出任何动作。
  盛宴年盯着顾远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原本平铺的床单早已被抓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折痕。传近耳朵里的不再是暧昧不清的喘息而是极力装作正常的呼吸。

  昏黄的台灯也能照出顾远乔此时发红的耳朵。盛宴年瞧着有趣,他什么时候见过顾远乔这个样子?即使是当众向他发难的时候,顾远乔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嗯...”盛宴年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顾远乔的后脖颈。冰凉的手指与滚疼皮肤接触的一瞬间,那人再也没忍住发出轻微的气音。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了盛宴年的面庞,他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除此之外他还能感受到顾远乔身体的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盛宴年顺着顾远乔的脖子往下滑,一路沿着脊椎骨。越往下身体的抖动就越大,鼻息也越明显。
  而顾远乔从发出第一个气音之后就死命咬住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声响,以至于在盛宴年的手指往下滑的时候他甚至做不到开口制止。贴在自己皮肤上的白衬衫此时寻同虚设,他觉得那跟手指简直是无障碍地在自己肌肤上游走。
  手指在自己的尾椎骨停下,然后变成手掌,暧昧地从自己的腰侧向上滑。盛宴年的手掌很大,他感觉自己的半个腰都被包裹住。他应该制止的,但是他拒绝不了这难得的凉意。
  越往上顾远乔的呼吸声就越重,直到盛宴年的五个手指依次滑过自己的乳尖。
  “咦嗯...”发出第一个音后顾远乔就将自己的脸更加埋进枕头里。

  盛宴年挑眉,他能感受到自己手下身体的一瞬间僵硬,以及顾远乔手背暴起的青筋。
  “舒服吗?”说罢,盛宴年用一根手指扣了扣顾远乔的乳头。
  “嗯...”身体再次颤抖。
  “不回话?”盛宴年没有留情,用手掐住了乳头。
  “啊!”疼痛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一丝快感让顾远乔再也空置不住惊呼了出来,同时弓起了身子,“疼...”
  “只是疼吗?”盛宴年放开了顾远乔的乳尖,转而用手指打圈揉转着。
  “啊...不...别...哈别揉了嗯...”顾远乔想要躲开,但奈何身子没有力气,他不明白盛宴年为什么要这样,断断续续地出声制止对方的动作。

  “为什么?不舒服吗?”盛宴年加快了搜刮乳尖的速度,感受着原本柔软的乳头变得硬体起来。
  “呃...不...哈...不舒服啊...放手嗯...”
  “骗人...”盛宴年俯身在顾远乔的耳畔低语,“你的乳头明明都硬起来了...”说完盛宴年用两根手指用力夹住了乳头。
  “呃啊!”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惊呼。他撑着身子低头去看自己的胸部,正如盛宴年所说,自己贴身的衬衫此时有一个很明显的凸点。而乳头因硬挺而带来了的胀痛感让他不断渴望被再次轻柔抚摸。
  但盛宴年放手了。

  有点可惜,也有点庆幸。还没被快感吞蚕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往下了,到此为止,剩下的只需要靠自己熬过来就行。
  可他感受到了床尾那里的塌陷。
  “?”一个荒谬的猜想让他忍不住扭头去验证。床的旁边已经没有人了,还没来得及看向床尾他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屁股。
  “你,你要干什么?”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以及他都没注意到的颤抖。

  “都是成年人了,你说我要干什么?”盛宴年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捏了捏手下的屁股,意味不言而喻。
  “你,你疯了?!”
  “如你所见,我很清醒。”盛宴年跪立在顾远乔的脚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远乔。果然还是这个视角更好一点,“我既然都帮你赶走那群家伙了,不如干脆帮到底帮你解了这药吧。”
  说完盛宴年就俯下身去想要去解顾远乔的皮带。
  “不要!我不要你帮我!”顾远乔觉得荒谬,疯狂扭动身子想阻止盛宴年的动作。

  “啪!”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开。
  盛宴年被搞得实在烦,本来上一个讨厌鬼就烦了,结果对方还不配合。耐心耗尽,而他从来不是一个有绅士分度的人。
  “老实点。”盛宴年语气冷冷地,“等会儿有你动的时候。”
  “唔...”顾远乔也没有想过自己长这么大还会被打屁股,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羞耻心让他的气血往上涌,以至于让他的脑袋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甚至有了春药药效减弱了的错觉。
  也就这一瞬间的功夫,盛宴年将皮带解了下来。但要把裤子脱下来还得另外一个人配合才行。
  “把腰抬起来。”盛宴年抓着顾远乔裤子的两边命令道。
  “......”顾远乔被换回了思绪,但是依旧将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动作。

  盛宴年看着装鸵鸟的顾远乔气笑了。
  “你还想再被打一次屁股?”
  “......”听到这句话顾远乔怔了一下,随后慢慢地将自己腰抬起来。
  盛宴年快速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去。

  一下子顾远乔的下半身就变得精光。
  “呵...”冷空气接触着暴露的皮肤令顾远乔倒吸了一口气。
  盛宴年则是打量着顾远乔。腿很直,长年不见光的原因导致皮肤非常白,刚刚不留情的巴掌出意外地在屁股瓣上留下了红痕。红白相交,异常色情。
  ‘屁股还挺翘...’盛宴年流氓地评价道。
  “......”顾远乔能够感受自己裸露的私密处被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让他本就因药物而红着的脸好似更加红了一个度。

  盛宴年将手放在了顾远乔的屁股上,然后捏了捏。除去裤子后的揉捏让盛宴年更加觉得手感不错。
  “唔...”顾远乔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不让其发出声响。
  “把屁股抬起来。”
  “......”
  “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二遍。”盛宴年比刚才更使劲地捏主了顾远乔的屁股,很明显是威胁的意味。
  顾远乔握紧拳头,他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他深吸了一口气后闭紧双眼,仿佛那样就可以装作不知道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

  一旁盛宴年难得地没有再次催促,他看着顾远乔缓缓抬起了自己的下半身,大腿与小腿呈现出完美的九十度,从尾椎骨往上开始就塌下去的腰像一个滑梯。
  “都这么硬了?嗯?”随着顾远乔抬起的身子,盛宴年也将对方的性器看在眼里。因为药物早已变得硬挺,又因先前的磨蹭性器前端早已冒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床单也有着明显的水渍。
  “湿成这样了?有这么兴奋吗?”盛宴年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性器,食指指腹在马眼处摩擦了一会儿抬起,牵扯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白丝。
  “哈...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住,顾远乔止不住地颤动。再加上盛宴年讲了奇怪的骚话,让他有了异常的兴奋感。简直是疯了。

  “要不先让你射一发?”盛宴年像是自言自语道,而手上却像是在把玩一个玩具似的把玩着一个男人的性器。
  “不...哈...不需要嗯...”顾远乔艰难地回复。
  “真的?可是我看你前面都流水了”盛宴年抬手弹了弹顾远乔的龟头,他在床上一向恶劣,“就是不知道等会儿你的后面会不会也想前面一样流那么多水...”
  顾远乔能听得出盛宴年的轻笑,他应该感到厌恶的,可身体却比他先进行了一步反应。
  “呵,怎么前面水吐得更多了?嗯?”盛宴年清楚地看见自己说完后顾远乔的马眼处又冒出来些液体,“啧啧啧,都流到床单上了。”
  “闭...嘴。”顾远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真的不想先去一发?”盛宴年真的是好心建议,如果这时候顾远乔不先去一发,以自己恶劣的性格估计会让他一直不射直到极限。
  “不想...”口是心非,但顾远乔才不会在盛宴年面前示弱。
  “呵,你现在全身上下也就嘴嘴硬了吧?哦不,这里也很硬...”盛宴年又再次摸了摸顾远乔的性器,“不过它可比你诚实多了,不舒服就软下去,舒服了就吐水。你说是不是啊?”
  “......”顾远乔觉得盛宴年又一次刷新了他在自己心里的下线。

  “机会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盛宴年说得颇为可惜。就在顾远乔还没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了自己的下面。
  盛宴年拿起自己领带就往顾远乔下面绑,但就在自己最后收紧准备打结的时候听到一个蒙哼,随后浊白的液体射了出来。这一瞬间发生的太过突然,两人都没有料到。等盛宴年反应过来就只看到顾远乔性器的顶部还有些液体再往下滴,他没想到顾远乔的身体敏感到这个地步。
  ‘可惜了...’盛宴年看着自己脏了的领带,不知道是在可惜最后没有绑成功还是损失了一条昂贵的领带。

  高潮来的太突然,顾远乔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抖动着。
  “变态果然是变态”盛宴年挪动了自己的位置,他来到顾远乔的正身后,打开双腿将膝盖分别跪在顾远乔脚的两侧。不偏不倚,等会儿可以直接进入。
  “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变态还早泄?你以前上的人没有觉得不满足吗?”
  “关你屁事。”顾远乔咬牙切齿。
  “呵,没关系,等会儿我就好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满足。”
  “别说大话了,小屁孩。”顾远乔挑衅道。
  “一个屁股对着男人翘起来了的变态有资格说什么吗?”像是提醒什么似的,盛宴年轻轻拍了拍眼前的屁股肉。羞辱意味十足。

  顾远乔没再回话,见对方安静了盛宴年便拿出润滑剂,在顾远乔屁股的上方挤出。液体顺着股缝一直往下流。冰凉的感觉让顾远乔一激灵。
  盛宴年撕开保险套将其套在自己的一根手指上,再将包装袋里的一些液体倒在手上,充分湿润后用另一手掰开顾远乔的屁股,后庭一下子暴露在视野中。
  这是盛宴年第一次搞男人,他也还是需要一些心理准备。他先将手指轻轻地放在小穴周围,试探性地往里伸。未经过性事的后面显得干涩拥挤,即使有润滑液也很难进入。也是,毕竟这里本来就不是干这种事的地方。
  “呃...”异物感很强,虽然还不至于痛,但也不是很好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远乔主动挑起话题,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同时他也真的很好奇,据他所知盛宴年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女人,对男人的屁股应该不感兴趣才对。现在这样对他来说简直算是屈尊降贵了。
  “要做什么?操你吗?”盛宴年漫不经心地开口,却把顾远乔搞沉默了。
  “你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做,一个晚上后这个药就会退下去。”
  “呵,我来救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怎么?你还想让我坐在你旁边守你一夜,然后看你一边自慰一边拿我哥当配菜吗?”说到这个盛宴年就来气,于是下手也更重了点。
  “嘶...”被迫扯开的痛感让顾远乔倒吸一口气。

  “那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你想要明天的商业头条是我们两个就当我没说,蠢货。”
  “你这个家伙...啊!”话还没说完,后面传来的疼痛让顾远乔一下子清醒了一下。
  刚刚盛宴年见一根手指勉强完全进入后就迫不及待地抽出来准备放入第二根,这样的后果就是导致顾远乔惨叫。
  “拿出去!你拿出去!痛死了!”感受到疼痛后顾远乔发现那人并没有打算停手,而是自顾自地继续往前伸,“痛啊,我说痛啊!盛宴年!”
  这是今天晚上顾远乔第二次叫盛宴年的名字。

  “吵死了,我说过叫你不要乱动。要是再动我就把你扔给那群给你下药的家伙。”盛宴年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问题,反而不耐烦顾远乔地乱晃,抬起空余的手就是给屁股一巴掌。
  把顾远乔再次给打老实了,白嫩的屁股上又多了五条鲜红的印子。以及顾远乔是真的有点怕盛宴年把自己扔出去。屈辱感和委屈感在心里不断被放大,但是他并不敢啃声。

  之后盛宴年依旧丝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往里伸,那头人是没再吭声了,只是这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抖。盛宴年觉得奇怪,停手抬头向顾远乔看去。
  那人死咬着嘴唇,脸色发白,额头也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手因握太紧而抖动着。
  盛宴年沉默了一会儿将手指拔出,身体向前俯去,在顾远乔的后脖颈那落下一个吻。
  而疼痛地快昏厥过去的顾远乔则是迷迷糊糊听到了一句“真是麻烦”的抱怨后,瘙痒感就从自己的后脖颈那儿传来,让他放松了一点。

  盛宴年将空余的那只手伸近顾远乔的白衬衫里,四处游走。
  “唔...”这时候顾远乔才明白了刚刚衬衫的作用,盛宴年的手远比自己想的还有冰凉和舒服。
  而盛宴年则是一直在顾远乔的后脖颈那里亲吻、舔舐、啃咬。
  “哈...”顾远乔的面旁渐渐恢复成粉红色。

  盛宴年将刚刚送进后穴的手指变为一根再次进入,因为刚刚的强势探入,此时倒显得格外顺畅与柔和。虽然还是有异物感,但身上其它地方传去的快感分散了顾远乔的注意力。
  “嗯...哈...”一开始暧昧不清的喘息声又从顾远乔的口齿之间流出。
  盛宴年的手指渐渐适应了后面拥挤的甬道,速度稍微变快了一些。也在他四处乱转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个小凸起,他想都没想就按了下去。
  “嗯啊!”异常甜腻的声音令两人都愣了一下。
  盛宴年明显地感受到顾远乔一瞬间身子的僵硬和后穴的收紧。
  “刚刚那是什么?”顾远乔不相信那个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哈...”盛宴年在顾远乔耳边发出一声轻笑,喷洒出的热气令身下人又是一抖。
  “顾远乔,你不是经常干男人吗?你不是最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是什么吗?”盛宴年字里行间都充满着笑意。
  “......”但顾远乔却觉得大事不妙,每一次盛宴年这样他都要倒霉。果然下一秒,后面传来的快感如骤雨般地向他席卷而来——盛宴年进去的手指疯狂按压里面的敏感点。
  “嗯啊...停哈...不...哈...呃...嗯...啊哈...”顾远乔脚背绷直,手死死抓着床单,娇媚的呻吟声控制不住般地往外溢。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喘得那么好听?”盛宴年自然不会停下,反而让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

  “不...不行啊...等哈...会射的啊...哈...”顾远乔被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吞噬,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面越来越热和敏感。
  “那就射吧~”盛宴年听了更来劲儿,按住顾远乔的敏感点快速反复震动。
  “啊...不行!不行!不行啊!”说得话一次比一次急促,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浊白的液体再次射到床单上。
  顾远乔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眼神有些许的涣散,本以为药效会褪去一点,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刚开始尝到了甜头,导致还在叫嚣着更深处的快感。
  “第二发了”盛宴年轻笑道,他将手指从后穴拿出牵扯出一丝透明的肠液,“你后面也开始流水了呢。”
  他看着后穴因为身体主人的呼吸而一张一和。

  “一根手指就这样了,那我要是把我的放进去你最后会不会像女人一样潮吹啊?嗯?”盛宴年低声说道。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刺激到了顾远乔,很明显地抖了抖。
  “怎么?你也很期待被我干吗?”

  顾远乔并不是喜欢在床上讲骚话的那一类人,但是不可否认他现在很兴奋。他的脸并没有离开枕头,只是微微向后转。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仅仅是盯着盛宴年的双眸而已。
  盛宴年被盯得头皮发麻。眼前面色潮红的人微张着嘴,鲜艳的红唇上全是水光。还有眼睛,充满了水雾,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看你还是望向别处。顾远乔的左眼正下方有一颗痣,此时格外明显。像是无辜,又像是引诱。
  清纯和妩媚在此刻都体现在顾远乔的身上,毫无违和感。

  盛宴年发出了危险的信号,他兴奋了。
  他把顾远乔翻到正面,全程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对方。
  盛宴年承认一开始他对自己要上顾远乔并不情愿,所以打算后入。但现在他改变注意了,他要看看顾远乔到底还能露出怎样的表情,当自己全部进入的时候他会是发懵?还是会娇喘?还是会紧紧缠着自己不放?
  跟平日里虚伪的表情不一样,那是顾远乔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最原始的欲望与神态。
  真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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