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軒——

「trick or treat！」

蘇晗推開診間的門時，姜軒正埋頭寫著病歷表，聽到聲音只淡淡的應了一聲。

「trick or treat！」蘇晗走到了姜軒的桌子前，又說了一次，這一次對方抬起頭看向他。

姜軒笑了一下，臥蠶變得更加明顯，「多大人了。」嘴上嫌棄著，他還是伸手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根平常準備給小孩子的棒棒糖遞過去。

「這樣可以嗎？蘇晗小朋友。」他偏頭看著蘇晗，鏡片後的桃花眼盛滿了笑意，「別搗蛋了，我病歷還沒寫完呢。」

蘇晗叼著開封的棒棒糖坐到姜軒身邊，反駁道：「我什麼時候搗蛋了，我很乖的。」

然而蘇晗的很乖並沒有持續太久，姜軒在病歷上寫的字在他眼裡跟鬼畫符一樣，棒棒糖吃完後他百無聊賴的轉著椅子，最後視線又落回姜軒身上。

藉著辦公桌的遮擋，蘇晗脫掉了高跟鞋，穿著黑絲的的腿勾了勾對方，見姜軒沒有反應他便更加大膽起來，腳掌往上停在他的大腿根部。

「別鬧。」姜軒按住他的腳，擔心弄痛蘇晗他沒敢使太大力，這也讓阻止的動作無力起來。

「我還沒開始鬧呢。」蘇晗得寸進尺的踩在對方的性器上，「你看我之前的腿傷還是恢復得不錯的。」他轉動腳踝，像是要展示恢復狀況一樣。

姜軒倒抽一口氣，手一滑在病歷上畫了一道橫線，所幸混在彷彿鬼畫符的字裡並不明顯。

感覺到腳掌下的性器逐漸勃起，蘇晗得逞的笑了，張嘴叫道：「姜醫生。」

「怎麼了？」握著筆的手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筆下的字跡亂飄，儘管極力壓制，姜軒的聲音裡還是多了一絲夾雜情欲的嘶啞。

「小孩子的trick or treat結束了，接下來是大人的kiss or sex喔。」

——墨言安——

「trick or treat！」

蘇晗站在門外，朝墨言安晃了晃手裡南瓜造型的籃子，說道：「你家裡肯定沒有糖果吧，那我可以搗蛋囉？」

穿著居家服的墨言安側身讓蘇晗進屋，「你只是想搗蛋而已，哪家小貓崽子跟你一樣調皮。」

「但是你可以不給我這個機會，所以是你邀請我來搗蛋的。」蘇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義正嚴詞的反駁。

聞言墨言安輕笑了一聲，示意他打開茶几上擺著的盒子，盒子裡塞滿了糖果。

一方面都是自己喜歡的糖果，另一方面失去名正言順的搗蛋機會，蘇晗的表情變換莫測。

這次墨言安真的笑了，他偏過頭，肩膀抖動，沒壓抑住的笑聲迴盪在客廳裡。

蘇晗拆了一根棒棒糖含進嘴裡，表情委屈巴巴的，「你就逗我吧，我不跟你玩了。」原先的計畫失敗，他抱著枕頭轉過身不看對方。

墨言安走到他身邊坐下，將蘇晗整個人抱進懷中，在他耳邊低聲哄誘道：「小貓崽子這就生氣啦？今年鬧騰那麼多天了，萬聖節就放過我好不好，嗯？」

蘇晗轉頭看向墨言安，沉思一陣才故作不情願的道：「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給我一些獎勵……為了今天我計畫好久了。」

「你想要什麼？」深知小貓崽子逗得太過也會撓人的，墨言安沒再提蘇晗原先的不良居心，爽快的答應了對方。

「唔……比如說，嗯、比如說……kiss or sex。」大概是害羞後面幾個字幾乎消音，若不是墨言安離得近估計要聽不清了。

墨言安抽走了蘇晗叼著的棒棒糖，低頭含住他的嘴唇，舌頭從對方微張著的嘴伸進去，捲走了還沒來得及吞下肚的糖水。

動作溫柔繾綣，安撫的意味明顯，沒多久蘇晗就被親得暈呼呼的，整個人軟在墨言安懷裡。

「小貓崽子，這樣滿意了嗎？」看著對方迷迷糊糊的表情，墨言安沒忍住上手捏了捏他柔軟的臉頰。

「唔……今天就勉勉強強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