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焰停下了動作,手上還拿著那柄小刀。
俯在葉黎的耳邊,輕飄飄的說到:
「是嗎?我還以為哥哥想用來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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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呃啊!」
葉黎那多情的眼睛,一下泛起一片氤氳水氣。
焰刻意在他說話時,惡劣的頂弄,把每個字句攪得破碎。
粗大炙熱的性器在緊緻的後穴衝撞,像烙鐵,捅的葉黎身子不停顫抖。
他的雙手緊抓著床單,身後細密堆積起的快感,葉黎的大腦逐漸變得混沌,思考都慢了下來。
該怎麼辦?
絕對不能讓焰發現……
誰承想,焰也不是真打算聽葉黎的解釋。
對於葉黎的那些小心思,他可是清楚得很,他也知道,葉黎一直都不是任人掌控的金絲雀,而是能翱翔天際的白鴿。
方凌焰手指臨摹著葉黎脖頸的輪廓,忍不住一口啃了上去,脖子兩側是葉黎的敏感點,被這般粗暴對待,性器更硬了些許。
「別弄……」
葉黎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下意識想逃離,上下同時被刺激著,他快承受不住了。
焰聞言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
這白鳥兒,可是被他,親手折了翅膀,再關進籠子裏,看著他日漸憔悴。
但白鳥兒終究是不甘被圈養,不過他很聰明,會靜待合適的時機而不會輕舉妄動。
這次葉黎不過是有點蠢蠢欲動,最終還是沒動手,不管是因為心軟還是恐懼,這都是一個好兆頭。
白鴿,快要被馴服了。
方凌焰開始不緊不慢的摩擦起葉黎的甬道,原就刺激的快感頓時被放大。
葉黎的穴肉難耐的收縮起來,試圖緩解不適,卻只是喚起深處空虛的癢意。
突然,方凌焰磨到了一處突起,葉黎身子一震,穴肉痙攣,抽搐著湧起一股帶電般的快感,電的他頭皮發麻。
「嗯啊……別、別弄這。」
葉黎呻吟著,掙扎著想逃離,卻被焰一把拉回,轉而入的更深。
白鳥兒,被迫用最軟的地方,打開讓人進來。
粗獷駭人的凶器進進出出,吸吮含舔,裡面彷彿被捅開般,越來越滑順,不再乾澀,逐漸溢出腸液潤滑。
「不弄這,不然要弄哪呢?」
如同惡魔的囈語,葉黎難耐的腳趾蜷縮,卻又無處可逃。
「不行……要——」
葉黎繃直了腰背,在焰特別重的那下頂弄,前端顫抖著射出一股白濁。
「嗚呃……」葉黎呻吟著,身體徹底癱軟下來。
體內方凌焰的操幹卻沒有停,葉黎身體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更是承受不住,被逼得穴肉不斷痙攣收縮著。
「哥哥,我說你啊……」
方凌焰眼尾發紅,病態的神情讓他連微笑都顯得駭人。
「怎麼就學不乖呢?」
那一日的場景彷彿與此刻重疊,被刻意遺落在記憶邊境的恐懼重新被喚醒。
生物最原始的兩種感受,快感與恐懼,交織纏繞,如烈酒,辛辣又醉人。
葉黎全身顫慄,他也已分不清是因何而起。
他伸手,只猶豫一瞬,就勾上了焰的後頸。
無力軟在床上的雙腿,也抬起,環上了焰瘦勁的腰。
這只讓焰能操的他更深,葉黎仰起弧度漂亮的脖頸,如獻祭一般的姿勢,朦朧著勾人的青眸,口中除了呻吟,就只剩下那一聲聲:
「焰……唔呃、啊…焰……」
如鳥囀,這對焰而言無疑是一種赤裸裸的勾引,葉黎的眼中、口中、身體裡,此刻,都只有他方凌焰一個。
「哥哥……是在討好我?」
方凌焰呼吸變得粗沉,他恨不得立刻把葉黎揉進他的血肉裡。
葉黎眨著眼,好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而他所作的回應,就是貼上方凌焰的唇瓣,舔舐著吻了上去。
方凌焰沒有拒絕,探入舌尖,撬開了葉黎的牙關,侵占著他口內每一寸土地。
這個吻十分綿長,分開時,葉黎的臉又更紅幾分。
葉黎的前端早在剛才又恢復了硬挺,雖然高潮過一次了,但身體還是敏感的不行,被頂弄了好一會又有要射的趨勢。
「哥哥……你的身體不好,要節制。」
焰不懷好意的說著,手摸上了他的前端,小孔還冒著晶瑩液體,被他用手毫不留情的堵住了。
方凌焰又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條絲帶,纏繞著捆上了葉黎的性器。
「等等……你別!」
作話:
哇哈哈 我的文就是短小 還拖更!
(被揍飛#)(爬回來)
那啥 最近在寫另一篇 所以葉黎可能還要一個月才能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