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要去學校時芬達兩人這才犯了難,曉娟的狀況真不合適去學校啊!
但一直請假也不是辦法,晚上還好說,小華或飛仔那都可以帶去。
小惠想了想說道,“不然輪流吧!今天我請假,明天換妳,等曉娟好了再說。”
芬達也只能同意了,今天剛到校彭曉恬就陰陽怪氣道。
“吼~大忙人終於出現了,不知道三班那個白蘋說話多難聽。
妳搶她信子啦!”
“她信子誰啊?”
彭曉恬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大洋啊!妳不知道。”
芬達真的煩了,“什麼大洋,他不是我信子,誰愛要要去,別來煩我。”
然而這話很快便傳到三班去了,雖然白蘋已經被警告過,但被傳成這樣,她現在面子上可過不去,衝動之下她又來找芬達。
芬達實際上是真心煩意亂,加上白蘋還來攪局,她想著一次解決也好,就直接約她定孤支。
白蘋其實有點怕了,但大家都在起哄,她又心存僥倖的想著,或許芬達只是嚇嚇她,到時候雙方放幾句狠話就可以散了,就如同以往那樣。
於是兩人約在放學後的天台。
下午5:00夕陽西斜,芬達雙手插胸,實則手裡已經拿了把木梳子,她站著三七步等白蘋上來。
白蘋不多時也上來了,她深吸一口氣,想著待會打芬達一巴掌,然後放幾句狠話就走。
當她走向芬達時,沒想到芬達一言不發直接抬起腿來,踹向白蘋的肚子,接著拉扯她的頭髮,用木梳子敲她的頭。
大約二、三下後,芬達放開了白蘋,“我以後不想在學校聽到有關我的流言,如果我再聽到一句,不管是誰傳的我只找妳,聽懂了嗎?破麻。”
接著芬達便瀟灑的離去,留下天台上的男男女女一陣嘩然。
白蘋班上的人見芬達不在了才敢上前,白蘋傷的還好不是很重,但就是這次面子丟大了。
白蘋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沒臉見人了,狼狽的站起身便掩面而逃。
這下學校終於安靜了,芬達有時候也不懂為什麼自己的一舉一動這麽引人注意,明明自己也很平凡。
還有每次不管事情好壞,總是有流言蜚語會纏繞到自己身上。這是怎樣的體質,芬達不禁想問問老天。
回到租屋處,換小惠去上班,芬達帶著曉娟去小華那裡,小惠拉著芬達。
“曉娟今天怪怪的,一直說有人在跟蹤她,是特務要謀殺她什麼的,但我看了四周是完全沒有也不會有人要監視我們,妳再注意一下。
飛仔說那可能是曉娟在戒斷期的妄想。”
芬達點點頭,“好,我會注意。
今天…我跟白蘋在天台上定孤支,明天上學妳看著辦。”
小惠張大口,“妳贏了啊!真是太好了,那小婊子一天到晚唯恐天下不亂,我早想揍她了。”
稍晚芬達便帶曉娟去上小華姊開的‘課’。
除了要背術語外還有一些規則要遵守,像是不能戴帽子,頭髮要綁起來…等。
曉娟倒是老實了下來,只是一個人縮在角落,默默看著小華教的些手法,接著又有一個男人過來,他叫章鋒。
章鋒有個獨門絕技,聽骰盅。
雖然他教是教了,但這絕技也是講天賦的,老天爺不讓你吃這行飯,你再努力學也沒用。
只能簡單的大略分辨一下,頓的聲音多就走大,尖的聲音多就走小,這耳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再來就是遇上了會聽骰盅的高手,荷官就得換骰盅或是掌握一下搖的力道,多一下、少一下都是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