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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44
  不等白頡的話說完,蘇禦信的臉色忽然變了。禦安順著他的視線朝著門口一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神色慌張地朝他們走來,這人想必就是吳文飛了吧?

  蘇禦信很不滿,他討厭吳文飛安排人跟蹤自己的做法,所以當下也沒了什麽好看的臉色:“吳老板,我看你不用經商,改作特工好了。”

  一句調侃絲毫沒有刺破吳文飛的厚臉皮,他一屁股坐在白頡身邊,緊張地跟蘇禦信說:“水,那些水都沒變色,但是昨晚,我、我睡著了,檀香.....”

  “你白癡啊你!”禦信聞言火大,“我警告過你,檀香絕對不能斷,你!走走走,這事我管不了。”

  見蘇禦信發了火,吳文飛的表情好像要哭出來似的,一個勁哀求:“求求您了蘇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睡著的。昨晚也不知道怎麽了,忽悠一下子就睡過去了,等我醒過來檀香都滅了。蘇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請您看在我還沒出生的孩子的份上,再幫幫我吧。”

  嘴硬心軟一直是蘇念警告他的弱點,看吳文飛那個可憐樣,再想想他的孩子,蘇禦信歎了口氣壓製住脾氣:“最後一次。”

  聞言,吳文飛臉上樂開了花,趕緊奉上一張支票。蘇禦信不肯收,白頡卻一把搶過去,看了眼上面的金額,直接打了聲口哨:“我先代兩個孩子收著,要是辦不成事,我再還給你。”

  蘇禦安覺得不妥,偷偷拉著白頡的衣襟。白頡對他笑笑,挽起兩個孩子的手臂:“走吧,今天有事做了。”

  在不靠譜的長輩白頡的攙和下,蘇家兄弟上了吳文飛的車。一路上,蘇禦安都在琢磨白頡幹嘛非要攙和進來?白頡卻是始終笑眯眯的跟吳文飛聊天。坐在蘇禦安身邊的蘇禦信沒閑聊的心情,仔細打聽了昨晚的經過,就想:那些水都沒變色,這就說明不是被下了咒;但是檀香斷了,無法確定是不是怨鬼報仇。吳胖子滿口謊言,肯地還有事沒說。

  車很快就到了吳家,吳文飛打發了手下人,先跑進去叫丁香招待貴客。蘇禦安拉著白頡走在最後,埋怨他不該收了那張支票。白頡笑道:“傻孩子,那胖子說謊呢。”

  “說謊?”蘇禦信詫異地看著他。

  “他肯定是熬不住自己睡過去的,那些話不過是借口而已。沒見他看禦信那眼神都是算計。這個吳文飛可不是什麽良善之輩。賺這種人的錢是幫他積德。”

  吳文飛不懷好意,禦信會不會被騙了?乾脆叫禦信不要管這事算了,免得被人利用。正想著,白頡又攬住了他的肩膀:“別小瞧禦信,他可比你看得清楚。”

  頭疼!蘇禦安扶著額頭:“爸,你才回家吧?不要搞得像跟禦信認識十來年的樣子。”

  被數落了的人也不吭聲,溜溜達達的往前走,好似來看戲的。

  吳家很大,上下一共有三層,前後都有院子。這麽大的家自然多雇了幾個幫傭,看著這些人忙裡忙外的招待自己,蘇禦安更加不喜歡吳文飛。在寬敞的客廳落座,吳文飛的妻子丁香走了出來,很誠意地感謝蘇家兄弟過來幫忙,又為丈夫昨晚睡著的事道了歉。蘇禦信格外留意地看了幾眼丁香的肚子,微微凸起,還不是很明顯。他提議不要浪費時間了,先去看了東邊的空屋子和幾盆水。一直看到臥室,禦信納悶地看著地上燃了一半的檀香,伸出去拿,剛剛碰到,檀香忽地一下子變成了灰燼,風化。

  這事什麽現象?以前沒遇到過啊。禦信納悶了,轉回頭再去看臥室外面那些檀香,發現這些檀香都是燃到了最後,只剩下一點點的拿在手裡也沒風化掉。那麽,就是在臥室裡的檀香才有古怪變化,這種變化來自哪裡呢?他走回客廳:“吳先生,你站起來。”

  吳文飛站起身來,走到蘇禦信的面前。禦信拿出一張符篆,夾在指間放到嘴邊默默地念叨了幾句,隨後,把符篆放在了吳文飛的肚子上。片刻後,也沒什麽變化,禦信收回符篆,重又拿了一張如法炮製,這一次放在了丁香的肚子上,還是毫無反應。他長籲一聲:“沒什麽大事。”

  蘇禦信要求吳文飛按照他說去做:首先,夫妻倆分開睡;在這幾天吃素戒酒;每日一早一晚都要洗澡;正午的時候把門窗都開打;晚上睡覺的時候要關好北面的門窗。叮囑完這些,禦信又在吳文飛的書房門上和丁香的臥室門上貼了符篆,說是繼續觀察幾天。如果有起色,再進行下一步的安排。

  走出吳家的時候禦安有些不安,如果吳家有什麽“東西”在,他不會感覺不到。從始至終吳家都正常的很,就連吳文飛也看不出什麽問題,當然了,那要忽略他不正常的大肚子。想到這裡,禦安問禦信:“你沒在他肚子裡發現什麽?”

  禦信搖搖頭:“有內容是肯定了。但我不知道是什麽。也許是我的方法不對,也許是符篆的法力不夠。”說著,禦信也覺得犯愁,就給凉姨撥了個電話。

  看著禦信快步走在前面打電話,白頡緊挨著禦安的肩膀問他:“那個搐氣袋還在不在?”

  “在,禦信收的,不讓我碰。你幹嘛問這個?”

  “看看。”白頡正經了一點,“你去上學吧,下午早點回家。下午我跟禦信出去買點好東西,晚上我給你做蘋果派吃。”

  白頡的蘋果派好吃的沒話說,是禦安最愛之一。但是,這會兒怎麽又催著他去上學了?真擔心這位沒譜的爸爸單獨跟弟弟在一起:“爸,禦信現在身體不好,你別折騰他。”

  “知道啊知道,小小年紀就這個囉嗦。趕緊上學去。”

  剛好有一輛計程車過來,白頡攔下,推著禦安上去。禦安對還在打電話的弟弟喊著:“禦信,記得喝藥啊。別到處亂跑。下午我就一節課,下課我就回家。”

  禦信笑眯眯地擺擺手,跟著喊:“去吧去吧,今天我跟白叔玩。”

  “侄子,跟誰說話呢?”電話裡,凉姨問道。

  “我哥。”禦信笑言,“他去上學了,他養父今天回來,我們一起出來喝茶,所以他現在才去上學。”

  “養父......他養父怎麽樣?看上去難相處嗎?”

  “挺好的,我喜歡。”言罷,禦信又把話題轉到正事上,“凉姨,那人不是被下咒,也不像是怨鬼纏身,你有什麽看法沒有?”

  電話那端的凉姨沉思片刻,說:“這不好說。很多邪術都難以辨認,你不是已經留下布置了麽,看看再說吧。”

  “凉姨,我家老頭子有信兒沒有?”

  “別提他,老混蛋。”

  掛電話也不是說一聲,這個凉姨!

  趕到學校的時候上午只剩下一節課了,老師那眼刀子嗖嗖地飛給蘇禦安,搞得他渾身不自在。這陣子事情太多,他連續曠課早就讓老師們看不順眼,好在馬奇案結束之後黃天翔派人到學校來幫他說情,這才免了處分。看來以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老師那臉色,看著就覺得心肝直顫。

  低著頭走到周遠身邊坐下,蘇禦安無意間看到周曉曉正緊盯著自己,發覺自己看到又緊忙轉回頭去。鬱悶更加納悶,她幹嘛?從昨天就這樣。

  下了課,蘇禦安跟往常一樣和周遠去食堂吃飯,周遠是個小八卦,幫他分析周曉曉暗戀他的可能性。蘇禦安聽著覺得可笑,也沒放在心上。從上大學到現在,他也被不少女孩告白過,但是不知怎的,蘇禦安完全提不起戀愛的興趣,馬奇還活著那時候就過問過他,為什麽不談戀愛呢?大學生活沒有戀情是不完整的。蘇禦安也說不清是為什麽,就是對女孩們沒有感覺,或者說,至今為止還沒有誰引起過他的興趣。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他還是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他對未來的戀人沒有什麽固定的標準,但是必須要成熟一點,絕對不能有公主病!看到周遠的女友把他使喚的跟孫子一樣,他就覺得,那種女孩到底哪裡好?就算不娶老婆,也不能找個有公主病的丫頭。

  也不知道禦信喜歡什麽樣的對象,他不喜歡女孩子,但是男人的話也要有個標準吧?成熟的?可愛的?這得幫他把好關,不能隨隨便便跟人那啥了,就禦信那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容易被騙。感情傷也是傷啊。但是,禦信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如果是上面的還好些,在下面,就很吃虧了。想到這裡,蘇禦安的心裡升起一團無名火,誰要是敢騙他家弟弟,果斷打成半殘!

  “別發呆了,蘇禦安!”食堂裡,周遠第N次提醒他,“你看那周曉曉,剛才又偷著看你呢。這麽下去不是個事兒啊,跟你背後靈似的,你就不覺得涼颼颼的?”

  “你哪來這麽多廢話,吃飯!”蘇禦安還糾結在弟弟會不會被騙的問題上,不滿地數落著周遠。

  周遠真是被蘇禦安打敗了,這小子白白浪費了好容貌,如果他有這張臉,指不定交了多少個女朋友:“蘇禦安,說真的,你就沒喜歡過誰?”

  “沒。”

  “我去,你他媽的聖人啊!”周遠誇張地瞪起眼睛,“我說你啊,要是真不喜歡她就把話挑開了,省得人家整天為你神魂顛倒的。”

  蘇禦安覺得不能理解,她是神魂顛倒也好,是靈魂出竅也好,跟他有什麽關系?現在他隻想趕緊上完下午的課,好回家去看著禦信吃飯喝藥乖乖休息。至於女人什麽的,最好走得遠一些,別來打擾他的快

 

 44、05

  蘇禦安對女孩追隨的目光毫無不在意,下午上完課急急忙忙趕回家。一推門,忍不住笑了出來。禦信和白頡倆人躺在沙發上正呼呼大睡,他舍不得叫醒倆人,去臥室拿了毯子給他們蓋好。放下包,出去買晚上做飯的食材。

  菜市場很近,蘇禦安對買菜這事沒有禦信那份耐心。在裡面逛了不一會就出來。看著還沒填滿的菜籃子他心裡想著,乾脆給他買點酒吧,對,白頡也回來了,晚上需要慶祝一下。轉身朝著超市走去,要推門的時候,在玻璃上看到了倒影。在他身後的馬路上站著不動的人很眼熟,是周曉曉。蘇禦安愣住了,周曉曉在學校看不夠,還要跟著他回家來看?想到這裡,他有些惱火,但仍然不打算把話說開。

  買了白頡喜歡的紅酒,禦信喜歡的啤酒,兩手累的快麻木了。剛走出超市,迎面看到了禦信:“你怎麽來了?”

  “我看家裡的菜籃子沒了,就知道你出來買菜。”說著,他接過禦安手裡的東西,“你怎麽不叫我一起來,這麽多東西你一個人拿的動嗎?”

  “不沉。”說話間,又朝著馬路對面看去。周曉曉還在。

  察覺到哥哥的走神,也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那誰啊?你認識?”

  “我同學。不知道怎麽了,這幾天一直偷看我,今天都跟到家裡來了。”

  一聽這話,禦信不高興了。放下手裡的袋子,快步走了過去。禦安一手沒抓住,也不好意思大聲叫他。禦信徑直走過去,周曉曉似乎才察覺到他是奔著自己來的,轉身就想跑。

  “站住!”蘇禦信大喝一聲,“我沒惡意。就是想問問,你一直跟著我哥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家,一個女孩子別總是跟在男人屁股後面跑。”

  很顯然,蘇禦信這幾句話太難聽。周曉曉可愛的臉通紅一片,狠狠地白了一眼蘇禦信:“誰跟在男人屁股後面了?我也是來買東西的好不好?你真是莫名其妙。”

  “是嗎?”蘇禦信哼笑一聲,“碰巧的話是最好。”

  蘇禦安拎著所有的東西走的慢,過馬路的時候又被車攔住了。周曉曉見他站在那邊馬上就要過來,臉色白了下來,調頭就跑,速度快的讓蘇禦信怎舌。蘇禦安並沒有因為弟弟的魯莽生氣,但畢竟對方是女孩子,禮貌起見,明天還是跟周曉曉說說吧。

  快十點左右,又下起了雨夾雪。天氣驟然變冷,家家戶戶早早關了門窗,大街小巷顯得更加清冷。別墅內,丁香打著哈欠,因為懷孕的關系她一直嗜睡。以前不到下半夜不肯上床的她現在已經困的熬不住了。..拿著為吳文飛煮好的咖啡敲開他的書房:“老公,我要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上午那會兒蘇禦信告訴他,他們夫妻必須分開睡,吳文飛就決定住在書房。正看著電影這功夫,妻子送來咖啡,他見她有些疲憊的神色,就把電影暫停,扶著丁香親自送到二樓的臥室裡。幫著她蓋了被子,關了燈,吻了她的額頭:“有事喊我,晚安。”

  “晚安。”

  對丁香而言,吳文飛是最好的男人,他溫柔體貼處處為她著想。即便輟學嫁給了這個比她大十一歲的男人,丁香也不後悔;即便很多人說吳文飛是個狡詐的奸商,丁香還是深愛著丈夫。她一直都承認自己是愛慕虛榮的,但是有哪個女孩不喜歡別墅名車?珠寶首飾?她很慶幸嫁給一個富有的自己能愛上的男人,不像其他姐妹,找個有錢的男人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有家室,所以說,她是幸運的。她跟吳文飛是奉子成婚,本來婚後的生活非常幸福,哪知道吳文飛忽然得了怪病,這著實嚇壞了她。求了好多名醫都無濟於事,最後竟然請來兩個神棍到家。不管那兩個姓蘇的兄弟有什麽本事,希望他們可以解決這件事,哪怕他極度討厭那個哥哥,只要他們能讓丈夫恢復正常,她不介意笑臉相待。

  那個哥哥真是令人討厭!那雙眼睛太乾淨了,每一眼看過來,都覺得像是要看穿她的思想,看透她討厭他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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