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整個拳館,掛名了七八個教練及兩三個行政,其中只有兩個人我完全信服的,一個是我周哥,不用講,他是我的領路人、半個師父,嚴格來說算是師兄,何況還是館長,不聽他的話吃虧的是我;
另一個,就是前面提到的K叔。
K叔的主業是個工程師,好像是啥電子廠的網路主管,拳館內啥有關IT方面的事都他協助處理的,電腦、監控系統、網路有問題都找都他處理,教拳只是他的興趣之一,他是這樣跟我說的:
「以前嘛,小時候對電腦資訊這方面很感興趣,常常跟人學些小技術,興致勃勃地;沒想到學到長大了,拿了它當主業後,靠~現在能不碰我就不碰,下了班回到家,我什麼電腦啊手機啊全甩一旁去,看了就煩,出來打打沙袋,跟人練兩手才是休息,要不就是出門騎車、游泳;
你周哥想要我來做全職教練,我沒答應,你想,如果又把我練拳這興趣變成主業,這不煩惱又來了?!」
周哥也跟我說過K叔可惜了,我以為是說K叔年紀大了,浪費時間沒有好好練拳,沒想到被周哥拍了一腦袋,他說:
「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死活一輩子都想上擂台啊?小威,你有沒有想過,K叔明明也就大我個十來歲,我還心甘情願喊他一聲『叔』?他是我們師叔啊!」
「啊?師叔?可是師父也沒說過有這師弟啊,我說來你這上班時,師父也沒提過他的事啊?」
「老一輩的事,你就別管了....」
一聽就是有八卦,趁著拳館聚會時我灌了周哥兩杯,求著他,才聽他說了....
K叔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師祖練拳,不是我現在的拳擊,而是傳統武術-洪拳,那時候師父已經跟師祖學習了十來年,所以K叔拜師入門後,領路的是我們師父,像我一樣,平常都是師兄教師弟,也算是師祖考核師父適不適合出師;
等到漸漸地大了,師祖發現K叔其實不適合繼續練洪拳,雖然他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還是暗示著他,看是要不要轉拜其他師門,要不然終究練到最後只是半調子;
其實說不適合,不是因為K叔悟性低,而是師祖發現他的腿上功夫更好,洪拳腿法不多的狀況下,會局限他的發展;
但是K叔年輕的時候就是個犟脾氣,他認為是師祖要將他趕出師門,一時氣不過,就負氣自行離開了,後來沒多久就聽說他去讀了軍校,再也沒回過師門。
「K叔是職業軍人?不像啊?」我回想K叔那個油腔滑調、痞痞賤樣的中年肌肉大叔,想像不到他一本正經穿軍裝的樣子;
真要穿上迷彩服,他也該會是個軍痞。
「後來幾年,K叔大概也覺得以前做的不適當,就偷偷地跟我們師父聯絡過....」
師兄弟兩人就這樣斷斷續續的聯絡著,直到K叔出事了....
周哥說,K叔有次在訓練新兵時,遇到了個刺頭,在一次收假帶醉歸營,跟他叫囂起來,還對其他兵動了手,為了防止那刺頭擾亂軍營,K叔只能出手制止,拿繩子把他綑在床上,隔沒兩天就被投訴了;
後來那刺頭還找人在營區跟蹤後堵K叔,K叔為了保護當時的女朋友,把七八個人打進了醫院,他自己倒是一點傷都沒有;
就這樣K叔被迫提早退伍,雖然主要都是對方的問題,但是對方大概是家裡有人施壓,他只能這樣失去終身俸的機會。
「後來呢?怎麼感覺跟師父沒關係啊?」
「K叔剛退伍,去東南亞打過一段黑拳手....唉呦,誰他媽的敲我頭!」
「你K叔我,怎麼,要敲回來?來啊,你試試?」
周哥跟我一回頭就看到K叔站在我倆身後,挑著眉看著蹲在熱炒店門口抽菸的我倆;
「K叔,你....」
「小周你背後講人閒話都不看場合的啊?」
「哪有,我啥都沒開始說呢....」
「我從你說我讀軍校那段就站在這兒了,你說說看哪段還沒開始說?」
「嘿嘿嘿,大人不小人過啊,不是跟小威閒聊嗎?」
「是閒聊啊,都閒聊我的底是吧?」
「我這是在解釋您老的身分咩,是吧,師叔」
「別,別喊師叔,我這人對不起師門,我自己是啥人我知道,被逐出師門是我自己做得不對,別這樣喊啊,要不我翻臉啊」
「好的,以後不喊了,師叔」
「滾!!」
「K叔,你真打過黑拳?」我趁著酒勁,膽大的問了一句;
「你別聽你周哥亂說,他馬尿喝多了啥都亂編,別讓他給你帶壞了!滾進去吃點東西,別老是只喝酒抽菸的,小威你還年輕,真想打比賽,就把菸戒了!」
「那K叔你還抽菸?」我反問一句;
「我又不想打比賽,滾!」
「K叔不是不想打比賽,」返回酒桌的路上,周哥偷偷地跟我說:
「K叔的腳你知道吧,就是因為去東南亞後,被人廢了膝蓋跟踝骨,才又回來的....」
「小周!」聽到背後K叔的怒吼,周哥一溜煙地跑了。
K叔除了身分大我一輩,真讓我信服的原因還有幾個,像是遇到學員裡有刺頭的,都是K叔處理的;
比如有次遇到一位練過幾年空手道的學員來我們這邊學踢拳,他在練習時不願意收力,常常把一起對練,或是幫他持靶的學員打到有瘀傷;
授課的Ryo桑也多次出聲要他收力,學員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他全力攻擊,他反而嗆聲說怕痛就不要來練拳,又說什麼練拳怕痛的都是學得不對,教得不正確....之類的話,氣得Ryo桑差點就要在班上開罵;
K叔知道後,跟我說幫Ryo桑代教兩週的課,不用給代課費;
兩三週後聽Ryon桑說,那刺頭居然開始學習收力了,上課也不會嗆聲了,乖的跟鵪鶉一樣,他問K叔怎做到的?
「簡單啊,我讓他一整堂課都只有跟我對練,然後我都沒有收力過」
「....」靜默一片;
「還有,示範的時候,我都叫他幫我持靶」
「............」聽到的人全都憋著笑,一臉「你活該」的看著那刺頭下課離開拳館。
還有一次,讓我之後對K叔真的乖乖地聽話,那就是他幫我擋掉了一個大麻煩。
真正的大麻煩。
K叔在拳館教的班不多,一週也就一兩堂,寒暑假可能會多一些短期班,因為他主要教兒童班,兒童拳擊、兒童跆拳道啥的;
聽周哥說他在軍中有待過莒拳隊,腿功應該是那時候練的。
K叔雖說是個流氓相的肌肉大叔,但是兒童班的學員很喜歡他,看他上課總感覺就像是《魔鬼孩子王》裡的阿諾一樣,肌肉大叔配一堆小蘿蔔頭;
其中有個小男孩叫做小毅,每次他來上課時,他的媽媽也會跟來等他下課,在等待的同時,都會隨性地在拳館的重訓區作訓練;
我們拳館占用了大樓的一樓及地下一樓,主要授課訓練區及那個擂台在地下一樓,一樓則分成四個區域,一進門是櫃檯及接待區,後面隔出了一個小倉庫及小機櫃,櫃檯右手邊是一塊鋪了地墊的小訓練區,再往後走就是重訓區及男女盥洗室;
重訓區設備很簡單,一台複合式重訓架,旁邊架上有槓片、啞鈴等等,接著一台跑步機、一台飛輪、一支沙袋,就這樣。
小毅的媽媽每次都會親自送他來上課,然後自己就在重訓區做些簡單訓練,跑跑步啥的;
我們重訓區只要是繳了入會費就可以隨意用,只是要有館方人員在一旁注意就是了,小毅的媽媽也跟小毅一起繳了入會費,然後她給小毅報班很阿莎力,一開始只要小毅有興趣,她就幫小毅買單堂班,我建議她可以報團班課便宜,不用買單堂;
「我是要看孩子的興趣,所以我才這樣報班,等到他都試過後,我再幫他報團班」嗯,好吧,很有想法的媽媽。
就這樣試了一輪,小毅選了兒童跆拳班及踢拳初階班,小毅的媽媽又是拿卡一刷,直接買課。
嗯,很豪爽的媽媽。
前面說了小毅的媽媽也繳了入會費,但是她卻沒有想要報班,我為了業績推銷著,說入會費可以折抵部分報班費用,她可以來體驗看看再做決定;
「不了,我就是發現你們這邊剛好有重訓區,我只要用這些就好,還比健身房年費便宜」就是因為比健身房便宜才要妳報班啊!我在心裡吐槽吶喊。
好吧,真的很有想法,我的業績大概就只能掛在她兒子身上了。
幾次她在重訓區時,都是我在值班的時段,就這樣有時會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一會兒,或是告訴她正確的重訓知識;
對,是知識,不是只有姿勢,我沒有打算唐突地直接「貼身」教她;
「對了,我聽他們都叫你小威,是嗎?」有天她突然主動的跟我開話題;
「沒錯,小毅媽,是小威,威武的威」
「威武?喔,希望你真....」她後面嘟嘟囔囔的聲音我沒聽清,就聽到她說:
「別叫我小毅媽,聽起來像是在叫歐巴桑,我三十多還沒過半呢!」
「喔喔,失禮了,那....那麼....」
「你可以叫我茱蒂」
「茱蒂姊」
「你可以不要加『姊』字嗎?」她口氣中有點無奈地發嗔;
「我開玩笑的,茱蒂,要不是我真知道妳是小毅的媽媽,我真不相信妳已經有三十多了」現在說點好聽的,應該可以在之後拿下業績;
不過說真的,小毅的媽媽,喔不,茱蒂,真的是可人的年輕少婦,她是有點圓潤的瓜子臉,挺直的鼻樑,嘴角笑起來時搭配旁邊的梨渦,顯得有種少女的可愛,不知道是不是戴了放大片的小狗眼加上臥蠶,看起來像是小寵物般的可愛,令人想捧在手心保護;整體讓我聯想到女星江祖平,那種可愛型的少婦。
身材也是在標準範圍的,會員資料上寫著165CM/59KG,目測大概34D/24/33,其實很不錯的。
一頭大波浪深棕色長髮扎成馬尾,隨著那圓潤的臀部在跑步機上搖擺著,這兩點大概是唯二讓人會覺得她年齡成熟的外在因素。
「你不相信又怎樣?年紀就是比不過年輕小妹妹啊,我老公都不怎麼看我,喜歡看年輕小女生」
呃,直接跳那麼快?直接聊家事了?
「你說你們男人啊,怎麼總是喜新厭舊啊?你看,我老公他....」
就這樣她開始劈哩趴啦的說她老公怎麼怎樣不理她,以前趁她年輕不懂事時就騙著娶回家了,剛畢業就訂了婚,沒多久登記結婚,兩三年後孩子出生了....等等一些生活瑣事及心路歷程,雖然家裡不用她工作,也有保母等等協助照顧孩子或是家務啥的,但是她發覺老公變心了,反正講到最後她認為她老公是嫌她老了,喜歡看公司裡的年輕妹妹,所以都一直加班到很晚才到家;
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她,沒多說啥,不一會兒前面櫃檯有人喊我幫忙,加上小毅的課程也快結束了,便停止了交談,各自去忙了;
那天她離開前,在櫃檯前她跟我說感謝:
「有個年輕帥哥陪我聊天運動,挺不錯的,謝啦,小威哥~」
我尷尬地偷瞄著在場其他人,傻笑揮揮手,跟母子倆說再見,回頭就看到K叔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小威,不要玩火」等到大家都下班了,剩K叔跟我的時候,他說了一句;
「啊?」我沒反應過來;
「我說的是小毅的媽媽,不要去逗人家學員的媽媽」K叔的眼神一改之前的玩世不恭,有點嚴肅;
「沒有啦,我只是跟她聊幾句,想要做業績啦!」有點心虛的回應著K叔;
「希望你是真的只有要做業績,沒有要做其他的」K叔的感覺好像有點敏銳,他又接著說:
「有夫之婦不要去挑逗,容易出事,當然啦,另外有婦之夫你也不要去挑逗」感覺得出來後半句K叔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但是語氣有點起不來;
「沒有,不會,是她主動的,我不會去逗她」
「就算是她主動也不行,你不要去接球就不會有事,懂嗎?」K叔口氣更有點嚴厲了,似乎用警告的方式說:
「你也不希望我跟小周說,對吧?老實點,聽話」
說完就跨上他的哈雷,轟隆隆地騎走了。
感覺被他訓了一頓,心情有點不爽,等鐵門完全降下,保全設定完,我就回家了。
後來幾次,我有意無意的避開與茱蒂單獨相處,直到有一天櫃台小伊請假,只有我一個人值班,茱蒂母子倆來上課,小毅自己下樓去,茱蒂直接走向重訓區跑起步來;
「小威,你有空嗎?幫我一下」沒多久我聽到茱蒂在後面喊著,我跑去就看到她一臉艱難地想加槓片上去,為了怕她受傷,我直接接手幫她把槓片換好,就問她怎麼突然想要練槓鈴?以前都只有跑跑步,踩踩飛輪,頂多就是拿小啞鈴練習,突然來練槓鈴,我怕她受傷。
「我想試試臀舉,練練臀部及大腿,還有肚子,我覺得一定是我有點胖了,所以我老公對我沒興趣了」
我心中翻了翻白眼,拜託,茱蒂的老公要是真因為這樣,那麼他也太挑了,茱蒂的身材其實有少婦的韻味,又有年輕的氣息,雖然腰圍不是纖細,但是有一點點的小肚腩其實更性感好嗎?茱蒂的腹部就是像肚皮舞孃那種美感,不是一般發福的肉,而是有腰線、很優美的體態,她那富有彈性的腰腹和充滿柔軟脂肪的臀與蜜大腿,有一種穠纖合度的美感;
加上她白皙的肌膚細滑而帶有豐潤感,就像畫中的維納斯一樣,很美,好嗎?
「嗯?你說什麼?什麼維納斯?」突然被茱蒂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糟糕,我剛才是把心聲講出來了嗎?
「呃,沒事,我....我是說茱蒂姊的身材可漂亮了,一點都不胖啊~」
「說過不要加『姊』字,小威『哥』~」她不自覺地又發嬌嗔,白了我一眼,忽然想到什麼又回頭問我:
「你意思說,你覺得我的身材很好?」她那個水汪汪的狗狗眼就這樣毫不掩飾地看著我;
「呃....」我居然又說漏嘴了,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你喜歡我這種身材?」茱蒂突然很直接地問我;
「呃....」
「你喜歡我?」
「呃....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就點了頭;
「呵呵呵,你這樣傻傻地真可愛,第一次看到你有這樣的表情,呵呵呵」她笑了起來,那個眼角好迷人;
「原來你喜歡年紀大的女人啊,唉呦,很懂品味喔,小威『哥』~」她一邊掩嘴一邊揶揄我,我突然有種想要撲倒她的衝動;
就看她的嘟著嘴,似乎在想著啥,接著眼睛一轉地說:
「謝謝你地讚美和欣賞,這樣吧,姊姊給你的小獎勵,怎麼樣?」
忽然她貼近我,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我要去更衣室,你....要來幫我嗎?」
說完她對我眨了個眼,笑笑地往女更衣室走去,進去後沒有把門完全關上....
頓時,我懂了什麼叫做天人交戰,但是很快地不到兩三秒,我心中的天秤完全倒向慾望的那一邊,開門走了進去。
一陣香風撲鼻而來,胸前感覺有片柔軟貼上,接著我的嘴被濕潤包覆著,茱蒂就這樣與我擁吻著;
但很快地她鬆開了擁抱,開口說:「今天時間不夠好好給小威哥哥完整的獎勵,先欠著好嗎?我可以先付利息喔!」
說完她就蹲跪在我面前,很迅速地脫下我的短褲跟內褲,玉手握住我那剛剛開始準備充血的肉棒,就這樣套弄起來;
「哇喔,小威威真的有算『威武』喔,姊姊開動囉!」她一口含住,開始吞吐著;
感受到她的舌頭靈活地在按摩著我的龜頭,我的肉棒漸漸地長大,感覺到被她小嘴中的牙齒不經意地刮著,我抖了一下;
「喔,吃不進去了,充完血的小威威原來那麼大,嘴好痠喔~」她吐出我的『威武』,輕輕地對龜頭吻著,舔著;
那溫潤玉手不忘套弄著棒身,另一手玩弄著下面蛋袋,我俯視著與她對視,這種視角讓她水汪汪的狗狗眼更加可愛惹人憐,我不經伸手撫摸她的臉龐,她就像一隻寵物貓,瞇起眼享受著主人的輕撫;
接著她放開玩蛋的手,拉著我的手順著那白皙细腻的玉頸一路往下,停在她的淺綠色瑜珈服胸前,開口說:
「小威哥哥可以盡量摸喔~隨便搓揉」說完把我推向長凳坐下,低頭又試著含住我的龜頭;
我的雙手揉捏那對富有彈性的柔軟,心中想的卻是茱蒂的老公,到底是眼有多瞎,放著這種尤物在家都不碰,真是暴殄天物,然而一股淫人妻女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喔~又更大了,你是很喜歡捏姊姊的奶子嗎?又脹了起來,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含著的說~」
我自然是沒有煞風景的說想起她老公被綠的刺激感,笑笑地用力捏了一把,聽她嬌喊一聲好疼,又低頭回去含住了;
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鐘,我有點感覺要來了,提醒了茱蒂一聲,她含著肉棒抬頭對我眨眼點頭,我的腰一挺,臀部一緊,用抓著她的奶子,把白濁的『特製高蛋白』就這樣射進她嘴裡;
從她的小嘴中拔出肉棒,還沒清理乾淨便滴了在她淺綠瑜珈服上,她用手指抹起來含進嘴裡,跪在地上歪著頭看向我,那可愛的狗狗眼好似在問我,還有沒有得吃,她還不夠飽;
我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頭,微笑著說:
「妳自己說時間不夠,要把獎勵欠著的,下次吧!」總感覺是我在獎勵她,不是她給我獎勵;
「好吧,那我要梳洗一下換件衣服,這衣服被滴到了,你先出去吧」
後來小毅下課,茱蒂要帶他離開時,偷偷回頭對我嘟嘴皺鼻的做了個鬼臉,我笑笑地揮手說再見;
之後她送小毅來上課後,她都會裝作若無其事地跟我聊天,偶而若有似無的跟我搞個小曖昧;然而只要是只有我一人在一樓值班,她就把我拉進更衣室,急著『付利息』給我;
還有幾次她來的時候遇到我休假,她便傳訊息要我到拳館附近的公園等她,然後拉我進公廁中『付利息』;
每次不是只有口交,乳交、足交等等也都有,也不只有口爆,乳射、顏射也不少次,反正只要是方便她清潔換洗衣物的時候,她都隨便我亂噴灑在她身上,不方便隨便噴灑時,她就是一滴不漏地吞下我的『特製高蛋白』;
但是,從來沒有一次真正地插入過,從來沒有;
我有想過,那對茱蒂來說,可能是底線,她現在只是享受刺激,只是想要證明自己還有魅力,我剛好是那個工具;
好玩就好,我也這樣想著,但沒想到玩出事了;
有天突然看到茱蒂傳來一則訊息,說她老公好像發現不對勁了,但是現在沒有證據,所以到此結束吧!
我真以為結束就沒事了,沒想到過幾天剛下班,正準備騎車回家,就被三輛廂型車給包圍了,我還沒反應發生啥事,車上下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把我架上其中一輛車,我連喊聲的來不及就被人用鐵棍頂著腦袋,要我乖乖閉嘴;
雖然身材上我們彼此不相上下,但是人數上對方占優勢,加上車上空間不大,我就啥也沒說的配合他們;
茱蒂的老公懷疑她出軌卻又找不到證據,便偷偷地去調閱茱蒂的通話明細,發現我的電話號碼出現比例很高,不論是通話還是簡訊,但是在她的手機上卻又沒有找到紀錄,所以他『合理地』懷疑我是姦夫,但是他沒法抓姦在床,所以決定花錢請人把我『請』過來跟茱蒂對質;
我才知道原來茱蒂的老公是建築業的老總,手下當然有一些工班可以使喚,加上給的錢多又是自己人不會亂說話,就這樣我被帶到一處大樓工地,還好不是頂樓,要不然把我往下推我都沒得辯解,這我真的會怕;
我跟茱蒂兩人當然不可能承認姦情,就說只是在拳館認識而已,平常就只有拳館的交流,沒有多餘的接觸;
「拳館?周正東的拳館是吧,我知道,小東仔的拳館還是我介紹裝潢的」
小東仔?第一次聽到周哥有這外號,不過這不是重點了;
「大哥,你認識我周哥啊,那就是自己人啦,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啦~」我突然覺得有門兒,正想套交情;
「誤會?誤會你個頭啦!幹!綠帽子還有誤會這種說法的嗎?」對方突然大罵,最後說:
「叫你周哥來處理,幹,讓我兒子去學個拳,還把我老婆都送上了,真她媽窩囊!他不來就去砸他拳館!」對方用力地拍打一旁堆疊的棧板,啪啪作響,我嚇得不敢多說;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K叔,正想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找他救命,就聽見身後有人說:
「不用找小周了,這事我來談,可以嗎?」
一回頭,看到K叔站在工地門口,雙手一攤,表示沒有惡意;
「老K?」茱蒂的老公似乎有點驚訝,但還是讓K叔進來,然後就說:
「老K,你很久不管事了,而且這算私事,你不方便管吧?」
「所以才說我來談咩,不是為公事,公事現在也輪不到我喬事,就是因為私事,所以我才要管啊~」K叔跟茱蒂的老公拿了一支菸點上,吸了兩口說:
「這小鬼算是我的姪子,你說是不是可以管?」
茱蒂的老公皺著眉頭,看了看K叔,看了看茱蒂,又瞪了我一眼,點頭說:
「好,我信你」
「那麼,給我幾分鐘,我先單獨問問這小鬼,等等來給您一個交待」
茱蒂的老公朝K叔擺了擺手,K叔一把抓住我衣領就往旁邊拖,到了一堆水泥袋那,把我摔在一旁,蹲下來盯著我的眼睛,悄悄地問我:
「你有沒有跟茱蒂上床?」
「沒有....」我有點心虛;
「一次性行為都沒有?」
「呃....她幫我口交跟打手槍算嗎?」我小聲地說;
嘣一聲,我腦門就吃了K叔一記暴栗
「幾次?」
「我....我不記得了....」
又嘣一聲,第二記暴栗
「多久了?」
「....大半年了」
嘣!第三記暴栗,還都打在同一個點上,K叔的手真的很準;
「只有這樣?沒有開房?沒有去你家?」
「沒有!真的沒有!真的只有用嘴跟手,我還沒有幹過她的....」
嘣!話音未落,第四記暴栗如期而至;
「K叔我話還沒說完....」我覺得委屈
嘣!第五記也跟上了
「我打你是因為該打,有沒有幹過她都該打,當初叫你不要玩火沒聽到嗎?」
嘣!
嘣!
嘣!
又連三擊,同一個點;
「K叔你換個地方打吧,這點真快被你打爆了」我摀著腦門邊躲邊哀求著;
「你想乖乖保命,餘生不會坐輪椅,你等下就聽我的,知道嗎?」
「知道了」我擔心還會來一記爆栗,摀著腦門回答K叔;
「知道了,那就等下我對你做啥,你都要撐住那口氣,不能鬆口,知道嗎?」K叔嚴肅地對我說完,看到我點頭,就轉身走回去;
我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跟著K叔走回去,聽到K叔跟茱蒂的老公說著:
「他們倆沒有發生過實質上的關係,我這個小姪子是被令夫人吸引了沒錯,這也難怪啊,令夫人成熟美麗大方,的確很容易受到異性歡迎,只是我這小姪子把令夫人當作是大姊姊,沒有拿捏好分寸,還不懂得避嫌,所以讓您有所誤會,也讓您與令夫人有些齟齬不愉快,真的很抱歉;今天我就用家規懲罰他,您看怎麼樣?」
K叔對著明顯年紀比他小很多的茱蒂之夫,這樣畢恭畢敬的說話,讓我心懷愧疚,真的對不起K叔;
砰!
隨著一聲響,剛才還在覺得於心有愧,現在我不知道為何跪下了,兩三秒後才傳來大腿上的疼痛,就看見K叔緩緩地收腿,一邊調整站好架,對我說:
「站好,有錯就要罰,挨打要立正」
剛站起身,還沒站穩,砰!我另一隻大腿就感受到衝擊,又跪下了,一樣等到幾秒後大腿上的疼痛感才來;
「來站好,還有18次」
「沒站好,踢到不該踢的地方,你自己負責喔」
就這樣,我連續接了K叔二十來次的攻擊,一聲都沒吭,最後除了頭跟軀幹,我沒有一塊地方是K叔沒踢到的,而我也就這樣躺在地上,等K叔與茱蒂的老公達成共識後,就放了我一馬。
我被K叔送回家,躺了兩個禮拜。
從那天之後,我非常聽K叔的話;
至少,我不再碰有夫之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