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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才不是淫蕩!(高H純肉NPH)》番外:空手道教練(防身術play)
應娃剛出校門,就看到倚著車子在等自己的男友,立馬就迎了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怎麼來接我?不是說今天要學空手道嗎?」

「原來道場有開業優惠,新學員續報可以帶一人免費試一節課,想著來帶你去玩玩。」他順手接過應娃的背包,打開車門,一如以往體貼地用手護著她的頭頂,免得撞到。

最近他家附近開了空手道道場,價格不貴,男友就報名試試,感覺教練確實不錯,就繼續上。

沒多久就到了,他們到達時剛好一批學生下課,因為是新開業,學員不多。

男友約了最晚的一節,就只有男友一人,幸好叫上應娃,不然就是千載男逢的一對一男分男解空手道教學。

前台看男友來過幾次,應該不用人帶領,這又是最後一節,給他多拿一套衣服就下班了。

應娃很快換好空手道服,還綁了個高馬尾。

拉開趟門,課室不大,裝修卻是典型的日式傳統道場,還原得不錯。考慮到大部分的學員都是初學,中央另外鋪了更軟的膠墊。

一對上今天的教練,她腦子裡的淫根探測器又在「嗶嗶嗶」直響。

雖然寬鬆道袍遮擋了不少,看得出教練不是山哥或阿龍那種上或下身肌肉爆炸的猛男,而是傾向更勻稱的壯實有力,也是一等一的優質雄性。至於底下那一包⋯⋯絕對騙不過應娃的火眼金睛,是龍是蟲,一目了然。

應娃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用屁股偷偷側撞男友,瞄了他一眼。

這個小變態,真是的。

做得好!

他自然接收到她的意思,輕咳了幾聲,故作鎮定地介紹教練。

教練是那種挺老實認真的帥哥,完全沒有發現兩人的暗中交流,雙方行禮後就開始了。

「他說你的柔軟度很好,那應該更容易上手。先來學習幾個基礎動作。」說著就指了指男友:「你來示範吧,順道驗收一下你的程度。」

男友應下,姿勢確實是有板有眼,教練滿意地頷首。反倒是應娃,滿腦子黃色廢料,一門心思完全沒放在學習上,幾乎要教練手把手地調整,總不免有些肢體接觸。

儘管沒有逾矩,可惜騷如應娃,被這樣荷爾蒙滿滿的男人靠近,還是在男友眼皮子底下,不時感覺到男友灼熱的目光,又沒穿內衣褲,底下的淫穴早就滴水,兩腿濕濕滑滑的,只是空手道服布料挺厚,暫時還沒透出來。

重複地來了幾回,總算是叫做勉強合格,應娃手臂已經隱約有些酸痛,兩頰泛紅冒汗,體香更是濃烈,好不勾人,那媚意直叫人面紅心跳。

近在咫尺的教練本來沒有邪念,見狀還是別過臉去,不敢直視,拉過一旁看好戲的男友,寧願示範一些雙人對打的招式,沒再近身指點。

偏生沒多久,男友忽然捂著肚子叫痛,要去上廁所,讓教練先和應娃互打,急忙拉開門跑出去,剩下兩人對望。

應娃心裡暗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他的演技這麼出神入化呢?衝出去時還不忘把門拉上,只是留了一道縫隙。

教練顯然不太懂得應對這種尷尬場面,她自然地接話:「教練,我有點手酸,現在沒甚麼力氣,有沒有甚麼不太用手的?」

「那或者我們先來試一下被摔和前踢吧。手要這樣⋯⋯」教練被提問就重新回復專業狀態,手越過她的前頸,搭在肩上,腳交錯抵在她的膝後。

倒數三聲後倏地使勁一壓一推,她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向後倒:「啊!」

教練的力度控制剛剛好,當她倒下便收回按倒她的爆發力,扶著她緩緩躺倒在地上,還不時指點:「這時你的手就會這樣⋯⋯然後腳要這樣放⋯⋯」

教練雖然看著年紀輕輕,但指示得很清晰,來回幾次就大概捉摸到竅門,能夠自然地用正確的姿勢卸去摔倒的力量,只是每次被那結實的臂彎壓制時,應娃發出的驚呼越見變味。

「啊~」「嗯~」

不知不覺間,腰帶越來越鬆,因為應娃本來就是隨便綁的,加上她的刻意配合,讓領口越拉越大。

教練沒有注意,感覺差不多,便道:「這次我們一氣呵成,不減慢,你試一次。」

猛地一摔,衣領終於被過大的動作拉開了,一對渾圓的白皙大奶甩了出來,富有彈性的肉球像果凍晃了一下,白花花的肌膚看得他兩眼發直,一時呆住。

應娃霎時期待了一下,這畫面,沒男人能抵抗吧?

教練不負她所望,伸出手來——把她的衣領拉好,裹回去,拉她起來,語重心長地提醒:「女孩子要注意保護自己,穿空手道袍要綁緊,會走光。」

⋯⋯啊?不⋯⋯這?

應娃失笑,這教練太木訥了吧,還看不出來是故意勾引嗎?

不行,得下點重藥。

「教練你說得對,要不教我一些防身術吧?」應娃湊上前:「例如說有壞人撲上來,不停揉我的胸部呢?」

說罷就當著他的面,隔著空手道袍搓按自己的胸脯,一邊呻吟:「就像這樣⋯⋯嗯⋯⋯還⋯⋯啊⋯⋯故意攻擊⋯⋯我最敏感的乳頭⋯⋯被玩得⋯⋯渾身酥麻,沒有力氣⋯⋯嗯⋯啊哈⋯⋯該怎樣反抗呢?」

教練終於露出小伙子應有的慌亂神色,頓時手足無措。這一鬆懈,就被應娃乘虛而入,直接執起他的手直接放在胸前,抱著他的手揉胸。

他一個大男人,真想收手,那是不可能抽不回來的,可布料底下傳來的軟綿就像漩渦,把他的手緊緊吸進去,掌心還感覺到一點硬挺,完全無法抗拒,話都說不完整,結結巴巴:「你!你⋯⋯不⋯⋯」

「啊哈⋯⋯嗯~怎麼辦?」應娃看他這副失措的樣子,一點收斂都沒有,反而更加猖狂,隨著一下一下的揉搓把衣領扯開,奶子重新袒露在他眼前:「不阻止⋯⋯可能這樣被拉開⋯⋯」

這下沒有阻隔,滑嫩的乳肉和乾燥的大手直接接觸,更加抵抗,拼命地喚回理智,喉結滑了滑:「你⋯⋯你可以⋯⋯壓下他的手肘內側⋯⋯這樣⋯⋯就就⋯⋯手就縮回去了,不用多少力氣。」

應娃放開胸前的大手,男人沒有收回手,但也沒有繼續,像是當機了般停住。

她如言照做,果然手一下就折起來,他的手終於「擺脫」一雙美乳的誘惑。

一口氣還沒鬆下來,應娃又捉起他的手,環抱自己,還把手掌放在兩瓣圓潤的臀肉上,還問:「嗯⋯⋯那若是有人這樣抱著我不放,還不斷捏我的屁股,可以怎麼對付呢?這樣掙扎嗎?」

語畢就開始「掙扎」,只是這種掙扎是指用酥胸磨著他的胸膛,他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蹭著他的乳頭,底下的巨物免不了在這樣的挑逗下挺立了,戳著她的小腹。

他全身繃緊不敢動,憋得血脈沸騰,可是手還是情不自禁,不聽話地輕輕捏一下臀肉,感受那種回彈。

應娃當然意識到他的小動作,催促道:「教練⋯⋯怎麼對付呀?嗯~哈~啊⋯⋯再這樣揉下去⋯⋯啊啊⋯⋯淫水都要打濕褲子了⋯⋯」

「你⋯⋯你⋯⋯你迅⋯迅速蹲下就可以⋯⋯」

應娃往下一蹲,果然順利撞開不自控地捧著屁股的一雙大手,可蹲下後面前就正正是那鼓漲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本來寬鬆的褲襠已經被肉棒撐起來,惹得她小穴自發一夾。

有點等不及了。

「可若果那人已經脫掉褲子⋯⋯」說著應娃一把拉下他的褲子,青筋滿佈大肉棒直接彈出,剛好甩到她的臉頰上,便聽她問:「這不就很有可能被按著操嘴巴嗎?」張口就吞下那龐然巨物,含糊地說:「就像⋯⋯這樣⋯⋯」

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腦後,模擬那情況,然後吸溜吸溜地啜著龜頭,一下把棒身完全吐出,只含著龜頭,一下又狠狠頂入喉頭,兩頰一縮,真空般壓迫感擠出更多前列腺液,還不時左右搖頭,濕潤的口腔嫩肉完美地磨著敏感的每分每寸。

男人自然是招架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氣,忽然感覺肉囊也被輕輕按捏,不由得如她所言地用力壓著她的後腦勺,撞到最深處。

應娃餘光瞥到門縫被拉大了些許,就吸得更賣力,還嗚嗚地問:「這樣怎⋯⋯麼辦?」可是速度半分不慢。

他怎麼可能回答得出來,爽得不禁仰天呼氣,卻還是說:「不行⋯⋯」

她憋著氣再猛地一吸,差點就把他的魂都吸出來了,狠下心把她推開,自己卻也重心不穩往後跌坐。

眼前的尤物衣衫不整,喘著換氣,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挺一縮,定性再強都移不開眼,他仍推拒:「你⋯⋯你男友說不定隨時回來,我們不能⋯⋯」

「現在是教我正當的防身招式,有甚麼問題?」應娃明知故問,又道:「我感覺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教練你可以扮演壞人,我來試著反抗。」她主動靠上前,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虛虛握著,另一手又按回胸部。

應娃一通操作下來,加上這明顯的邀請,以為這樣總能引他失控了,畢竟他底下還是一柱擎天。

沒想到他面露難色,手雖然沒有抽回,卻也沒有配合。

她只能試著賣慘裝可憐:「不實戰試試,要是我真遇上時不就沒辦法反抗嗎?教練你是正人君子,在這裡學總比被其他不明不白的人佔便宜好多了。」

儘管他有點猶豫,最後還是一咬牙:「你覺得被我冒犯到時,馬上讓我停下。」

應娃連忙點頭:「當然,教練你不用放水,可以粗暴點,這樣才真實。我受不了,想停就說『下課了』。你放心。」實際上她當然不會喊停,說不定只會叫他用力。

有了她的這句保證,像是解開了甚麼枷鎖,本來手就在搭在她的頸上,便注意力度地主動掐著她,按倒在地,另一隻手試著不輕不重揉胸,技巧略顯生疏,但勝在夠粗暴,她更興奮了。

應娃像是真的要實踐剛才的學習成果,非常投入,一邊用腳勾著底下的大雞巴,男人的體溫在她的摩擦之下更是熱辣,她嘴上卻一邊喊著「不要、放開、救命」,扭來扭去反抗,四處點火。

最後用上剛才教的技巧,按著手肘下壓,脖子就解放出來了。

她急忙翻過身去,似乎想要爬離,卻被一下捉著腳踝扯回去,褲子也因為這一拉褪下了,露出白嫩的雪臀和那濕漉漉的肉縫,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卻還聽她說:「啊⋯⋯不要看⋯⋯也不能舔⋯⋯」

他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應娃的欲拒還迎勾出了不堪的獸性和欲望,漸漸入戲了,催眠自己真是個想強暴她的壞人,不然也不會強勢地把她拉回來。

聽她這麼欲蓋彌彰的話,反倒是提醒了他,用腳取代兩手壓制腳踝,空出手來野蠻地揉搓那兩團嫩肉,埋首在臀肉之間,舌頭撩撥那兩片肉唇,才發現原來她的騷穴早就流著水,被他一撥開,像是有生命般主動吸著那舌尖,淫液就流得更洶湧了。

「啊啊⋯⋯不要⋯⋯舔啊~受⋯⋯受不了的⋯⋯好⋯⋯唔哈⋯⋯好爽⋯⋯不能舔⋯⋯繼續⋯⋯啊⋯啊啊⋯⋯舌頭進去了⋯⋯嗯啊~」嘴上說著不要,屁股卻不自覺地搖著往後迎,想讓那火熱的舌肉插的更深。

小腿動彈不得,沒法逃離,應娃只得用手推開他的頭,嘗試干擾他的動作。

男人被推煩了,乾脆捉著那不安分的小手一拉,把她整個人往後拉起來,頭靠在他肩上。兇狠的大手逕自握上那柔軟的大奶子,比剛開始時更重更放肆。

本來的渾圓被揉得變形,連著指甲也陷入那嫩肉中,刻下幾道半月形的痕跡,還一口咬上她的後頸,像隻野獸一樣噬咬,留下雜亂的牙印。

「啊啊⋯⋯不行⋯⋯奶子不能⋯⋯啊嗯~好用力⋯⋯放開我⋯⋯你⋯⋯啊!不可以⋯⋯啊唔唔唔啊啊⋯⋯」

毫無憐惜可言的粗暴帶來微微痛意,不但沒讓應娃退縮,反而也跟著更加沉醉在角色設定,彷彿真遇上強暴,被野蠻地玩弄,騷水直直沿著大腿流下,她開始期待他會怎樣肏她了。

食指和中指夾著粉嫩的乳頭又捏又扭,一下就變得更紅,份外明顯,敏感的肉粒經不起這樣玩,又麻又癢,手指像是自帶微電流,每次擠壓都像是可以傳遞電流至小穴,自發一縮一縮地往外吐水。

「嗚啊⋯⋯放開我!啊啊⋯⋯你不能⋯⋯別啊啊~⋯⋯」應娃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奮力拍打他的手臂,「劈劈啪啪」地打在皮實的肌肉上,但完全紋風不動,又試著用全身力氣向前撞,以突破他的鉗制,結果卻是單純把乳房往他手送。

她拼命扭動掙扎,奶子在那粗糙的掌心磨來磨去,軟肉偶爾溢出手掌,終於被扭得有些許鬆動,小腿也差一點就能抽出來了,卻在她快要掙脫時,手改握著頸,掐得她臉和脖根都充血,快喘不過氣來。

這樣下去不行,窒息的危機感讓她更興奮,可渴望空氣時會本能地急著擺脫控制,兩手胡亂揮拍,只能發出:「嗯唔唔!嗚!唔唔!」有時真的撬開了那鋼條般的手指,剛換了一口氣,又被緊緊掐實,完全沒法抗衡。

上身反抗不了,下身的小腿壓迫卻早已移位,她試著用蹲馬步的方法撐起來向前跑。站是站起來,但肯定跑不掉。

他順勢跟著站起來,一伸手就勒住她的腰撈回來,猙獰的肉棒夾在她的大腿之間前後摩擦,像是抽插小穴般。肉縫緊貼著棒身,直直劃出了一道水痕,大腿肉緊夾,黏膩的淫水有潤滑作用,而越用力撞,翹臀就越用力反彈撞開他,然後下一次性又把肉棒沒入。

他感覺就像在操穴般,更加瘋魔,開始回蕩越見響亮的「啪啪」相撞聲。

「太快了⋯⋯小穴要啊啊啊要燙熟了⋯⋯啊嗯⋯⋯太爽了了了嗚啊啊不行⋯⋯怎麼辦⋯⋯大雞巴好⋯⋯好厲害啊哈⋯⋯騷貨⋯⋯要瘋了⋯⋯啊嗚⋯⋯好棒⋯⋯」

一撞,龜頭從大腿前面冒出來,上頭濕潤的騷水接觸空氣後,剛感受到一秒涼意,再向後抽出來時,龜頭又重新埋入溫熱的腿肉中,冷熱交替,直接刺激得肉棒前所未有地漲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根燙得應娃都要瘋了,想放棄這場戲碼,直接趴下求操。

不過單純的猛操找山哥阿龍不就有了嗎?既然久違地來點這種玩法,自然不能就這樣投降。

然而力量和體型懸殊,應娃一時間想不出還能怎樣反抗,試過推拉,試過向前跑,都不見作用,忽然想到剛才的摔技,雖然不熟悉,但可以試試看。

然而她的雙腳早就被磨得發軟,怎麼可能把他絆倒,反而絆倒自己,歪打正著地撞得他向後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身上,兩腿自然打開。

男人很快就反應過來,應娃剛想坐起來就被他重新抱著奶子,像麵團般搓揉,還用腿絞住她,從內而外扣著她的兩腳打開,無法合上,不但騷穴直接暴露無遺,大肉棒恰恰頂在花唇上,只要她輕輕一壓就能把半個龜頭推入那緊窄的淫穴中。

「不能進去⋯⋯啊啊⋯⋯龜頭好燙⋯⋯嗯啊燙得騷水⋯⋯都快要噴出來了⋯⋯嗯啊!」說著又開始畫圓扭動,那碩大的龜頭慢慢被越扭越深入。

他本來沒有打算會做到插入這一步,以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剎停,可當那陰唇咬著龜頭一勒一箍地收緊時,才知道大大高估了自己。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她操得受不了,要求饒,求他放過。

「啊哈⋯⋯越來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強暴我⋯⋯啊啊啊好癢⋯⋯想要⋯⋯哦⋯⋯啊~」

應娃沒想到這個姿勢更難反抗,就像無法翻身的烏龜一樣,不論她怎麼甩或搖都起不來。

隨著龜頭深入,她也就忍不住了,扭著腰去追,試著吃下更多肉棒,插得更深。

兩人的交合處正對著門口,粉嫩的騷穴已經吞下了三分之一根肉棒,潺潺地流著淫液,扭動時抽出一點,可以看到被吞出的部分油亮油亮的,又馬上插回去,然後推落一滴淫水。

這樣要插不插讓花穴倍感空虛,應娃只得半提醒半反抗地說:「嗯啊~教練千萬⋯⋯不要操我⋯⋯唔啊啊⋯⋯不能把大雞巴⋯⋯肏到最深處讓⋯讓我高潮⋯⋯啊啊~千萬不能啊⋯⋯唔唔⋯⋯又深了⋯⋯好舒服⋯⋯啊啊⋯⋯我⋯只要被操就⋯⋯會~騷水亂噴⋯⋯不要⋯⋯」

她越說不要,他就越是有衝動想把那些話一一實踐。聽著那些話,他猛地坐起來,應娃本來躺在他身上,小穴插了半根的肉棒,這樣坐起來,自然就下滑,重重地坐在那大雞巴上,徹底破開嫩肉,捅到深處,爽得應娃驚呼出來。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操死我⋯⋯了啊啊啊對了⋯⋯對⋯太爽了⋯⋯幹死我⋯⋯啊嗯嗯啊啊啊——」

他扶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猛力往上頂,撞得她的大奶跟著上下套弄的節奏拋上落下,應娃也不管甚麼角色了,配合地搖著肉臀和水蛇腰,讓他可以肏得更深更順暢,加快抽插的頻率。

「不要⋯⋯啊啊啊⋯⋯太爽了⋯⋯好猛⋯⋯啊啊騷貨被強暴了⋯⋯啊啊啊好喜歡⋯⋯頂到最深了⋯⋯嗚哇啊啊——要噴了了了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淫穴歷經這麼長時間的前戲,早就飢渴難耐,雞巴操進去時就急不可待地噴出小水珠,深入淺出地抽插,每下撞擊都噴出更多。

不但濕了底下的膠墊,甚至噴到超出墊子的範圍,落在榻榻米上。

教練也憋急了,這理智線一斷,失控地狂幹,又重又快,聽到應娃這樣浪叫,更是全力衝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響個不停,一下就把應娃送上高潮,小穴不斷絞緊肉棒,無力地靠在他身上抽搐。

一般來說怎麼也該放緩了,畢竟高潮下一直緊縮,沒那麼容易繼續抽送,也該讓她緩緩。

然而,他完全沉醉角色之中,沒有顧慮應娃的狀態,只想粗野地瘋狂發泄,把骨子裡的暴虐都化作力量,即使是她高潮之際毫無減慢半分,直接把她往前推倒,趴在榻榻米上承受急風驟雨般的衝擊。

還在高潮中的應娃根本反應不過來,連話都說不出,只能「嗚嗚哇哇啊啊啊」地亂叫,因為高潮而更敏感的身體被不曾停歇的操幹刺激得高潮一浪接一浪,無法停止,身子像觸電般不時顫抖痙攣,強烈的極限快感讓她感覺自己真的會被肏死。

特別有分量的肉囊在抽送時狠狠地拍在她的陰蒂上,陰阜和肉珠都被打得充血紅腫,直接承受撞擊的雪臀更不用提,完全是一片通紅。

「啊啊嗚⋯⋯啊太⋯⋯太猛了⋯⋯嗚⋯⋯小淫娃⋯⋯啊啊啊啊——要被幹死了⋯⋯啊嗯嗯嗯嗚哇——」

她的臉貼在榻榻米上,已經壓出印子來,嘴巴爽得合不上,流出一灘口水,不少被吸收了,但吸收量有限,略為深色的水印慢慢擴大,浸濕了她潮紅的臉頰。

「奶子⋯⋯啊啊啊啊⋯⋯啊哈⋯⋯」在凶橫的操弄間,每次被撞,乳頭連帶著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劃過,抽出時乳肉向後蕩,然後又被撞得重新掠過,來回之下有點痛感,肉珠卻也因此硬挺得不行。

他聽到奶子兩字,便拽著她的馬尾,把趴著的她提起來,另一手裹上那被撞得晃個不停的乳肉,搓弄那顆肉粒,偶爾又摸著腰下探,扭捏那紅通通的陰蒂。

被扯著頭髮抽插,她的頭只得昂起,口水沿著下巴滴落,髮根傳來拉扯的痛楚,尤其向前撞時拉扯感更強。

她就像隻發情的母狗,被人拉著頭髮凌辱玩弄,一點都不憐惜。

真是愛死了!

「啊好⋯⋯厲害⋯⋯騷貨⋯⋯被操死了⋯⋯啊哈⋯⋯教練⋯⋯嗚大雞巴⋯⋯好爽⋯⋯隨便操⋯⋯我啊啊啊又要去——」再次翻著白眼抽動,可是馬尾還被拽著,身體前傾,沒法倒下,像是被凌空吊著般。

肉棒還插在體內,忽然被翻了身,填滿騷穴的雞巴在裡頭轉了一圈,爽得剛高潮的應娃兩腿繃直,吸緊那根使她瘋狂的肉棒。

教練分外持久,在這樣的收縮下竟然還沒有射意,低頭嘬吮她的奶子,乳首被完全含住,舌尖打轉滑動,底下仍然肏個不停。

啜吮的吸溜聲和碰撞的啪啪聲越來越大聲,應娃也在這種淫靡的配樂下叫得越發放浪:「教練⋯⋯啊⋯⋯啊啊騷貨不怕強暴⋯⋯啊哈⋯⋯好猛啊啊啊⋯⋯最怕⋯⋯沒人幹⋯⋯操死⋯⋯操死我⋯⋯用雞巴幹死⋯⋯我要⋯⋯」

一直閉口不言,只偶爾喘氣的教練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真的太淫蕩了!」

「啊嗯~」應娃主動夾上他的腰,不斷抬腰迎接雞巴撞入深處,一邊回答:「我才⋯⋯我才不是淫蕩⋯⋯啊啊啊是⋯⋯是學防身術⋯⋯演習⋯⋯啊好深⋯⋯啊啊啊我要噴了了了了了——」話音未落,一個挺身潮吹,直直噴出大量騷水,他的空手道服濕透了。

痙攣了差不多兩分鐘,期間穴壁完全失控,毫無章法地又縮又絞,他也終於在裡頭射了出來,白濁幾乎灌滿了陰道。

一射出來,他就清醒了。

一清醒,他就後悔。

他馬上整理好衣服,一個土下座叩頭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忍住,我會負起責任的!也會給你男友一個交代,一切都是我的錯。」

應娃全身還是上下亂七八糟的,中門大開的幽穴流著他剛射出的精液,空手道服大咧咧地敞開,被他這陣仗嚇得愕然:「負責任?甚麼意思?」

「就⋯⋯就是你討厭的話,可以報警。」

「不討厭啊,我很爽。」應娃大方地承認自己有爽到,本來就是她主動。看他這樣純情,雖說沒有秒射,估計不至於是處男,但經驗應該不算多,她也不想因為一時痛快給別人留下甚麼陰影。

「那⋯⋯要是你不討厭我,可以試著給我一個機會,和我交往嗎?」

應娃撇嘴,道:「啊?我才不要。」

他似是沒想到會被果斷拒絕:「啊?這⋯⋯啊?為甚麼?」

「因為我已經有男朋友,而且很愛他呀。」

「那⋯⋯」他一時語塞:「那你怎麼和我⋯⋯幹這種事情?不怕他知道後要分手嗎?」

應娃慢條斯理地攏好衣服,一邊答:「嗯⋯⋯要說的話,這算是我和他的情趣。」

看他一臉複雜的表情,應娃失笑,反過來安慰道:「你無需擔心,我和他就是這樣相處,你沒有對不起誰,不用負責,也不用尷尬,他不會『知道』的。」

「知道」兩字加重了語氣,但沒管他聽沒聽懂。

衣服穿好了,她起來行禮後,瀟灑地轉身往外走,只是步伐明顯虛浮不穩﹐卻還是直走:「他應該在等我一起回家啦,教練拜拜。」

像是想起甚麼,回頭道:「要是你不介意繼續,我會報名的。」說罷笑著拋了個風騷的媚眼。

門一拉開,男友一副剛好從洗手間回來的模樣,還捂著肚子,解釋剛才是吃錯東西腹瀉,也跟教練鞠躬敬禮,牽起她的手就走了。

二人遠去時,依稀能聽到她說甚麼「我吃飽了」「回去餵飽你」。

徒留一人在道場裡,目送背影。

他感覺自己也飽了。

吃狗糧吃飽的。

作者的話:

發瘋的BL沙雕肉文寫累了,來寫點BG純肉調劑一下。

因為有一段時間了,前面的劇情都忘得差不多(對,我是過肉即忘的人)要是發現這篇有甚麼崩或者bug也別介意,就是隨便亂燉的AV腦洞而已

關於防身術、空手道的部分都是全是瞎扯的,有錯別打我,吃肉就好( ՞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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