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来,稍微点数,也有过千女奴。其中年轻美貌者,多是安庆所掠,但其中最美几人,竟是加藤所杀崔大人之府中女眷。一位名唤崔念娇,乃是崔大人亲孙女。另外一位,乃是崔大人小妾,叫做惜柔。
李生目前船队,有极多廉价布匹,倭国内战将至,正是急需此物,李生便将发售布匹生意,交给加藤,让他赚一笔通路钱,又许他价格提成。加藤不平心情立刻平复不少。
倭国审美,与庆国不同,只爱年轻肥润,奶大壮硕的,对崔念娇那种娇嫩小姐,不甚喜欢。李生见状,正好把一些不合口味的高丽女人,送给加藤,近有200人,这些倒是极对他的胃口。
加藤领走女人时,故意吓唬崔念娇和惜柔,只说应该割下她们两人的脑袋,给主君复命,换取赏钱,只因李生求情,才饶了她俩性命,给李生做女奴,若以后有半点不从,要李生割下她俩脑袋,送给自己,去换赏钱,免得啰嗦。两个女孩听了,包成一团,吓的大哭,连连答应。
加藤得了肥润高丽女子,对此非常满意,反倒嫌弃李生所选女人,大多数又瘦又弱,奶子又小,既干不得活儿,又不好生养。就算卖给妓院,每日都接不了几个客人,委实亏了。
李生嫌他罗唣,只说自己喜欢这样的,骑瘦马,肏弱屄,捏小奶子。加藤听闻,来了兴致,与李生谈论,认识一些妓馆老板,都收过穷人女儿,多数都是,瘦弱奶小,虽然面容不错,但倭人不喜,今李生高丽女人之中,还有一些肥润壮硕的,想换一换。
李生不肯,加藤就拿出水磨功夫,诞下脸皮,不肯离开,开始只说1换1,后来加码2换1个,见李生实在不肯,又提高3换1个,还表示,若李生在倭国有生意,定然还会帮忙。李生提出,要借调加藤商会几个精明掌柜办事,还要扩大加藤商会仓库租赁,他都同意了。李生见状,也没奈何,只能同意相看一番。
加藤极为高兴,那些青涩少女,身子柔嫩,受不得客人日夜大力淫肏,留着也是无用,只能浪费米粮养着。李生手中壮女,却是现成的,上来就能干活。况且,养着那些女孩,日后未必就能壮硕,瘦小柔弱也非倭国男人所爱,3个换1个,看着吃亏,实际上却是扭亏为盈,大大赚钱。更何况,眼见大战在即,还不知有多少人家破落,这样女孩子,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李生见那些女孩,果然骨瘦如柴,羸弱不堪,但还算俊俏,只是营养不良,才显得又瘦又小,只要衣食睡眠跟上,肯定都能恢复神采。但大多店家,不愿养活闲人,这才廉价出卖,让加藤做了中间,倒买倒卖。李生觉得也算合适,就应了加藤,让他挑了200个壮硕高丽女子,换了600名柔顺娇弱倭国女孩。算上一算,手里竟然有1200名女人,每天吃食开销,就是一大笔费用。倒也是幸福的苦恼。
加藤很是开心,这笔买卖,又让他大赚一笔,更令他开心的,是得了布匹生意,只要转手买给将军大人,就又能大赚一笔,若是还能买了高价,更是能得到提成,算算也是不少,心里乐开了花。
月初,乃是藤原将军大朝会,加藤也盛装出席,藤原将军评定,加藤袭杀高丽崔大人,功勋卓著,又一举破坏安庆城内棉布产业,对高丽打击甚大,如今高丽经济萎靡,国力不振,难以强力对外支持,正是平定内贼之时,宣布即刻开始,整顿军备。加藤升任奉行,以资嘉奖。加藤奏曰:“主君英明,此战必胜。”
朝会之后,加藤单独求见,说了布匹之事,李生乃是庆国客商,其船队往来,水手抢劫。即便发现,也是庆国匪贼,绝对与倭国无关。只是如此,捕获之财,只能给李生所有。但其生布,可买下,作为战备之用,还有大量药材,也都是开战紧缺物资,也建议一概收购。其人通洋务,能寻购火枪,可命其购买,价格从优。将军考虑一番,表示同意。布匹药材,也高价收购,表示诚意,务必尽速采购火枪,价格优厚。
加藤眼珠一转,又建议道:“主君,逆贼石见一郎也正在招兵买马,囤积物资,寻机购买洋枪火炮,他手上有见山大银矿,如今奸细众多,这李生,若是被他手下寻到,难免不会收买,替他采买军备。前次交锋,石见一郎续弦妻子,妮子夫人和继女雅子小姐,被掠在城中当人质。李生贪财好色,酷爱换妻。将军大人可以赏赐这对母女,给他做妾,与一些好色家臣之间,搞些淫乱聚会,母女乱交。或是一起交换,广为宣扬。这样,既羞辱了石见,又断绝了他与石见合作的可能,还让李生感激将军的赏赐女人,用心办事,这样一举三得。”
藤原将军眯眼,色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此计甚好,你去办吧。”
加藤回来,与李生讲了赠妾之事,李生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立刻明白用意,不由得冷汗直流。要是收下这对母女,就是和石健结成大仇。要是不收,就是表明有二心,自己就危险了。
加藤也不隐瞒,坦白承认了目的,李生也别无选择,只好表示,多谢将军大人赏赐,那就却之不恭了。
加藤笑眯眯,又说道:“李桑,将军大人的意思是,希望你组织几场活动,就是你所说的通府聚府,家臣之中,也有很多的爱好者。”
李生也笑眯眯,望着加藤,说道:“加藤大人,您是否也有雅好呢?不妨我们先沟通一下?”
加藤满脸尴尬,连连摆手,表示拒绝。但又表示,将军大人发话,赏赐李生客座内武士身份,方便来往。
二人商议,准备以李生内武士身份,举办祈孕祭。邀请家臣爱好者,一起活动。一般此类活动,都秘密进行,此次却不同,几乎是半公开,城町之内,都在暗传,石健番主的妻女,改嫁了别人,此人极为好色,正在广邀武士,聚众淫乱,还设下酬金,谁能让这对母女,同时受孕,就可以获得酬劳。
过了数日,妮子夫人和雅子小姐,嫁至李生居所。母女对坊间传言,略有耳闻,也是悲愤交加,曾想到过以死抗争,却未能鼓起勇气,也只好听凭命运摆布。
妮子夫人,年约27、8岁,娴静典雅,温柔美丽,乃是石健大人续弦,也是当地有名豪绅之女。雅子小姐,今年方才15岁,尚有稚气,天真烂漫,两人身穿嫁衣,惊惧不安,雅子吓的小声哭泣,妮子夫人搂着她,不断安慰。
李生见二女,也是无奈。此事既是政事,又是测试,只能硬着头皮应承。简单与她们说了,大婚之夜要行祈孕祭之事。
二人虽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闻,还是面色苍白,泪如雨下,妮子夫人搂着雅子,不断的请求放过。李生也无法,只能表示,此事是将军大人的安排,他也只是奉命的棋子,无可奈何。
李生半扶半挟,领着母女出了婚房,去往雅室。室内早有7、8个家臣武士,正围坐一圈,等候李生。
李生领着母女进门,众人见了,色迷迷的大声怪叫,连连称赞,母女美貌,李生面无表情,领着二女正坐下来,简短解说,承蒙将军大人赏赐,娶得妮子雅子二女,今夜新婚,举办祈孕祭,拿出高丽珠宝三样,皆是珍品,作为悬赏,喷射次数最多,量最大者,得上品。次者中品,再次下品。凡能三次以上者,皆有3贯钱的酬谢。
众武士怪叫连连,鼓掌叫好,纷纷脱去衣物,准备办事,哪知突然有人禀告,将军派人前来传信,李生连忙迎接,来人传达将军意思,祈孕祭不必在密室举行,可在府中庭院举办,将军大人领着家臣,也会参观。
众人不敢怠慢,李生寻来一张大型床榻,令人摆在庭院之中,领着母女前去,众武士紧跟。
不多时,将军果然领着家臣到来,坐在一旁,笑嘻嘻的看众武士办事,还美名其曰,加油鼓劲。
武士们见将军到来,起了比试之心,各自提着肉棒上场,谁都不肯示弱,轮番奸淫母女,妮子夫人尚未生育,屄紧穴嫩,雅子更是尚未开苞,几条大汉上去,姦的母女死去活来。
李生在一旁,给武士们数次数,报精量。几个人轮了1圈,母女的屄穴就已射满,只好暂时停下,让她俩挤出清理一下,妮子夫人尚且还好,雅子却被蹂躏的狠了,小屄里不断流出男精,几乎站不住,一个劲哭泣求饶。
众人也不理会,等她挤完精汤,又抓上床榻,继续奸淫,周围家臣指指点点,取笑玩乐。雅子的屄,被杵磨的狠了,流出血来。几个男人见状,就翻了她身,肉棒肏进后菊,大力冲撞。直到要喷精,才从新入穴,连续射出。
众人轮番奸淫几圈,妮子还能忍受,雅子却早已昏厥,李生请示将军,是否还要继续?将军并不想搞出人命,就挥了挥手,让雅子退出,只留妮子继续。妮子夫人坚持一圈,也昏厥过去,将军大人带头鼓掌,结束了这场祈孕祭。
将军大人命令随行画师,把祈孕祭画成图画,四方分发,令市井小民,也都知晓。并且传话说,石健番主,淫邪叛逆,乃是国贼,其妻女淫乱,更是有目共睹,要全力声讨。众武士连连称是。
将军大人心情颇好,询问李生,谁获上品头筹。李生指认一人,乃是冠军。将军也觉得力大势猛,肉棒雄壮,喷精既多又频,令李生拿出彩头,赏给该人,又兴致所到,信口封号,雄棒武者。这名武士,原本乃是下层武士,玩人妻女,不仅得了珍宝,还由将军亲封赐号,实在是大大惊喜。光着屁股,跪拜行礼,感谢赏赐。
李生又按规矩,评选其次,分赏珠宝,其余也有赏钱。这才命人,抬下母女,请人医治。
过了几日,祈孕祭之事,满城皆知。又有人张贴图画,竟是淫乱邪佞之态。众人皆取笑石健番主,有人给他取绰号,绿帽番主。
这些日子,李生四处探访,发现倭国盛产白银,银价奇低,倒是铜钱昂贵,到手一看,竟是庆国钱币,人称“渡来钱”。
李生与加藤商会的掌柜开会,定下提成规矩,先用银子质押,然后贯钱付账,请他们代收生丝,丝绸,奇木,玳瑁,漆器,刀剑等倭岛特产,质量同等,价格压低,便得丰厚分成,掌柜们立刻来了精神,各自拿出本事,巧舌如簧,买进大批质优价廉倭国特产。
眼见仓库堆满,船队难以全部装下,只能分数次运回,李生感叹,船队数量虽多,单艘却不甚大,倒是麻烦。
这日夜晚,李生归家,进了静巷,却突逢袭击,四五个黑衣人,拿着明晃晃的倭刀,怪叫着冲出来,幸而保镖得力,杀了几个,生擒一人,用刑审问,乃是石健番主手下,听到传言,深感侮辱,私自潜入城中,伺机行刺,给主君报仇。
李生也无语,回家找到妮子雅子,写了书信,交给那人,命人放他离去。
那人走后,李生继续生意,过了一阵,李生几乎忘了此事,那人却又来拜访。
此次拜访,却并未动武,也拿了一封书信,却无名无姓,信中只是寥寥数言,说此事并不怪李生,希望他带着母女,远走他乡,军中急需火枪,若有现货,不惜高价,请代为购买云云。李生对来人点了点头,烧了书信。那人告辞而去。
随后几日,又是一番忙乱,李生只能尽力塞满,先带着织机,名贵布匹绸缎,小部分特产,还剩下多半,只能继续存在加藤仓库,分次运回。
船队到龙口,寻访程家,程家大哥听闻,不知又有什么好事儿,立刻前来。只见竟是大批织机,也是惊了。
李生问程家大哥,是否有意收购织机,程家大哥叹气,只说即便银钱未压在南货上,也收不动如此大量织机,但若此物抛售市场,北方布业必行重新洗牌。程家布行,必然承受巨大冲击。恳请李生,务必不要在北方售卖。
李生想了又想,这批织机的确数量太多,若运到南方,怕也会引起巨大震荡,反应实难预料。犹豫半晌,方才提出,可用大量织机入股,与程家同办织场,生产坯布,程家负责生产,李生负责销售。
程家大哥听闻,自然高兴,沉吟半晌,拿出棉田,场地等入股,却是并不足够一半,只好提出,南货销售完毕,再大量购入棉田,补足半数股份。
李生点了点头,又拿出高丽国高档布匹,丝绸和倭国丝绸,玳瑁,漆器,刀剑等。程家大哥看的眼花缭乱,吞咽口水,只是银钱压货,难以买断,只能代为发售,挣些通路钱。
程家大哥看见李生船队之上,有大批年轻女人,都是高丽倭国女孩,甚觉奇怪,便向李生打听,得知原委后,和李生商量,只说,1200多女人,怎么也玩不完的,不如发卖一些,只留下极美的。如今京师流行高丽倭国女婢,正好可以卖个高价,请李生挑出部分,交给他家发售,通路钱也报价合理。李生想想也好,便只挑选极美貌的200余人,剩下都交给程家大哥。
程家卸下大批货物和女人,李生在本地,寻了些钱号,用银换铜钱,装运上船,返回倭国,换回质押银子,又拉了许多货物,却还是剩下不少,船队满载,回航月港。
十余日后,李生在月港,摸黑上岸,把船上货物,存入仓库。
同船而来,还有不少高丽倭国女奴,海上颠簸,晕船搞的七荤八素,甚至几个得了病,不断呕吐哭泣。
李生领着女人们,回到家中。奈何府中女人,都在别家,整个李府,清清冷冷,连口热食都没有。
李生胡乱吃了些东西,安排好女奴吃食床铺,又差人请各位娘子回家,这才倒在床上,犹如昏厥一般,人事不知。
第二日,竟是若晴,阿米雅先回到家中,两人容光焕发,身体轻盈,显然在蒋家滋润良多,略略问起蒋家情形,若晴回禀:蒋少爷一日数次,男欢女爱,受了不少恩泽,甚是开心。
到了中午,如玉和月竹也回到家中,听如月所说,柳岳父极为喜欢月竹,也是日日欢爱,老人家也泄了不少,射在月竹体内。
直到傍晚,锦云才独自回来,李生问起,锦云只说陈家大老爷,非常喜欢林家小妹,正在兴头上,不肯让她回来。让她多住几日。
李生向月竹问起,用银换铜钱之事,月竹听了,惊喜的说:“相公竟是找到通路,这倭国白银换庆国铜钱的买卖,可是极为发财的大生意,只是庆国海禁,倭国也锁国,寻常海商找不到门路。如今江南的几家钱庄,都存着大量铜钱,正发愁如何换呢。”
庆国商贸繁盛,但却贫银贫金,市场通货紧缩,只能用铜钱弥补,但铜币价低币重,流通麻烦,不如金银方面。因此,庆国银价高,铜钱相对价低
月竹估计,陈家钱庄内,能有二、三百万的铜钱存量,都急需换成银子,其他钱庄也有不少,把李家船队装满,绰绰有余。况且,如今海禁,白银短缺,铜钱充盈,各家钱庄都急需换银,价钱必是好的。
钱庄之事,李生远不如月竹经验丰富,便将此事,交给她办。月竹应了差事,仔细盘算起来。
月竹打算良久,才与李生商量换钱之策。娘家陈氏钱庄,自然公道公平,令两家都能接受。至于其他钱庄,倒是可以大做文章。
原本江南钱庄,就钱多银少,可与各家谈判,短期拆借,贷出大笔白银,造成短期流通紧张,然后,可派人用高出市价利息,再次去寻求贷银。目的是让白银流通更紧张,等各钱庄银子见底,再派人用极高利息,前去谈判勾引。 各家贪图高利,必定千方百计,寻找银子,此刻月竹出面,用银换钱,定能大杀四方,狠狠赚上一笔。
李生瞠目结舌,眼见月竹信誓旦旦,相当自信,夫妻又仔细推敲一番,研究了细节,才决定动手。
次日,月竹行走各家钱庄,以李家商号名义,贷出大量银子,只说3月为期,利息中平。隔了几日,又派人伪装,用李家仓库之中大量高丽倭国货品为质押,以高利,向各家钱庄贷银。各钱庄商量,可否用铜钱出贷,利息可减免,却被拒绝,于是,只好各自搜刮老底,凑够数目,贷了出来。可不多久,各家又来大客,以北方织场为质押,要贷巨银,给出天价利息。但却时间异常紧急,立刻就要。
各家钱柜陷入疯狂,上天下海,寻觅银子,但各家不动产急切之间,很难转手。空有大量铜钱,却换不成银子,做不成生意,不由得万分痛惜。
李生商会也被催款,但时间未到,只能用减免利息引诱,有些钱柜,联系本地商人,想合伙出贷,但却满足不了数目,被大客拒绝。
各家正在热锅蚂蚁,突闻消息,李家商号有银子可以换铜钱,只是换的极贵,原本官价1两银子换1000 文,但只是衙门虚令,有价无市。前几年有人换过, 1两银子2000文,就是极好价钱。如今市面,大约也要3000 文上下,也算适当,此刻却要6000文,贵了2倍。
各家掌柜,立刻盘算,若能换成银子,抢来大单,必定血赚一笔,即便抢不到,虽说不甚合适,也算消化了铜钱库存,原本以银换钱的海商,从禁海之后,日渐稀少,各家都积攒甚多,无处可换。
各家找上李生,纷纷要求兑换,换成了银子,却是仍然不够,就与李生软磨,让他提前还贷,不少钱柜老板,咬着后牙,免了利息,只求他立刻还银。
李生一番装模作样,才同意了。各家抱着银子,立刻去寻大客,却听随从言说,大客去拜会朋友去了,具体不知。
各钱庄老板,齐聚馆驿,斗鸡一般,相互盯着,唯恐别人捷足先登,到了傍晚,入局的钱号,已经入局,其他的都在冷笑观望。
果然,直到晚上,客人才回来,当众宣布,已经与陈家钱号签约。各钱庄老板,呆如木鸡,欲哭无泪,突然想起,换的铜钱太亏,又找上李府,想重新换回来,哪知李府大门紧闭,下人回说,李生前去远方拜友,短时日不能回来。
各家老板高呼上当,只说是骗局,是李生设计,骗换铜钱,大声喊叫要去报官。喊的半晌,李家下人出来,只说,各位想要报官,便只管去,李家用银换铜钱,从未强买强卖,乃是各自情愿。各位都是钱号老手,请问从你家贷了银子,又后悔了,各位就退了生意,不收利息了吗?但又不愿,就是骗子?若此道理可通,大可与官府说去。
各家被怼的无言,只好胡搅蛮缠一番,却终是无果,最后也只能散去。哪知陈氏钱庄,随即发起商战,趁这几家亏损,不断进攻,成功打垮对手,收并了这几家钱柜,此乃后话。
李生自是没去拜友,而是去陈家换钱,陈家大老爷极为高兴,打算借此机会,趁机击溃这几家钱号,然后收并。
翁婿相见,自然高兴,李生趁机献上妮子雅子母女,一起伺候陈家老爷,母女如今养好了病,也想得开了,收了石健大人书信,也只能跟了李生,便丢了羞耻之心,卖力伺候男人。尤其是雅子,完全褪去羞涩女孩模样,先用嘴吃,在用嫩屄套弄,还要入菊狠肏。老爷子一连数炮,小女子竟然还不满足,若非锦云补药厉害,李大老爷绝难应付。
妮子夫人脾气甚好,也不与雅子争抢,只是尽量辅助,让男人舒服。李大老爷也喜爱妮子温柔,就掰着她的腿儿,挺着鸡巴,在她屄里来回研磨。
雅子和李大老爷舌吻半晌,又盯着他肏妮子夫人,对男人说道:“老爷的鸡巴,肏射了女儿,又肏妈妈,我们娘俩的肚子里,都有老爷的种,快当着女儿面,射出精来,女儿看着妈妈孕种,一会换妈妈盯着女儿孕种哩。”陈家大老爷听了淫话,一激动,一阵抽搐,老汤发泄出来,尽数射在妮子夫人身子里。
陈大老爷对李生极为满意,既能消化铜钱,换取白银,又奉献倭国美人母女,还有锦云补药相助,真是越看越喜欢,许给他提高贷银额度,减免利息之权,助他成事。
第二日,李生又去柳家,见了柳家岳父,把崔念娇和惜柔,也寄在柳家,让岳父玩弄。
大量铜钱,装满船队,李生再次登船,去往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